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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就可以走人!”此人说话声音尖细,咝咝如蛇鸣,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萧邦叹了口气,说:“看来只有听你们的了。”
那泼水的瘦子走过来,解开了萧邦。
萧邦定定地看着那个声音尖细的瘦子,说:“好吧,我就选你了。”
胖子和另一瘦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各自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
萧邦甩了甩手,忍不住问:“你们笑什么?”
胖子说:“我们笑你真有眼力。”
而那个声音嘶哑的瘦子扶了扶墨镜,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最多一米七,但往那一站,就是一杆标枪。
萧邦感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气。
他正准备如何应对,对方的腿不知怎么就突然路踢在了他的小腹上。
萧邦万感到一阵剧痛。接着,萧邦的脸上又挨了一拳。
萧邦彻底醒了。他腾闪开来,不断躲避那密如雨点的拳脚。
几个回合下来,萧邦出现了喘息声。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逐渐老去,变得力不从心。
“砰!”又一飞脚踢在他的左腰上。萧邦忍着巨痛,疾伸左手,捏住了瘦子的脚踝,右手借势一托,将那人活活地抛掷起来。
那两个坐着的看客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但那个被抛动的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以标准的前扑稳稳着地。地面顿时腾起了一阵灰土。
接着,那瘦子游蛇般迅疾地蹿过来,一个剪腿将萧邦绞翻在地,又一记重拳砸在萧邦的脸上。
萧邦倒地不起。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汩汩流出。
他蜷缩在那里,像一只疲软的狗,发出粗重的喘息。
而那个瘦子拍了拍手,轻轻地将有点歪斜的墨镜扶了一下,居然连大气都没出一口。
随后,胜利者摸出根烟。那胖子连忙上前点火。胜利者深深地吸了几口,冲胖子说:“这样的废物,也想出来混事!拉出去喂狗吧!”
然后,他悠闲地打着响指。胖子和另一瘦子立刻冲过来,摁住萧邦,在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块黑布。
他们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萧邦拖出了地下室。
叶雁痕拿起电话,礼貌地说了声“您好”。
对方也客气地说:“是叶总吗?我是李海星。”
原来是大港海事局的副局长兼船舶处处长。叶雁痕放下心来,说:“是李局长啊,您好您好。找我?有什么指示?”
“指示不敢。叶总,向你通报一下。今天,你们出港的船中,有五条船不能航行。”对方的声音很平静,但叶雁痕的心里“咚”地响了一下。
五条船?天呐,这是蓝鲸有史以来没有过的事!
“为什么?”叶雁痕急切地问。
“因为船舶安全达不到标准,不能出港。作为朋友,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你,让你心里有个数。就这样吧,我挂了。”
叶雁痕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这怎么可能?安全问题?不是做过了全面检查吗?叶雁痕感觉事情不妙。但海事局是船舶安全主管部门,而主管船舶安全的领导发话,就是命令!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叶雁痕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她呆了半晌,才将电话挂上。
突然,电话铃又疯了似地响起来。叶雁痕吓了一跳。今天是怎么了?
她真想逃离这间办公室。但电话铃继续尖叫。叶雁痕颤抖着手,拿起了话筒,同时努力使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喂,是雁痕吗?”话筒里清晰地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叶雁痕差点哭出声来——是老头子苏振海打来的。
“爸爸,您怎么有空打电话来……”叶雁痕很快控制住了情绪。听到老头子的呼吸声,叶雁痕精神一振。这个世界上,似乎还不存在让老头子为难的事!
“孩子,你是怎么搞的嘛!”老头子顿了顿说,“蓝鲸交给你才几天,就不稳当了,你让爸爸好失望!”
叶雁痕一惊。在她的印象里,老头子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从不乱说一个字。而今天打电话的内容,显得非常不妙。
“怎么啦,爸爸?”叶雁痕深吸了口气,“是不是有人向您打小报告了?”
“雁痕啊,你是明知故问吧!”老头子叹息了一声,“我退休了,不想再过问蓝鲸的事。可是,你这么搞下去肯定不行!多的我就不说了,蓝鲸历史上还没有被扣五条船的记录啊!还有,公司上下对你很不满意,圈子里的朋友也说你不会来事。你究竟忙乎啥呀?那个离过婚、背景又不清楚的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爸爸……您说什么呀!”叶雁痕只觉大脑深层“轰”的一声。她变得语无伦次了。
“好了。别的我就不多讲了。我的建议啊,你先休息一段时间,清醒清醒,暂时让啸岩来打理吧。”老头子的声音不容质疑,“雁痕啊,你也别多想,爸爸是相信你的。虽然浚航走了,但我一直将你看作亲生。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好好休息两天。爸爸要说再见了!”
