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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太郎的雕像,
1912年10月,在公园东北角又建起了老台中神社,在12月17日举行镇座祭,在次年5月29日升格为县社,财政来源于地方政府,现在台中公园的角落里还剩有一点石头遗址。到1913年列格县社。
到1942年11月,日本人拆除了台中公园里的神社,在日占时期的新高町水源地公园即现在的忠烈祠和孔庙位置新建台中神社,奉祀大国魂命、大已贵命、少彦名命和能久亲王,并且升格为国币小社,即由中央政府资助财政,以下管理彰化、清水、员林3所乡社和8所无格神社,形成为台中地区的神社中心。在日本投降后,在后藤新平雕像处立起了孙中山国父像,在儿玉源太郎雕像处树立起了”抗日阵亡将士碑”,台中神社的鸟居和石碑都被推倒,到2000年又被台中市政府找了回来。
1918年,日本开始修建专门奉祀北白川宫能久亲王的新竹神社,原址就在现在的新竹市中山路成德国立中学附近”大陆人民处理中心”下边,为纪念北白川宫能久,还特意把潜园里的爽吟阁也搬进了新竹神社,因为北白川能久亲王进新竹城后曾经把它作为行馆,也被日本人移去当作了纪念物。到1937年修建新新竹神社时,因为台湾气候多雨,新竹有台湾的风城之称,新竹神社的设计者着意采用了神门和回廊来抵挡北风,把拜殿、本殿、神馔所、祭器库等社殿和附属建筑连结了起来,形成了新竹神社的建筑特点。
北白川宫能久亲王率领大军侵占台湾血腥地镇压抗日武装,被视为日本侵占台湾的重要功臣,所以台湾的神社多把他作为祭祀亡魂。对于北白川之死,按照日本方面最初的公布,说他是在1895年10月18日从嘉义南攻时,罹患上了虐疾,10天后死在台南,灵枢运回日本后在东京发布的消息。可是,又有人说,亲王病重后是送回东京后死去的。
然而,不甘日本侵略的台湾人都怀疑日本隐藏了北白川之死的真相,被强迫奉祀北白川的台湾人不相信日本官方的说法,从此以后流传下了许多版本的”北白川之死”。有的传说:能久亲王率领日军到达台南县善化地区的曾文溪时,遭遇抗日义军的土炮轰击,当场被击成重伤,第二天急送台南抢救不及,最终是死在台南。有的传说:北白川带领日军行至嘉义大林与民雄之间时,被埋伏路边林中的抗日义士用土枪击毙。还有传说:北白川领军南进在大肚山扎营时,他在外边散步时突遭抗日义军从八卦山射来的炮弹惊得一病不起,支撑到达台南便一命乌呼。也有传说:当北白川率领大军经过嘉义义竹乡时,是被埋伏的一个抗日勇士用镰刀割下头颅……总之,被日本侵略仇恨所燃烧起来的台湾人,是决不让北白川好死的,从而也编织出了”北白川宫能久死亡”的一个个传说和迷团。
从1926~1945年,是日本军国主义甚嚣尘上的疯狂时期,也是从顶峰滑落直至失败的时期。为了实现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日本在台湾更加强硬地排斥本土宗教,强行推广神社实行”皇民化”政策。1930年,日本总督府发布命令各州厅加强取缔未申请而建立的寺庙、斋堂,1934年,推行所谓”一街庄一神社”的口号,企图强行各家各户供奉伊势神宫之大庥,把神社神道树立为地区的宗教中心。到1936年时假借整理寺庙之机,迫使许多本土的寺庙关门或改为日本佛教;1937年”七?七事变”以后,甚至强迫台湾人参拜神社为日本战犯举行祭祀。因此,这一时期建造日本神社遍地开花,到日本投降时较大的神社达到了68座之多,也就是在每个州、厅和市府所在地都建起了正规化的神社。
第一座用钢筋混凝土打造,专门供奉”治台有功”的日本侵略者亡魂的建功神社。
在现在台北市南海学园的旧址内,原来有一座”建功神社”,那是日本台湾总督府在1928年7月修建的,因为是专门供奉侵占台湾有功的日本死亡者亡魂的,”建功”如同”靖国”和”护国”,如同日本本土的护国神社,所以又被称为台湾的”护国神社”。据说,日本过去的神社建筑以木结构居多,因此不耐潮湿更抵抗不了白蚁的侵蚀。总督府有一位叫木山松之助的技师在1907年发明了一种可以防止白蚁的混凝土用在了建功神社,又堪称台湾第一座用钢筋混凝土打造的神社;因为当时的钢筋混凝土建筑技术受到西方技术风格的影响,所以这座神社形成了结合日、中、西洋的建筑风格,但是作为主体建筑的本殿还是采用日本神社的传统木结构,所以仍然保持着日本神社建筑的风貌。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皇民化的精神鸦片(6)
沾满血腥从镇压抗日运动中走来的旗山神社
