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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钱蓓蓓捂头,泪眼汪汪:“知道了!呜呜~”索性的是聂殊不在场,否则看着自家女友被欺负成这样得多心疼啊!
“那到底是为什么?”
“……”顾烟轻叹了口气,第一次聊及关于《我和哥哥》的后续故事。
原来顾孟书大学毕业后在工作问题上和家里发生了冲突,顾爸希望他继承家业,他自己却想出去和朋友创业,而且发展的还是和家里事业毫不相关的网络游戏行业。
两父子谁也不肯退让,顾孟书愤而离家,却遭到顾爸的封杀。朋友们因此被警告,铤而走险者更是被顾爸的手段逼到了所有投入都打水漂的地步。于是……渐渐地再也没有人敢和他合作,即使人家愿意,他也不想再连累人家而放弃。独自创业也照样屡遭打压,就算去别的公司求职,也照例被拒绝。
顾爸的计划原本是想儿子回来继承公司,却因为这么多年来对儿女的疏于沟通,让他并不了解儿子的倔强。
最后的争执在顾烟的十六岁生日当天,疼爱妹妹的顾孟书虽然不愿见到父亲,但是为了妹妹却到底还是回来了。
他比顾烟上次见到的时候似乎更加冷漠了,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会偶尔露出笑容来。
然而饭后,两父子进入书房攀谈,不多久便大声争吵起来。
顾孟书摔门而出的时候,只说了一句:“即使国内是你说了算,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你控制不到的地方。”走的时候,顾孟书什么也没带走。
之后的六年,他像是人间蒸发了。家里再也没有他的消息,顾爸很快便后悔了,派人翻遍了大半个中国却再也找不到他了,顾妈为此一直郁郁寡欢,家里原本就不甚欢乐的气氛便更压抑了。
顾烟在之后的两年时间内彻底脱变。没有了王子的保护,公主在时间的磨练中逐渐变成了骑士。
“就这样失踪了?”钱蓓蓓惊叹。
“失踪了!”顾烟轻叹。
“那……”
“其实我会来这边读书也是因为高考前有次在新闻上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很像哥哥,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不过四年都没找到,应该是我看错了!要是在国内的话,爸爸的人应该早就找到他了。”
“……”钱蓓蓓沉默了,这真是她今年听到的最真实的富贵人家的狗血故事了!
话题到此为止,之后的时间,顾烟虽然一直都盼着那个叫顾岩的男人回来,确定是不是好久不见的哥哥,却无奈直到她们返校,那人也没回来。
顾岩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医院快到了禁止探病时间才由他的编辑扶着回来。
或许是由于顾烟的那个故事,晚上的时候钱蓓蓓忍不住多瞄了男人几眼。直到男人微微皱眉,她才收敛了心神,转身看书。
番外四——邻居
那日我几乎是落荒而逃,搬离了原本位于动城山顶的别墅,住进了现在的公寓。
网游小说网因为时间仓促,当时也没太纠结什么,只看重这里是因为这里离公司近,而且即使是在市中心,和主街隔了一段距离后便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安逸。
我的起床气很重,加之工作原因,和一般人的作息时间颠倒,便越发无法忍耐吵闹。以前和郝城西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也让着我,彼时还以为这叫体贴,却后来才发现,那只不过是无动于衷!
在他家见到聂殊的时候,我才想起其实我很早以前便见过他了,却是直到那日才知道他居然就是我的邻居。
那日倒不是因为他而被叨扰了睡眠,而恰恰相反,是我打扰了他。
彼时是2015年的夏天,我从和郝城西同居了近三年的别墅搬出来已经一个多月。
不知道如何面对公司同事们探究打趣的眼光,我毅然辞掉了工作。整日窝在家里,却倔强的不肯和朋友诉说,于是开始尝试着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记忆写出来。
那一个月的时间,我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了故事中,每日里敲上万来字,几乎有写不完的情节。尝试着在天下文学网注册了个马甲,开始发文,或许是因为那些记忆太过刻骨铭心,所以写的时候格外流畅,除了找错别字几乎不用修改什么。
一个多月时间,我便完成了整部小说近五十万的写作,并且顺利靠着更新速度和故事情节排到了月排行的第二位。而第一位的,是目前天下文学的当红作者——□无耻。虽然作者名字YY了些,文笔也说不上有多华丽,但是他故事中张弛有度的情节却总是能让人欲罢不能。
我会选择来这个文学网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作者。还记得刚开始追他的文时,经常半夜三更都不睡,看到兴奋处还非要拉着郝城西一起欣赏。不过男人大抵对这些什么情啊爱啊的故事是不敢兴趣的,每每都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敷衍,无趣透了。
故事还没写完便已经签了出版社。到正文完结,纸书版也随即要面世。
那日正是编辑规定交稿的最后期限,我熬夜到凌晨四点多,才把最后的情节整理好。睡到上午十点被闹钟吵醒的时候,还是头痛欲裂,原本打算继续睡到底,无奈想起十一点是和新编辑见面交稿的时间。://。wangyouxiaoshuo。网游小说只能撑着脑袋起身,洗脸漱口。
传闻我的新编辑是出了名的严格,最讨厌作者迟到,而且挑剔,但是同时,经她手做出来的图书通常都在畅销榜上榜上有名。
冲完凉,我才稍微有了点精神,打算找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衣柜里已经空空如也。
和郝城西在一起时他送的衣服,离开别墅时我一件也没带走,当时过于匆忙,我最终也只收拾了当时我入住时带去的几件T恤。东西很少,甚至连一个皮箱都没塞满。我这才想起来,这么几年来,自己居然没亲自动手买过一件衣服。
我提着简单的行李出了山庄,来的时候什么样,离开的时候便也什么样。不是清高,只是不想睹物思人,既然分开便该分得彻底些。
住进现在的公寓后,因为一直宅在家中,便也就没有想起去添置衣服的事情。加之前几天一直忙着赶稿,每天忙到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衣服也是换下来就直接丢进了洗衣机里,此刻能穿出门的衣服居然一件也没有了。
总不能穿着睡衣出门吧!