叶雁痕呆若木鸡。直到听筒里的盲音将她的耳膜震得生疼。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眼里的景物逐渐变得虚幻。
在虚幻的视野里,她看见高大英俊的王啸岩正面带微笑,推门走了进来。
第十二章(1)
寒冷而清新的空气冲进萧邦的鼻孔。他顿觉头脑一激灵。终于到了地面上了。
萧邦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两个拖他的汉子已经微喘了。萧邦听到了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他被塞了进去。他还没有坐稳,左右两边的两条汉子已将他挤在中间,并将他的手麻利地反绑起来。继而,他听到了轻微的汽车引擎声,车开动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阵寒风刮进来,萧邦被拖出车门,扔在冰冷的地上。他听到了自己的右脸擦在地上的声音,像撕开刚上市的香蕉皮一样脆。
“再管闲事,叫你死无全尸!”这是萧邦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汽车声渐渐消失,周围安静下来。萧邦伏在地上,凭借手腕的皮肤感觉了一下那拴得并不紧的鞋带。他把手交错着动了一下,鞋带就断了。接着,他扯开了那块讨厌的黑布。
世界突然明亮无比。
这是一片废墟,似乎有过建筑的痕迹,但已被枯黄的野草和狼藉的垃圾所占据。萧邦转过头,就看到了他的车。
他舒活了一下筋骨,打开车门,见钥匙正插在锁孔上。他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居然一样没少。
看来,对手只是想警告他一下而已。
萧邦摸了摸后脑勺上凝结的血块,自嘲地笑了笑。他坐进车里,打开车门,扭动着脖子看了看。镜子里是一个颓唐的中年男人,脸皮被粗糙的地面擦肿了,看上去像一块刚下锅的猪肉。
手机就放在方向盘前。是关着的。萧邦打开了它。一分钟后,一条短信闪了出来:
萧大哥,你在哪里?我找你有急事。孟欣。
短信是半个小时前发的。
那时候,萧邦正在地下室挨揍。
这个孟欣!看你想做什么!萧邦心里哼了一声。在大港,还有谁认识自己?这个老孟,也太出格了!萧邦心里无名火起。
他马上拨通了孟欣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在大港市人民路的星巴克咖啡厅里,萧邦看到了焦急等待的孟欣。
今天的孟欣一身素淡打扮,不过看上去更加清纯。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每见一次,就会有新的感觉。
可是萧邦表情木然地坐下,根本没有仔细地看她。
倒是孟欣看了看萧邦的样子,吃了一惊:“萧大哥,怎么啦?谁把你打成这样?”
“你不知道?”萧邦奇怪地看着她。
“我?”孟欣又吃了一惊,“我怎么会知道?”
萧邦突然沉默了。他想掏烟,目光正好看见了一块禁烟的牌子,就拿着烟在鼻子上闻着。烟草味似乎使他的精神一振。
“找我干什么?”见孟欣呆呆的,他问。
“孟总……孟总失踪了。”孟欣的样子似乎要哭出声来。
“什么?”萧邦根本没有思想准备,“你是说……孟中华失踪了?”
孟欣眼里有了雾,接着狠狠地点头。
一大早,孟欣就赶到公司。
她是真相调查集团的总裁特别助理,负责处理公司的机要。早上六点钟,当她还在刷牙的时候,孟中华就打电话给她,说今天上午要开重要会议。当然,这是孟中华模仿中央的“电视电话会议”的样子,各分公司总经理不必到大港来,而是通过网络视频的形式传达总部精神。每次,孟中华都按时到场,而且只准孟欣参加。
孟欣有些纳闷。因为这样的会议,通常都是提前至少三天做准备的。而这次是临时通知。听孟总的口气,十分着急,也未提及这次网络视频会议的内容。孟欣提前赶到了公司,先调试了设备,再打电话通知各分公司的总经理,8:30分准时就位。
这样的小事她半个小时就干完了。8:20分,她进了孟中华的办公室,戴上了耳麦,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做好了会议纪录的准备。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孟中华没有来。她打开了msn,看各公司传过来的短讯。又过了十分钟,孟中华还是没来。
孟欣怀疑总裁是忘记了或是被什么事情拖住了。因为这时各分公司的总经理都已到齐。孟欣看了一眼液晶显示器,九个格子里九张期待的脸望着她。
她十分焦急,连忙躲开了摄像头,拿起手机给孟中华打电话。
电话关机!小秘书台提示:您的电话号码将留在他的手机上,请挂机……
凭直觉,孟欣感到不妙!
她马上又拨通了孟中华家的电话,无人接听。
冷汗开始冒出来。她又急忙打电话给孟中华的司机小陈。虽然孟中华平时自己开车,但在公开场合要讲讲排场,还是配了司机的。
“孟总没来?我没见着他。昨天他是自己开车回去的,没叫我啊。”小陈不紧不慢地说。
孟欣说:“好,知道了。”她马上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