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服务小姐就困惑了。杵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
蔷薇最后一次警告楚佑寒,“能发誓吗?不再说话。”
楚佑寒看到蔷薇眼里的坚定,知道这次她是来真的了。“那你们可别做出格的事。”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你要粘着我们,就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给我当哑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佑寒又憋着一肚子内伤跟他们走进宾馆的华丽双人间刚走进去,蔷薇就和阿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楚佑寒倚在隔断上气鼓鼓的瞪着他们。他就要看看他们能在他眼皮下做什么。
“阿郎,把衣服脱了。”蔷薇温柔的帮阿郎脱下外套,阿郎又开始脱里衣。
楚佑寒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他们想干什么?想当着他的面……“你再敢脱我拆了你的骨头……”楚佑寒忽然不说话了,一则是因为蔷薇杀人的目光正瞪着他,二则是阿郎半裸的胸膛上有着惨不忍睹的鞭伤。楚佑寒知道,他这次又大错特错了。
“阿郎,他们又打你了?是不是?”蔷薇眼泪都出来了。
“老婆,他们把阿郎脱光绑在床上,然后就欺负阿郎……”
楚佑寒忽然有些同情阿郎了,原来他是只被人随便宰割的鸭子。
“佑寒,把我的包递过来。”
楚佑寒包递给诗情,诗情打开包,里面全是药膏。
“阿郎,忍着点。”娴熟的上药技术,很快就完成了上身的所有伤口处理。
蔷薇站起来,额头已经微微有细汗。楚佑寒触目惊心的望着她,不会开始下面吧。“哎,看你累得,剩下的我来吧。”
蔷薇瞪他一眼,“你不知道做阿郎这一行的,再变态的客户也要保全他的下面。”
楚佑寒松了口气,“那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帮我做点什么了?”
蔷薇斥责他,“楚佑寒,你今天违规多少次了?”
楚佑寒不情不愿的闭了嘴。可是他是真的很饿了。以至于他的脸色都开始不对了。
蔷薇多瞄了他几眼,命令他:“照顾好阿郎。”
楚佑寒气不过,“他多大的人了还需要你这么不放心吗?”
蔷薇才不管他的抗议,径直去了另一个房间。
大约半小时后,蔷薇端了托盘出来,阿郎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吃饭了吃饭了。”
楚佑寒嫉妒死这个白痴了,原来他也有福气吃诗情做得饭。
三份小面,三个荷包蛋,还有一大盘的煎饼。色香味俱全。楚佑寒本来饿得找不着天南地北了,又怕白痴阿郎多吃,所以很没有吃相的多抢一些过来。蔷薇似乎有心事,吃得格外慢。等都吃完了后,楚佑寒命令阿郎,“去洗碗。”
蔷薇端起托盘,“还是我自己去。”
楚佑寒笑嘻嘻道:“我帮你。”
在厨房里,楚佑寒很得意,他终于甩掉阿郎了。“诗情,我来洗,你累了,休息一会吧。”楚佑寒将蔷薇额头上的细汗擦去,很心疼的说。
蔷薇看着他,“你行吗?”她知道佑寒从小有保姆照顾,是个不做家务的孩子。
“行。你看着吧!”楚佑寒信心满满。
蔷薇不放心阿郎,“我去看看阿郎。”
楚佑寒就抑郁了,“他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人在沙发上玩得起劲呢。”
蔷薇盯着楚佑寒,“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阿郎?难道他不可爱吗?”
楚佑寒摸着良心说,那阿郎长得是挺可爱的。可是他就不该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卖乖。抢走了老婆对他的爱。
“有什么可爱的?长得跟蜡笔小新一样。”楚佑寒就觉得蜡笔小新很色,只是色得很单纯而已。那阿郎也是色,只是色的很愚蠢而已。
蔷薇努努嘴,“妒夫。”楚佑寒喊起来,“诗情,你承认我是你丈夫拉?”
蔷薇无语,“难道有个夫字就是丈夫吗?”他这什么逻辑。
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蔷薇终于决定送阿郎回去。楚佑寒好几次张开嘴要说什么,可是看到诗情沉着脸,他就不敢再造次了。
送阿郎回去后,楚佑寒一副酸酸的口吻问蔷薇:“诗情,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小子的?他小子可真有福气。”
蔷薇瞪着他,却就是不开口。楚佑寒这才慌了,她不会真和他冷战吧?
——
C大百年诞辰!袁天辰一大早便触了眉头,垂头丧气的来找楚佑寒,手里还抱着几个重叠的纸盒。“佑寒,佑寒,你买的礼物,某人全单拒绝。”
楚佑寒正欣赏一副水墨画,听到这声音,冷骏的脸黑起来。“她这个冷战时间也太长了吧?都三天了。她还想怎么样?再说,她所谓的冷战只是拒绝跟我说话,并没有包括拒绝我的礼物啊。这丫头是不是欠揍?你再给我送过去,就说母校诞辰,总得穿着体面点吧?我可不想我老婆穿得太寒碜……到时候丢脸面的人是我又不是她。”
袁天辰苦着脸,一头大汗,他已经来来回回跑几趟了。一个非要她接受礼物,一个说无功不受禄,分明想整死他嘛。他上辈子不会是造了什么孽吧?
“佑寒,你不是不了解诗情的脾气。你说你答应她那天晚上出去不说话的嘛,诗情数了,你说了九十九句,诗情说冷战九十九天?”
