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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态。”
袁靓妹被他不求长进的态度气个半死,怎么也不相信当年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轻易被这一点伤痛击倒。
“哦,那你是希望我用皮鞭和蜡烛伺候你。”他恶劣地说出淫荡色情的消遣方式,以为能让她羞得满脸通红。
“你就只有这点小本事吗?”她懒洋洋地吐出性感之声,但是话里却尽是讥讽的嘲语,“显然你的春宫学修得不够精辟喔,沈季昂前些日子帮我找来了不少上等A片,我看要让你先参修一下啦!”
她一面和他斗嘴,却没有耽误手上该有的进度,“大总裁,行不行可不是只靠一张嘴呀!”
他再一次无预警地将她搂入怀中,这一回他没有和她比口舌之利,反而直接低头掠夺她的红唇,压力清楚地传送到她的心底,他的唇一点都不温柔,那是惩罚的吻。处罚她的尖牙利舌,和故意挑战他对她的容忍度。
她用力地摆动她的头,试图甩脱他火烫的热吻,她挣扎着想开口骂他,却被他的舌头得到可趁之机钻入她的嘴里。
任傲云刁钻灵活的舌头在袁靓妹嘴里制造出甜美的滋味,全然的愉悦令他们震颤。她的手不自觉地围上他的颈项,而他的双手却早已偷溜到她宽松的T恤底下,覆上她柔软高耸的玉峰,温柔地揉搓着。
他的指尖轻拧她敏感的柔嫩尖峰,如同带着魔法般掀起一阵阵尖锐的狂潮,直达她紧绷的腹部,呻吟不受控制地溜出她的嘴。
他的嘴唇沿着她优美的颈线轻啄着,一路吻下轻咬她微露的香肩,感觉她一波波的轻颤和蚀骨销魂的轻声呢喃。
他的手掌忽轻忽重地掐捏着那一丘温暖的高峰,接着是那恍若带电的舌尖替代他的指尖,制造出更多的激情和欲望。他急切地想剥去她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服,这一场从惩罚为出发的征服行动,至此已经完全脱轨成渴望得到她的甜蜜战争。
袁靓妹在他热烈的挑逗下,差点臣服在火烫的激情里,如果不是他嫌弃阻碍他们之间布料的诅咒声太过响亮,或许他早已达到目的了。
他可能无法恢复雄风,但是她的讥笑却激起他不服输的个性,他的嘴完全颠覆了她的玩笑话。他岂是不行,她在心里偷偷承认,他简直太行了,仅仅只是一张嘴和一双手就让她的双腿几乎瘫软了,她短裤底下的糗状幸好只有自己清楚,如果不幸地让他发现,她不认为以后还能坦荡荡面对他,且在口舌上战胜他。
“脱掉它。”
他低哑的命令里,藏不住懊恼的暴躁,他看着她,欣赏她因为欲望变得慵懒的眼神。是那对诱人的瞳眸让他松懈了防范,轻易松开钳制她的双手。
任傲云紧紧抱着她的手一松,袁靓妹没有如他所愿脱去碍事的衣物,反而飞快地退后三步远离他的势力范围。
“对不起,办不到。”
袁靓妹轻轻拨了拨被他撩乱的头发,顺便也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故意当着他的面反其道而行,“你交代的功课我还没有潜修完成,所以现在还不是验收成果的时候。”
她露出妩媚的笑容,“不过既然你已经没有心在治疗上,那么我让沈季昂进来陪你聊聊天,晚点我们再继续把你弄上支架台练习站立。”
“混帐女人站住,你给我回来不准走。”
任傲云气得怒火熊熊闷烧不断,偏偏却只能看着她摆腰扭臀地卖弄风骚,径自得意地走出他的房间。
房间里传来猛狮暴躁的怒吼,袁靓妹来个充耳不闻,一直待命在门外的沈季昂对这种每天都要上演的戏码,早已见怪不怪。他只是奇怪为什么袁靓妹每次都要惹得龙哥暴如雷,哇哇大叫才罢手,幸好这是栋独立的别墅,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邻居会因为受不了而跑来抗议。
“你可以进去帮他了。”
袁靓妹等在门外的沈季昂点点头,“不过只能让他照进度排定的时间站立,千万不要让他站立超过时间,那样不但对他无益,反而会伤害他。”
“你为什么就不能不要惹火他?”沈季昂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湿润肿胀的嘴唇,“每次都把我丢入暴怒的火龙嘴里,你不会有点良心不安吗?”
她难道不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会很难受,脾气也会变得很恐怖,偏偏她总喜欢将火山惹爆才落跑,留下他这个倒霉的手下收拾善后,他担心早晚有一天会无辜地死在他们的战火之下。
“换礼喔!良心在我们穷人家,早就拿去换成食物填饱肚子。”
袁靓妹一点理亏抱歉的样子也没有,好像发生这些情况全是某人的错似的,却从来不反省是因为她的挑衅才弄得火花四溅的。
“季昂!”
门里火龙的怒吼像一支燃着火焰的箭飞射出来,他怨叹地瞟一眼故作无辜的袁靓妹认命地快步开门冲进去。
每回和任傲云的治疗过程都像一场战斗,而战斗结束以后总让她筋疲力竭,正如前些时日沈季昂丢给她的疑问一样,她为什么老爱惹得他如火山爆发,也把自己逼得神经紧绷。她模模糊糊找不到答案,或许因为她好战的本性,也或者是想藉由互斗掩饰她对他的感情吧!
