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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停下来了?”路惜瑶微微抬头,相晨宣的手只隔着毛巾贴在自己的头发上,却停止了一切动作。
“我——热”相晨宣一出口就立刻暗骂自己蠢,头脑发懵下竟说的这么暧昧。
“你怎么突然热了?发烧了?是因为刚才喝的酒?”路惜瑶也被他的话惹得疑惑,抬头看他,脸竟然这么红。
“唔……”相晨宣此时羞愧难当,没想到自己竟会因为看见她“走光”而起反应。
“你赶紧躺下。”路惜瑶将还在发愣的相晨宣推到床上。
她抬手去摸他的额头,可就是这么一个接触便让相晨宣咬唇,她光滑的手指接触他的额头时他的呼吸变得更加发沉。
“不烧啊。”路惜瑶纳闷相晨宣的额头怎么会泌出一层汗水。可感觉相晨宣身体确实不适,她又用自己的脑袋贴近他,想去试试他额头的温度。
路惜瑶精致的小脸瞬时贴在自己的脸上,这让他顿时感到口干燥热,而这么近的距离,他低眼便能看见她领子里的旖旎春光。再也受不了这发自她身体的味道,似乎焚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诱惑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等不了了。”相晨宣突然抱紧身上的人猛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她刚刚洗完澡后的香味就是催化剂,他的周围充满着她的味道,相晨宣的嗓子变得干涸,眼睛火辣辣的看着身下的路惜瑶,她此时更像一盘诱人的美味,充斥着他。
路惜瑶被他压在身下时还发愣的长着嘴巴,这一切似乎对她太突然了,毫无思想准备,直到相晨宣发烫的舌卷入她的口中时她才有了回神。一边应付他气势汹汹的吻,一边试着努力推开身上的人。可她越推相晨宣的身子就压的更重,她的呼吸因这突然其来的密吻透不来气,身子也随之便的更加瘫软。
相晨宣的燥热似乎在路惜瑶的口中得了几丝释放,等他再次睁眼眼睛时已经发现路惜瑶的脸变得通红,他急忙放开口,他吻的时间太长了这丫头竟有些缺氧,他刚一松口,路惜瑶的嘴巴就立刻急促的喘气。
相晨宣看的一阵好笑,继续贴上还在喘气的柔软唇瓣,温柔的舔抿来自她的味道,口中还留有方才喝红酒的余味,这让相晨宣又多留恋了几分。路惜瑶在自己的身下挣扎,只想摆脱相晨宣,可就是这挣扎让相晨宣突然一怠,她竟然没穿内衣,方才在她扭动身体时他感到她胸前的柔软,这几乎是岩浆迸发前的躁动,从他的下腹用上一股热流。
路惜瑶趁此时急忙推开相晨宣,躲到床角的一侧,她愤恨的看着此时兽性大发的相晨宣,看见他赤~裸裸的眼神,更看见他胯~间的膨胀。路惜瑶猛地一惊她刚想逃脱,可相晨宣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我告你强~奸!”
“等过了今晚再说吧!”相晨宣的手依旧游走在路惜瑶的身体上,丹凤眼中充满着情~欲,完全无视路惜瑶飞来的怒瞪,只用自己精湛的挑逗撩拨着路惜瑶的敏感。
“你个疯子!你这是强取豪夺!”
“我怎么觉得是你情我愿啊。”他继续掐捏着她丰润的胸部,樱桃红早已被他掐的挺~立,
他的嘴巴也随之覆盖,吸吮着樱桃,惹得路惜瑶身体颤抖,她胸前早已变得潮红,相晨宣的嘴巴又恶意的加重力道,路惜瑶条件反射的弓腰,小腿却顶到了一处坚硬。
路惜瑶突然变得害怕,可不知怎么感觉腿上变得轻松,一个弓腿。
“啊”只见相晨宣蜷缩成了一团,他的汗不停的流在脸颊上,凤眸紧闭,俊逸的面容瞬时扭成一团。
“你想让我阳痿啊!”相晨宣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这个突然对他的命根抬腿猛地发力的女人。
“我——我只想摆脱你,没想会这么用力。”
“你!都是你害得最后还……”
相晨宣对这个女人实在无话,她真是笨到家了。看着自己那会儿已经发热的身体却还要接近又是摸额头又是脸贴脸的,把他搞得□焚烧,却又踹了他的命根!
“抱歉诶,我当时真以为你是发烧了,之前在车上你的外套也搭在我的身上,我真以为你着凉了,哪想到你是……”
“起反应”这几个字她终究没好意思说出来,她一脸抱歉的看着紧眯着双眼疼得发汗的相晨宣,刚想用手碰他却被相晨宣一个猛吼吓的缩了回去。
“停!别碰我了,再碰我一会儿指不定我就真阳痿了!”刚睁开眼睛却看见路惜瑶的“魔掌”又伸向自己。
“哦,那你休息吧。”路惜瑶被他吓的也够呛,刚想转身走出房间却被相晨宣叫了回来。
“哪儿去啊,躺我身边。”他已经躺在一侧,用手拍了拍身旁的空地。
“……”路惜瑶依旧不敢去他那边,生怕他再对自己做什么。
“过来啊,吃不了你!”他的命根儿还正疼着呢,想吃也得等缓过劲儿了。
路惜瑶这才慢吞吞的移到床的另一侧,身子机械般直挺挺的躺下,却还嫌两人的距离挨得太近,小心翼翼的向床边一侧挪动身体。
“贴着我!”相晨宣一把拉回路惜瑶,手臂紧紧的抱着她的背,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路惜瑶僵直的挨着他,直到听着他沉稳的呼吸身体才逐渐放松,沉沉睡下。
车夫
第二天醒来时两人看着眼中的彼此,不禁有些皑皑的,路惜瑶别过脸不看他,却全然不知自己的脸早已绯红。倒是相晨宣抿着嘴轻轻拍了拍她,“喂,起来吧,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广播台。”
声音很柔却依旧如丝般钻进了路惜瑶的心里,柔言让她唤回了那段旅行带给她的甜蜜,更让她有了些许期待,他们这算是重逢吧,即如此总好过先前的踪迹全无。
路惜瑶简单的梳洗过后对着自己那套“相亲服”撇了撇嘴,这下可怎么穿出去啊,昨天是为了吓人,可今天总不能连带着把整个台里的人都吓过来吧。路惜瑶有那么一瞬间想去念怨某个没把她送回家的人,甚至想开口问他借女人的衣服,可又一想他这里哪会有这些啊。
“你磨叽什么呢?走不走啦!”相晨宣隔着门问。
“急什么,正换衣服呢!”
