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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兰歌阙明明双手反缚,仅用口唇爱抚自己的情况下,南宫燕发现自己的身子竟不仅热烫、颤抖起来,身下私密处更缓缓汩出道道温润蜜汁。
这……
不知自己为何会因他这样简单的挑弄便生出反应,但为免夜长梦多,被他发现自己的青涩,南宫燕索性一咬牙,猛地向下一坐,在尽可能不让他发现自己是处子身的情况下,快速让他进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你究竟……为谁工作?」
痛,真的很痛,痛得南宫燕四肢百骸都像硬生生被撕裂开般的无声尖叫着,但纵使痛得全身都泌出了一层薄汗,更痛得整个人都趴到了贺兰歌阙的怀中,她却一声也没吭,深怕被他知晓她的秘密。
听着那痛苦大过欢愉的清哑嗓音,感觉包裹着自己火热坚挺的那道温热丝绒花径异常的窄小与紧致,感受着自己怀中那不断抖颤着的纤细柔弱,贺兰歌阙沉吟了一会儿,突然眼一闭,而后用尽全身所有力量,无顾手腕剧痛,硬生生挣开了那道龙蛇索,快速却随意地点住双手的止血穴道后,扯去遮去他双眼的布条,轻轻拥住身前女子。
「为我自己。」
「你、你胡来什么啊……万一伤着琵琶骨了怎么办?」
尽管破身之痛未褪,但听着贺兰歌阙奋力挣开那道紧缚住他双手龙蛇索的声响,感觉着他拥住她后,轻贴在她背上的双手手腕深入肌理的圈痕,以及滴落在她美白雪背上的几颗温热水珠,南宫燕颤声轻斥一声,忍住破身痛意,急急取下右耳耳环,一把拉过他的右手,在黑暗中将耳环中的药粉倒至他右腕伤口上,再撕下自己的裙摆,将他的右手包紮好,而后再换他的左手。
原来她身上的药香味是这么来的……
黑暗中,贺兰歌阙淡淡一笑,伸起那只已被包紮好的右手,盈握住她的左边丰盈浑圆来回轻轻搓揉、按压着,拇指指腹还不断轻拨着她那颗诱人的粉嫩乳尖。
「唔……你……呃啊……」
明明还在帮他包紮手,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当左乳被他玩弄得缓缓胀痛、酥麻,南燕宫为他包紮左手的动作都变得有些不顺畅了。
「艳探不愧是艳探,不仅小处子的模样装得十足像,连这身子都像处子一样紧致。」当双手都包紮完后,贺兰歌阙一手轻抚着她的美背,一手继续逗弄着她的另一边乳峰,然后将唇俯至南宫燕耳畔淡淡说道。
「唔……谁让你们男人……都好这口……」
听着贺兰歌阙竟用与平常一样的淡漠语气,说着这样邪肆的话语,破身之痛已缓缓褪去的南宫燕小脸整个红了,手也不知道要往哪儿摆了,可口里还是努力像个艳探。
「一般男人确实都好这口,但也有不吃这套的。」
将南宫燕的双手拉至自己颈项间,贺兰歌阙轻吻着她的颊,吸吮着她的耳垂、耳孔,原来在她美背上的大掌则缓缓探入她的裙下,来回摩挲着她滑嫩而修长的腿际。
「你在说……你自己吧……啊呀……」
当那火热大掌一只玩弄着她的双乳,一只来回熨烫着她的腿际肌肤,并且还越抚越内侧、越抚越放肆,最后还手指一捻,精准捻住她花瓣中的花珠来回拈弄、搓揉时,那股惊天的剌激令南宫燕再忍不住嘤咛出声,不仅身子整个虚软,花径更无意识的一紧,一股羞人的热流就那样由她的花径中泌出,湿了他的手、他的下腹、她的裙。
「嗓音也挺甜的。」听着在耳畔回荡着那一声声天然不造作的娇啼,感觉着包裹住自己紧绷火热硕大的小小花径彻底湿润,贺兰歌阙在说话之际,突然微微一挺腰!
「啊呀……」如今已全然无痛意的花径被轻轻一撞,一股陡生的古怪酥麻与战栗令南宫燕搂住贺兰歌阙颈项的小手,不自觉地搂得更紧。「我可是受过……严格艳探训练的……」
「看样子过去有不少男人栽在你手中。」一手轻轻拉开南宫燕的小手,一手握住她纤细如柳的柳腰,贺兰歌阙又一挺腰。
「呃啊……那是……自然……」
当花径又被深深一撞,全身酥软的南宫燕仰起小脸不住娇啼,然后发现贺兰歌阙这时突然站起了身,似是伸手拿起了什么后,便将原本一直埋在她花径中的火热硕大移开,将她抱放在醉亭的石桌边缘呈跪坐姿势。
「你觉得我会栽在你手中?」
此时南宫燕才发现,她的膝下,是他原本坐着的柔垫,而他,转站至她的身后,双手由她胁下伸入,轻握住她已胀痛得不能再胀痛的双乳放肆搓揉,然后将他的火热坚挺又一回抵在她小小花径端口前来回摩挲、轻戳,在她因他摆放的这羞人姿势与邪肆爱抚不住娇喘、轻吟之时,突然用力一挺腰,将他的全部彻底刺入她的柔嫩花径!
