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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玉连环-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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址,听店伙提到桑兄明早人山,故尔特来打听一下,没想到桑兄也跟咱们同样第一次来,这不是太巧了吗?”

  桑琼听了,也恍然失笑,道:“原来如此,郝兄竟成问道于盲了。”

  郝体道:“话也不能这般说,彼此同病,自应相怜,难得在此巧遇,如蒙桑兄不弃,明白一早,小弟决与合妹附骥再往祁连一次,既可助桑兄寻找那阿凡汗宫,也请桑兄相助打听,无忧崖的所在,这两处地方,无论先找到那一处,其他一处也就不难找到了,桑兄以为如何?”

  桑琼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听郝兄口气,敢情贤兄妹业已去过一次祁连山,只是没有找到那无忧崖?”

  郝休笑道:“可不是吗?咱们直在乱山中转了整整三日,眼看携带的干粮快完了,只得败兴而返。”

  桑琼又问道:“贤兄妹有无向人打听呢?”

  郝体道:“向谁打听?山外的人全跟咱们一样,山里面,除了乱山还是乱山,别说人影子,连鬼影子也看不到一个,咱们去向谁打听?”

  桑琼微惊道:“祁连山中,竞会无人居住?”

  郝休摇手道:‘荒凉得很,极日荒山,不见人烟,山顶都是雪,山下都是乱石,连只野兔子也难碰上。”

  桑琼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大约贤兄妹人山,不是走的祁连主峰吧!”郝休道;“小弟也不知道哪儿是主峰,反正一眼望去,全是高高低低的山峰,那儿主?那儿副?教人眼花缭乱。”

  桑琼暗自忖道:“是了,必是他们兄妹错走了途径,故未遇到曹克武魔党爪牙,否则,岂能如此轻易任他们来去。想到这里,疑心稍减,便含笑问道;“贤兄妹既然访友未晤,如今是不是打算离去呢?”

  郝休摇头答道:“咱们不辞千里而来,自是不甘就此离去,前次人山空无所获,那是因为咱们准备的于粮不够,小弟正想多备食粮,再入祁连,恰好听说桑兄也有入山之意,所以特来拜晤,假如桑兄愿意,咱们希望能跟桑尼结伴同行。”

  桑琼脸眉微耸,忽然又觉得这话中有一处破绽,假如他们兄妹仍有再度人山的打算,应该在金佛寺购粮准备才对,怎会拾近就远,跑到临水驿来?警觉一生,当下便婉言拒绝道:

  “能得山行有伴,固所欣愿,但江湖中传言,近年来祁连山中颇不宁静,尤其在下要去的地方,据说有新近崛起的武林帮派聚众立寨,如果结伴同行,容易启人猜疑,弄得不好,会闹出麻烦,看来只好有负郝兄盛情了。”

  郝休瞪道:“谁说山里有武林人物聚众立寨?怎么小弟没有碰上呢?”

  桑琼笑道:“那是贤兄妹的幸运,或者二位去的,不是那个地方。”

  郝休忙问道:“那地方叫什么名字?”

  桑琼道:“就是在下要去的阿儿汗宫。”

  郝休“咳”地一声,道:“这么说,桑兄要寻的那位朋友岂不先有了麻烦?”

  桑琼颔首道;“正是,所以在下才急欲赶去。”

  郝休义形于色,大声道:“既然如此,咱们兄妹更是非去不可了,何物强梁?竟敢占据无主荒山,聚众肆虐,桑兄,咱们兄妹虽不敢自夸本领,也曾习过几式拳拳剑法,正可替桑兄呐喊助威,合力对付那些豪强之徒。”

  说着,起身拘拳一拱,又道:“小弟这就去告诉舍妹,明早毕定候驾同往。”

  桑琼忙拦阻道:“郝兄勿激动,咱们且从长计议……”

  那郝体已大步出了房门,爽朗地道:“没有什么好计议的了,咱们就此说定,明早一同动身,时间已晚,桑兄请休息吧!”

  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穿出走廊,大步向后屋而去。

  桑琼全没料到此人貌虽粗俗,却是个热心爽快的朋友,本来一句推脱之语,反倒弄成如此结果,有心答应同往,又怕他们另有目的,故设圈套来诳骗自己的;有心拒绝了吧?又怕人家言出由衷,岂不显得自己疑心生暗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沉吟难阂,忽然瞥见先前那名店伙从厅外经过,心中一动,便招手将他唤了过来。

  那店伙巴结地问道:“郝爷回房去了么?二位商议定了没有?”

  桑琼点了点头,低声道:“那位郝爷可是你们店里熟客吗?”

  店伙笑道:“不错,他先后两次来临水驿,都是住在小店。”

  桑琼问道:“上一次他是什么时候到贵店来的?”

  店伙道:“大约总有四五天了吧,郝爷兄妹二人路过此地,欲往祁连山,曾托小的代购干粮,直到昨天才由祁连回来,据说是去山里访友,没有寻到。”

  桑琼沉吟了一下,忽然笑道:“伙计,我也向你打听个地名,不知你听过没有?”

  店伙道;“小的是此地土生上长,只要有名字;八成都听人说过,不知公子问的是——”

  桑琼含笑接道:“祁连山插天峰上的阿儿汗宫,听说过吗?”

