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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霆深望着她。他来了一会儿了,只是她一直没发现。
“难得你看到我这么高兴。”
有吗?她刚刚说了什么来着?恩娣拨拨头发,掩饰窘态的:
“当然高兴,有你的话,就多了个帮手啊。”
“我说要帮忙了吗?”冷水直接朝她泼了下来。
“你——”恩娣马上拉长脸,瞪着他,“怎么会有人像你这样子冷血无情的?我知道了,你就是因为不想帮忙,所以才装作不在家。”
“我本来就不在家。”他皱眉应道:“是因为不放心,所以才回来看看。”
不放心?“你弟弟跟朱湘不在。”可以放心了吧。
“我知道。”
恩娣快速抬眼。他知道?那……他还回来看什么?
“是朱湘。她不放心你一个人,要我过来看看。”他俯下身,放下早已湿透的裤管。抬头,发现她盯着他看的目光,淡淡说着:“积水太深了,只好涉水过来。”
他是来看她的?望着他凌乱的发丝、沾着污泥的名牌衣服,恩娣忽然觉得歉疚。
“我很好啊!你实在可以不用理会她,朱湘就是会穷紧张。”扯动嘴角,她干笑。
另一边屋里头小孩的哭声传来,恩娣这才想到自己手里的奶粉。
赶往隔壁二楼的脚步,被楼梯间的杂物给绊了一跤,所幸孟霆及时扶住了她。
“谢谢。”她挤着笑容,才走一步,马上皱眉低呼:“唉!”
“怎么了?”
“可能扭伤了!”她强忍着痛,扶着楼梯扶手,一拐一拐的走着。
忽地,盂霆将她的手臂抓起,绕过自己肩头,不顾她的错愕表情,一把抱起她就往屋内走。
“欲——”恩娣想出声说什么,舌头在嘴里打了结,让她只能紧紧环抱着他的肩,任由他的大手覆着自己的腰臀。
某种燥热从接触的肌肤扩散开来,那种贴近的感觉让她心跳急速加快……
这男人好强壮!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恩娣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作男人的体魄。
虽说是情非得已,但是,当着邻居们的面前,让他这样子一路抱着走,恩娣还是烫红了双颊。
盂霆把她放在椅子上,开口道:“让我看看你的脚。”
“我没关系的——”
恩娣话还没说完,跟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已经蹲下来,抓起她的足髁。
“啊,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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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
随着他手掌试探的抚弄,脚踝在疼痛之外,还夹杂着另种奇异的感觉。
他的触抚好轻柔……恩娣倒抽一口气,她死也不承认这是快感。
她觉得好丢人!人家正在检视她的伤势,她竟然想人非非?
“可能伤了韧带。我先帮你冰敷,等水退了再去给医生看。”
“哦。”恩娣胡乱的应着。她心虚得不敢正视那张仰望自己的俊容。
天!人家手帕里包裹的明明是冰块,可是她感觉愈来愈热“盂霆?”
“嗯?’
随着那颗头颅的抬起,她想说的话又缩了回去,“没、没什么。”
呼!恩娣悄吐口气,还是一样的那张脸啊!为什么她老是觉得换了个人似地?
“谢谢你。”只是最起码的一声道谢而已,她何必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可她就是感觉手心在冒汗、脸颊一直发烫。
起身望住她颊间的红彩,盂霆深邃的双瞳漾着神秘的光芒。
“我也要谢谢你。”
谢她?
“谢谢你没在我抱你的时候,咬我一口。”
恩娣瞪眼,迎着他难得俏皮的眼色,忍不住失笑。“我才不会乱咬人。”
“可是会乱骂人。”
她有吗?恩娣愣了好久,一回神,竟发现孟霆也夹在邻居当中帮忙搬东西时,她真的被震住了。
刚刚她还骂他冷血无情哩!
追逐着他挺拔的身影,恩娣心头充斥着奇妙的感觉。
这男人总是出人意表、总是让人这般迷乱……
胡思乱想当中,电话响起。是朱湘报平安来了。
“恩恩,你还好吧?”
“我很好,只是……你实在不必叫孟霆过来的。”
“我没有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对他特别过敏,怎么可能这么做?”朱湘否认。
随便扯了两句,恩娣恍惚地挂了电话。
这么说来,孟霆是自愿过采……看她?只因为他……不放心她?这样的想法,让恩娣一阵脸红心跳。
她很快的警告自己甩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人家都要她别想人非非了,不是吗?她试帮他的谎言找出合理答案……
不过,这个答案,其实根本没有道理可盲,至少对孟霆本人来说。
他知道力殆他们还没回来,这里就只剩恩娣一个人……直接映人他脑海的,就是那女人泪眼婆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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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种念头——过去看看吧。
去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在偷哭?不,没人在了,也许她会索性来个嚎啕大哭?
