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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少微怔,微微笑道:“自然不同。”
说话间,一个妙龄女郎夹着文件夹走来。怯怯的羞羞的站在唐大少面前,“老板,办公室有重要客人要见你。”
诗情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发麻,这个女孩子,眉眼像极了某人……阿姐。唐大少温柔的睨了她一眼,“跟你说多少次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诗情有些了然了。唐大少不会是把她当阿姐了吧?
唐大少走了后,诗情就去自己的办公室上班。员工都是旧识,看到诗情纷纷雀悦。直到下班时候,楚佑寒来到唐大少的公司门口,忿忿不平。原来诗情的新东家,竟然是唐敬这个蠢才。
佑寒的劳斯莱斯一出现在唐氏门前,立刻引起轰动。佑寒的车子擦得可以照出人影来了,佑寒的发丝特别打理过,干净的丝丝分明,佑寒那身价值不菲的衣服,贴在他健美性感的身材上,简直叫人喷血。加上那张俊美无比的脸,成熟却不显得苍老,带着迷人的笑容,是少女的一剂毒药。
唐氏建筑大楼内,早已喧哗沸腾。“门口有一大帅哥,不知等谁呢?简直比电影明星还帅。”
唐大少听了多少心里不是滋味,他要亲自看看是谁搅得他的公司鸡犬不宁。见到楚佑寒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时,唐大少郁郁了。“楚佑寒,你怎么不请自来呢?”
楚佑寒靠在车窗上,“我等我老婆下班,有错吗?”
唐大少方才醒悟,早知道把柳诗情招进来会惹来这么大风波,他宁愿自己名声臭点。
诗情最苦恼,满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别的女人对自己老公的赞美,原来楚佑寒还很有魅力的嘛,没有想到那家伙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吃香,出轨几率肯定大。
诗情走出唐氏时一直黑着脸,楚佑寒殷勤的迎上去,“老婆,老婆……”叫得挺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不仅如此,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将诗情拉近自己,那种占有性的动作分明是在宣布他们的关系。他存心警告那些对诗情有非分之想的男人。“诗情,你们主编在哪儿拉?”他很想看看这家伙长什么样,他的女人需要他自作多情的安排工作吗?
诗情小声警告他,“佑寒,别乱叫。我的同事都知道我未婚,什么时候钻出你这么个冒牌老公出来拉?”
楚佑寒的气血全往上涌,诗情竟然没有告诉她的同事他们的关系?这还了得,那不是有多少男人都以为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诗情?
“诗情,我们结果吧。”结婚是麻烦点,但是作用还是挺大的。到时候多请一些亲朋好友,还有新闻记者,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看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诗情咦了声,怎么之前她求他结婚都没有结果,如今换他来求她了?诗情想了下,“其实,我觉得不结婚也很好。”
佑寒背脊一阵发凉,不弃不馁道:“诗情,你不是一直都想有个婚礼吗?”
“以前是因为我不自信,而且老是怀疑你可能会红杏出墙,经过斯佳丽这件事后,我多少明白了,其实只要我们爱着对方,结婚证和婚礼都不过是形式而已。有了结婚证未必会幸福,你看徐姐还不是很惨。”
佑寒死皮赖脸,“可是我想要嘛,诗情,你就迁就我这一次吧?结婚后我们就能天天住在一起,我能看见儿子了。”
诗情疑惑的盯着他,“墨寒这段时间没来找你?怎么,他对你还是那么冷酷吗?”
佑寒心里叫苦不跌,嘴上却说:“好多了,至少要主动跟我说话了。”
诗情就沉默了。看来那臭小子有待教训。
楚佑寒睨了眼唐氏高楼,“诗情,你跟唐敬打工?不如回我们公司来吧?”以退为进,不能叫诗情怀疑他的真正目的。
诗情摇头,面色有丝迷茫,“佑寒,我一定要救出阿郎。阿郎他姐替我死了一回,我得报恩。”
佑寒将诗情拥进怀里,“我帮你。”
唐大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的画面,楚佑寒可真是幸福,爱情事业双丰收。可自己,却怎么都失去了爱情。
“来人。”唐大少回到高脚椅上,门推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进来,“把阿郎带进来。”男人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两个男人驾着阿郎走进来。阿郎穿了一件白色T桖,黑色休闲裤,纤瘦的身体,清秀的面孔,洁净不染的瞳子,走进唐少的办公室时,唐大少就看他看得痴了。
姐弟两人,可真是如出一澈的雷同。连他的新秘书都憾动不了这份相似。待两个男人出去后,唐大少从高脚椅上站起来,挪步到阿郎面前。阿郎本能的向后躲,唐大少看到他瞳子的自己,是如此的狼狈又凶狠,装进阿郎那双艳丽的瞳子确实不合适。唐大少忽然就发作起来,将阿郎狠狠的抓起来丢到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很快,地上堆起了一堆凌乱的衣物,沙发上两具躯体如蛇般缠在一起。“放开我,你这个坏人。你逼死了我姐姐,我恨你,恨你……”
“闭上你的乌鸦嘴。”男人恶狠狠的捡起皮带,将阿郎不老实的手栓在一起。然后奋力的肆虐着阿郎的娇嫩。
“你这个妖精,你只知道我逼死了你姐姐,可你不知道你快把我逼死了。从我见你第一眼开始,我他妈的就发现我跟正常人不一样,我爱上身为男人的你。Y的,你却喜欢仅有一面之缘的柳诗情。人家有身孕你也不嫌弃,你叫我嫉妒得快发狂,你知道吗?我嫉妒柳诗情,我连一份正常的求爱资格都没有,所以,我才找了你姐做你的替身。你说是我害死了阿姐,倒不如说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阿姐,谁叫你那么不听我的话……我娶你的阿姐,给她锦衣玉食,可她不满足,她还贪恋我的爱,她试图剥夺我对你的爱,所以她该有那样的下场……”
“我不听,不听……”阿郎挣扎着,眼泪打湿了脸。唐大少已经满头大汗,然而依然笑的阴鹭,“用了你这么多年,可是怎么也用不倦,这可如何是好?你就是我的毒药,要不我们结婚吧?”
