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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疯。”谢司茗一把拉住了苑玲珑,声音低沉地说着,“她是来找我谈公事的。”
“我管你公事私事呢。”她轻蔑地一扬手,见梁以沫已经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吻了吻他的唇,“好好聊吧,我识相地出去会儿。你们俩,我可都惹不起。”
梁以沫刚刚走来,就看见苑玲珑亲昵地吻着谢司茗,她偏过头去避开这幅画面,脸上还是微微烫了起来。
“以沫,你来了?”苑玲珑浅笑着走过她的身边,没却有减缓前进的速度。
“玲珑,你去哪儿?”
“出去走走呀,屋子里人太多,我嫌挤。”
梁以沫撇撇嘴,终究没有吱声。迟疑片刻之后,她才拖着犹豫的步子来到了谢司茗的身前。他戴着眼镜正浏览着一份杂志,对她的到来毫无感觉。因为是在家里,他没穿西服外套,连领带也一并摘了去,胸口的衣扣解了两颗,一脸轻松地陷在沙发中。她却牵了牵衣角,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谢先生,”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她连忙咳了几声,“谢先生,我们谈谈联合运营的事情吧。”
谢司茗又是好久都没说话,也许是觉得四周的气氛实在太过于压抑,他这才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等我看完这一篇再说。”
“好的。”
梁以沫这辈子从没吃过缺钱的苦,也从没求人办过事。要不是到了不得不出面的境遇,她是宁愿等死也不会来求人的,尤其这个人还是冷酷如斯的谢司茗。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词——装孙子,原来她还不太懂,现在这副低眉垂目的样子不正是装孙子的最好解释么。
谢司茗慢逐字逐句地看着杂志,慢悠悠的不着急,仿佛身边没有这个女人,他一个人怡然自得地享受着傍晚的时光。终于,他将杂志翻了一页过去,视线也落到了文章的最低端。
“你上楼来说吧。”
谢司茗合上杂志,将眼睛脱了下来,又把双手□了口袋里,也不等她回答,他便独自走上楼去。梁以沫愣了愣,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就连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个男人将见面的地址选在家里已经够奇怪了,现在还要她上楼去,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这是梁以沫第一次来到谢家,也是第一次进入他们的房间。黑白两色的大房间里,装潢得简约明朗,长毛地毯铺在窗前的地板上,阳光正懒洋洋地倾泻进最后的明媚。
谢司茗走到门前,“嗒”的一声,门就被锁了起来。梁以沫吃了一惊,满脸紧张地看向他。
“为什么一直关机?”他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嘴角勾起僵硬的浅笑,带着危险的气息慢慢靠近,“还是你换了号码?”
梁以沫不停地向后退着,眼睛无助地四顾整个屋子,一直退到床沿,床板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这才不得不站住了身子。
“我——我——”
“快点说!”他的耐心似乎在一瞬间用完一般,冲着梁以沫狠狠吼了一句,“我没空和你在这儿耗时间!”
梁以沫被吓得怔住了,眼睛睁得滚圆,视线却不断游离,躲避着他的责问,“我换了号码。”
“把手机拿给我!”
谢司茗还没等她动手就一把夺去了她的包,霸道地翻找起来。他拿着手机翻着自己的号码,可是将名片搜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找不到那个“The Duke of Windsor”的名字。怒意在这一刻烧得更加旺盛,他将自己的号码又一次存进去之后,拨打了自己的电话。
梁以沫看着他奇怪的举动,心里的疑虑一阵阵涌起。这个男人到底想怎样,为什么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自己主动贴了上来,还带着一副厌恶至极的嘴脸,发出被迫而为的怒意。
“谢司茗,你到底想怎样!”梁以沫瞪起了眼睛,转念一想自己来的目的,只好低声下气来了一句,“我来这儿是和你谈公事的!”
“你错了!”谢司茗挥挥食指,将她的身体向自己不断拉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谈得必然是私事。”
梁以沫用胳膊肘抵着他的身体,向后拗着身体,“我和你没什么私事可谈。”
谢司茗笑得邪痞,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那我们直接做点私事怎么样?”
“混蛋!”她啐了一口,不断地抵抗着,“这里是你家,我就不信你敢对我怎样!”
