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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在这个时代,不应该这么快就从封建社会中抽离,因为除了她,完全没有人意识到‘社会主义’和‘共产’的问题,而她却不顾后果地说了出来!
这些话都被子渊听见了!
子渊不是安于现状的人,他也不是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糟蹋百姓钱财的贵族子弟,他有自己的思想,有独当一面的勇气!他可能从她的话里意识到更多的东西!
而那就是她万万不愿意看见的事。
以子渊的身份地位影响力还有手段,绝对会成为这个世界中另类的一颗新星!
可是……自古以来,封建社会中的革命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商鞅,王安石,康有为……前车之鉴如此之多,她怎么能让子渊去冒险?
那些贵族为保护自己的利益而疯狂起来,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
子渊把她抱起来,狠狠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喜欢你的这句话,人人都是平等的!”
阿薰只剩下惊慌的心,是不是,这句话,触动了他心中某个地方呢?
她真不该,哎,以后一定要小心,子渊太聪明,在他面前说什么话,他都能融会贯通,往更深的层次去想……。
“是,人人都是平等的。”阿薰扬起笑脸,“子渊,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他一脸宠溺的笑容,差点儿把她溺死。
“真的吗?”阿薰偏着头,眼睛一眨一眨,“那……我和你成了亲之后再走好不好?”
证婚人
子渊一怔,然后紧紧地,紧紧地抱住她,手臂的力道快勒得她喘不过气来,不过却满心甜蜜,她知道子渊小心翼翼地害怕什么。
就像她心里也在害怕一样。
“阿薰,谢谢你……。”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呼吸缓缓地喷在她脸上,“我何其幸运啊,上天竟然把你带到我身边……。”
“我也一样啊……。”阿薰迷迷蒙蒙地笑着,看来真的有‘命中注定’这种说法,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她跨越时空来到子渊身边呢?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子渊低低地笑出来,声音很动听,就像雪片轻轻落在地上的声音,似乎是从天上带来的声音。
阿薰听得迷醉,以后和子渊在一起,那可真是人间最好的享受了,天天面对绝世容颜,听他天籁般的声音,感受他温柔似水,宠爱无边。
啊……想一想,都觉得幸福得骨头都快散了。
上天对她实在是太好了,让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子渊,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阿薰抬起眼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忧伤。
“什么事?”子渊低头看她,满眼的心疼。
阿薰不禁有些想笑,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在爱人说‘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的时候,是不是会说‘别说一件,一百件都会答应’?
呵呵,甜言蜜语是能让人高兴,可是子渊不会说,她却从来不在乎。
子渊跟她笑起来,每一次笑起来就是最好的甜言蜜语了,何况,东豫王说一便是一,哪里需要甜言蜜语?她也从来不喜欢。
阿薰细细看着子渊的眼睛,轻声说:“让靖阳王,做我们的证婚人好吗?”
证婚人这个词虽然怪异,不过子渊还是立刻便领会了,眼中平静无波,一时之间倒看不出什么。
阿薰紧张起来,生怕自己的话又让他想起什么,又会伤害到他。
洞房那天不准喊疼
该死!她真是不会说话!
那双紫色的眸,只是缓缓地晕开,似乎颜色深了一些,他凝视着她,忽然嘴角一扬:“好,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你说!一百件我都答应!”阿薰想不到子渊会这么爽快答应,激动地搓着手,像只苍蝇一样。
嘿嘿,这甜言蜜语嘛,情人之间总是要说的,既然子渊不说,那就让她来说吧。
子渊看着她一笑,低下头,低哑地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们洞房那天,你不准喊疼。”
“哎?”阿薰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不准喊疼?子渊要做什么会很疼吗?
傻兮兮的表情一露出来,子渊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揶揄的光芒闪过眼睛。
阿薰顿时恍然大悟:“啊!你这个色狼!”
她才没有那么纯情,连那个那个会疼都不知道,只是她怎么会想到,子渊竟然会说出这么火爆的话来!
啊啊啊!!!她的脸好红!好像在燃烧!天哪,她要把脑袋埋进雪堆里降降温……
子渊大笑着一把搂过她:“现在先让本王尝尝甜头!”低下头,含住她嘟起来的小嘴,乐不可支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阿薰被吻得身体一软,瘫倒在子渊怀里。
哎,以前觉得子渊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纯情的人了,还觉得他是处男,看来事实远比她想象的可怕,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可怜她这只真正的小样,竟然被吃定了!
