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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静的让人几欲发狂的小小空间里,他还是吐出几字:“殿下恕罪。”
陈蛮儿气得笑了,她翻身坐起,看着谢子翛,胸口微微起伏,明明是顺从的、朝自己跪着的身体,却不知为何让她感受到被冒犯、被反抗而带起的翻滚怒意,她听见自己轻佻问道:“那你都会些什么?”
谢子翛一阵沉默,片刻后抬起头,毫不畏惧的与陈蛮儿对视,道:“我会殿下真正想要的。”
她扯扯嘴角,“哦”了一声,浑不在意道:“你倒是说说,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谢子翛依言起身,行至陈蛮儿身前跪坐下来,异色的眸子缓慢的在她脸上逡巡,从襟口、颈项,再到樱唇鼻梁,最后停在了她的眼中。
是的,他的眼中倒映着她,满满的都是她。
待她皱眉正要恼怒后退,谢子翛却似能事先知道般,提前牵了她的手,抚在他的脸庞。他将脸庞放在她的手心,细细的用脸磨蹭,千般亲密、万种旖旎,仿佛自己只是她手中柔顺温暖的宠物,双眸却仍牢牢的看住了她,直到她不再紧绷、再不排斥,他才再次逐渐靠近。
跪直了身子,他微斜了颊,轻轻贴上她的唇,却又离开,反复几次后,终是温柔的含住她的唇,再不离开。
他如蝶的长睫缓缓垂下,闭了眸,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终于消失。
亲吻却重了起来,依偎着她的唇辗转反复,双手伸出,箍住陈蛮儿的腰,稍一用力便拉入自己怀中,怀里的身躯出乎意料的娇小柔弱,大概平日都藏在华服珠宝的威严下,给了人坚硬不可侵的错觉。
些微的颤抖传来,他立刻察觉到,缓了口中的孟浪,带了薄茧的手移至她的后颈,来回的安抚,直到她再次放松,他才再次深入,叩开她的贝齿,登堂入室到从未被开采之地,还得寸进尺的找到那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小舌,无论它如何缩退后缩小,也躲不开逃不过,被缠住不放,还被拖入他的口中、用力的吮吸。
来不及吞咽的丝丝银线顺着二人唇角蜿蜒而下,沾湿了衣襟,扰乱了谁的心田?
娇。吟喘喘、粉腮嫩颊,陈蛮儿的腰软的一塌糊涂,似没了骨头,双手不由自主的攀附上谢子翛的双肩,只为不要迤俪委地。
江风徐徐,船儿悠悠晃晃。
相拥在一处的两人仿佛只有彼此,再不管天地人间如何,只愿活在此刻。
低着头的歌姬见许久都再未有声响传来,却有沉重的喘息萦绕耳边,终忍不住抬头,却见两个少年旁若无人的热吻在一处!
她猛的倒吸一口冷气,又连忙捂住嘴,只瞪大了眼,瞧着那两人,手指颤抖。
老天啊!你为何如此对我!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容貌上乘又有银钱的公子哥儿,她本想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勾住一个,脱了那贱籍,下半生过个安稳日子!却万万没想到,竟是一双断袖!
她眼中泛起泪光闪闪,仿若肝肠寸断,望着那两个绝情冷酷的负心人。却不想瞧着瞧着,却看出了些许韵味来,那其中一个少年被另一人按压揉捏,毫无还手之力,间或有承受不住般的呻。吟、闷哼从旁溢出,却只换来更激烈的一轮亲吻。
啧……要不要如此饥。渴,看得她都脸红了,话说不知为何,看着那少年被人这样孟浪得调戏亲吻,她的心会跳得这样快,甚至觉得十分不满足,只想再激烈一些,看那少年是如何被人压在身下,婉转绽放……
谢子翛终于松开她已红肿的唇,细细看她此刻的眉眼,晕红脸颊,眼中水雾弥漫,从未示人的妩媚魅人。
他低低一笑,妖孽吸人魂魄一般,附在她耳旁,轻轻道:“要记得换气啊”,语罢吻在她耳垂,是又要继续的模样。
却不料陈蛮儿浑身一僵,似惊醒般,双手抵住他胸膛,用了狠劲,将他一把推开在地。
谢子翛正惊愕,却见陈蛮儿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死死盯住他,阴沉道:“贱民!胆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恨吻戏……以及H……
每次花几倍时间写完……
还要被锁……
这篇文文还是走拉灯睡觉路线吧~~
凸= =凸以上~
话说……老妫貌似得了一种病
叫不断刷新评论症……
姑娘们~来让俺好好调戏揉捏下~!!
☆、发疯
那人眼角一只振翅欲飞的蝶,似泪般的殷红血色,衬得她眼中的笑意也似真又假,竟是谁也看不透。她一袭红衣,如一团烈焰站在桂花树下,十足深邃的艳丽容颜,甜腻的桂花香四溢飘散,有风拂起她泼墨般的青丝,将她细细缠绕。
她侧过脸颊,对他展颜,口中嗔道:“你过来呀!”
