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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梅呆呆的望着台阶上的郁金香,要把它捡起来吗?还是,要把脚印赏给了那张漂亮的脸蛋?
要把它捡起来吗?慕梅害怕啊,她可是用了好多力气才安静下来的心会再次的,永不知道疲倦的向着他。
一只手捡起了台阶上的郁金香,台阶上的郁金香回到了慕梅的怀里,又是一百一十枝整了。
“为什么要帮他,他很可恶不是吗?”慕梅有点困惑,锦书为什么要帮尤连城。
“是啊,那个小子多可恶,冲着伦敦里死于非命的热带鱼我不应该帮他的。”赵锦书挑了挑眉头,在心里把尤连城狠狠的骂一顿,气消了,赵锦书才缓缓的说:“慕梅,我这是在帮你,那个小子有一句话说对了,这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人能真正的让你不会感觉到孤单,我希望慕梅的心被装得满满的没有时间体会孤单的滋味,尤连城那小子太会折腾了,所以,你在他身边会忙的很,没有时间多愁善感。”
雾气开始集满了眼眶,慕梅木头的摇着头,不是的……
“是那样的,尤连城这话倒是说对了,慕梅。”
慕梅又生气了,连世界最好的赵锦书也站在尤连城身边的,所以,慕梅很生气的对赵锦书说:“不要被他骗了,那个小子在胡说八道,他懂什么啊……才没有……”
是啊,他懂什么呀?尤少爷能懂怎么啊?孤单,见鬼,她才没有,才没有……
口中的才没有越来越弱了,到头被赵锦书拨到他肩膀上了,嘴里的声音才消停了。
赵锦书望着地下停车站幽幽暗暗的灯光:“慕梅,你敢说他做的那些你不感动吗?”
慕梅的心里有沉沉的钝痛,泪水润了她的眼角:“可是,锦书,我和他求婚他了,他没有答应我,我觉得丢脸极了。”
“这样啊……那尤连城就该打,那能让一个姑娘家先做这样的事情,没有答应,那么,慕梅,他是拒绝你了吗?”
慕梅摇了摇头,那天尤连城是没有拒绝她可是也没有答应她啊,不仅没有答应他还……
“可是,锦书……”慕梅艰难的说着:“他和吴芳菲一起睡了,他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他一起睡了,我没法忍受这个。”
赵锦书皱眉,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尤连城的脸,那般的纯净,坦荡,无所畏惧,当然外带着一点点的搞不清楚状况。
“他和吴芳菲一起睡觉是他告诉你的?”
慕梅再摇了摇:“可是,芳菲说……说他喝醉了,他们就那样了……”
“那么,你有没有问尤连城?”
慕梅再次的摇了摇头,咬着牙:“我不敢!”
万一是真的怎么办?要是从他口中真实的听到那样的话她要怎么办?那样一来她就没法活了,可是,要是他告诉她没有,她会怀疑的,会怀疑他对她撒谎,要是发现了他对她撒谎她会受不了的。
赵锦书心里感叹,爱情不仅可以轻易的让人变成一个傻子还可以让人变成了胆小鬼,林慕梅犯傻犯胆小好像比别的人来得凶啊,明明是一个多聪明的姑娘啊。
可怜又可恨,赵锦书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无可奈何:“林慕梅,你越来越笨了,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来告诉你,一个男人要是真醉了那么他就没有办法做出你想象中的那样的事情,半醉倒是可以,可是你认为尤连城是那样的人吗?你认为他会和你一边谈情说爱一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林慕梅,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你,让林慕梅如此深爱着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
赵锦书的话如驱走挡在月色的黑色云彩,一点点的,白色的月光再次重临了心灵中的那片领土,一望无际。
昂起了脸,慕梅呆呆的望着赵锦书,是那样的吗?会是那样的吗?
她的泪水正挂着她的眼角呢,赵锦书伸出了手,拭去了她挂在眼角的泪珠。
在不远处,尤连城静静的看着这样的一幕,居高临下的,他看着她靠在她肩膀上,他看见她昂着脸,他看见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这是一个很温馨的画面,温馨得让他意识是那个无意中闯进的画外人。
我想要安定的平淡的生活,她一再的对着他说,而世界最好的赵锦书想必是世界上最适合林慕梅的吧?
生活和爱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主题,曾经,他听过这样的话。
广场四面八方的分仿佛都被积聚到了楼道口,尤连城站在寒风中,第一次的,明白了穷尽的力量。
倒退着,一步步的远离那个楼道口。
第一次,尤连城没有把拳头狠狠献给了那个胆大包天去抱她的人,从前,是他搞不清楚状况了,以为,普天之下,林慕梅就只愿意躲在尤连城的怀里。
一百一十只郁金香静悄悄的在午夜里盛开着,慕梅呆呆的看着那些浅色的花瓣,心乱如麻,有一点点的释然,一点点的焦虑,一点点的茫然,一点点的不甘,一点点的心疼。
广场,红色巴士,象征着热爱的郁金香,穿着溜冰鞋的孩子们,还有,她说的那些话,他……听了难过了吗?
