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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自己事自己知。自己之所以所向披靡;只因为自己夠简單;自己的武功只隨着自己的心意來;直來直去但又变幻莫測。
可是現在如何呢?呂布开始覚得自己地反应比原來慢了许多。
若不是几年來和太史慈与赵云等人有过多次交手;只怕自己地武功不升反降。武功到了自己这种层次,讲究地是精神的修为,个人的遭遇对个人的武功影响极大。
吕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太史慈,赵云等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精神修炼。
可是自己呢?到底何时才可过上那种简单的生活?
幸好有了曹玲。在曹玲的身上。吕布得到了一种精神上地满足;他的杀气。他的征服欲望都在得到了释放和提升;再和曹玲极尽男女之欢的时候;吕布的头脑中不时地闪过自己的方天画戟和赤兔马;闪过自己的敌人地勇武雄姿。
然后;在极度的兴奋中释入出自己心中所有的郁闷。
奉先;你今天不需要去城中看看吗?曹玲把自己的头*在吕布那好似草原般无限宽阔的胸膛。妖痴的问道。吕布原本舒畅的心境不由得一阵烦闷,但对自己的妻子偏又发火不得,唯有郁闷道:“看不看都是一回事情,王允老鬼现在一定正在找我的麻烦,前一段时间刘焉的两个儿子莫名其妙的失踪,王允便把杨彪抓了起来。听说刘璋在城外被西凉兵劫持,也失去了踪迹,哼!谁都知道长安城中就我吕凤先收下的西凉兵最多。王允不把这件事情栽赃到我头上那就奇怪了。”
曹玲闻听王允的名字,美目中闪过摄人的杀机,恨声道:“若不是这老鬼,我父亲怎会被青州郭嘉害死后全无半点说法!”吕布长叹一声道:“这事情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若不是想要岳丈大人能够控制徐州,为我两人找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岳丈怎会这般早四2?”
曹玲虽然对自己地父亲把自己当成货物一般送来送去的事情一直记恨在心。但是毕竟有父女之间的多年情感在,当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吕布看自己怀中玉人神色黯然地样子;心中怜惜;用自己的手大力一拍曹玲的丰隆的香臀;不理曹玲在自己的怀里惊呼撒娇不依;笑道:玲儿;不许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郭嘉的人头放在斧面前任你处置!
曹玲却不无担忧道:夫君要小心;这个郭嘉乃是青州第一军师更有人说他是天下间第一聪明人。只怕不易对付。吕布冷哼一声道: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小子据说因为当年在冀州的事情和太史慈不大和睦;你以为太史慈会善罢甘休吗?现在太史慈已经来安地回到了中原;又听说已经顺利地解决了幽州的事情;你认为太史慈会放过郭嘉吗?
曹玲听闻太史慈的姓名;眼中闪过缅怀的神色;旋即惊醒;看看吕布还在那里自说自话;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头;这才放下心来。吕布丝毫没有察觉曹玲的异样,顿了一顿,边摸索着曹玲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边冷然道:“太史慈失踪时,最能代表太史慈心意的人就是青州大儒管宁,可是为了徐州刺史一事,管宁和郭嘉意见相左,可以想象,太史慈回来之后,到底会如何对付郭嘉,哼,莫要以为太史慈只是一介武夫,此人权谋虽然比之郭嘉稍有不及,但也是算无遗策之辈,手下的智谋之士也并非只有郭嘉一人,新近崛起的徐庶便是其中之一,谁知道太史慈手底下还有多少奇人异士。哼!王允也是倒霉,为了限制我在长安的势力,居然支持张昭当徐州刺史,看日后太史慈怎么收拾他吧!”吕布想起了太史慈,心道这生平中最强劲的敌人单枪匹马闯荊州,不知道武功进展到何等程度,故此心中生出无限的向往.更希望自己也可以向太史慈那般大杀四方,何等的快意?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要说话.却响起了敲门声.吕布脸上闪过不悦.显然是不耐烦被人打断了这甜蜜的时刻.冷哼了一声道:"什么事?"“温侯,贾诩先生来了。”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吕布地心腹郝萌。
“什么?”吕布从床上一跃而起,赤身裸体地站在地上,喝道:“你说文和来了?!”
吕布大喜,心中那一丝不快更早已经是烟消云散,于是开始匆忙的穿上衣服,就要出去。曹玲却有点不满意吕布这么弃他而去。唤住吕布幽怨道:夫君;何必如此匆忙?