关上房门,袁靓妹终于大大喘了口气,放松全身。她越来越控制不住任傲云对她“动手动脚”时的反应,近来他频繁的挑逗行为,害得她紧张兮兮,就唯恐一不留神被他发现她心底的秘密。
她烦躁地走入浴室,试图让清凉的水花降低全身的臊热,在他面前她总是小心翼翼隐藏对他的思念,姑且不论他还能不能雄风展翼,单是日日看着他健美的身材就很让她心荡神驰了。
她将莲蓬头的水花开到最大,却依然浇不熄满心火热的欲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他扰人的魅力多久,她真的很害怕等到他的双脚恢复行走的时候,她能不能顺利的全身而退。
连日来他的物理疗程执行得很顺利,他不但能自由翻身,上下床铺和轮椅,也已经能够在支架台上顺利站立,甚至可以利用平衡台慢慢迈步。他的主治医生非常满意他的治疗成果,尤其他曾经苦练武术,复元的速度更胜过一般常人。
医生要他乐观看待他的情况,但是却依然无法针对他的男性能力做出更确定的诊断,问题这却是他最最在意的部分,也是造成他们之间常常有失控的火爆场面出现的主要原因。
但是这还是个好消息,她不由得也为他感到兴奋,这代表了他的复元指日可期,或许还有一段的时间要努力,但最终的结果是他一定会完全痊愈。
等到那个时候他就不属于她了,她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这点,沮丧的情绪立刻代替了她对他的想望,满身的火热在刹那间褪尽,为他兴奋的热潮抵不过失落的寒意,从心底深处一涌而上,使得清冷的水变得冰冻,她赶紧关闭水龙头,抖去全身升起的鸡皮疙瘩。
她顺手抄起墙上的大浴巾将身体包住,用小毛巾擦拭滴水的头发,几乎是闭着眼睛走出浴室。
房间里任傲云穿着纯棉的白色休闲服,一头及肩黑发梳理得很整齐,他的模样潇洒俊朗,就算坐在轮椅上也不稍减他英俊不凡的魅力。
他闷不吭声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沐浴过后的袁靓妹充满清新的活力,雪白的颈项和圆润的香肩,散发难以阻挡的甜美诱惑力,尤其胸前的波峰和深壑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遗忘了心底对能不能再享受鱼水之欢的恐惧,此时此刻只想将她纳入怀里,好好地缠绵一番。
浑然不知正被任傲云用眼睛吃豆腐的袁靓妹,虽然被毛巾遮住视线,依然利落地在房间里走动,完全不受家具的阻碍,只是突然多出来的轮椅不在她的记忆当中;所以当她直直撞上轮椅的是他并没有出声警告她,反而顺势将她拉在腿上拥个正着。
“哇!”
袁靓妹吓得合拢毛巾尖叫,火爆地吼他,“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呀!”
“吓你?我哪舍得。”
任傲云的眼睛落在她白皙水嫩的胸脯上,低头飞快偷吻了一下。
她慌忙伸手拉住大浴巾交叠的接头,因为他不安分的手指正想解开它,“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这样对你很危险耶!”
“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送,我什么事也没做呀!”任傲云得了便宜还卖乖,“美人自动投怀送抱,我如果无动于衷,还算男人吗?”
他邪恶的笑容看得袁靓妹咬牙切齿,却又莫可奈何,“放开我,我太重了,对你的腿负担太大。”
他无赖地对着她笑,“要我放手喔,也行,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一点也不在乎她关心的是他的身体。
袁靓妹不爽地瞪他一眼,想动武力让他松手,又担心弄伤他,只好很不情愿地偏头亲一下他的应付。不想任傲云看透了她的心思,一侧头用他的嘴唇迎上她的两片红唇。
他真的知道如何接吻,他的嘴轻轻吸吮她的,四片唇紧紧密合着,他的吻亲腻而不侵略,温柔又让人陶醉。
她差点醉倒在这个诱人的亲吻里,如果不是他自动放开她,她可能早已忘了自己正酥胸半露地倒在他受伤的双腿上。
袁靓妹羞窘地抓紧大浴巾站起身,双颊掩不住的红晕甚至比窗外的晚霞更加艳丽,“还笑,大色狼。”
她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在他的脸上,盖住他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
任傲云大笑地拉下毛巾得意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胆小鬼。”
“非礼勿视、非请勿入的道理都不知道,你的生活与伦理、公民与道德全不及格。”袁靓妹在浴室里更衣,忿忿说道,“你偷偷摸摸跑进我房里想干吗?”
“我敲过喔!是你没有听到。”任傲云说得一点都不心虚,“我来邀请你去看夕阳,淡海夕照很出名。”
“看夕阳,被你这么一闹,别说夕阳,月亮都出来了。”
“所以你的动作才要快点。”他故意敲着浴室门催她,“你要是再躲在里面不出来,那就真的换去赏月了。”
“快,还要多快。”
袁靓妹刷地打开浴室门,梳好的蓬松长发用一个淡淡透明的大发夹挽住,一身白底碎花的背心堪堪遮住小蛮腰,搭配着同色的七分裤,素净的脸上只轻轻刷过一层彩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