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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挺好的一场约会,因为我弄得不欢而散,其实杨子华人挺不错的,虽然是是已经离过婚的人,但也许正因为如此,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才更易于持家,懂得柴米油盐的辛苦,知道如何过日子,不像那个混蛋,什么都不懂,也不够体贴,而且那么多情人,我都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被摆放在一直什么样的位置,有着什么样的份量,还有沐娇,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我却走到了这一步,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向她交待,如果她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一定伤心死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连最好朋友的老公都抢——
也许,我真的应该把他给忘了,正如父母所期望的那样,从新开始我的生命,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要不,就从杨子华开始,父母也挺喜欢他的,可不,今晚就放纵一次,答应他提出的任何条件,满足他的要求,成为他的女人?
这篇日记写到这里结束了,我的心也更紧张地给揪了起来,难道雨绯她——她真的——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一定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她深爱着的人是我,她怎么可能和那个混蛋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如果雨绯真的决定放纵,以那个禽兽不如的骗子手段,他怎么可能放过雨绯,她一定先陪她喝酒,然后去开房间,乘雨绯半醒半醉之际,半推半就之下——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一定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事情倒倒如何?雨绯日记里所谓的放纵倒底意味着什么,她真的和那个该死的混蛋了有肌肤之亲了吗?还只是一时的冲动,写下这样可怕的日记,但转念就被自己给否定了?我向往着最后一种假设,但事实究竟如何呢?下一页也许就有我想要的答案,不,那仅仅是答案,也许是我想要的,也许不是,可是现在,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翻开下一页。
空气,有点让人窒息。
窗外的景色很美,雨后的天气总是有些阴阴凉凉的,空气很新鲜,我推开窗子,深呼吸,借此消除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但那是一种怎样的阴影,留在心头,挥之不去。
正看着,突然楼下传来一声紧急的刹车声,一个骑自行车的少女飞出一米之外,自行车倒在地上,汽车辗了过去,轮子还是转动着,像是做着最后的挣扎似的,而那个女孩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纯白色的衣服速度被鲜血染红,她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人们纷涌着,有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响起。
人的生命竟如此脆弱,有时只是一刹那间,仅仅是一刹那间,就可以改变一切,改变人的命运,由生到死,或者,由爱生恨。
平息了一下情绪,我想也许我还是不看日记的好,或许我本就该知道什么,那些都是雨绯的秘密,她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至于她和那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也许真的不那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依然爱着我,现在的她还在美容院里等着我,等我给她送裙子,她的言语之间处处流露着对我的信任,对我的爱,这难道还不够吗?我又何必一定要去撕开那痛苦的一页,让自己伤心?
我把裙子放进袋子里,在我伸手去拿日记,要把它放回抽屉里,决定不看的时候,这时因为窗子打开了,一阵风吹来,日记在风中翻开了新的一页——那一页,究竟写着怎样的秘密呢?是否就是我想要的答案?
第二百六十六章 可怕的躲藏
正在我探过头要去看日记上面研究写着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为什么是突然呢,因为它那么一下子响起来,同时震动,不由让我心惊肉跳动,差点摔倒下去,虽然刚才看了会景色,心情略为平静了些,以为真的可以面对那日记中的秘密了,但真的要看的时候仍是心情格外紧张的,而恰恰在此时,手机又响了起来,不心惊肉跳岂不怪哉,看来这贼是万万做不得的,注定要心虚的。
瞟了一眼,手机是雨绯打来的,想不接了吧,肯定又是催我的,问我到了没有,现在到哪儿了,待一会到了直接解释说只顾开车没听到就是,可是——为什么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呢,而且声音听起来那么急促,那么扣人心弦?(手机铃声是SHE的《来不及》)
手机就让它响去吧,我去看日记,风一连翻过了好几页,我一页一页地翻回去,只是这手机铃声让人如此不安,如此吵人,我只得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里?在家里还是在路上?”雨绯的声音显得非常的急促,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道:“在路上,怎么了?”刚才就已经说在路上了,现在总不能说还在家里吧,撒谎也是要有连续性的。
雨绯听我这么说,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一件什么心头之事似的,不过好像仍是不太放心,道:“你没骗我?真的不在家里吗?”