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去找对面的邻居借一套衣服先凑合着,这显然是最快速的方法了。但是你知道,找女人借衣服就跟找男人借车一样让人肉痛,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甚至想好如果对方拒绝的话,那么我可以还她一套新衣服作为补偿。
虽然并未见过对面的邻居,但是偶尔我会在准备出门时听到楼道间男女的对话以及开门声,所以很确定对面是住了女人的,而且听声音年纪应该和我不会相差太多。
我没想过开门的会是聂殊,这个男人我不仅在电视上看到过,就是在楼下不远的小公园里,也曾多次见到过他。通常他都由一个年轻女人推着,姿态亲昵,那女子该是他的妻子。
“你怎么才……”他似乎把我当成了其他的人,说到一半才住了口,微皱着眉头看我。
我有些窘迫,下意识拉了拉睡衣的下摆,解释道:“你好,我是住在对面的邻居我姓俞,是这样的,我衣服洗了还没干,可是临时有事急着出门,所以想借一件女款的衣服,下午我买了衣服回来就可以还了,或者我到时候回来还你一件新的也行。”我知道这种借口很诡异,更像是某些打着歪主意的女人会想出的拙劣戏码,但是现在赶着去见新编辑显然更重要些。
男人坐在轮椅上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却将轮椅转开了些,轻声道:“先进来吧,我问问我老婆看看有没有什么衣服是你能穿的?”
说罢便推着轮椅往客厅走,我跟在身后,到了座机旁,他拿着电话听筒问我:“对了,你身高体重是多少?”
我如实回答了,他才拨通了号码:“喂,蓓蓓,你现在在忙么?”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马上便笑了,脸上原本的疏离褪去,瞬间散发出淡淡的温柔来,他语气轻快地回答:“别紧张,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柜子里有没有大点的衣服?”
对方大概是问他问这个干什么,他放在右腿上的手不自在地揉了揉裤子,有些尴尬道:“邻居衣服洗了没干,临时要出门,所以想看看你有没有衣服借?”
而后两人嗯嗯啊啊又聊了半晌,挂断电话后,男人脸上表情明显比之前柔和了许多。
忍不住感慨,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男人能像眼前的聂殊这般因为女人的一个电话而面露幸福的?以前的郝城西大抵也是有过如此的温柔的,只可惜虽然对着的是自己这副皮相,他看到的却永远也不会是我俞素。
罢了罢了,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苦苦纠缠又是何必呢!
我站在客厅,看着聂殊进了房间,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件米色的镂空针织衫出来,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的吊带衫,针织衫原本就是宽松的型号,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小不合适的问题。
我匆忙道了谢,赶紧回家换衣服。在门口遇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见到我他也是一愣,应该就是之前聂殊在等的人了。现在已经是十点四十了,再不出门必死无疑。
虽然已经是宽松款,但是穿在我身上还是有些紧。不过现在是关键时期,暂时先凑合着吧!等办完事回来的时候再去买衣服好了。
换好衣服后拎了东西,我赶紧出门。
虽然一路上已经很努力的在催司机了,但是到的时候还是晚了点,而坐在靠窗位置的编辑很明显已经不高兴了。
即使道了歉,对方脸色却还是不见好转,一直用探究地视线打量着我,眉头微皱。而彼时,我也终于察觉到眼前这个人……好似有点眼熟。
“你……”
“你身上这件衣服……”我们几乎同时开口,而后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囧掉了!终于想起,我经常看到的聂殊身边那个女人就是她。要不要这么倒霉的啊,借的这件衣服的主人就是眼前这位。
“你是聂殊的老婆?”我迟疑着开口。
“钱蓓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