  店伙眉边一皱,凝思良久,却尴尬地摇摇头,苦笑道:“公子这一问,真把小的考住了,小的活了三十多年,从没听说过祁连山中有个什么阿儿汗宫。”

  桑琼心里微诧,又问道:“那么,插天峰这地名,总该有的了?”

  店伙摇头笑道:“山中峰头不知有多少,本来就没有名字,您老高兴叫它插天峰,或许别人却叫它锁天锋,哪儿作得准。”

  桑琼细想这话确有道理,于是又问:“那么,近年来此地是不是常有武林人物往来,这一点你想必知道?”

  店伙又摇摇头,道:“不瞒公子说,临水驿是个小地方,往来客人不多,平常时候,只有少数专走关外的皮货客人,偶尔路过小住一宿,不过,小的也难说他们是不是武林人物。”

  桑琼听厂,不禁大感失望,假如店伙所说属实,那阿儿汗宫的人,必然另有出入途径,可是耶律翰为什么告诉自己须由临水驿入山才最捷近呢?心中纳闷,挥手遣走店伙,合衣躺在床上,对郝休兄妹要求同行的事,一时踌躇难决,苦思直到午夜后,才蒙胧睡去。

  第二天大清早,桑琼尚高卧未醒,那位郝休已亲来敲门相邀动身了,其时,天色不过才甫现曙光,看他神情,竞比桑琼还要着急,房门一开,便连声催促道:“由此往祁连还有老远一段路,桑兄最好赶快一些,马匹已由小弟吩咐店家备妥,舍妹也在前厅坐候,咱们略用些早餐,尽早动身,才能赶在天黑以前入山。”

  桑琼情知推避不得,无奈何,只好匆匆盥洗出房。

  来到了前厅,果然,桌上早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点心,一位蓝衣少女正侧坐在那相待。

  那少女约有十六七岁,体态切娜健美,一身蓝色紧身劲装,启后斜插一柄蓝穗长剑,们是,脸上竟垂着一幅浅蓝色的面纱,面目虽依稀可辨,却看不真切。

  桑琼一人前厅,那蓝衣少女立即站了起来。

  郝休含笑引见道;“这就是舍妹隐娘,妹妹,快见过桑大哥。”语气分外亲热,一夜之久,才第二次见面,他已经改口称呼桑大哥了。

  郝隐娘柳腰轻折,浅浅一福,低叫道:“桑大哥,你早。”

  桑琼不好推却,只得拱手还礼,道:“郝姑娘早。”

  郝休接口道:“咳!怎么姑娘姑娘的,这不是见外了么,桑大哥别拘俗礼,就叫她一声大妹子吧!”

  桑琼忙道:“初次晤面,怎好如此放肆?”

  刘林道:“一次生,二次熟,咱们还要联手对付那些占山称王的强徒,千万别弄得生生份份的。”

  一面说,一向已先行坐下,抓起一个热包子向口里便塞,同时挥手又道:“坐下来,坐下来,吃饱了好上路,有什么话,咱们留着路上边走边谈。”

  桑琼见他豪迈洒脱,也就不再虚套,拱拱手,入座用餐。

  郝隐娘坐在桑琼对席,吃喝时,始终隔着面纱,总不肯把蓝纱取下来。

  桑琼看在眼里,口中不便询问,暗地不由生疑。

  郝休似有所感,一伸脖子,咽下口里肉包,笑道:“桑大哥别见怪,隐娘她是长年戴惯了那捞什子东西,连夜里睡觉也不肯取下来,这是她女娃儿家爱美,怕人瞧见了她额上有条疤……”

  话未说完,隐娘已嗔道:“哥哥,你——”

  郝休哈哈大笑,道:“怕什么,桑大哥又不是外人,我就不信你能一辈子遮着脸,将来嫁了人也不让你老公看……”

  隐娘耳根刹时鲜红,一推杯盏,霍地站起,恼叱道:“你敢再胡说一句?”

  桑琼连忙排解道:”‘虽是自己兄妹,玩笑也该适可而止,郝兄,这是你的不对,理当问令妹赔个罪才行。”

  郝休笑道:“好好好!看在桑兄面上,算我说错了,这总行了吧!”

  郝隐娘余怒兀自未消,低头说道:“你总是喜欢在生人的面前胡说八道,欺侮人家……”

  郝休双目圆睁,怪叫道:“哈!你的胆子不小时,竞敢指桑大哥是生人,这一下可好,赶紧向桑大哥赔礼,不然,我这做哥哥的可不饶你!”

  隐娘自知失言,怯生生偷望了桑琼一眼,突然掩口“哧”地笑了,一扭弯腰,坐了下来。

  郝休仍不肯作罢,嚷着非赔礼不可,兄妹两一个连声催逼,一个怕羞不应,吵吵闹闹,连点心也忘了再吃。

  桑琼左右为难,只好离席起身,笑着说道;“二位别再吵了,时间不早,咱们上路吧!”

  一席早点只吃了半饱,三人走出店门,却见门外系着四匹马,其中三匹配了鞍镫,另外一匹马背上托着两只巨大的木箱和几个小包裹。

  桑惊诧问道:“这两只木箱中放的什么?”

  郝休笑答道;“是满满两箱干粮,咱们铁定了心,再找不到地头,至少也在山里住上个把月,不愁没有吃的。”

  桑琼摇头苦笑道:“山区崎岖难行,比不得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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