“你疯子,我们是男人,怎么结婚?”
“对噢,我们不能结婚,那还是跟以前一样珍藏着你,好不好?”
“你疯子,疯子!”
“就让我疯跟你看。”
“啊……痛……”
——
接到斯佳丽母亲的电话,诗情真是错鄂极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背着佑寒,按时来到约定的酒店。
对方是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性,气质优雅,亲和力强。诗情嘘了口气,走上前伸出手,“你好,我叫柳诗情。”
那女人微微雅笑,握着诗情的手却不再放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诗情,“我就知道,佑寒喜欢的女孩子一定与众不同。我女儿真傻,她拿什么和你比,还要飞蛾扑火!”
诗情一脸愧疚,“伯母,斯佳丽,我只能代表佑寒,跟您说声对不起。”
女人拉诗情坐下,然后叹了口气,“我女儿跟我说她要跟楚佑寒在一起时,我就强烈反对。佑寒是什么人?对爱情忠贞不二,等爱等八年的男人,这样执著的男人早都绝种了。我女儿早年前遇人不熟,放纵自己,她怎配得上佑寒?佑寒和你,也许有过间隙,被我女儿钻了空子,她心存侥幸,我其实早劝过她,跟佑寒一起,她不会有幸福。果然,她和佑寒没能结婚,这是天意,是天佑佑寒。”女人黯然神伤。
诗情不知该如何减淡她的忧伤,只能静默着听她说下去。“诗情,我看了新闻报道,报道上说佑寒是负心郎。这对佑寒不公平,我今天找你出来,就是要把真相告诉你。”
诗情瞪大眼,原来一切都没有瞒过这个聪明的女人。“诗情,十年前,你,出走那天,佑寒虽然不爱佳丽,但是他从来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他依然要求完成跟我女儿的婚礼。是我女儿,在结婚前一天晚上被查出身患奇病,婚礼是我女儿自己取消的。”
诗情很震惊,这个,怕是佑寒都不知道的秘密吧?斯佳丽的病,非他而起。
“佑寒是个好孩子,为了斯家的名声,承担了那么多骂名。诗情,我今天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别听信传言,误会了佑寒。佑寒心胸开阔,他值得你去爱。”
诗情想到前些日子自己怪罪佑寒差点断了佑寒的死刑,如今想来真是仓促又失去理智。幸好佑寒没有跟她一般见识。
回到家,诗情很是疲惫。楚佑寒殷勤的端茶倒水又是捶背,诗情错鄂的盯着他,“楚佑寒,不会是又做亏心事了吧?”
楚佑寒笑咪咪的,“诗情,我昨天跟你提的事考虑好了没?”
“什么事?”诗情最近满脑子想的都是徐姐,阿郎和斯佳丽,对于自己的事诸多健忘。
“就是……结婚的事啊?诗情,我连新房都看好了,你找个时间去看看行不?”
诗情一口茶喷出来,“你不会是买房专业户吧?你到处都有房产,随便抽一处来作为结婚用都可以了,何必大费周章的买房?”
楚佑寒委屈巴巴道:“我计划了一下,原来的房子都不算大。我们家如今人丁兴旺,上有两老,下有两小,将来还要开支散叶,还是买个大房子实在一些。”
“多大啊?”
“一千六百平。”
诗情的茶杯都掉地上了,“什么?一千六百平?那得需要多少钱啊?”
“不多,我只买了八百平的地皮,我预备做一栋空中别墅起来,你看怎样?”
诗情的眼光忽然凌厉起来,臭小子刚刚还说房子看好了,如今怎么变地皮了,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楚佑寒,你老实交代,你买了房子,也买了地皮是不是?你怎么这么败家啊?”
“诗情,不是结婚急用嘛,所以买了一套现房。那个别墅,等修好了给你养老,好不好?”
“我很老了吗,现在就打养老的主意?”诗情愤然。
楚佑寒嬉皮笑脸,“那我跟你一起养老吗!”诗情这才泄愤。
诗情想了很久,最后她语重心长的跟佑寒商量:“婚房不用买,东郊的房子是我们第一次结婚的房子,我对那儿有感情。这次结婚还是用那个吧,养老的房子不用那么奢华,房间多一点可以,但是地点远离市郊,安静一些。”佑寒都一一允诺了。
诗情交代过后才发现,自己被佑寒绕进去了。她只和他争议房子的问题,竟然忽略了有无必要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