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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却转过身来,悄悄地对身后的胡车儿吩咐几句,胡车儿会意,转身出城,找人去通知张辽,要他把戏志才捉拿起来。
张绣这面却董承道:“董大人,未知现在长安中情况如何?”董承此时十分开心,呵呵笑道?:“现在青州军已经完全被集中到了东城和北城,那里还有老夫的军队在骚扰牵制,可以说长安城已经落入到了我们地手中。”
在一旁笑道|:“太史慈一死,于禁徐威又不在城中,当然可以任我等放手施为了。”
董承哈哈大笑。
张绣却在一旁道:“未知圣上在何方?末将好去见驾。”
董承笑道:“圣上此时还在宫中,侍卫统领王图正在那里接驾,王子服大人也已经赶过去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消息。”
贾诩冷眼旁观,出其不意道:“王图乃是小人物,怎可能请得动圣上?我看还是召集我方的全体官员去一同晋见,圣上自然会面见。”
张绣闻言大喜,知道贾诩正在设下圈套,心道:这一次一定要替主上把你们这些人一网打尽!
贾诩的意思张绣当然明白,自太史慈入主长安以来,最头痛的事情莫过于分不清长安的势力群体到底是如何分布。太史慈很想一举铲除王子服一党,但是却怕打草惊蛇,无法彻底清除异己势力,更怕留下草菅人命和暴虐的恶名,导致在争霸的路上增加不必要的阻力。
否则,太史慈哪会容忍王子服等人的猖獗到如此时候?
太史慈让自己混入到敌人的阵营当中去,就是希望可以摸清楚敌人的一切。虽然这需要长时间的试探才可以做得到。现在太史慈利用了种种的形势,诱使王子服一党发难,贾诩若是再不懂得利用这个机会,实在是有负智者之名了。
张绣可以想象,用不了多时,当王子服一党的人全部集中在皇宫的时候,贾诩是如何发难的。
董承又哪里知道贾诩的阴谋?还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当下高兴道:“贾诩先生言之有理,我这就通知大家到皇宫集合。”此时,胡车儿已经回来,站在张绣的身边,向张绣点头示意,张绣明白胡车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便对董承笑道:“董承大人,我和文和和这就随您进到皇宫中,至于城内的青州军,我会派手下大将胡车带领军队协同董承大人手下的军队一举击败,把他们赶出长安城去。”
董承大点其头道:“如此最好。”经过刚才一战,他所指挥的四肢军队实在元气大伤,有张绣现在帮忙,当然是再好不过。
当下董承叫过一人来,向张绣两人笑着介绍道:”次子乃是付完大人的儿子付德,文武双全,乃是国家栋梁之才,老父便把军队交到他的手中。要他和胡车儿将军同去。
贾诩和张绣两人知道付德的身份,将付德向自己施礼,便仔细打量,此子长得虽一表人才,但是一看双眼便知没什么本领,便放下心来,张绣对胡车儿道:“你要好好表现,协助付德将军,明白了吗?”胡车儿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却是心思缜密之辈。办起事情来更是有板有眼,否则在历史上也不可能把曹操的大将典直灌倒,故此一见张绣赂自己这般说辞,马上心领神会,躬身施礼,抱拳和伏德而去。
张绣和贾诩这才转过身来,对董承笑道:“董承大人,我们走吧。”
董承哈哈大笑,在前面带路,却茫不知败亡在即。此时。长安城内还是一片喊杀。
渭南城外。
于禁带着一千青州骑兵,旋风一般来到了渭南城的西门,高声叫门。
意气风发的徐盛精神抖擞地望着城楼,对于禁笑道:“文则兄,这在长安城里的一两年时间,可把我憋坏了。今天我可要大开杀戒。”于禁微笑道:“这有何难?曹孟德这般配合我们,你还怕没得杀吗?”
徐盛却笑道:“但愿那个王则不是笨蛋,可以叫我多玩一会儿。”
于禁笑骂道:“你最好收敛点,莫要坏了主上的大事。”
徐盛嘻嘻笑道:“这个我自然晓得。”正说话间,渭南城的大门已经打开,满脸微笑的渭南城的城守王则出城相迎。
于禁和徐戚纵马上前,前者明知故问道:王则大人辛苦了。只是未知渭南城的县令何在?”
王则故作欠然道:“县令大人今天早上醒来便卧床不起,因为身染重病,所以无法出城迎接两位大人。还请两位大人见谅。”于禁故作恍然,点了点头便带领一千青州骑兵缓缓进到城内。
徐盛看着满脸赔笑的王则,心中冷笑:狗贼,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渭南的县令已经被你扣押住了,现在渭南城的守军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呢,你现在是渭南城最大的官员,当然可以放手施为。
当然,王则是不敢明着来做什么的,毕竟不远处的潼关乃是青州军的势力范围。若是他作出什么事情来,马上就会被潼关的守军知道。此时,王则向于禁问道:“于禁将军身负长安的守备重任,为何今天会贸然到此?莫不是长安有什么事情发生?”
