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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其实,被柳生这么一问,他自己也快不明白了,不是对瑾沫完全没有好感,只是达不到喜欢的那个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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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沫还没到真田家,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人站在门口那里,不会真的有坏人吧,还大胆地站在警察世家的门口。再走近点,才看到那人身着日式和服,昏暗的路灯浅浅默默地照在那人的侧脸,这才看清,原来是真田弦一郎啊。
“你怎么站在这里?”瑾沫走上前问道。
“母亲说你没回来,让我出来看看。”真田说着已经打开了门。
进门后,瑾沫随着真田又开始走那九曲十八弯,前面的人一声不吭地走着,瑾沫想着大概后面整个社团都要知道自己住在他家了,看今天仁王那反应就觉得头疼。也不知道眼前那人到底是什么态度,万一怀疑是自己说出去的。
“那个,柳生学长好像早知道我住在这里,不要紧吧?”瑾沫快步跟上真田,说道。
“无所谓。”淡而冷漠,这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啊,难得刚在门口听到了那么长的句子,瑾沫忽然玩心大起,让这样的人开口说长句子,一定很好玩。所以说本质上她和瑾池是一样,只不过弟弟技高一筹。
“你昨天偷偷去看幸村部长了?”瑾沫说完,前面的人果然顿了下步子。
“恩。”三个字变成了一个字。
不死心,“为什么要‘偷偷’去呢?”这人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刚才句子里的含义啊,这次她把“偷偷”两字说得特别重,特别暧昧,传说中的真幸啊。
真田转过过身,瑾沫可以看到他转身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担忧,可再看向她时,却是浓浓地严厉。“副部长?”其实刚开口时已有些后悔,真田不是切原,也不是仁王,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而且玩笑的对象是幸村。
“你的房间到了,还有,这是你母亲今天送来的信件。”真田说完,便重新转过身走了,却不是回他自己的房间,而是朝着剑道场的方向,应该又要去练剑了吧。瑾沫疑惑地看了手里的信,原来是送英国寄来的,沐学姐啊。
看完信的瑾沫,神情不禁有些恍惚,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滋味,不知不觉也跟到了剑道馆,场内没有竹剑破空的披挂声,安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准确辨别掉落的方位,她可以在门口看到真田静静地坐在那里,毫无声息的样子。他在担心幸村吧,还要担心整个网球部,这个人,总是一个人背负一切啊,低头再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嘛,比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茶道
周末应该干吗,如果是以前,不出意外瑾沫应该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和榊沐樱逛街,再不济也会和切原打打游戏,可惜这么美好的日子被那个可恶的弟弟毁了。
所以她现在居然跪坐在茶几边,和真田阿姨玩起了茶道,老妈居然还在电话里说可以陶冶情操。瑾沫一个人笨手笨脚地做着刚才才教完的东西,旁边的真田夫人也不恼,看着她把茶都洒了,还是万年不变的和蔼可亲。
“阿姨,好像挺糟糕的,呵呵。”瑾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对着面前那位笑容可掬的贵妇傻笑道。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真田夫人随之又是柔和得一笑,“弦一郎和他爷爷正在练剑,我们送茶过去吧?”
“唉?”
“走吧。”看着面前的女孩露出尴尬的神色,她依旧是如常挂在嘴角的微笑,平稳地端起茶几上的托盘,然后微偏头示意瑾沫跟上。
看到真田夫人都这样邀请了,瑾沫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只是想到昨天晚上真田对她横过眼,觉得有些后怕而已。
到了剑道场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年迈但中气十足的怒吼:“心无旁骛,你做到了吗?你给想清楚了再练!”这一吼,瑾沫和真田夫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走进去,随之出来一位约近70的老人,发已白,但依然精神抖擞。
“父亲。”
“真田伯伯。”
真田正雄对着瑾沫略点头,严谨面无表情的态度和真田弦一郎有那么几分相似,却也更有气势,瑾沫自是感觉动弹不得。他后又转向真田夫人,说道:“惠乃,过来一下。”说完,便转身向另一边先走了。
“那麻烦瑾沫把弦一郎的茶送进去吧。”真田夫人说着就把托着茶的盘子塞进了瑾沫手里,然后举步离开。