门“吱”的一声开启,相晨宣依着对面的墙壁此时也顺着声音抬起头来,可当他的眼睛滑过路惜瑶那件衣服时,着实被吓了一跳,原想取笑她的,可转念一想她指不定会嚷嚷昨晚没给她送回家,便一声不吭的转身走人。路惜瑶见相晨宣原本有些惊愕的脸上却还是保持沉默,一时无话跟着他往大门走去。直到两人都坐上车,相晨宣一钣手刹,踩着油门车便开出了车库。
相晨宣除了在半路停车去给路惜瑶买了豆浆和包子说了两句话,直到开到广播台两人都没在多说什么,相晨宣静静的开车,路惜瑶静静的啃着包子。
“下车吧。”到了广播台,相晨宣沉沉的说了句。
“噢,那你路上小心。”这话仿佛似在对恋人嘱咐般自然的脱出口,却是路惜瑶真实的想法。
她静静的走下车,只听见车子从身边驶过的声音,他再没说过别的话,仿佛两人再没了下文似的。
路惜瑶转过身径直的走进电台,而她的行头也着实让同事们吃惊,和她关系好的几个人免不了要拿她的衣服作笑话,可路惜瑶悻悻然的除了咧嘴再无别的话可告知。但除了冉倩,两人在吃午饭的时候,路惜瑶在她的追问下终于说了昨儿晚上的事,但只是说自己的“正装”吓到了容涛,相亲失败,而昨晚回家的路上车抛锚了,无奈只好借宿在朋友家。
“报应!”冉倩一听说她抛锚,话便直接从嘴巴里倒了出来。
“啊?”路惜瑶一时诧异,她怎么突然凶狂起来。
“哼,再不晓得你了,是专程不想相亲才穿成这德行的吧!”冉倩话音落毕,路惜瑶就内心抹汗,这丫头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对了,朋友家?谁啊。”冉倩夹了口茄子,冷不丁的说了句。
“朋友就是朋友啦,还问那么多干嘛。”路惜瑶有些不自然,皑皑的也不敢抬头看她。
“朋友也分好些种啊,有知心的也有酒肉的,有女朋友,当然还有——男朋友!”冉倩坏笑的歪着脑袋看她,路惜瑶的脑袋越发向下,中午餐馆里的人还是不少的,吵吵嚷嚷。只听见路惜瑶蚊子哼哼似的憋出了一句“男的朋友……”
“扑哧”冉倩被路惜瑶逗乐了,看着她一副羞愧的样子就好笑,可见她不再吱声她心里也有了底,那个人恐怕只能是那位和她在云南旅行时有过一段艳遇的相晨宣了。
相晨宣总好过张顺,至少在感情上对路惜瑶是公平的,张顺这么多年都没有放开那个女人,对她总是一种伤害。那天看着自己的好姐们儿在酒吧里哭丧着说自己失恋了,张顺再不会和她有什么交集了。那天她除了劝慰,更多还是有些欣慰的。路惜瑶只有从内心里知道他俩不会有戏她才能真的放开手,不然一切都是白搭。这么多年对他的不能释怀却是对路惜瑶最大的束缚,和她相处的这几年间就没见过她哪天是笑着的,即使是笑也是因为张顺的一个短信一个电话。张顺回C市以后,路惜瑶的笑容就更加稀薄了,终于一次艳遇打破了这所谓的平衡。
“我们家路大小姐的字典里还有‘羞愧难当’啊,当真不容易!”冉倩假作寒碜她,路惜瑶的脸便更红了一时哑言也不知改怎么反驳冉倩。
路惜瑶顶着大家怪异的眼神硬着头皮工作了一天,直到下午六点下班,她才真的松了口气,扭动着有些僵硬的腰探头看向楼下。嘟着嘴心里抱怨自己的代步车昨晚罢工,今儿只能坐地铁回家了。
“孟洋,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儿?”走出工作室正打算下楼却见孟洋站在自己身旁,她一愣不知孟洋要做什么。
“瑶瑶,一起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孟洋冷不丁的说了句。
“啊?”路惜瑶一个愣神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车子坏了?
“你昨儿晚上不是车抛锚了么?冉倩告诉我的。”孟洋淡淡的解释。
“不用了,我一会儿下了地铁还想去超市买点儿蔬菜什么的,你先回去吧。”
孟洋的突然乍现确实让路惜瑶有些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