楚佑寒目瞪口呆,“什么,我有说那么多吗?”
“诗情说你若不信她把手机录音借给你听。”
楚佑寒生平第一次有彻底败下阵来的感觉。“这死丫头什么时候长这么多心眼?”不过那天她太欺负人了,还联合白痴阿郎一起气他,他才口不择言多次犯规。
袁天辰抖了抖手里叠成山的盒子,“那这些东西怎么办?诗情的意思是让你转送给你的……现任女友。”
楚佑寒又一惊叫,“她叫你送人?她知不知道这是我逛了大半天才买到的礼物。什么?现任女友?我老婆都有了哪里还有什么现任女友?”见袁天辰脸色不对,楚佑寒咆哮道:“混帐,又是你惹的祸是不是?说,她是谁?”
袁天辰叫苦连天,“佑寒,就是几个月前,伯母硬是逼问我,问你究竟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有,她不信,于是我炮制了一个优秀女友给你。”
楚佑寒青筋曝跳,“连诗情也知道,你到底宣传得有多么夸张?”
“就是拍了一张小贤和楚伯母吃饭的温馨照片,然后……刊登到建筑商报上了。”
楚佑寒抓起面前的烟盒就扔过去,袁天辰早有防备,故低身闪过。楚佑寒发飙道:“兔崽子,你让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袁天辰连连求饶,“佑寒,我去跟诗情解释解释。”
“解释得清吗?那丫头比以前心眼多多了。”
C大百年华诞庆祝的现场,校长先是公布了建校百年对学校的建设居功至纬的人,楚佑寒自然是头名。楚佑寒不但赠送豪车,而且还新建了建筑系的大楼,那种楚式风格的摩天大楼,有着鬼斧神工的结构!令学生叹为观止。然后是各系的名人介绍,建筑系就少不了袁天辰了,念到袁天辰的名字时,他心花怒放,拽着佑寒的衣服,“佑寒,我虽然没有当成学校名人,但是好歹也是系上的名人。我对建筑的贡献,仅仅落后你而已。”
楚佑寒那有心思听这些,他就是在人群里东张西望,他都好几天没有见到诗情了,还真想她。
天公不做美,没多久竟然下起雨来,于是露天坝好多人都脱掉外套盖住头,大家还是热情高涨的看着校年庆。
楚佑寒没有找到柳诗情,心里隐隐的烦躁起来。那丫头没有穿他给她买的衣裳,也不知道她自己穿得厚还是薄,可别感冒了。
袁天辰自然是专心致志的打望美女,同年级的女孩子,读书的时候还曾让袁天辰心动的几个女孩子,袁天辰见了后大叹暴殄天物。“怎么几年不见如此惨不忍睹?莫非真是韶华易去?”一边庆幸自己当年没有下手,不然现在是悔之已晚。
看到楚佑寒还在神经兮兮的牵挂诗情,袁天辰不得不发自肺腑的感叹:“佑寒,还是你有眼光,瞄准了一根长春藤。我都怀疑柳诗情是不老的万年妖,都那么多年去了,她那张娃娃脸怎么一点没变?”
楚佑寒才没有心情和他插科打诨,“我去找找诗情,你这边等我电话。”
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能问的人也问遍了,楚佑寒最后唯一能想到的地方:蓝竹林。
一片片蓝竹,在雨中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好像在倾诉着一个华丽的爱情故事。
在众蓝竹中,有一根特别俊美的蓝竹翌立在东方,在它的旁边,并列着一根较它纤细的蓝竹。而合并而生的它们,又生出新的幼竹。柳诗情抚摸着小小的幼竹,脸上现出一抹慈爱的表情。“幼竹幼竹快快长大吧。”
她的背后,不知何时悄然站立着一抹祈长的身影。他看她的目光是温柔的,温柔得像月光一样。
他也看到了那颗幼竹,他看幼竹的目光也是温柔的。已经不再是青春年少的他们,渴望着有这么一颗幼竹膝下承欢吧。虽然楚佑寒有个儿子,可是阳阳……连楚佑寒自己都觉得奇怪,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做过父亲,心理上他永远不成熟。
楚佑寒望着巨大蓝竹上的小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和诗情一先一后雕刻上去的文字。少年时他写的是:我爱柳诗情。诗情回他已经是很多年后了,她写的是:“佑寒,你还要我吗?”那是她力经沧桑后无奈的写照。在后来,也就是八年前,楚佑寒以为诗情殉情了,而他终于知道那些年诗情离开他的真正原因。他写的是“你比我幸运,因为你比我先解脱。我还留在爱你的地方,而你却舍我去了。”就在刚才,蔷薇看到这样的话后回复他了:“我一直在原点。”
楚佑寒看着这些小字,泪眼潸然。“诗情……”
柳诗情乍一听见人声,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楚佑寒,心有余悸的她劈头先骂了一通:“楚佑寒,你大白天装鬼啊?想吓死我是不是?”
楚佑寒笑嘻嘻道:“诗情,你终于理我了。这是不是表面我们的冷战结束了?”
柳诗情抑郁的望着天,“这什么世道?怎么给我撞上这么个蛮不讲理的无赖了?”
楚佑寒贴上去,用眼斜了斜幼竹,“诗情,你看,巨竹都生小竹了,那我们……”
蔷薇警惕的推开他,“你在想什么?我警告你,想都别想。我们之间,早都结束了。”
楚佑寒脸色又黑了,“诗情,说话要有责任的。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