啊啊啊?一时反应迟钝的瑾沫看了看剑道场里那个默默坐着的皇帝,再看了看手里的茶,这算什么情况,现在开溜行不行,这茶我就自己喝了。
谁知刚走不远的真田夫人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回头淡笑一语:“快进去吧,茶都凉了。”
“哦。”偏偏就是对这种温和的人最没辙,要是自己老妈还可以顶顶嘴。
举步踏入室内,真田正面对着那个大大的“心”字静坐,一如昨天夜里,也是如此。昨天瑾沫只是在门口远远地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至于那封信,还是决定暂时抛在脑后,能逃避多久,就多久吧。而现在,走进去后可以近距离地看到他紧闭的双目,即使看不到眼里的神色,她也可以猜到那里透着的一定是浓浓地担忧抑或是纠结,但也会在睁开的刹那,变得异常坚定。
正在静思的真田,双眉紧蹙,似乎想着极为痛苦的事,瑾沫亦是一声不响地坐在他旁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
刚才真田伯伯怒吼的那一声,她听得清楚,心无旁骛吗,现在的皇帝恐怕很难做到吧。最重要的队友要面对如此高风险的手术,如此他还要向幸村约定拿到县大赛的冠军,关东大赛的冠军,全国的三连霸。
他,顶着皇帝的封号,背负着全队的胜败荣辱……
他,一个人撑着,到底累不累……
这个明明和手冢一样强大的存在,不管是在威信,还是球技,都已经是全国级了,却宁可成为另一个人的左膀右臂……而那个人也是他唯一承认的人吧……所以才甘愿站在那人身后。
现在他的眉蹙得那么深,真是看都看不下去了,瑾沫完全是无意识得伸手贴上真田的眉心,想把那道皱痕抚平,可下一秒,瞬间被两道镭射光吓退了。
“那个……刚才有只,大蚊子……”瑾沫虚抹了一把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随口乱编道,然后偷偷地在背后掐了下自己刚才伸过去的手指,真是……原来动手动脚的坏毛病,不只是仁王的特列,自己也有啊,一定是被他传染的,可是动谁不好,偏去动黑面神的手脚,不对不对,是直接动上脸了。
蚊子?真田疑惑,不过也没多想,而是朗声问道:“你在这里干吗?”
真田的声音总算是把瑾沫从自我厌恶中拽了出来,她指了指一边的茶具:“阿姨让我给你送茶来。”
“谢谢。”连说谢谢都那么没有感情。
“你现在喝吗?”虽是问句,瑾沫还是放平原本倒扣的茶杯,然后提起茶壶倒了下去,动作有些生疏,但不知道是不是在皇帝的压力下,竟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真田接过,微抿一口,随即又皱起了眉。瑾沫心想怎么喝个茶都能突然心情不好,他这样下去会未老先衰的,虽然彼此没啥好感,不过话说也是一个网球社的,于是她略带关心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真田说完,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茶杯,表情怪异得很。
瑾沫这下看明白了,没好气的问他:“是不是今天的茶,怪怪的?”茶的口味对普通人来说,怎么泡都差不多一个味,可对这种很注重茶道的家族,一下子就能尝出个中差异。
真田没有回话,他总不能对自己母亲有所批评,也许她今天身体不适吧,一会要去问候下才是。
见他只字不语,瑾沫只当他是默认了,提高了声音:“喂,作为副部长,你好歹给点鼓励啊,这是我第一次泡茶好不好?”也不指望他说什么好话了,可是拜托别摆出这种表情,虽然她不喜欢茶道,可是被打击的感觉也不舒服。
真田一瞬在脸上露出了讶然的表情,瑾沫自是没有发觉,依旧很不爽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不是都差不多嘛,没觉得和阿姨的有什么差别啊。”可是刚看喝的那人喝得挺痛苦似的,瑾沫想着又把茶喝了个底朝天。
真田依旧慢慢地细抿杯中瑾沫泡得茶,对他而言这是一种对人的尊重。而瑾沫瞥见他没有因此而放下茶杯,依旧耐心地喝着,嘴角不经意地噙过一丝笑。
如果现在和他说幸村的事会怎样呢,瑾沫脑里一瞬闪过这个念头,就抬头正色道:“你在为部长的手术担心?”
真田放下手里的陶瓷茶杯,目光看向那个“心”字,又好像透过它看向某个方向,过了很久,久到瑾沫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他才悠悠地开口:“精市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语气够柔和的,第一个反应;越来越有传说中真幸的味道了,第二个反应;“恩,部长会没事的。”面对真田时,最该有的正常反应。
气氛一下子是安静下来了,可刚开始最不想进来的某人,现在却是赖着不走了,开始在这个道场里胡乱观赏了起来,其实这里空荡荡地完全没什么好看的,不过瑾沫还是被一把黑鞘的武士刀给吸引了。
她这人本来就没什么拘束感,更何况刚才真田语气如此和气,完全把她的胆子又拉回来了,想都没多想,就拿起武士刀,将其出鞘了一半,居然连刀身都泛着黑色的纹路。
刀出鞘得那一瞬,真田自然听到了那声尖锐的声响,立刻转身站了起来,走过去厉声道:“不要碰。”
瑾沫一惊拿刀的手就抖了,心想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在别人背后突然那么一吼,没心脏病都被吓出来了,还好手只是抖了一下,那把武士刀还是稳稳地拿在手里,如果掉在地上,大概现在真田会直接砍了她吧,而用得就是这刀。
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