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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觉得特别好,随时可以去结婚。”
本来想再追问一些他们相处的细节,但看到他们已经最大限度配合我的提问,不忍强其所难,索性给他们留一些私密空间。一个有趣的发现,一直缄口不言的张亚东听我们聊起星座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他认为星座能比较准确地透视一个人的特性,“了解了对方的脾气,或投其所好或有的放矢,一起做事准成。”张亚东是双鱼座,圆圆是天秤座,星相显示两人很是投缘。
采访结束时,张亚东先站起来,把手伸向圆圆:“走,老大!”夕阳的余晖中,目送两人牵手远去,一抹温情萦绕心头。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李冰冰 用真心换真情
很多人对李冰冰并不陌生,《少年包青天》、《少年张三丰》、《花样的年华》、《紫蝴蝶》,《老鼠爱上猫》、《飞鹰》、《天下无贼》很多作品都是她主演的。
关于李冰冰的报道也很多,一年下来数数她上过的封面,足可见她的人气。
只是这次想告诉大家一个生活中的李冰冰,一个成长中的李冰冰、一个苦恼和委屈一点不比普通女孩少的李冰冰。
在冰冰新购置的宽敞、明亮的新居里,开始了我的探询。
体味拍戏的苦与痛
2002年大半年的时间,李冰冰把自己交给了在上海拍摄的两部戏《花样的年华》和《紫蝴蝶》,戏是拍完了,冰冰自感自己的身体已严重超支了。所以,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接戏,难得的空闲里冰冰首先忙新居的装修,接着是检查身体。虽然结果没有什么大毛病,但冰冰很懂行似的称自己处在“亚健康状态”。“我经常感觉偏头疼,消化也不好,而且长期失眠。”
冰冰不否认这些跟长年在外拍戏,生活不规律有关。“我觉得拍戏最直接的一个恶性结果就是生物钟完全被打乱,比如我绝对做不到像别人那样晚上十一二点睡觉,怎么着也得熬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最头疼是还失眠。”冰冰自嘲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也是因为常年在各个剧组奔波,冰冰发觉自己几乎没有朋友,所以一旦闲下来突然体会到一种孤独。“我跟其他一些同龄的演员聊,他们也说没有朋友。真的像任泉说的那样我们对朋友的质量要求太高了吗?我想不完全,最主要还是缺少一个相对稳定的空间,一个戏拍完了,大家刚热乎就散了。还有这两年我拍了好多港台戏,总感觉跟港台的演员很难走近,他们太商业了。虽然偶尔也打打电话,算朋友吗?有困难的时候,我想我永远跟他们张不了口。”冰冰说的这些,应该就是所谓的演员综合症吧。
“拍戏其实是一件苦差事。”没有机会做演员的人,一定觉得冰冰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毕竟你拥有了其他同龄女孩难一企及的名车和HOUSE。不妨听冰冰说说她拍戏的苦与痛。
“《少年张三丰》是我拍的第一部打戏,也是最毁身体的一个戏。北京三月的春风很刺骨,但我要穿着纱裙淋7个小时的‘雨’,雨是洒水车喷出的水,水是从三渡河里抽上来的。每拍一条,我的袖子里就积满了水,透心的凉。当水从额头上滚下来,我觉得跟刀割一样的疼。”
“还有一场戏我现在想想都后怕,这个戏里我的打戏很重,有一场戏是拍武林大会,现场有一百多群众演员。我在一个台子上打时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一下子落在台子的棱角上,可能是伤到了坐骨神经,我觉得后背直发麻。当时我是绝对可以要求休息一下的,但看到现场那么多人等你,我只是蹲了一会儿,就继续‘打’起来。第二天拍的是骑马戏,我疼得实在控制不了了,就哭了。去找化妆师补妆时,恰巧张卫健看见了,就劝我别这么拼命了,拍不动就别拍了,化妆师也不肯给我补妆,让我回去休息。”
做娱乐记者这么久,跑剧组是常有的事,在拍摄现场我最直接的感受是乏味和辛苦,但是还没有目睹演员受伤的经历。没想到冰冰在电影《紫蝴蝶》中又上演了惊险的一幕:“那是一场枪战的戏,为了表现中弹的真实感觉,我身上被安了三个‘炸点’,一个在背后,两个在胸前。实拍时,后面的炸药一响,我整个人就好象一下子冲了出去,我当时那种痛苦的表情绝对不是表演,完全是真实的。我记得胸前的两个炸点响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知觉了,人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全身都麻木了。就在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死了的时候,一辆道具汽车,就是那种老式的大桥车开了过来,里面坐着摄像师。司机可能只顾他们的拍摄没有留意地下的我,汽车轮子生生地从我的一条腿上压了过去。我的知觉一下子恢复了,想到的是这次自己真的不行了。离我最近的章子怡快步跑过来,其他的人都围了过来……”也算冰冰运气好,那么一辆大汽车压过去,竟没出现特别严重的后果。过了一天,她又一瘸一拐地辗转从南京到上海拍《花样的年华》了。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永远不想跟人家攀比