于禁冷然道:“王则将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不要打听,对你不好。”
王则恭声道:“于禁将军教训的是,属下唐突了。对了,于禁将军到此有何公干,是否有末将需要效劳的地方。”于禁看着王则,肃容道:“我们要潼关,一会儿便会离开,只是还未吃饭,待休息一会儿之后,便会离开。”
王则地眼中喜色一闪而过,便笑道:“我这便叫人准备一切。”
于禁和徐戚心中同时冷笑,知道王则准备暗中下药,在这里把己方放倒,好令长安城内无人主持大事。若是叫两人跑到潼关去,说不定会变生肘腋,而且能够兵不血刃的解决两人,对曹操说实在事再理想不过了。不多时,于禁和徐盛便被王则带到官署的一处可供休息的地方。
王则暗中安排好一切,便上大厅来亲自招待于禁两人。
于禁和徐盛坐在厅中,面对着满桌子食物并没有据案大嚼,而是熟视无睹。
王则看得奇怪,不过还以为于禁和徐盛乃是满腹心事难以下咽呢。当下亲奉一杯美酒,对两人笑道:“属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希望两位将军吃点东西,否则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于禁没有举杯,而是奇兵突发道:“王则将军在这渭发明南城当城守已经一年多时间表了吧?”
王则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下笑道:“于禁将军居然还知道小人的一些事情,真是令属下感动。”徐盛在一旁莫测高深道:“于禁将军负责的乃是长安地防卫工作,渭南虽然是个小城,但是却是长安与中原地区沟通的必经之路。如此要道,于禁将军怎能不关心?”
王则点头赔笑道:“徐盛将军说得有理,真是站得高看得远,小人不过是一个城守,自然不会像两位大人这般高瞻远瞩了。否则又怎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守呢?呵呵,若是两位大人看属下还算顺眼,还请日后多多提拔。”王则这番话说得中规中距,有向两了人阿谀奉承之意。接照惯例,于禁两人当然是大打官腔,然后对他的马屁欣然受落。
岂料于禁对王则冷然道:“王则将军客气了。我看王则将军乃是人中龙凤,是个做大事的人,若是王则将军愿意的话,只怕早就不是渭南城的城守了。”
王则被于禁说得有点心惊肉跳,还未来得及说话,徐盛悠然道:“都说天下王氏只有两支,一支乃是青州琅岈王氏,另一支乃是并州太原王氏,未知王则将军乃是哪一支呢?”王刚地脸色难看起来,不知怎的。他刚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余禁岂会放弃折磨他的机会?微笑道:“文响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姓王的人未必就是这两支名门望族中的人,比如我青州军方的中流砥柱王豹将军,他就不是这两支王姓中地人物。”
徐威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还是文则将军说得对。”王则闻言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面,有点勉强的笑道:“两位将军明鉴,事情的确如此。”
于禁微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不知道和将军你同时在朝中为官的禁卫统领王图将军是否也和将军一样呢?”
王则闻言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王图的名字,更知道王图的任务,现在自己和王图被于禁放到一起相提并论,哪能不大惊失色?正在这时,官署之中突然传来了喊杀之声。
于禁和徐盛心知肚明己方士兵动手了。
王则闻声再次色变。站起身来向外望去,随即便要出去,还未来得及和于禁说话,徐盛早就不耐烦了,长身而起,顺手抽出了斩马刀,冷哼一声道:“王则,你别走了。”王则转过身来的时候,却见徐盛手中的斩马刀光芒四射,吃了一惊,连忙拔出佩剑,沉声吐气,爆喝一声,把徐盛向自己劈来的斩马刀架开,顺手剌出一剑。
徐盛跳开,和王则战到一处。
于禁却坐在那里悠然道:“王则将军为何不问问我们为何对你下手?”
王则一剑迫开徐盛。冷然道:“我怎么知道两位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徐盛势若奔雷地竖劈一刀,晒道:“王则你少装蒜,曹孟德的一切算计都在我家主上地手中,你这个小小的棋子还是认命吧。
王则闻言,手中长剑便是一乱,旋即冷哼道:”两位将军说什么我可不懂。”
于禁哈哈笑道:“王则将军,若是丁斐不死,你能站到这个位置上吗?”
王则听到这里立时面若死灰,知道对方并非是怀疑自己,而是根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哪还有何话说?唯有咬牙奋力抵挡。
于禁也站起身来,拔出自己的斩马刀,纵身加入了战局,一刀劈去,对王则冷喝一声道:“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你在渭南城心腹不多,而且还全去给我的士兵下药去了,哪里有人可以帮你?”王则咬牙道:“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那我的士兵现在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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