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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缭低笑起来:“我倒是觉得蛮儿这样刚好,那温小姐太瘦了。”
陈蛮儿“切”了一声,表示不信,卫缭却更开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如火的目光像能点燃她般,仔仔细细的看她面容,不放过一处,直将陈蛮儿看的红晕满颊。
最后实在熬不过,陈蛮儿才故作凶巴巴的问了一句:“看什么看!”想要扭头离他远些,奈何那扣住下颚的手又让她动弹不了半分,只得让他轻薄了去。
哪里晓得他竟然贪得无厌,看就看了,俊颜竟又再凑近了些,用鼻尖蹭着她的玩耍了起来,就像这是个多好玩的游戏般,手也从下额移到她的后颈上用力,让她只得仰着脸迎向他。
细细暖暖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带起熔岩般的温度,热得她脸上有了小小晶莹的汗珠。
卫缭抱着怀中温软的小家伙,力道控制不住的越加重了起来,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将她装在袖中,一直带在身边,到哪里也不分开。
“蛮儿……我想你……”
陈蛮儿却因这似要吃人的力道有了痛感,不由得挣扎了起来,嘴里还不知死活的在挑衅:“想什么啊,本宫不就在你面前吗?”
卫缭低叹一声,终于发现对她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便决定再不多话,低头便堵住那尚自喋喋不休、坏了气氛的唇,手也移到娇小挺俏的臀儿上,揉捏起来。
想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能不直接要了她已是自己的极限,她却不懂他的辛苦,还这样撩拨他,那他便只有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多么肥硕的一章……
(摸下巴)下一章灰发生神马呢?
你们猜?
☆、自寻死路
陈蛮儿尖叫一声,立刻伸手,就要拉开那作恶的大掌,却哪里比得过卫缭的臂力,不过蚍蜉撼树而已,更何况那嘴又被他咬住……
被动的让人含住嘴唇吮吸,陈蛮儿心中却隐隐泛起了些许不服,为何每次她好像都只能做这弱者似的?不行!她这堂堂大陈长公主如何能仅仅因了这羞恼就甘愿站在下风?!
思及此,心中隐隐的羞怯终于被浓浓的不服战胜,她抬手便抱住卫缭颈项,张嘴迎向他……
卫缭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被滔天的快感、欲望湮没殆尽,她的主动将他理智驱散一空,脑中只剩下简单的三个字——占有她!占有她!
但那又是多么调皮的人!她轻轻咬住他的唇,又伸出那丁香小舌来勾引他,却又只给了他一点点甜头,一触就回,在他按捺不住伸舌跟上去时,她却又霸道的登堂入室,探进他口内深处,让他浑身都要发起抖来,不由恶狠狠的将她抱得更紧,让那她的胸脯在自己的胸膛上研磨,感受她的柔软。
然而那折磨人的小东西忽又离了他的唇,微微拉开些距离瞧着他,眼神微眯,怔忪迷离,片刻复又靠近,闭目含住他的上唇,轻轻一触,又离了开去,只睁眼看他。
小手抚上了他的喉结,感受他不能自控的吞咽,陈蛮儿得意笑了:“缭哥哥可喜欢?”
他粗重的喘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又凑近,想继续方才的亲吻,陈蛮儿却以指封他唇,轻声道:“不要着急……”,话毕,他便感到她微微抬起了臀,抬高身体,凑到他耳边,气息灼灼,“……亲亲这里好不好?”
卫缭却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也不想听清,他只知道自己的耳垂落入她口中,瞬间便整个通红滚烫了起来,引得陈蛮儿又是一声低笑,像是示威般,还将舌头浅浅探入他耳中,又收回,再探出……
此时陈蛮儿心中还尚在得意——看吧,她也是能反攻的,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可能会难倒自己。
却不知自古以来,玩火自焚这四个字,绝不是老祖宗造出来好玩的,她更是身体力行的践行了这四个字。
突然之间,也没个警示,一阵天旋地转,等陈蛮儿回神,便发现自己已被卫缭压在身下,换作卫缭跨在她腰间,一只手掌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腰带一扯,那繁复的丝绦便整个滑落开去,衣裙便没了约束,松松散开。
卫缭更是连呼叫的空隙都不给她,堵住她的唇就是狂风骤雨的吻,毫不客气的将她舌尖含住,用力的吮吸劈头盖脸的袭来,却不知牵动了她身子里的哪根弦,只觉得周身都麻了,小腹处更是酸酸的,提不起劲来。
卫缭的手也不闲着,一层又一层的衣裙虽麻烦,但到底敌不住那耐心有力的长指,很快就将那雪肌嫩肤出卖给了卫缭,任由他肆意抚摸,整个车厢再无其他声响,只剩衣物窸窣、喘息呻/吟。
另一只手也再不满意无法品尝眼前美食,一动就托住一侧椒/乳下端,用力揉捏起来。
这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地方受到这般对待,终是让昏愦迷朦的陈蛮儿找回些许清醒,睁了双眼便想制止,手也不老实的动作,徒劳的覆在那乱动的大掌上用力。
但卫缭此时耐心实在有限,一把就将她双手握住,缚在她头顶,还有那胡乱踢动的双腿也实在扰人,他干脆就分开她双腿,劲瘦腰肢欺进她腿间,如此一来,她便是再如何动,也再无影响了。
少了一只手实在有些不便,卫缭便索性掀开碍事衣裙,那被衣裙包裹住的上身便完整的呈现在他眼前了,入眼所见,他只觉得陈蛮儿胸脯上那枝桃花粉得如此妖艳,像生来便是勾引他的,他瞧着瞧着,眸子都像是带了血,卫缭抬手细细抚那粉红花瓣,粗砺手指让陈蛮儿颤颤发抖,他却是一笑:“蛮儿这般美……”
陈蛮儿只咬着唇,终于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刚才许是做错了,但她现在又能如何弥补,难倒唤人进来瞧她这幅样子吗?
