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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令员同志,我保证完成任务!”
“司令,司务长把东西都采购回来了”
白树强指着正在卸车的几个战士,一群羊从三辆卡车上被卸了下来,四五个战士把山羊都赶进临时圈出来的栅栏里面,现场一片咩咩的叫唤声,司务长手忙脚乱地命令炊事班就在栅栏外面架锅摆盆。
机械化的操作流程就是不一样,挑出来的16个臂粗腰圆的大汉分成四人一组,由两个人负责扯紧羊腿,一个人抓住羊角把羊按在长木案上,第四个战士上前去用刺刀利索地割断脖子然后吊在架子上滴血,不到3分钟,还在挣扎的羊就因为流干了血而断气。
而等在后面的炊事班战士则把滴完血的羊取下来,拖住羊腿浸在滚烫的热水里不断拖动翻滚,再抬到旁边的案板上麻利地用剔刀剥下整个羊皮挂在绳上晾干,这可是好东西啊——剩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劈开羊腹取出内脏集中到另外一个盆子里面(下水自然有人收拾出来,做出来的羊杂汤可是明天的可口午餐,这个美味可不能便宜給日本人吃了去),就连羊头都不会浪费掉,这是晚上的鲜汤主料……
一排溜看过去过去,七八只雪白的胴体已经被厨师带领战士们在上面抹上了盐花椒粉老抽等作料,再填上诸般大料和葱姜蒜、南瓜等菜品又用大号线缝上羊腹挂在树上沥干水份,几位官员默算了一下时间,连二十分钟的时候都还不到,呵呵,好,速度还可以,这样的话要不了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架火了。
驻军司令部的准备工作暂且不表,单说临时自治委员会成员里面就已经出现了一点点分歧。
主席山下奉圣在上午11点就已经接到了驻军在山上肆意撞毁树木并且把树全部都拉走的报告,虽然有点介怀,但他明显不愿意因为此事对驻军的行为发出正式的询问,他轻松地命令正在旁边观察的森林警察全部撤离,“不要上前阻止”,因为“驻军已经正式通知了市政局要临时举行一个小规模的反恐怖演习”,至于撞坏的树木,自治委员会自然会给树林所有者一个交代的,不就千八百亚元嘛——不巧的是,树林的所有者恰恰就是民主党委员青赳由纪夫的妹妹和田记春。
中年女人的火气很大,虽然自己还不至于敢亲自上前去阻挡“正在行凶”的驻军士兵,但是面对已经撤下山来的森林警察的时候还是很有气质的,她“非常嚣张地”拦住警察,要求对此作出解释,为什么你们不去阻止正在“破坏私有财产的强盗”,难道我缴纳税金,就是来养活你们跑来玩一趟的吗?
小小警察哪里敢上去呢?
一推二挡的,这事就被捅到了警察局长上户一郎那里,得理不饶人的和田记春还打电话给自己的哥哥,要求出来给警察施加压力。
得到消息的委员大怒,虽然不敢他自己就因为“这么个小事情”亲自去找驻军的麻烦,但这并不妨碍他去找警察局长的讨说法。
在怎么自己也是自治委员会9大委员之一,怒火中烧的青赳由纪夫电话质询上户一郎,要求给个合理解释并对驻军的行为提出了质疑,还提出,所有受到损坏的树木和财产(他妹妹大开口报了12万亚元的损失,说什么已经损坏了100多棵树,还破坏了大量的植被和景观等等)都应该由驻军依照〈驻军条例〉来赔偿,还要求警察局保证下不为例。
局长先生可真是苦哈哈的,把事情报告给主席吧,不太好办,这么个小事情都不能摆平,还咋去混个局长当。不报告吧,也不对,自己单独去面对驻军,可没有这个胆子和底气。他只好低声下气地去给青赳由纪夫赔小心,说自己会立即着手调查,所有的损失会帮助追回来的。
放下电话的局长先生很沮丧,还没有回味过来的他就再次接到了主席的电话,因为主席先生也遭到了民主党委员的骚扰,局长也就给山下奉圣解释了半天。
主席先生才明白了原委,却只好指示警察局出面给和田记春谈一下,先把赔偿金额给降下来,一两万亚元以下就由市政局赔了也就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一点木头而已。
鬼话,局长放下电话就在大骂山下滑头,对方可是民主党人哦,现在都已经狮子大开口了,还一两万亚元呢?
这叫人怎么去谈?
也只好命令手下先去现场调查一下,该拍照的拍照,该损失评估的叫上保险公司的业务员,该去走访的走访,算了,走访的事情还是由我亲自出面去吧,反正今天晚上就要去驻军那里参加晚会,这事情就还是不要你们去了。
不过,山下奉圣主席先生已经完全想好了对策,准备在可以接受的价钱内就由市政府私下出钱赔偿了结这个事情,但民主党人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已经威胁到和平居民财产安全的重大恶性事件”呢?
