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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连咳几声方才回过神来,吞下满口中含着的琼浆,喘息着道:“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放纵了。”岳母蜷缩着身体,口干舌燥的,双手不自禁地上下滑动。
“嗯,知道了。”
玉梅又滑又嫩又尖又香。
美人一舔一消魂。
如火的激|情让我疲惫的身体活力四射,凤凰涅盘,坚硬重生。
如鲠在喉,玉梅呼吸难耐,转身骑在我身上,将两个水袋般软滑柔腻的香|乳放到我的嘴边,双手一托,甘美香甜的|乳汁溢满了我的口腔,咕噜咕噜,顺喉咽下。
|乳汁就如观音大师羊脂玉净瓶里面的净水一样让我精神百倍,翻身将玉梅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红彤彤的脸蛋儿,温柔似海、爱恋无比的说道:“我的小梅儿,你真是让我爱死了!”
玉梅的双臂环上了我的脖子,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洁白圆润,予人以清新的美感。她那一双永远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以让人死心踏地的依恋的美腿则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地卡住了我,慢慢地摇动着,让我舒爽无边。她舔着我的唇儿,呼吸急促,喘息如绵着道:“老公我也爱死你了!”
抚摸玉梅的玲珑玉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柔软的波涛,丰满、圆滑、细腻、弹性十足。猛一用力,双手轻轻抓住,微微上提。
玉梅被我突然袭击,不小心叫出声来,“啊!——”声音尖而不利,既浪又纯,春意绵绵,真是叫得我浑身抖颤不已。玉梅赶忙吻住了我的嘴唇,紧紧的,硬是将后面的浪叫声消失在我的口腔中。
亲吻中,玉梅还不忘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小宝宝,生怕刚才强忍不住的浪叫声吵着了他。
美人儿的香吻是永远也不会变质的。
两情相悦,唇儿对着唇儿,你吞我的香液,我食你的香津,真是有如琼浆玉液般美味无比,世间独有。
三十岁的女人就是一朵魅力诱人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极尽缠绵,是美神的化身,一枝独秀,风采灼灼,争奇斗艳,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
昨日黄花今日红,真是婀娜多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亲吻着,温柔地缠绵着,紧紧地相拥着,中间不留下一丝空隙。
一时的静寂让欲火中的岳母极为不甘,暗道:“刚才还激烈如火,现在怎么没有声音了?”
真是心有期期焉!
强烈的欲望和与生俱来的好奇心终于让这个美丽的传统的女人完成了从保守到开放的伟大里程,她偷偷地掀开了薄毯的一角,两只充满欲火的美丽眼眸露了出来,看向了对面大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
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软弱无力的像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蟾被男人抱住,紧压在自己胸膛上,两只水袋似的奶子被挤压变形,|乳白的奶汁顺着男人的胸腹不断地流下。就像西山瑶池里面那朵盛开的并蒂莲花,如雪一样洁白无暇,细腻而光滑。
啊,好,好……!
岳母紧掩着自己嫣红的小口,免得七上八下扑通扑通狂跳不止的心儿跳降出来,双眼紧盯着那洁白的并蒂莲花中燃烧的火光,鼻息紧促,呼吸也更加粗重了。
岳母脸色绯红,以为玉梅要起身,赶忙又用薄毯将自己掩盖了个严严实实,心里还不断地暗道可惜,难怪她们姐妹都把他当成宝一样看待。
想想女儿,又想想自己,岳母不由地觉得自己的生活着实乏味,慨叹自己的命不好。
岳父的无能使得她那原本香嫩无比的花朵得不到雨露的灌溉,花蕊都蔫了。而女婿的粗壮就好象一座高大庄严的雕像耸立在她的心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欲火强烈地燃烧着她的心志,火热的渴望让她再次掀起了薄毯的一角,看向了自己的向往。
啊!
女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软榻前,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心儿狂颤,心儿慌乱,但却又是那样地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不愿眨眼。
第四十六回 爱的抉择
岳母被眼前突兀的情境惊诧得红艳艳的唇儿一张一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口干舌燥的,嗓门眼里火辣辣的难受。如果现在能够来上一杯冰镇的红豆汤,那将是无比的惬意。岳母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薄毯的边缘,欲火在这一刻达到了颠峰,眼前的粗大正是自己所想,但传统的女性心里总是有着无数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传统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胜负难分。
物事在岳母的眼前越来越大,上面微微蒸腾着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异味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这异味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但它却比韦小宝鼻烟壶里面的春药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岳母伸出了红嫩香甜的小舌儿。
岳母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物事上,刺激得它猛然一颤,头儿点在岳母的粉鼻之上。
这一点可差点误了事儿。
美丽的女性,端在粉腮的匀称,面庞的秀艳,而鼻子的美好,实在有着决定性的作用。美丽动人的眼睛到处可见,美丽的鼻子却可遇不可求。美丽的鼻子如玉琢粉堆,端端正正的,被人美称为“琼瑶”。
岳母琼瑶般的鼻子被物事这么一点猛然间酸楚起来,眼泪顺着嫣红的双腮流淌下来。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颤中回过神来,慌忙拉起薄毯蒙在脸上,心颤个不已。岳母年界五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实在实的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
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为之心颤的巨大物事坚挺地站在岳母的软榻边,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话儿不听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彷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色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还没有女人能够在我举枪之下不乖乖就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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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管它去,更何况这是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
“咕噜,咕噜……”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圆的就跟岳母丰腴撩人的肉臀一样,神秘美妙,强烈地诱惑着我的视觉。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
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他是我的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墙’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
岳母被玉梅的话气苦,真的是又想笑又想哭,老实想想还确实就是这个理儿。这或许正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原始的因由罢!话虽如此说,可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展现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却又实在是抛不下脸面,是尔,她故意绷着脸以遮掩其内心的彷徨与激|情,手点着玉梅的额头,半天才弄出来一句,“你啊,咋也跟四丫头似的,疯疯癫癫的。说这些话也不知道丢脸。”
玉梅道:“妈,这下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四妹可不一样。四妹整天缠着他,疯疯癫癫的说一些胡话,那是她爱他,为的是得到他的爱,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也爱他,但爱有许多表达的方式,有的是给予有的是索取,四妹选择的是索取,而我选择的却是给予。我自己不能满足他,我就物色几个让他满意也让我满意的女人来侍侯他。”
岳母气愤道:“胡闹,真是胡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失去了他的宠爱?”
玉梅看到岳母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妈,您知道您的女儿不会是个大傻瓜的,您难道没看到我为她物色的都是什么人了吗?四妹,六妹现在都是她的人了,三妹与五妹还不是迟早的事,就连……”巧目流盼间偷偷扫过岳母的底裤,底下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轻轻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宝宝,甜甜地道,“更何况咱还有儿子给他娘撑腰,对不对,我的小乖乖?”
岳母的下面好久已经没有流水了,如今这道久已枯竭的水井再次喷射出甘泉,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了呢?爱液浸湿了她的底裤,初时还不感怎样,如今被玉梅的目光这么轻轻一扫,骤觉凉飕飕,湿湿粘粘的,好不难受。岳母赶忙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可是久汗的枯地是多忙的需要甘霖的灌溉呀,性感美丽的柔腹之下那神秘的圣地却更加兴奋了,泉眼儿水流不止,汇流成溪,沿着她那如白璧无瑕、似凝脂吹弹得破的一双丰满而引人垂涎、赞叹、渴慕、令人遐想的美腿滑了下来。
“妈,给。”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