我道:“当然,早就出来了,现在已经到十里铺了,前面好像出了点交通事故,我决定改道,可能要耽误一点时间,不过也就是两分钟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雨绯道:“没什么,你在路上就好了,只要你不在家,就万事大吉了。”
听雨绯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太明白了,道:“怎么,不太明白。”
雨绯道:“我妈妈来了,刚才给我打电话呢,我要她先去店里,她说她带了点东西,先回家,现在可能快到了,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已经不在家里了,万一撞上了那可就死定了,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还好——”
雨绯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因为这时我听到有钥匙插进锁孔里,听到扭动开门的声音——
我压低声音道:“你妈妈有钥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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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绯道:“当然有了,怎么了?声音干嘛那么小,现在怎么样了,你快点来,湿衣服浸得我好难受——”
雨绯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关机了,再这么聊下去,非暴露身份不可。
门已经打开了,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我现在怎么办才好,可千万要躲过这一劫,不能让雨绯的妈妈撞到,不然真的很难解释,她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要怎么说呢,说回来给雨绯拿裙子换——这样的关系是不是也太亲密了吧。
发现雨绯卧室的门是半掩着的,那么她有没可能会进来看一眼,那么我——想到此处,脚步声已经逼近了,谢雨绯的床上略偏高的,也就是说下面足可以容下一个人,我来不及思考,赶紧矮身钻下去,又见日记本还在桌子上,被风吹着翻着页子,这秘密的东西被她看到了也不好,说不定她还会翻来看看,现在的父母大抵都是不可相信的,打着对子女好的幌子,做着伤天害理、剥夺人枝的例子多了去了,我是有责任也是有义务保护雨绯的秘密的,虽然我看了,但那完全是无意的,听脚步声,好像老太婆也没有立即就进来,我速度地探出身子,刚拉下日记本猫身回到床底下,这时门缝渐大,然后看到一又枯燥的手,再然后就是一张可怕的脸,当然了,这就是雨绯的妈妈。
好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似的,东张西望,侧着脑袋在仔细听,我在黑暗中望着她,屏住呼吸,吓得连气儿都不敢喘,手里紧紧地握着日记,一点也不敢动。
老太婆在房间里安静了一会,然后走近床,我的心跳得厉害,难道她竟然发现我了,不会吧,我是躲在黑暗里,她怎么可能——我看到她的脚,具体地说是看到脚和一截腿,老太婆在床边停止了脚步。
“乘着太阳好,把被子晒晒。”老太婆自言自语,天哪,原来是要晒被子呀,吓死我,怎么不早自言自语,我略松了口气,只是相距太近,我仍是不敢太过呼吸,事事小心为妙,俗语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此时若再被老太婆发现,那真是丢死人了,百口莫辩,她不是怀疑我和她的宝贝女儿有不正常关系了,而是直接怀疑我的人品,甚至人格,认为我是干偷鸡摸狗这一行的,指不定还来个大义灭亲什么的,一个电话把我送一派出所去。
我心里复杂地想像着,忽然见眼前一黑,哎呀妈了,这是怎么了,我紧张地要死,怎么突然看不到了,不过很快眼前就亮起来了,才闹明白原来是老太婆在展开被子,被子垂下去,自然就突然暗了下来,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我心里太虚,有点杯弓蛇影了。
老太婆抱着被子出去了,我一下子倒在地上,心想这老太婆可总算出去了,再在我面前呆上一会,我非紧张死不可。
还好雨绯平时也挺爱干净的,虽是床底下,也是经常托的,没有什么异味,不像茗儿,床底下经常扔臭袜子,甚至还有内裤,真是让人受不了,一个女孩子居然这样拉踏,不过虽然如此,但茗儿还是很爱干净的,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鞋袜都是绝对干净的,只是不爱劳动罢了,有时还睡懒觉,娶这样的女孩子可真有点难为情——不过,那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茗儿好多了,人总是会变的,不应该对茗儿有成见的,现在的茗儿不是也开始学着洗衣服做饭了吗,只是还不太爱读书而已,相信在我的熏陶下,一定会有所改善的。
现在老太婆出去了,应该是去阳台了,我想我该怎么办,是爬出去立即冲出去呢,还是怎么着,爬出去立即冲出去好像不太好,这不明摆着欺负人老人家耳不聪眼不明么,再说了,那么明目张胆,谁看不到,这个计划还是放弃的好,那么我要怎么办才好,想来想去,无计可施,唯有四个字可以聊以自蔚:见机行事。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大好时机,我如何大展准鸿途,不过,错了,是没有大好时机,我如何得以脱身。
略喘了口气,才打算爬出去,这时脚步声再一次响起,而且越来越近,我的心再一次紧张起来。
老太婆再一次走进来,而且仍然是停在床边,她本人离我近在咫尺,我几乎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我不由地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向里面挪动,只想离这个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