得到消息的民主党委员大肆鼓噪,这还了得了啊!
吃过午饭不少人就迅速组织起来,纷纷找上门来要主席先生出面主动和驻军协调,还得保证今后下不为例,青赳由纪夫甚至还威胁说,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答复就将拒绝出席今天晚上与驻军的联欢晚会。
“呵呵”,暗笑了两声的主席至少脸上的表情还是很诚恳的,“这应该是一个意外事故,不然的话驻军也不会主动把被撞坏了树木都拉回去,可能他们自己也是要评估一下好再来谈赔偿损失的问题吧。不过,青赳君就此来过分地渲染这个事情并且提出不参加与驻军的联谊会是否不太好?同时,我能否能够把这个表态理解为整个民主党的意见呢?”
话没有说完,有两个问题可以继续延伸,第一,损失的是你妹妹的财产,你在这上串下跳的不就是想多得到点赔偿吗?第二,你Y的一个人,能够代表民主党的4位委员吗?
这话把人给噎住了,青赳由纪夫自己当然不能代表其他委员,但是,就这样向对方屈服并表示不代表民主党也不行,青赳由纪夫楞在这里,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潮,只好转身去看其余的民主党委员们,希望他们出面来说上两句。
“主席先生,我也来说两句吧”,心里摇了摇头的熊田菊香作为副主席当然不能让自己的手下过分尴尬,“哼——,这件事情应该这么说,在还没有调查结束以前我们现在还不能得出一个最终结论,但作为自治委员会的委员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去维护区域内日本居民合法财产的安全,在这一点上,不管驻军是否故意,都应该坐下来就此问题与我们的受害者进行协商并最终达成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我想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至于,是否抵制今天晚上的联谊会,我看,到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吧”,当然,民主党人不会把这个看起来可以和驻军拉近一点关系的事情全部都放到自民党那去,但是当她说到驻军是否故意的时候还专门拖长了语调,似乎已经认定驻军是专门这么干的了。
看见熊田菊香这样说,山下当然明白这是民主党人想借此逼迫自己和中国人“商谈”,混帐东西,肯定是想逼迫自己去和驻军冲突,如果自己在这个小事情上得罪了驻军,就只能和他们彻底地穿上一条裤子;但是,要是自己拒绝的话,肯定会被民主党抓住问题大做文章,说自民党不愿意因为日本居民的财产损失去和驻军交涉……本来在这里就是民主党人占多数,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他们的后续手段肯定更多了。
真的是两难啊——不过,在山下奉圣眼里,他还是认为这是民主党人在刻意拉拢自己进入他们的阵营以携手对付可能正在磨刀霍霍的中国军队,如果两党能够真正捐弃前嫌齐心协力肯定也可以象对付苏杰那样获得比较平安的场面吧,但是这次来的这个张司令可不是个善碴,就凭他在串本的那些作为,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能够逃脱被当作替罪羊的命运吗?
论经济力量,民主党人在这里占据着70%的财富,论民众支持度也是大约这个数字,所以民主党人自然有充分的资本,也有足够的力量去和驻军司令拼一下,但是,自己,或者说和歌山县的自民党有这个力量吗?
绝对……没有。
虽然占据着政权和4000名警察,但这些和占领当局的强大力量相比起来只能是一个渺茫的期望,甚至就连本州自治委员会都可能随时把自己给抛弃掉。
想到这里,他准备转移话题了,故意轻松笑问对方,“那末我能够把熊田小姐的建议看成是民主党的正式提议吗?”
“当然!我们民主党决心支持自治委员会在这件事情上的所有决定为我们的纳税人讨回合法利益,我们也希望山下主席能够带领我们和歌山县居民作出正确的选择”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得了啊,熊田敏锐抓住了问题的症结所在,现在就看你识相不,谁叫驻军出了这个问题呢,只要把事情闹大了就看你自民党如何落台,要么就与我们合作无间,共同与中国人保持距离,反正即便中国人生气也要先找你的麻烦;要是你不愿意去得罪中国人,就让你痛苦不堪,光是500万和歌山县居民就要让你自己下台,到时候也只能是我来上台组织政权,呵呵,反正在这个事情上民主党没有什么不利的地方。
走入驻军大院的20多个日本人很吃惊。
空旷的操场上已经被腾空,泥地上凭空多了二三十堆架得整整齐齐的木柴,以驻军司令部的办公大楼为中心围成一个大圈,每个架上都悬挂好了铁架等物,下面放置着各式的铝桶等,十几个士兵在来回搬运着杂物。
陪同他们的中尉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今天晚上是一个篝火晚会,这可是专门为欢迎山下主席和自治委员会成员准备好的”
“哦——”
哦,这话在每个日本人的心里面产生了不同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