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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就把我弄到那什么劳什子泸州去了,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迎上亲王的黑脸,脾气颇大的羽都毫不畏惧。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偏偏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亲王默默流泪,脾气比自己还臭就算了,偏偏还长得跟温良贤淑的前王夫一模一样,自己还拿他没办法,“为母这不是让你和那樊书秀培养培养感情吗?”
“什么培养感情?关她什么事啊!”
亲王安抚着儿子:“莫非你不喜欢她——还是她小你四岁,她不愿意?她要是不愿意,本王有的是办法……”
羽都气得脸都红了:“谁那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了!”
“若是你不喜欢她,此刻你又何必来跟我说呢?”亲王淡淡说道,若是换成别人,他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吧。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自己最了解。
羽都冷静下来,不说话了。
“羽都,你不小了,你为王府做的已经够多了,为母不能放任你的终身幸福不管。”此番把羽都推到明面上来,也就断了他继续为王朝效力的可能……虽然皇姐和自己感情颇好,但终究是帝王身不由己啊……
樊书秀……这么些年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羽都有些感觉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终身是皇贵亲王府的人了……
七
书秀还未摸进门口,一个水果就扔了出来。书秀灵活一躲,那大苹果就擦着头顶飞了过去。书秀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苹果,喊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门外是谁啊?”樊父含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书秀还是说道:“是我啊,爹爹。”
“好哇。看来是我那个不孝的女儿!还敢回来啊!”
书秀摸进去,抓住樊父的两只手,说:“爹爹,女儿怎么惹您生气了?
樊父不说话,跟在樊父身边的清月只好跟书秀说:“今天我跟老爷去庙里上香,听到……听到城里人都在传小姐您和羽都郡主的事……”
“什么事?”书秀皱起了眉头。
“他们都说羽都郡主看上了您,要……”下面清月可不说了
这是怎么回事?想想上次诗会,他可是结结实实把她晾在了一边,虽给她送了请帖,在诗会上却如一个陌生人,书秀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她和羽都就传起谣言来了呢?羽都看起来不会做这事的吧!
“女儿,你老实跟我说,你跟那羽都郡主真的没什么?”樊父说道。
“当然没有。”
樊父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我女儿这么听话,怎么和那种男人混在一起呢。”
书秀笑着叹叹气,忽听到外边有小厮进来说:“大小姐,外面有人递了帖子给您,说是您的熟人。”
“嗯?我的熟人?”书秀打开帖子一看,原来是赵盼儿邀请她今晚去风月楼吃饭。赵盼儿?她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书秀捏住请帖,颦起了眉头。
晚上,书秀换上了一袭粉色长裙,领口、袖口都装饰有精致的绸带,微微转动,就如云霞霓虹一般。头发挽成双宝攅珠髻,额头一点胭脂妆。沐浴焚香后就去赴宴。
看着面前漂亮精巧的小楼,橘黄的灯笼挂满楼上,依稀可见里边丹红的纱帘,偶尔可听见丝竹声、调笑声。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叫住她:
“书秀,是你!”
“诗韵,你也来了。”黄诗韵穿着一身秋香色锦袍,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书秀面前。
“怎么?让我猜猜,你也是赵小姐请来的对不对?”黄诗韵说道。
“嗯。”
黄诗韵轻敲着手中的折扇,凑近书秀看了一会,说道:“啧啧,今天,书秀你可有一些不一样……”粉红衣裙如云霞,眉心一点艳红给清秀的脸也添了几分妖娆。
书秀和诗韵进了包厢,见到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贵族小姐,其中一个便是赵盼儿,赵盼儿一双滴溜溜的桃花眼,见了书秀,闪过一丝惊艳。
“樊小姐,你来了。”
此刻,又少不了一番寒暄介绍。这屋里坐的的衣饰华贵的小姐,多是京中大户的孩子,看起来和赵盼儿也是相熟的,书秀一边客气地回话,一边观察着众人。
过了一会,酒菜上了,又来了两个歌女依依呀呀地唱了会曲,而众人似乎还没什么兴趣,似乎好戏还在后头。
赵盼儿拿着一杯酒靠了过来,身体似有若无地靠在书秀肩上,“樊小姐,觉得无趣么?再等会,好戏就要来了。”
只见不一会儿,原来挡在众人对面的帘子打开了,那面墙竟是空的,可以看见楼下一个巨大的华丽舞台。原来懒懒散散的众人似乎都精神起来,伸长了脖子看向台下。
一位小姐喊道:“今天是哪位公子要表演啊?”陪侍在周围的鸨儿忙陪笑着上来:“回各位小姐,今天是冷香公子的‘蝶舞’。”
“哦~那倒要好好看看了。”
冷香公子不愧冷香之名,人还未出现,一股冷冷的香气就先飘了出来。随着飘飞的白幔,花瓣纷纷飞舞,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在帘幕后缓缓展现。冷香身材纤细,长发如墨,白皙如玉的脸上五官俊秀,再配上清冷秀气的气质,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冷香身子极软,弯曲着出现了几乎不可能的弧度,纯白的衣裙随着动作翩飞,还真如一只翩飞的白蝶,而且随着他的动作,那股冷冽的香气似乎更加浓烈。
书秀皱了皱眉,那浓烈的香气让她觉得不适,反观厢内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如痴如醉的神情。一小姐口中更是放浪道:“看那小腰……啧啧……那弧度……要是在床上……折成这个角度……老娘非干死他不可……”
此话一出,众小姐纷纷附和:“就是……看他那冰清玉洁的模样……要是躺在我的身下,不知会多么□……”那污言秽语不断,不断在臆想中猥亵着舞台中那洁白的人儿。
“书秀……来……喝一杯”赵盼儿硬是要跟书秀碰杯,眼神一直放在书秀身上,手更是悄悄地靠近了书秀的腰,“你看着冷香公子如何?”