《紫蝴蝶》是冰冰斗争了一段时间才决定上的戏,影片中她的戏份不多,但比较出彩,而且主创班底不错,娄烨执导,章子怡主演。也是因为这个戏,冰冰有机会跟章子怡有了比较深入的交流。她不止一次对媒体说过章子怡的好话:“她人很好,演戏很敬业也很卖力。我比较喜欢她的《卧虎藏龙》,她现在的发展很有国际影星的风范。有人说她有心计,谁没有心计,说这话的人是嫉妒。也有人说她摆谱,你到了这份上也可以摆啊!”冰冰说她跟子怡聊得“可多了,包括许多心里话。”
但是出乎冰冰的预料的是,她的真诚和善意竟被有些媒体认定是李冰冰拿章子怡的变相炒作。气得冰冰一个劲在我面前发誓:最后一次提章子怡。“有些人真是神经病,如果我是男的,拿子怡炒炒还有利可图。女演员跟女演员之间除了竞争没有别的,连子怡都承认她很少看到一个演员公开肯定另一个演员,通常都是不表态。我是真心地为她抱不平,中国甚至亚洲的演员被国际认可非常不易,我是觉得大家应该给她更多的鼓励,而不要自己人踩自己人。而且自从我拍了打戏,更加觉得章子怡在《卧虎藏龙》里打的太漂亮了,特别是酒楼里那场戏,换另外一个人绝对打不到那份上,子怡的功夫就是高。”
最近一段时间,关于“四小名旦”的提法有许多新的版本,李冰冰的名字经常出现在诸多新版本中。冰冰坦言也听说过,“虚荣一点说挺高兴的,但有虚无实也让我很忐忑。为什么跟人家比呢?比什么, 比年轻、比形象,我都没法跟她们比。”在冰冰看来,所谓“四小花旦”都有她们独树一帜的地方:章子怡走国际路线,前途无限光明;赵薇转型比较成功,而且在东南亚和港台地区很有号召力;周迅因《橘子红了》牢固奠定了演技派女星的地位;徐静蕾个性非常安逸,而且很有才气和想法。
“我在背后默默为她们祝福!”看到了别人的长处,冰冰对自己也不是妄自菲薄。“可以说每拍一部戏我都尽力了,表现也基本得到认可,虽然这种认可不一定是一百分,但起码都有不同的收获。《少年包青天》让我熟悉了港台的工作模式;《机灵小不懂》让我认识了喜剧,初步掌握了它的表演技巧;《少年张三丰》让我在打戏上有了突破;《野丫头》‘逼’着我做了半个导演。”
让冰冰欣慰的是《少年张三丰》在港台播出后,她的影迷数量猛增,冰冰收到许多他们的来信。“有一个高中女生的来信让我很感动,她说我演的角色对她影响很大,以前她挺没自信的,现在遇到困难她都尽力去克服,这个学期她的成绩提高很多。”还有一件事给冰冰的印象很深,年初她跟香港演员郑中基在港为电视剧《折扇探花》录主题曲,在去停车场交费时,冰冰听见那里的工作人员悄悄指点她:这不是演《少年张三丰》的那个女孩吗!其实在内地遇到这种事冰冰已经习惯了,但是在香港有如此反应她还是挺高兴的。“不过我很清楚在大街上有人认出你,并不代表你有多红,只是认识而已。在录音棚外等你的才是追星族,它也许会代表你的星级指数。”
冰冰自认没有虚荣的本钱,她一直期待一部能真正挖掘她潜力,完全以女性为主的作品。“我没有刻意规划自己以后怎么走,应该是在等待中调整,最直接的会体现在接戏的原则上,暂时不会接娱乐片,想上一些含金量大的戏。”
“对比所谓的天才演员,我属于后天用功型的,有潜力可以挖掘,不努力就不进步。”现在的演员通常被分为偶像派和实力派,印象中冰冰的归类并不明显。“这就说明我既不漂亮也不难看,好多报道说我是偶像加实力,这可是很多演员求之不得的。”没想到冰冰的形象让她沾了这么大的光。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男朋友绝对不选圈内的
认识冰冰是在她还未“显山露水”时,当时她刚拍完张元的《过年回家》,还没有多少人认识她。这几年是看着她一路成名的,虽然并非大红大紫,但今天的成绩足已让一大批人眼红。冰冰倒没觉得自己运气好,她自认错过了太多的“捷径”。“张扬拍《爱情麻辣烫》时本来是找我演徐静蕾那个角色,但当时我选择了一部我演女主角、戏份很重的电视剧;之后我又错过了张一白的《将爱情进行到底》;后来张元找我拍电影《过年回家》,让我演‘犯人’,可当时我正在拍李少红的《大明宫词》,没有档期。拍摄过程中张元对演警察的演员不满意,这时我也可以分身了,但只能演警察这个角色了,我觉得戏里‘犯人’的角色更出彩儿。”
在冰冰看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