桂花树簌簌的摇动,落下缤纷花瓣,似也在催促他赶快过去。
她抬手接住打着转跌落的桂花,向他伸过来:“看,它多可怜啊,被扔掉了呢!”
他唇角带笑,神色温柔的足以溺死人,正想安慰她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正是人间常态,脸色却蓦然凝住,发现自己竟说不出一字来!
他急忙看向她,双手挥舞,做着无意义的手势。
她却并未看见,只低着头仍旧自顾自的说着:“没有用了,就被扔掉了呢!不管之前开的多艳多美,还是……就这样被随便扔掉了呢!”
她朝他抬起原本如芙蓉般的娇嫩雪颜,本应黑如点漆的眼中,却只剩下一片空洞,又两行血泪从中缓缓留下,触目惊心,她的唇角却仍旧微微翘起,一字一句道:“宋攸,是你负了我。”
忽然,从她捧住桂花的纤指开始,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化作烟雾,随着那清风,慢慢消逝。
他急的拼命想要要上前,徒劳的想握住她的手,将她留下来,却发现自己双脚不知何时被无数双从地下伸出的惨白手臂拴紧,竟然寸步难行!
待他再抬起头时,眼前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早已芳踪难觅,永世相隔。
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眼前,连一句告别都不曾有。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他终于放弃挣扎,萎顿在地。
猛地睁开眼,入眸仍是熟悉的青色帐幔,终不再是那带血饮泣的容颜,宋攸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抬手将脸旁的泪拭去,起身坐起,穿鞋下榻。
早有候在门外的的侍者听见动静,轻声推门而入,为宋攸穿衣洗漱。
有那一人跟在最后一名侍者后入内,正是那晚出现在书房之人,他凑到宋攸耳边,细细交待了陈蛮儿今日的行踪,包括如何包了整座画舫去漓江上观景云云。
宋攸任由小厮摆弄,静静听着他的话,并不言语,只在提到漓江时,手臂微微一晃,就在那人以为宋攸要做何安排时,却只听他吩咐道:“继续叫人守着,不可轻举妄动。”
那人不敢违逆,躬身退下。
宋攸长叹一口气。
***
再说江上,正当船内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时,一人突然不请自入,也不管船内是如何光景,只直楞楞的冲到陈蛮儿面前,不客气道:“公子可是要去寻那劳什子江上女仙?”
一时间船内的人都转头看向闯入的那人。
福宝紧跟而入,苦着一张脸,他方才怎么也拉不住这人,硬是让他给闯了进来。
陈蛮儿平静下呼吸,也不回话,只看着他道:“你是何人?”
那人答道:“老头子是这画舫的舵头,叫张大成,承大伙儿卖个面子,都叫我张大叔。”
陈蛮儿皱眉看着眼前这个黝黑的中年人,道:“你有何事?”
那张大成梗着脖子,硬邦邦的道:“刚才听公子的小厮说,公子是听说了这漓江上有歌仙的传说,想要去寻她一寻?老头子是绝不会让公子去做那事的,那哪里是什么女仙,不过是个害人的破东西,大家以讹传讹,才弄出个女仙的名头来!”
张大成越说越激动,“我可怜的儿啊,就是听了那些人的胡言乱语,去寻那什么女仙,才没落了个好下场!今日,我把话撂这儿,公子若想去找,就换了艘船去,别拖累了咱们船上的人!”
他一股脑儿的说完,这才意识周围静的诡异,这才想到眼前这人的身份,十有八。九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面对着陈蛮儿如瀑布下深潭般的双眼,那人终于察觉到一些些不寻常,身上气势皆为之一敛。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又看见面前之人虽面目温和的看着自己,却不知为何竟让他打从心底的畏惧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向后迈了一步,才能站稳似的。
他正以为陈蛮儿待要发怒,却不料她只是皱了眉,淡淡问道:“方才你说,你儿子被那女仙吓出了毛病?”
张大叔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见他如此木木的模样,陈蛮儿只得暖下脸色,温和道:“大叔莫怕,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我便是”,语毕她扫了其余人一眼,道:“你们都退下,未得我传唤,谁也不许入内。”
说至最后一句时,她狠狠瞪了福宝一眼,福宝身子一抖,也不敢辩解,只合着其余人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期间,陈蛮儿一眼都吝惜看向谢子翛。
谢子翛也不语,只静静跟着退到了门外。
待所有人离开后,陈蛮儿如换脸般变成了一幅亲民的模样,拉过那张大叔,细细问过了他儿子是何时何地发生了意外,现如今又是个什么模样,最后对张大叔儿子的悲惨遭遇表示了同情,说了些愿意帮助张大叔二老日后的生活等等的话。
那张大成虽上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