书秀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说:“不负冷香之名。“
“那我把他叫来,咱姐妹俩把他好好玩一玩如何?”
想到那个如冰雪般的男子,书秀皱了皱眉,说:“不必了。”
遭到拒绝的赵盼儿也没有生气,吃吃一笑,说:“原来是不合书秀的口味,无妨……后边还有更好的货色呢。”
书秀明白了更好的货色是什么,后面不断有俊秀的男男女女被送上台来,穿着暴露,有些几乎□,就只有几块布遮着重点部位。瘦弱的少年跪在台上,瑟瑟发抖,所谓的表演,更像是在展示肉体,不一会儿,那少年就被楼上包厢里一个肥胖的中年富婆选中,送到了楼上。
不一会儿,包厢里的贵族小姐身边都有了漂亮的侍儿作陪,有的甚至是左拥右抱,当着众人的面就不耐地亲热起来,黄诗韵怀里也抱了一个娇弱少年,美人劝酒,好不快活。书秀怀里也被塞了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妩媚少年,瘦弱的胸膛上只穿着一件薄透的白纱,依稀可见两个可怜的红缨,少年坐在书秀怀里,神色妩媚地要用嘴哺酒给书秀,书秀被逗了个满脸通红。
赵盼儿放开手里的娇美少女,靠过来:“书秀可是不喜夕儿?”
怀中的少年眼神一暗,楚楚可怜地问道:“小姐不喜欢夕儿吗?夕儿哪里做的不好了?”今天可是好不容易遇见了这么一个斯文俊秀的小姐。
“不是……”
赵盼儿眼神一转,娇笑道:“还是,樊小姐还是个雏?”
“咱姐妹来喝酒,不管他们了……”赵盼儿偷偷把一包粉末融在了酒壶里,拿着酒壶就给书秀倒酒。
书秀经不住赵盼儿的百般相劝,和她对饮了几杯酒,只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无力了。赵盼儿把书秀无力的身体揽进怀里,眼里是再也不掩饰的贪婪,“来来来~秀儿,再喝一杯……”不规矩的手却在书秀的腰上摸来摸去。
好细的腰儿……看那肌肤……怕是比男人的还嫩几分……赵盼儿贪婪地在书秀身上摸来摸去,厢房里的人不是消失了就是不省人事,谁也没注意到赵盼儿抱着书秀走进一边的隔间里。
书秀很想推开她,却使不上一点力。赵盼儿嘴里不住说道:“乖……秀儿……待会就让你舒服……你会爱上这滋味的……我都等不及了……”
“你!你放开我!”话说出来,却是软弱无力的,书秀心中大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赵盼儿□道:“话别说太早……谁放过谁还说不定呢……你不想知道京中关于你的谣言是谁传的……告诉你……就是我……樊大人你一夜风流,倒是我还要告你呢大人……”
门突然被踢开,一人亲热地正在兴头上,不由得开骂:“是哪个龟孙子这么不长眼敢打搅奶奶的好事!”
“是你大爷我!”
羽都仍是一身红衣,乌发上结了乌珠红绳,面色沉怒地站在门口。
“羽都郡主!”
羽都看着周围狼藉的一切,皱了眉头,朝着旁边一间关了门的厢房走进去。房间里放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具,书秀被放在了床榻上,赵盼儿正趴在她身上解着她的衣服。
羽都抓着赵盼儿的衣领就把她丢到一边的地上,赵盼儿突然被摔到地上疼得一阵打滚,说:“羽都郡主,看来这樊小姐还真是你的相好,这么快就找来了……”
羽都抱起书秀,瞪了赵盼儿一眼,抬腿又往她胸口踢去,赵盼儿闷哼一声,恨恨地说道:“郡主还真是半点都说不得……你就不怕……坏了樊大人的名声……”
羽都冷冷一笑,转身走出,到房门口时才转过身来说:“我祁连羽都身上的脏水已经够多了,也不怕多这么一点……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我的东西!”
一间幽静的厢房,青色的帐子里,书秀悠悠醒了过来。羽都不知喂她吃了什么,她觉得力气都恢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