「啊呀……当然……」
当被那恍若深入灵魂般的强力穿刺彻底占有时,南宫燕的眼眸整个迷离了,她……起头无助的放声嬉啼着,因为她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感觉!
被他这般对待着的她,整个人都好像要融化似的,不仅脑子空白一片,身子更似完全不再属于自己,只能任她身后的男子操控着她所有的感觉,让他轻而易举地完全拥有她……
为什么在他身前,她便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被药所控,更知道他今夜根本不知她是谁,可被他占有着,她心底却有一丝丝的甜蜜,又有一丝丝的心酸?
这种古怪的矛盾情绪,究竟为何而来……
第六章
「有人来参观了,我的艳探公主,别忘了尽情发挥你的演技。」
夜风轻轻吹,在黑暗中被贺兰歌阙由身后深深占有着的南宫燕脑际一片凌乱之时,突然听得耳畔传来他磁性的低哑声音。
「你……呃啊……什么?!」
当听到「有人参观」时,南宫燕已微微愣住,而当「我的艳探公主」六字传入她耳中,她可说是彻底傻眼了!
他怎么知道是她?又是何时知晓的?
若他早知晓,方才为何又要用那么正经八百的语气对她说那些半暧昧半调情的话?
而参观?上苍,参观?!
「是谁?谁在里头?」
「你……你……」
发现原本一片漆黑的醉亭轻纱幔外远处,此刻竟微微闪动着火光,并且那火光还以她根本无法想像的速度出现在幔前,南宫燕羞极的回头瞪向贺兰歌阙,他却低笑一声,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好整以暇地将她身上的斗篷跟长裙拉好,遮盖住她半赤裸的前胸与如今依然与他相合着的下半身。
「国舅爷,怎么会是您!」
当轻纱幔倏地被拉开,几名举着油灯与火把的后宫内侍与守卫故作惊讶的大声叫嚷着。
「我因一时情狂,按捺不住自己而无顾礼法及地点与长公主燕好,明早自会自请处分。各位现在能离去了吗?」
早知南清会来这一手的贺兰歌阙微微眯起眼,望着来人冷冷说道。
「长公主?」
听到「长公主」三字,这群人蓦地有些愣了,因为此刻在他怀中的,应该是南清公主不是吗?
几名内侍互相望了望后,一名内侍点了点头,偷偷将油灯放在石椅上,让火光可以映至贺兰歌身前女子低垂的小脸上,这才发现,这名满面嫣红的女子确实是东月公主,而不是南清!
「这……」
虽不明白为什么看到的会与预想不同,这群人还是忍不住窃笑出声。
因为如今火光映照到的,不仅仅是南宫燕漾满春意的嫣红绝美小脸,还有她身前斗篷下,贺兰歌阙握着她双乳的手臂形状,以及她身下那虽被长裙整个盖住,但明显是以半跪姿,正被贺兰歌阙由身后深深且彻底占有着的暖昧模样!
「还不走?滚!」
望着这群人迟迟不走,贺兰歌阙又眯眼冷斥了一声。
「抱歉,小的立刻走,立刻就走。」
听到这声冷斥,望着贺兰歌阙眯着眼的模样,这群人总算快步退出轻纱幔外。退虽退了,那群人却没走远,只是似是躲到了暗处。
该死的,他们还打算看多久啊?
在心底的低咒声中,南宫燕如今才知晓,原来在这种情况下被人盯着,是多么的不痛快,她那皇帝哥哥跟那群嫔妃,还真是能忍人所不能忍啊……
「燕儿。」
当南宫燕胡思乱想之际,她听及耳畔又传来贺兰歌阙的低语声,丰盈的双乳也被放肆揉弄。
「你……你怎么……」
怎么也没想到此时贺兰歌阙还这样玩弄着自己,并唤她唤得那样亲密,想及如今在外的那群「观众」,南宫燕的脸简直嫣红得不能再嫣红了。
「这样的『花样』,你还满意吗?」
就着内侍留在石椅上的油灯,贺兰歌阙望着南宫燕娇美又羞涩的绝美侧颜,徐徐退出自己后,又用力一挺腰!
「你……啊啊……」
当双乳就那样被他在斗篷里放肆狎玩,当小小花径就这么在裙下被他大力贯穿直至最深处,南宫燕无助娇啼一声后,再忍不住轻咬住下唇,「你别……」
他这人怎么这样啊!
就算她上回无凭无据就说他抱女人只有一种「花样」,让他不满,他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印证啊……
「人没走呢。」
在南宫燕耳畔低声说着话,贺兰歌阙侧眼凝望着她布满羞意的迷蒙美眸,望着她轻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的柔弱模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