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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妃的性子也是同朝晖一样的嚣张,如同一团火焰一般灼伤了不知多少!
太后怎么能不恨,冷冷一笑,就命命妇去检查朝晖的身子。
这个臭丫头,如果也不是处子,她当是好好地用宫规处罚于她,但如若是,出了今晚,朝晖也不会是了!
宫中险恶,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命妇要撩开朝晖的裙子时,慕容天下到了。
命妇和太后呆着之际,朝晖迅速地用手掌掌刮了那两名命妇,“狗奴才,连本公主也敢动,你们想做什么?糟贱本公主的身子么?”
朝晖也不是傻子,这席话也是说与慕容天下听的,但她总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娇纵,也禁不住流了泪出来。
若是皇兄来迟一步,她就真的说不清了。
宫无尘,想必也会认为她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女子吧!
那两名命妇仗着是太后身边的人,竟然想着还手——
慕容天下只一抬手,肃喜就立即让人押住那两名老妇,由着朝晖上去啪啪几下打得她眼冒金花,老妇一个跟头摔在了太后脚下,朝晖跟过去,拿了之前的鞭子就挥,而且一不小心还挥到了太后老妖妇的腿。
太后不能失仪,哼一声后厉声地质问皇上:“皇上,你就任她在这里撒泼么?”
慕容天下这才止住了朝晖:“朝晖。”
朝晖也是极聪明的,知道现在她能依靠的只有皇兄。
“皇兄,她们要毁了臣妹!”朝晖极美,哭起来也是泼辣的。
慕容天下其实也是喜欢她的性子的,朝晖有着慕容家的人都羡慕的随心所欲,光凭这一点,也让皇叔另眼相看了。
如果不是朝晖,换了一个人对小少女下毒,怕已经是和瑞王一样的下场了。
他知道,太后此时更是忌悍皇叔,但她为何不想想,如果皇叔真的想要皇位,何必等到今日。
纵然身中奇毒,但留个子嗣也是不成问题的。
此时,皇上并不知道,太上皇叔只想和他的小少女留子嗣,但偏偏小少女又是他碰不得的!
慕容天下静静地看着太后,声音有着淡淡的疲累:“母后,朝晖何错之有!你要这么对她!她都吓成什么样了!”
太后大怒,这个儿子是决意和她作对到底了不是?
苏锦儿眼里只有慕容夜,现在中了药,她的儿子眼巴巴地去守着,她也认了。
他不是喜欢苏锦儿么,她惩治一个朝晖不正得他意么!
太后却是忘了,朝晖的身上,流着和慕容天下有一半的血液。
再者,小少女又不是醒不来,说到惩治,再怎么样也是太上皇叔为比较适合不是?
而太后此时,明显是在报私仇,这让慕容天下十分震怒。
太后乃后宫之主,是先皇的正妻了,怎么连一个逝去的妃子留下的公主都容不下?
朝晖是他的妹妹,太后这般做,置他于何地?
慕容天下和太后对视,朝晖眼泪巴巴地看着。
终于,慕容天下开口了:“朕要带她走!”
太后怒道:“皇上忘了昔日么?”
慕容天下闭了闭眼,半响才缓缓道:“太后难道也忘了自己做的事情么?”
她迫害朝晖并非一次两次,如果不是朝晖这些年躲在外头,哪里还有命在?
况且,皇叔的身子…
通过瑞王之事,慕容天下再是不知也知道了——
原来他这皇位来得这般不干净,但如今他却是必须要坐在上面,为了母后赎罪!
无人窥视皇位,一切都是母后庸人自扰!
而他这一说,太后面色一变,厉声道:“皇儿,连你也这般说哀家么?”
她自觉为了他皇位铺路,付出了许多许多…到头来,这个儿子却是这般待她,怎不心寒!
她肃了面容:“朝晖破坏宫规,犯下了靡天大罪,哀家有权处置她,就算是皇上有权维护她,怕也是不能的!”
慕容天下心中一阵寒意,沉着声音:“母后是执迷不悟了么?”
他不愿和他的母妃走到这一步,但是她一步一步地离他越来越远,逼得他不得不和她对抗!
太后欲说什么,慕容天下接着道:“朕来前,奉了太上皇叔之命,将朝晖带去朝阳宫中等候发落!”
太后大惊,慕容夜这个时候了,还顾着朝晖么?
看出太后心思,慕容天下神情黯然:“太后别忘了,朝晖身上,有先帝的血液。”
太后身子蓦地软下,许久后才抬眼望着自己的儿子。
这深宫之中,她头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力不从心,因为她的儿子都背叛她了。
慕容天下带着朝晖去了无尘殿,但是朝晖却是不得进去,于是皇上便知道,太上皇叔心中无法原谅朝晖。
叹了口气,将朝晖交给了安海:“这几日让她住在这里吧!”