她脑中还在飞快想着对策,卫缭却等不得了,低头就吻上那桃花,含住一小块肌肤,重重一吸,感到那身子一抖,便又伸处舌头细细舔拭安抚一般,直将整枝桃花吻遍。
这从未有过的感受,让陈蛮儿觉得自己变的很奇怪,像是有什么要脱口而出一样,但她直觉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咬紧了牙关,誓要忍住,但终究鼻息粗重,头却难耐的左右摆动起来,盘好的发髻哪里受的来这等对待,凌乱的散开来。
卫缭专心亲吻了那桃花,立刻就转移了战场,隔着肚兜含住那殷红的一点,用力吮吸起来。
这样一伺弄,娇媚呻/吟终归没能忍住,从那再咬合不住的红肿唇瓣中传出:
“呜……”
却惹得卫缭加重的力道,更用心摆弄那可怜的小粒。
。。。。
待马车快到皇城时,驾车马夫忽又听到车内传来吩咐:“去卫府,停在西边角门。”
那马夫也不会多问,只高扬了马鞭,催促着马儿调转了方向,朝卫府驶去。
等到了角门,那马夫便搬了脚蹬,恭恭敬敬的垂头等着,半眼也不乱瞟,陈蛮儿躲在卫缭的披风里,恨不得将整个人遮全,让人认不出自己来!
卫缭却似没察觉到她的心思,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下马车,回了自己房间,将怀中的人儿仔细安放在榻上后,才回身关了房门。
到榻边,抱臂笑望那还不肯探头出来的人团道:“蛮儿想把自己憋死吗?”
“……”
“我倒是没什么,就怕明日整个大陈都会传言,长公主瑞嘉衣裳不整的薨在了卫缭将军的榻上,孤男寡女……”
猛地就掀开披风,陈蛮儿怒瞪着卫缭,脸蛋仍旧带着方才亲热所起的红晕,眼眸水润,哪里有分毫威严可说?
卫缭看了,眼神一黯,抬手就探向她衣襟处,唬得陈蛮儿忙退到边角处,口中还在叫嚷:“干什么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卫缭笑了:“我只是想给你弄弄衣物罢了,方才车中狭窄,没能弄好。”
陈蛮儿低头一看,果然是衣襟大敞,露出内里肚兜来,忙抬手掩了,又要去系腰带——只是,她又哪里会弄?
还是卫缭瞧不过,坐到了榻上,安抚道:“还是让我来吧”,眼神真挚恳切,没有丝毫邪念,仿佛连怀疑对他都是极大的伤害。
陈蛮儿斟酌片刻,自己的确不会系这宫结,若是传婢女进来帮忙,让外人看了自己这模样……
终于还是点点头,犹犹豫豫的凑到卫缭身前,递过了腰带……
当然,轻信敌方的下场是又被卫缭扣进怀里,狠狠疼爱了一番,等两人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陈蛮儿早已软了,被卫缭抱在怀中,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若不是还得等到大婚之日,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说罢,在她发顶轻轻一吻,却弄得陈蛮儿默默发抖,逗得卫缭又是舒心一笑,胸膛震动,极为愉悦的模样。
正值卫缭情热,哪里晓得突然有“嘟嘟嘟”的敲门声传来,陈蛮儿心一动,缩进卫缭怀中,恨不得能隐身。
卫缭心中一盘算,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来他带了个着他披风的人回来、还是亲手抱进自己房中的,这般动作早已被爷爷知晓了,此刻该是遣人来招他去问话,便道:“何事?”
一小厮的声音传来:“少爷,老爷让您去前厅。”
“知道了,你去告诉爷爷,我片刻就去。”
那小厮道了是,便退下了。倒是陈蛮儿钻出头来,颇有些急躁,“怎么办怎么办?!”
卫缭却十分镇静,只拉着陈蛮儿站起来,认真给她整治好衣装,才道:“我去换婢女来给你梳妆,你同我一起去见爷爷吧!”
陈蛮儿听了这话,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