吕布转过身来;柔声道:玲儿;你有所不知;现在长安的局势实在对我不利;文和乃是长安最有名的智者;更因为有他。为夫躲过了不少的灾难;现在文和出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经过吕布这么一说;曹玲也重视起来道:说真的;以前家贾讠羽先生有什么事情都是写信;可是今次却是冒险来长安;看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曹玲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是个闺中女流
吕布被曹玲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这事情不对;于是便上前摸了摸曹玲的嫩滑娇憨;温声道:玲儿;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那打手又滑进锦被之中,握了握曹玲的挺翘双峰,弄的曹玲娇喘连连,方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吕布出门脸上满是带着暧昧之色的郝萌,匆匆向前厅赶来。
才进厅门,就见贾诩长身而立,扶手仰头看着大厅中墙壁上挂着的立轴画,一袭黑衣,说不出地潇洒飘逸。
吕布一见贾诩,立时发出金属质感的笑声,引得贾诩转过头来。郝萌转身而去,当然是去通知吕布的其他心腹。吕布大踏步走上前来;一把握住贾诩的手,诚挚道:“文和,自你与张绣那小子进兵汉中,我便日夜思念,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自己的家中相见,莫非是我吕某人在做梦不成?”
贾诩看着一脸英俊中带着薄情的吕布,呵呵一笑道:“原本军务繁忙,若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偷偷的跑回到长安来。”
吕布神色一动,听出贾诩的言外之意,知道贾诩肯定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说话间;吕布的心腹陆续赶来。纷纷向贾诩见礼。
众人坐下;心急的吕布看着贾诩道:文和;你不在汉中前线;到我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贾诩知道时候已到;先是长吧一声;然后七情六欲尽皆浮上脸来;对吕布诚恳道:奉先;我在离开长安的时候;曾对你说过要你与大司徒之间缓解关系;为何会弄到今日这般田地?吕布闻言张了张嘴;很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言难尽;难道要他说为了自己有安身立命之地;为了曹豹;才会和王允翻脸吗?
贾诩这么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免得吕布在那里费神思量自己此来有没有王允的参与成分。
看着吕布尴尬的表情;贾诩心中好笑;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皱眉道:奉先还没有看出来自己在长安地形势已经恶劣到极点;要大难临头吗?吕布和手下从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贾诩此话何来;虽然他们也知道自己在长安的形势步履维艰;但是却没有像贾诩现在形容的这般岌岌可危。
吕布知道贾诩非是大言欺人之辈;故此肃容道:文和请明言。
贾诩心知恐吓吕布已经到了分量;见好就收道:奉先;你以为前一段时间劫持刘璋的事情是何人所为?呂布不明白賈诩為何奇兵突起;问到这件事情;遅疑道:我只知道这事情乃是一伙西涼人做的;其他一概不知。
賈诩奌了奌头道:那么刘璋的兩个兄弟在城中莫名巧妙的失蹤;这件事情你以為又是何人所为?
呂布手下大將成廉皱眉道:按理说提审犯人一概由太尉说了算;不过刘璋三兄弟的身份特殊;更关乎讨伐漢中的大业;太尉杨彪既便是要拿人;只怕也要经过王允大人地批准才可以。成廉为人精细。他摸不清楚贾诩此来到底怀有什么目地。故此出言谨慎,称呼王允为大人。
贾诩微笑地看着成廉,道:“成廉将军思维缜密,所言不虚。”
成廉老脸一红,知道自己地心思被贾诩看穿。
贾诩环顾身边众人,沉声道:“我贾诩既然冒险回到长安来,有什么话自然会和大家说。所以大家不要有任何顾虑。”转过头来看向吕布,叹了口气道:“将军为何不想得远一些,在长安,能够同时做成这两件事情的人,除了将军和太尉杨彪联手之外,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
众人一阵迷惑,看着贾诩这智者。
贾诩冷然道:“或许别人会以为将军会和杨彪联手。但我贾诩第一个不信!”看着有点感动的吕布。贾诩道:“将军何等人也?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藏头露尾,岂会和杨彪这等腐儒联手,贾军所爱者,并非是这万里河山,而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和如狼似虎的部下。若要决胜负,当在沙场上见真章。”
贾诩这一番话说的吕布热血沸腾,连连点头。
贾诩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实际上,能够做到这点的其实只有一人……”贾诩才说到这里,面无阴沉的魏续身躯一震,便叫了出来道:“莫非是王允自己!”
登时,在大厅中的众人无不变色,旋即反应过来。原来王允这么做是在制造向己方动手的借口。
吕布一张俊脸变得煞白,恨声道:“王允。你好狠!”贾诩偷看众人反应,心中暗笑,表面则正容道:“奉先也不要埋怨王允大人,王允大人乃是个精细人,原本他只不过是在怀疑奉先对他不大驯服,故此才会出此下策试探奉先,抓那杨彪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没有想到奉先居然会在王允大人抓起杨彪大人之后,便与王允大人分成而治,实在太不明智了。”
吕布叫起了撞天屈道:“在那种情况下,我只想着如何自保,谁知道王允会动这般心思?”贾诩颓然地挥了挥手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说奉先岌岌可危,是因为王允大人已经想好了对付奉先的方法,我看奉先有杀身之祸,才大老远的赶来,希望可以帮助奉先化解眼前的这场灾难。”
吕布始终是绝世强者,被贾诩这么一说,反而被激起了凶性,沉声道:“文和,绝非是我吕布怀疑文和,而是不知王允到底有何办法对付我吕布。哼!至少在长安打起来,王允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