“嘻嘻……。”
婵娟和桐儿站在一边,捂着嘴巴笑起来,两个人挤眉弄眼,表情好不暧昧。
这样的王爷,看着才感觉鲜活起来,以前总觉得王爷不是凡人,一定是天人,可是现在觉得,王爷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还有阿薰小姐,只有她在,王爷才是凡人。
否则,宁愿把他看做神,无所不能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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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哀家打算很火爆,所以先去温习一下小言,嘿嘿,嘿嘿
晚节不保
大雪一停,锦都的大街上立刻充满了热闹的气息,关起门来的商铺都早早打开了,小贩们摆好了摊子开始吆喝,行人也不怕冷,裹着棉袄出来。
一切,都没好而真实。
阿薰站在别院的高楼上,可以看见另一条街的热闹景象,不禁有些想下去的欲望。
可是子渊很忙,连玥派的军队紧紧跟着他们过来,看来不久之后也会抵达锦都,黑旗军虽然有一部分过来和子渊汇合,但是大部分依旧留在边疆。
而连玥也不敢大肆派兵出来追杀他们,要想想东豫王的军队可是驻守在边疆,而那些塞外蛮族最惧怕的就是东豫王的军队,对于朝廷的其他几股军事力量,都不太放在眼里。
惹急了东豫王,他把军队从边疆调回来,或者给那些蛮族让一条路,那个时候皇帝才知道慌呢!
所以前来追寻的军队,也只敢打着‘恭请东豫王回帝都’的旗号,不敢明目张胆就是追杀。
这两天,子渊正考虑着婚礼一完立刻从锦都撤军,带着她一起去边疆。婚礼的事加上军队的事,就够他忙的了,谁让他连婚礼的小事都要亲力亲为?
可是苦了她啊!明明是子渊忙,可是她也不能出别院,用子渊的话来说,就说有很多双眼睛随时都盯着她呢!
想想就毛骨悚然,爱情都是要有牺牲的,等到了子渊的地盘,就安全了……
所以她现在只能站在阁楼上眺望一下街景。
桐儿端着点心过来,在后面扑哧扑哧地笑。
阿薰的脸立刻红到脖子根去。
子渊那家伙,彻底让她晚节不保了!
明明还没有成亲,他们应该分房睡的,可是昨天……她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应该变成鸵鸟……
本来天气很冷,可是前几天赶路来锦都,从来都没有好好地洗过澡,昨晚阿薰让婵娟在大池子里放满了热水,暖炉摆起来,打算好好洗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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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相呈
一切都好好的,只是当时觉得桐儿帮她脱衣服的时候脸好红好红,她还以为是不是她把温度弄得太高了,这丫头受不了了?还打算关心她一下,在里面放好热水的婵娟一脸平静地走出来说:“小姐,热水放好了,请进去沐浴吧。”
阿薰觉得她的脸也很红。
俩丫头片子也太逊了吧,难道他们不觉得这个温度实在是十分舒服吗?
“啊!对啊,小姐快进去吧!”桐儿剥光她身上的衣服,推着她进去。
“哎,那个婵娟,我说过放花瓣的……。”她回头还跟婵娟说着话,谁知婵娟竟然捂着嘴巴在偷笑。
不好!
有奸情!
难道婵娟在水里放的不是花瓣是硫酸?
正想着,已经被桐儿一把推进了水池里!
“啊!”惊叫一声,水花溅得老高,身体沉到水里,呛了她好大的一口水,挣扎间,忽然一双手轻轻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阿薰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攀着那双手,然后就感觉一个人的气息如此贴近,没有任何隔阂地紧紧相贴。
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大石头。
没有花瓣……婵娟那个死丫头,在里面放了一个人!
一个赤裸裸的美男!
“子渊!”阿薰忙着转身护着重要部位,不知道是不是水温太高了,她浑身都在冒烟,天哪,比洗桑拿还要热啊!
“阿薰……。”子渊搂着她的腰,让她无法转过身去,幽深的紫眸有些接近黑色。
她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倒竖起来!
即使在现代,和一群女人洗桑拿,她都很保守地穿着泳衣去,尽管被那些裸女们一个个看做异类,可是她也没那么开放。
现在居然一下子就和一个男人赤裸相呈了,她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快要窒息了。
“别怕,我只想看看你……。”子渊低哑的声音贴着耳朵,变得充满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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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
阿薰哭笑不得:“你哪里只是看啊……。”
“呵……。”子渊低低地笑起来,“那你觉得本王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