旗山这里原称蕃薯街,包括六龟、美浓、甲仙、杉林、内门和旗山,在1920年时,日本占领者重新划分台湾政区;把台湾重新划分为五州”台北州、新竹州、台中州、台南州、高雄州”、二厅”花莲厅、台东厅”、三市、四十七郡。蕃薯寮庄,隶属高雄州,改名为”高雄州旗山郡旗山街”,”旗山”取自这里的”旗尾山”,好似一面三角形蛟龙先锋旗,飘舞飞扬。早在1904年,日本人就想在蕃薯街修建神社以巩固殖民统治,只因为先忙于日俄战争后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来又遭遇台湾人民的抗日运动,特别是在1915年爆发了”西来庵抗日事件”,使建立神社的事情一直拖着不能如愿。
“西来庵抗日事件”,是日军在台湾一手制造的著名的大屠杀惨案,是余清芳、罗俊、江定等人举起”光复中原”、”尽忠报国”、”恢复台湾”抗日大旗被日军残暴镇压3万多台湾民众被恐怖屠杀的著名惨案。
余清芳,其父自福建迁居台湾,他生于光绪5年,幼时就读私塾识汉文古籍,在日军割台时年仅17岁就参加过抗日义军。此后8年游历各地佛教斋堂,宣传反日抗暴,在1909年1月,被日本警察押到加路兰流浪者收容所管训,释放后更加坚强了抗日的意志。
罗俊,1854年生于嘉义厅他里雾,在日军占领时也参加过抗日义军,失败后潜回大陆,在1911年亲眼目睹了祖国的辛亥革命运动,更加坚定了恢复台湾始终不渝的信心。1914年,他与余清芳取得联系,秘密返回台湾时已近60高龄,还毅然共举起了抗日大旗。
江定,世居台南厅楠梓仙溪里竹头崎庄隘寮脚,曾率领义民在台南、嘉义一带奋起抗日,失败后隐居深山10余年,坚持长期抗日斗争。
三个人笃信佛教都为西来庵等寺庙斋堂的住持,聚义之后决定以余清芳为主组织暴动驱逐日本侵略者。余清芳在起事告谕中宣告:中兴汉人天下重振”中原大国”。在以大元帅名义发布的告示中称:”乙未五月,(日人)侵犯台疆,苦害生灵,刻剥膏脂,荒淫无道,绝灭纲纪,强制台民,贪婪无厌,禽面兽心,豺狼成性,民不聊生,言之痛心切骨。”号召台湾人起来”尽忠报国,恢复台湾”。宣扬开战后祖国的革命军将会渡台来与日本开战。
可惜,正当起义紧张筹备之时,1915年5月,在从基隆开往厦门的”大仁丸”船上,几名参加起义者被搜出了一封抗日密信,事机被日本警察获知,日本殖民当局立即在全台大搜捕。余清芳逃入深山与江定会合,罗俊却于6月29日在嘉义山林中被捕。此时,暴动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仓促之间,7月8日,起义民众袭击了十张犁、大后园、阿里关、蚊仔尺、河表湖、小林派出所和警察驻在所,杀死日警30余人。余清芳于7月9日率众攻击甲仙埔,杀死日警及家属多人;8月3日又领300余人攻击台南噍吧哖支厅南庄派出所,先歼灭吉田等12名日警,后火攻派出所杀死日人20余人。8月6日,发起了向躲避在糖厂的日本人的总攻。
就在此时,形势却急转而下,有所准备的日本殖民者调集了阿猴厅、台北厅日警搜查队分路合击,第六任台湾总督安东贞美于8月4日下令第二守备队步兵与炮兵部队前往噍吧哖镇压。8月6日,千余起义军冒着猛烈的炮火与日军在噍吧哖展开大战,只是在腹背受敌牺牲300余人后才归于失败,余清芳、罗俊和江定先后被捕就难。
在镇压了抗日暴动以后,日本占领当局对抗日起义者进行了野蛮的屠杀,在台南开设的临时法院上,被告1957名,判处死刑866名,有期徒刑453名,引起了舆论哗然,被称为“血腥大裁判”,日军不得不在大正天皇登基之时宣布大赦,结果被执行死刑者仍有95名,在江定一案中也有37人被判死刑。
除此以外,日军还疯狂报复这次抗日事件中的台湾居民,先是宣布赦免欺骗返回,待村民们”自动归降”后,就被日军以集中训话为名拉到野外集体枪杀。曾经一次抓住三千二百余村民,以一百人为一轮,不分老幼依次屠杀无一幸免。据报道:杀尸盈野,血流成河,日晒雨淋,臭气熏天,一手制造了史称”惨绝人寰的噍吧哖惨案”,前后死难的台湾民众多达3万多人。日军惨无人道的罪孽和恐怖形象,至今深深刻印在台湾人民的心头。
1920年后,日本当局本以为可以稳定的进行殖民统治了,岂不知,在日本人的高压统治下,民不聊生揭竿而起,抗日运动不但没有停息,反而”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反”,更加如火如荼。到1930年10月2日,又爆发了著名的”雾社事件”,刺杀了日本警察、官佐等134人,随后也遭到了残酷的镇压。
到了1933年,抗日事件逐渐压息,日本人着手实现旗山神社的夙想,先是成立”旗山神社建立委员会”,地址瞄准了鼓山顶公园,12月19日正式开工,十九日正式动工,打出的煽动人心的口号是:”圣寿无穷,仅奉其连战连胜,新春并祝皇军武运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