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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把这丫头内心里的想法给挖出来了,苏晓松了口气。
于是笑了起来,劝道:“娃娃,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做提拉米苏吗?因为这种蛋糕有一个特殊的寓意,或许对你有些帮助。呐,不要哭了,姐姐说故事给你听,”她找了包纸巾,替她细细地擦泪,“听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许多丈夫被迫与妻子分开,远赴战场。可那时到处都在打仗,家里都没剩多少吃的了。爱他的妻子为了给他准备干粮,就把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全做进了一个糕点里,就是现在的‘提拉米苏’。每当这些士兵在战场上吃到提拉米苏,他们就会想起他的家,还有家里的爱人……”
“所以娃娃,做个提拉米苏给你哥哥吧。食材除了手指饼,其他都剩不少,”苏晓建议道,“提拉米苏(Tiramisu),在意大利文里就是“ 带我走 ” 的意思。”
“它带走的不只是美味,还有爱和幸福。”
这也是为什么提拉米苏是苏晓最喜欢的甜品,它的寓意,它的口感。提拉米苏可以说是甜品界里少见的不甜的食物,洒了可可粉的关系,吃起来甚至有些发苦。
四目相对,方天佑激动的情绪被一点一点的平静了下去。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晓,看到的只有她眼里满满的真挚。不知道为什么,这回她相信了。相信音姐不是骗她的,没有看不起她,也没有看低她,而是真心的在给她出主意。想着,心里最后的几分不安都淡了,开始有了些表白的信心。
“嗯,”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谢谢音姐,我会努力的。”
出得方天赐家,苏晓拎着一个模子扣出来的爱心状提拉米苏,还有一袋她两人后来烤的小蛋糕。
心结得解,袁天佑小姑娘待苏晓也平添了几分真诚。
两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过去了。
苏晓回到家,没多久手机响了。看号码依然是他,她笑着接起:“不开窍的师父先生,觉得奴家今天的表现如何?”
“……”沉默了片刻,那头的男子轻柔一笑,“做得很好,辛苦徒儿了。”
他怎么听起来特别沮丧的样子?苏晓纳闷了,嘴上仍旧一副调笑的口吻:“呵呵,我只是在恰当的时候做了自以为最恰当的事情,希望……没有弄巧成拙。”
他笑了:“哪有?亏得你,不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丫头到底想让我怎样呢!”
“呵呵,”躺在沙发里的苏晓欢快地打了个滚,“我说师父呀,娃娃是个好姑娘,要好好待她,不许让她受委屈哦,”听方天赐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满意了,随口问,“对了,除了这个,你有别的事找我吗?”
又是一阵沉默,男子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苏晓,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电话那头,惬意扭动中的某人一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呢?
她怔怔望着天花板,半晌,轻轻道:“我一直以为,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尽管曾经也有所怀疑,但既然现在已经选择了,我不想后悔。所以,愿你也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另一半,或许未必是娃娃,但一定不会是我。”他们俩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份上,足矣。
他忽然觉得,她就像是牵手相持的舞伴。
明明那么接近彼此,偏又始终保持着一臂的距离。你上前,我退后,有礼有节,从不曾逾矩。
旁人眼里再默契不过的搭档,原来不过是两条平行的直线,永不相交。
方天赐自嘲似的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颈八 魅灵·超级变变变
挂了电话,苏晓心里一阵得意。
蛋糕娃娃对她哥的情意有多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的一个自卑,一个闷骚,哪怕有一天他们真正喜欢上了彼此,说不定也是三棍棒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憋着吧?哎,你说谈恋爱怎么能这样呢,喜欢就该大胆的去追嘛!红娘热血沸腾的苏某人心花花地想。
翻了个身,她注意到自己丢在桌上的一本书:《怎样做个好妻子》。
她拿起来,发现卡的还是那一页,没有半分被动过的痕迹。她郁闷了,她的大禹同志还真的全身心扑在了治水上啊!这书是她来B市后不久,特别去书城买的,是本榜上有名的畅销书。小女子偷偷摸买回来,背着河洛啃得认真。只可惜,还没等她多炫耀几回艺成出山的结果,河洛同学已然cos古代一级劳模大禹兄去也。
苏晓越想越郁闷,把个教材一扔,蜷沙发上睡了。
坦白说,苏晓其人还是挺温顺的,讲理好说话,又没什么坏脾气。可再温顺的人也有逆鳞,比如……在她睡着的时候打电话给她:“什么事?”某人语气不善。
“咦,音姐你不会真的在睡觉吧?快七点了耶,还没醒?”是阿语的声音,带着好奇。
“……”苏晓没说话。
“音姐?”阿语丝毫未觉电话那头的不悦,试探性的又唤了一声。
深吸了一口气,苏晓强忍在爆发的边缘:“不是说跟极度江山谈合作的事情等晚上我回来再说吗?帮战什么的都别去起哄了,现在采集材料冲宗师才是关键。晚上还要集体去刷四渎龙神,你和小舞看下注意统计有多少人愿意加入,顺便关注下市场,只要有神丹的材料出现,不管价格都收了……”
一大箩筐说完,阿语在那头尴尬了:“呃,音姐,找你不是为了门派的事,”还好她机灵,说完连忙补上一句,“是音哥他找你找疯了,说为什么你挂机人不在……”
“靠,那笨蛋怎么不自己打电话给我!!”苏晓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
无辜的手机被(橘 园)狠狠砸在地上,歇菜了。
听到那头嘟嘟的忙音,阿语看了一眼依旧盎然地在九界+门派频道里狂刷的某人,眼神里是满是佩服,当然,少不得些些的委屈。撇撇嘴,她开始打字:
门派【一步重楼】:笑天王你这个大混蛋,居然敢陷害好心的我,打算怎么补偿?