谢司茗的脸忽然逼近,对着她的脖子凑去。他滚烫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梁以沫只觉得脖子里一阵吸允的疼痛,像是被什么啮咬一般,刺痛感从一点迅速蔓延开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
“梁以沫,你要是再敢骂一句,我就让你——”他轻浮地勾起嘴角,眼睛里满是邪魅的神色,带着微喘的气息,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梁以沫立刻涨红了脸,捂着脖子上他留下的红印,紧紧闭着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你不是要谈公事吗?”谢司茗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身体,一路解开了她外套上的衣扣,熟练地退下了她的外衣,将手伸进了衬衫中,不断摩挲着她幼滑的肌肤,“和我谈公事很简单,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就行。”
梁以沫屏住了呼吸,身子绷得紧紧的,他的手不停地四处游走,带着灼热的温度,经过之处都被点燃一般滚烫。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和鸿宇继续合作下去。”
他却突然失去了兴趣,一下子松开了梁以沫,转过身子,去点了一支烟。可能是吸得太快太猛,他被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来回荡漾。
“你没事吧。”犹豫中,她还是上前拉了拉他的衣服。
谢司茗用力一挥,打开了她的手,“我说过离那个邵佳杰远一点,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他竟然会为这样一件事而大发雷霆,梁以沫颇有些得意地笑着,“怎么,你爱上我了?”
“呵呵!”他将烟随意一扔,禁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你知道女人总是高估自己的哪两点吗?”
他明明是笑着回答的,然而这份笑里却带着慑人的震颤,比他冷漠时更显得怖人。梁以沫揪着心,浑身都开始打战,手心里早已渗出了汗水。
“一点是高估了自己的容貌,一点是高估了男人对她的感情——你显然为后一点做出了最好的示范。”
梁以沫深呼吸两口,不服输地仰起头,带着颤抖的声线说到:“你们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同样高估了自己两点,一点是高估了自己的人格魅力,这另一点嘛,是——”
她顿了顿,谢司茗等不及地问了句,“是什么?”
“另一点就是高估了自己的性/能力。”
谢司茗的脸突然又恢复了冷酷,眼神也变得锐利无比,大步迈到她的身边,打横抱起了她,“你想要就直说好了,不需要用这样的激将法。”
他一使力将她抛向了床上,带着紊乱的呼吸压在了她的身上。吻像是雨点一般落了下来,她张着嘴刚要呼痛,他就顺势噙住了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推让纠缠。
“放——放——开!”
谢司茗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之中,吻一路绵密地落着,他低哑着喉咙,含糊不清地说着,“不是有事求我吗?”
梁以沫喘着粗气,冲他吼了起来,“你到底想怎样!”
谢司茗停了下来,一边戏谑地笑着,一边拿微红的眼睛紧紧逼视着她,“取悦我!”
一波未平
他红着一双眼睛,将眼底泛上的嘲笑死死钉在她的面前,嘴唇一张一合间,一字一顿地说着,“取悦我!”
梁以沫只觉得心里刺痛的厉害,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实的他。那些美好的回忆,伴随着记忆慢慢风干成薄薄的一片,轻轻一剥,就碎裂成一块又一块。
“如果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会遵守诺言,帮助我的公司?”
谢司茗的眼睛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望去,随着纽扣一颗颗的解开,视线也落得越来越下,“别和我讲条件,先做了再说。”
梁以沫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里早已含上了泪,她只知道不能让公司垮台,于是,攒成拳头的双手慢慢解了开来。白皙的手轻轻划过他紧实的背脊,微痒的触感让他蹙了蹙眉。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只能在他身下生涩地回应,抬头用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又将手伸进他的衬衫之下,学着他的样子来回游走。
“你就这点能耐?”他的嗓音带着沙哑,喘息声越来越大,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玩够了吗?该换我了。”
他似乎显得很不耐烦,双手一带,她的衬衫就被扒了开来,纽扣迸落开来,打在他的身上还有点疼。他的吻一片片蔓延下去,隔着她最后的一层保护,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味。
“司茗,开开门!”龚悦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司茗,快点来开门!我刚刚听佣人说梁以沫那个小贱人来了,她是不是和你在里面?”
梁以沫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看着谢司茗。他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紧紧皱着眉头,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拉她站起来之后,又将她的外套扔了过来。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
“赶紧把你的衣服穿起来!”
他一边命令着梁以沫,一边站到一边扣着自己的衬衫,他深呼吸几口,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妈,我们在谈公事,我等一下给你开门。”
“你和她有什么公事好谈的!”龚悦不耐烦地扭着门把手,“还把门锁着,快点来开门啊,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谢司茗瞥了她一眼,见她双手颤抖得厉害,连忙走了过来。她的衬衫是没法子弄好了,下面的几颗纽扣全被他弄掉了,他只能帮她穿好外套,扭上扣子勉强看得过去。
梁以沫像是一只用旧的娃娃般愣愣地站着,浑身都在发抖。眼里的光突然暗了下去,说不上来是绝望还是愤怒。龚悦还在不断敲着门,他却听不进去一点点声音,眼前的这个女人将他所有的感官都一并偷去,他很难分出精力来关心其他的点滴。并没多想什么,他只是忽然很想抱抱她,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将梁以沫紧紧拥入了怀里。
“你们——”龚悦让人取来了钥匙,刚刚打开门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