这些,这些让慕梅不可安生。
在午夜里骤然响起的汽车尖锐的喇叭声,还有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这片安静的小区,下楼梯的声音,开门的声音,匆匆带着情绪的朝着她房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样的光景仿佛在昭示着某种的讯息。
他来了,因为想她他找寻她来了,下意识的这样的念头跃上了慕梅的脑海!
等慕梅意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镜子前整理衣服头发,头发有没有乱,脸色有没有憔悴,嘴唇是不是够红润。
摸着自己的嘴唇,要是他来了,她就要问他,他和吴芳菲有没有一起睡过,几乎的,慕梅肯定了那个答案,他一定会皱眉,然后,生气,说,你就为这个和我闹别扭了这么多天,然后,搞不清楚状况的尤少爷一定会气坏了。
恍然间,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如躁动的猴子。
“林慕梅,你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
67痴(04)
“林慕梅,你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尤连城拍着门,大力的拍着,礼仪什么的他再也顾不了了。
现在,他就一心一意把林慕梅揪出来。
程嘉抱着胳膊,无奈的站在了尤连城的身后,现在,这个男孩表现得俨然是另外一种样子,不说动听的话了,不彬彬有礼了,这午夜,他就像是一只充满攻击力的猎豹,在程嘉打开门的那一刻,男孩眼里的戾气不由自主的让程嘉闭上了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程嘉的目光落在了尤连城的手里,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提包,那小提包应该是放笔记本电脑之类的,他拿着手提包的手的收骨节突出的地方泛白,这样的状态应该在昭示着主人的愤怒和紧张。
门很快的就打开了,林慕梅的身体挡在了门外,压低着声音,尤连城,你疯了,你是不是喝酒了,这里可不是你耍酒疯的地方,尤…
尤连城掩住了林慕梅的嘴,导致她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没有等程嘉去制止尤连城的行为,林慕梅很快的就被塞货物般的塞进了门里,紧接着,门被关上了,关上的那个声音还不小。
程嘉还想去教训那个小子,自己的老公就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扯着她离开,老不正经的呵呵的笑着,他们在耍花枪呢,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凑热闹得好。
门一关上,慕梅的身体就被压在了门板上了,尤连城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印在了她的唇上了,慕梅用拳头抵在了两个人之间,她越是用力他就压迫得深,唇也就越是的恼人。
舌尖被卷住了,那是一种带着惩罚性的允吸,带着强烈的属于他的气息,从舌尖末梢神经一点点的入侵到了她的脑神经,一点点的吞噬一点点的麻痹,一直,抵着他的拳头松开了,松开了,变成抓住了他的衣服了,脚尖踮了起来了。
如被蚊子突然间叮了一口,麻麻的疼痛迅速在唇瓣扩开,他狠狠的放开了她。
慕梅疑惑的靠在了墙上,尤连城吐出了一大口的唾液,那唾液里带着红色的血丝,不用看,他咬了她了。
每次都是这样,尤少爷总会来一个让你出乎意料的冷水,刚刚,几乎的手想勾上了他的脖子了。
“尤连城,你疯了。”慕梅喘着气,昂着脸,愤怒的盯着尤连城:“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是啊,是啊,他想,他是疯了,对于林慕梅这个女人,尤连城突然的不耐烦了,手扬起,手中的东西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了,只有把这个东西带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毁掉他心里才快活。
摔在地上的东西是她的笔记本,如果不是洪小贤无意中发现,他还不知道她还来这样的,想从从大连偷渡到济州岛,然后呢,从济州岛偷渡到哪里呢?
应该是哪里都不会去成吧?没准,林慕梅在船上就被那些蛇头给看上了,林慕梅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再加上她那半死不活的神情一定会有很多的男人想征服她吧?尤连城几乎可以预见了接下来的故事轨迹,接下来林慕梅这个装蒜的女人一定会嫌弃船老大太不入流了,不入流当然会反抗了,最后,也就是被强了,也许被强不成惹恼了蛇头们,反正最后结果林慕梅都会被丢到海里去喂鱼,难道要他大海捞针一样的一条条把那些鱼抓到面前,破开他们的肚子从里面找出她的骨头吗?
林慕梅好像变得越来越笨的了,她到底是怎么和那些蛇头勾搭上的,难不成像电影上演的那样,戴着黑超,用丝巾把自己的脸包得像重症患者,猫着腰眼神鬼鬼祟祟的嘴里念着暗号?
尤连城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就想笑,事实上他也笑出来了,越笑越大声,越笑脊梁骨上冒出的冷汗就越多。
脸颊痒痒的,凉凉的,热热的,尤连城手去触摸,一触才发现他笑得都把泪憋出来了,直接的手把那小玩意给揉散,揉碎!
慕梅当然知道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什么,慕梅也知道这个午夜里他如此唐突的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什么?
房间里回荡着他的笑声,慕梅想大声的警告,警告他不许这样笑,这样笑的话会骚扰到大家的休息的,话到嘴角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慕梅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尤连城,这样笑得很奇怪的尤连城,到了最后,笑声从他的指缝里渗透了出来,一声声的揪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