门派【拂堤春晓的夫君】:耶,早告诉过你不要跟小生赌了,输了可怨不得小生呀~
门派【一步重楼】:(#‵′)!!!!!
门派【蛋糕娃娃】:哇,音姐真的一回家就在睡觉啊?
门派【一步重楼】:笑天王,就不怕我向音姐告状,说你利用我?哼哼……
门派【土豆泥】:支持二姐,咱是证人!!!
门派【飞舞】:证人+1
门派【要唱歌的乌云】:阿语,音姐肯定会听你的,等晚上吧。
门派【蛋糕娃娃】:证人+2
门派【拂堤春晓的夫君】:(惊)你,你你们居然联合起来欺负小生(颤抖颤抖)……
门派【飞舞】:知道老四你甘之如饴(奸笑)。
门派【一步重楼】:(奸笑)素啊素,音姐一定会让你跪键盘的,还是赛扬的那种……
门派【飞舞】:阿语,你out了。现在哪有赛扬的主板卖啊,老四,我看你还是考虑搓衣板吧,那硬度才够劲,哈哈跪一晚上……
九界【拂堤春晓的夫君】:哎娘子,娘子汝芳踪何处啊?
九界【拂堤春晓的夫君】:娘子,卿可是遗弃为夫了?为何婉转千回,百呼不应呐?呜呜~为夫好生命苦啊,想你我青梅竹马二十载,只求那鸳鸯比翼,百年江湖,你因何离为夫而去啊?看如今,荒草萋萋,门庭寂寂。人道是鸳盟空订,鸾期难续……
九界【拂堤春晓的夫君】:这次第,直教小生望断秋水,肝肠寸断啊娘子……
饱受摧残的九界频道里骂声一片。
系统提示:玩家【拂堤春晓的夫君】被长老【飞舞】踢出匪帮。
再说苏晓,被阿语这么一闹,她窝在沙发里生了会儿闷气,反彻底清醒了过来。等她愤愤爬起来喝了口水,再磨磨蹭蹭坐到电脑前,顿时被满屏的鸡毛信震撼住了。再打开关闭了多时的通讯器,她……好吧,她承认这种事情那个妖孽做得出来……
动作已经成了习惯,她往电脑屏后一摸,才想起来手机的尸体还在客厅地上,只好闷闷地给河洛丢鸡毛:“大才子,你吃错药了吧?”
玩家【拂堤春晓的夫君】对你说:(委屈)谁叫娘子今天看到为夫就跑……
苏晓扶额:“上UT说吧,不要再刷九界了,还有,你怎么被踢言少踢了?”
玩家【拂堤春晓的夫君】对你说:(大哭)(大哭)呜,还不都怨娘子,娘子都不要小生了,都遗弃小生了,小生好命苦啊呜呜呜……
苏晓一阵无语。
登上UT,一眼就看到了大厅里排在首页的密码房,名叫“九界里的望妻石”。她囧囧有神地摸过去,往里敲他们常用的密码,果然进去了……好吧,心电感应这种东西其实是存在的……她一进去,就听到了河洛带笑的声音:“娘子,想我了没?”
“河大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苏晓气急败坏。
忽然感到,她似乎很久不曾这样嚣张过了,电脑屏前的男子略略失神,很快,淡淡地笑了起来。这方法是有些夸张了,又有什么关系?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一个问来问去的她,被她关注的感觉,总好过一直不闻不问吧?
这种神似“信任”和“默契”,但实际,应该叫做“疏远”的情绪,让他潜意识里感到不安:“傻丫头,你终于晓得问了啊,”河洛点着鼠标,游戏里的人物刷刷砍到了一片玩家,不满道,“苏小傻,最近是不是被谁洗脑了?怎么大清早的,看到我跟撞鬼似的?”
“你才被洗脑了呢!”苏晓犟嘴,“哼,上古第一劳模大禹同志!”
“哎呀,娘子这可是冤枉小生了,”他故作震惊,“老泰山携大舅子摆驾帝都,就是借小生两个胆子,也不敢顶风作案,跟娘子私通款曲呐,更何况……”他故意顿了顿,“我这不是真有事情要忙么?委屈娘子闺中寂寞,小生知错了啦~~”
“嗷!”苏晓怒吼,吼完那声音陡地降了八度,“不知羞的!”
“嘛,为夫心情好,逗逗自家娘子而已,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