他在别墅里来回踱步,当那种念头愈来愈强烈时,他毅然出了门。
不顾狂风暴雨、不在乎涉水,只要是下了决定的事,盂霆就一定会去完成它,他不需要任何道理来支持自己的想法,他只想让自己感觉舒服。
而看到她对他露出真心笑靥,盂霆心里只有两个字——满足。他从来没想过,原来除了上床之外,女人还可能有让自己感觉满足的时侯。
积水终于慢慢退去,事后才知道原来是水利局管理水闸不当所造成。
台风过境,大地一片狼藉。但,留给盂霆和恩娣的,却是另一种惨重的“灾情”——失眠。
一向少梦的孟霆,那夜作了梦。
梦里,花团锦簇中,一株芒草,柔软的身姿迎风劲舞,展现着生命力的韧性,叫人动容心折。
他的脚步吸引过去……啪地一声,那抹纤纤芒草忽然被一记利刃腰斩。
“我才是这块地的主人?”耳边响起一道似曾听过的男声。
孟霆震怒地望着已成断梗的芒草,强风一阵袭来,犹带雨露的叶脉似在颤抖,他彷佛听见风中的呜咽:“你慢了……你还是慢了┅┅”
天未亮,孟霆自梦里醒,就再也未曾合眼。
另一张床上,辗转反侧的恩娣,不受控制的思维在飘浮,一幕幕情景在脑海里组串,最后定格的,竟是孟霆英俊邪魅的脸庞,还有那双出奇深黝的灼目……
第五章
矗立商业区的华厦在夏日艳阳下,傲然争峰。
一片璀璨色调中,却独独有那么一抹白。
米白色石材外墙及大理石柱体结构,简单的基调,透过阳光的折射,展现出细腻的质感。
这栋让人惊艳的建筑物,正是京盛集团驻台的办公大楼。
在市集尘嚣之间,它光华内敛的真气也透着某种神秘感,整体雄伟气派的架式,一如它的主人盂氏,在商圈拥有的慑人势力。
这些日子,办公大厦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氛。
因为新任总裁孟霆,终于现身。
大伙儿都严谨以待,怀抱忐忑的心情各就岗位,谁都怕稍有差池,招惹了“新官”的那把火。
但是,盂霆却早巳放了把火——在全公司女性职员的眼里、心里。
这个年少多金的英俊总裁,挑起了女性职员们渴爱的火焰,尤其是未婚的年轻女职员们,开始用心打扮,企图引起这位白马王子的注意。
盂霆往总裁专属办公室走进,王秘书随行在旁,等着报告今天的各项行程。
“总裁,有位赵学圣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想见您——”
“帮他安排。”孟霆一句话。
人来的正好。招待室里。
“赵先生——”
()
“赵先生听来好生疏,孟总裁还是叫我学圣就好,就像恩恩一样,您总不会喊她左小姐吧?”
OK,提到她,就直接进入话题了。“你跟恩恩认识多久了?”
“嗯……”赵学圣显然不能确定,“好几年了。”
“那你一定很清楚她家里发生的事?”
“当然。孟总裁想知道?”
盂霆点头之后,学圣开始滔滔述说起恩娣的家务事,从她原本还算是富裕的生活,一直到父亲因被人倒债再加上公司经营不善而破产,最后不堪打击而病死……
听完,盂霆皱了眉,脸色凝重。
他这才理解原来那一天,她为电视里的剧情感伤,是因为想到她爸爸……
学圣有所答觉,“对不起,我讲太多了,盂总裁当然没兴趣听。”
“无妨,你继续说。”盂霆举手示意。
学圣微微一怔,继续往下说,可愈说,对恩娣的诸多埋怨便纷纷出笼。
“她就是死脑筋,说什么她爸爸的遗愿、什么那屋子有他们一家人的回忆,一直想买回那栋祖藉……”
说了这么多,也该回到主题了吧?
“盂总裁,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跟您谈谈——”
“你知道恩恩的祖藉在哪儿?”
“呃?”学圣活似犯痔疮,开始坐立难安,‘知道:不过听说已经卖掉了,孟总裁就不用关心——”
“你可以把那栋屋子的详细资料给我吗?”
“当然没问题。”学圣这才发现了异样,“盂总裁,您……问这个干什么?看您的样子好像很关心思恩?”
孟霆眉峰微蹙。
是的,他是关心她。
此时,得知她的所有遭遇,他原先模糊的感觉更是明朗…“他怜惜她。
孟霆开始心疼这个女孩。不蠢的话,也不会看上像赵学圣这样的男人。听着赵学圣对她的种种抱怨,孟霆胸口就涌上莫名的怒气。
“你介意我关心她吗?”盂霆问道。
“我怎么会介意?高兴都来不及了。”
“喔?”孟霆睨了他一眼,抿唇笑非笑,“如果我说我喜欢她、我想要她,你还能高兴吗?”
“啊?”学圣目瞪口呆,小心翼翼的审视盂霆的表情,“孟总裁,您别开玩笑,您怎么可能看上恩娣?”
“如果这不是玩笑呢?”再来,考验的就是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