安海也是有所耳闻的,表示让她住在小少女以前住过的屋子里。
慕容天下离开后,朝晖被带到那间屋子里,一进去,朝晖就呆了呆。
这屋子里放着好多新奇的东西,还有她见也没有见过的宝贝,但是总的说来,都显得小孩子气了些——至少和她玩的那些,只是小儿科。
还让朝晖有些呆住的是,这些东西,好像她的那些宠物的小玩具。
果然,苏锦儿是皇叔的小宠物,小宠物的玩具都是这样的。
安海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轻叹了口气:“公主啊,不是老奴多嘴,长公主是主子心头肉啊,自己平时都不舍得骂一句的,公主一下子弄出这么大的祸事来,主子能这样待公主,已经是难得的了。”
朝晖听了心中难受,她只是爱闹一闹嘛,哪里知道皇叔会这般…失控!
昨晚,皇叔看着她的眼神让她想想就害怕,加上又拉了一天,这才轻易地被太后宫中人挟制…
想到这里,朝晖肚了一痛,连忙问安海净房在哪里!
安海说了去处,尔后自言自语地说:“其实算起来,还是小锦儿合算啊,往那里一躺,也不遭罪,朝晖这罪可受大了!”
朝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柱香的时候了,本来就纤细的身体就更纤细了,和个纸片人一样!
她坐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跑到了无尘殿外想去看看锦儿,被安海拦住了。
安海苦着脸:“公主啊,您还是消停一下吧,主子正恼着你,你这不是找堵么?”
朝晖娇喝着:“我不信皇叔不肯见我!”
她心中越想越是生气,皇叔有了小宠物就不要她了!
不让她进去,朝晖干脆就在外头哭了起来。
她无赖的样子让安海没有办法,要是别人,早就两耳刮子再拖出去了。
但是对方是朝晖,哪个有这样的胆子?
于是只能让她在外头哭着,大约半个时辰后,安海被叫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面有苦笑,“公主啊,主子说了,你要是再哭,主子立刻就将国师大人打包去和亲!”
朝晖哭得更是大声了,声音震天,哪有平时的半分美艳。
安海瞧着,忽然心中有所了悟,为什么主子会轻易地饶了朝晖。
这小无赖的样子,和小少女不一模一样么?
不过,嘿嘿,朝晖是真的公主,那是和主子完全不能有啥的?
小少女…嘿嘿…安公公无声地淫笑中…
他哪里知道,日后他一句无心之语,生生地将太上皇叔弄得里外不是人!
朝晖哭得惨烈之时,慕容夜出现在门口,脸色吓人地看着朝晖:“出去!”
朝晖忘了哭,看着皇叔阴沉的面孔,吓得连尾巴都没有夹,直接跑人了。
慕容夜看着她的背影,扶额对着安海:“她再来哭,直接拖走!”
安海郑重点头。
慕容夜回到内室,看着锦儿沉静的面容,寂寞地说:“锦儿,你看看,你不醒来,朝晖那个丫头就吵个不停。”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地说:“你若是醒来,朕让她给你陪罪,你随便怎么她都行!”
说完,看着她如水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楚,如果她听到了,应该是有多高兴,大概会跳起来,“皇爷爷真好!”
他一点也不好!如果不是他疏忽,她也不会躺在这里!
伸手抚着她失去血色的唇瓣,喃喃地说:“锦儿,想不想喝水?”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已然垂下头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锦儿了无反应,他不甘心地深吻下去,纠缠至死…
离开她的小嘴时,她的唇竟然有了些许的血色,小脸似乎也微微的红着。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慕容夜淡淡一笑:“朕就知道,夫人也是有感觉的!”
这让他心情好了些,在无人的时候,他便无所顾忌地吻着她的唇,甚至于是身子…直到某一天,被无意中闯入的朝晖瞧到…
“啊…”朝晖尖叫一声,手指颤抖地指着太上皇叔。
她抖着唇瓣,完全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颤着声音:“皇叔…皇叔…”
呜呜呜,皇叔好变态!
那个小宠物都这样了,皇叔还亲!
瞧着锦儿被拉开的领口,朝晖生生地咽了下口水——
至此,朝晖对自家皇叔所有的崇拜都化为乌有——
男人,原来都是一样的,呜呜呜!
朝晖震惊间,慕容夜的声音冰冷的吐出:“滚!”
朝晖没有再犹豫,连滚带爬地往外面跑,向来麻利的身子还跌了一下,她爬起来继续跑,哪里知道有个人直直地走进来,这一下直接撞到了来人的怀里。
宫无尘伸手扶起怀里的朝晖,朝晖极美,身子也是软软的,但宫无尘也不是个轻易动心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说:“公主请站好!”
朝晖这才发现自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依在他的怀里,面孔羞红,立刻站好,“本宫只是…”
“拉空了是不是?”宫无尘十分直接地问。
朝晖十分没有面子,说起来,她也很委屈啊,她拉得快要虚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心疼她啊,而她也自知闯了祸,哪里敢诉苦。
现在,连宫无尘也这般说她,哪里还受得住!
于是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