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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鸟儿,我是你的天空,我会给你自由,永远的自由。
阿直扣动板机,“嘭”一声,嘉鸣微笑的脸瞬间僵硬住,白粉袋从手中滑落到地上,周围的保镖一哄而上,护住嘉鸣,对阿直拳打脚踢起来。
“不!”红樱大叫一声,跑过去护住阿直,四边埋伏已久的警察也一哄而上,逮住交易毒品的人。
“我说过,我要给你自由的。”阿直虚弱的笑,紧紧抓住红樱的手,似乎害怕一松手,就会堕入无底深渊。
红樱哭着摇头,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嘉鸣的所作所为,她是警方卧底,需要嘉鸣的犯罪资料,以来逮捕他,但她不知道,阿直也是卧底,为了红樱能够尽快逃出嘉鸣的世界,甚至不惜犯了卧底大忌,杀了嫌疑人。
阿直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她的天空,给予她自由的天空,只是如今,天空不再。
每年的这天,红樱都会去看望他的坟,买一束最美丽的玫瑰,插在他坟前。然后,在他的坟前,放飞一只鸟儿。
鸟儿飞。
'正文 凶手'
我惊恐的望着手里的刀,双腿不住颤抖,地上的人呻吟了一阵,便断了气。
刀尖滚落下来的血珠滴在我洁白的裙子上,绽放出妖异的血莲,宛如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散发诡异的气息。
我终于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是一个疯狂的事情,但我不得不承认我的确杀了人,可这并不是我本意!
一个人突然塞给我一把刀,又突然把我推向前面,于是那把刀便直直插入前面那人的背面,顿时鲜血喷涌。
当我回过神来时,推我的那人早已不见踪影了,而被我刺向后背的男人呻吟了一阵,就躺在地上死了。
我杀人了!去报警?但又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自己被人陷害,况且我又实在想不出自己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毁尸灭迹?够了,太可怕了,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很难担保这时候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两个路人惊恐指着我大叫“杀手!”,而且周围又没有车,没有麻袋,甚至悬疑片中一切应该拖运尸体的道具都没有,我祈祷着附近最好有片海,但放眼望去,四周什么也没有。
那就弃尸而逃吧,反正又没人看见,即使是推我的原凶,我猜测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可能是想速度找个人当盾牌除掉眼中钉吧,我安慰着自己,扔掉手中的刀,转身就跑。
跑着跑着,我终于忍不住又再次哭了起来,我回想起自己的一生,自己还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女孩子,步入陌生的城市,人生地不熟,本想找到一份好工作,谁知刚来这里的第一天就错手杀了人。
等等,我突然止住脚步,简历,我的简历好像落在了那里!
“该死的!”忍不住抱怨一声,又跑了回去,简历必须拿到,那里记录着我从什么大学毕业,身份,地址。那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那里,一定有人第一个怀疑到我头上!
现在是凌晨6点,四周冷清,天还没大亮,我必须得趁扫地的大婶还没发现那具尸体时,把简历拿回来!
但当我返回到那条路上时,一阵眩晕。
地上除了一滩血以外,什么都没有!尸体不见了!我又到处寻找了一番,简历也不见了!
倒霉!太倒霉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绝望的闭上眼,我甚至可以看见自己在面临法庭审判时,是怎样哆嗦着身体,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在穿上死囚衣时,是如何的颓废不勘。
在我离开的这段期间,有人来了,拖走了尸体,也许是原凶,也许是警察,但不论是哪个,都意味着我今后的日子一片灰暗。
人在思想极端的时候,就会想寻求解放。
罢了罢了,也许我来这个城市本来就是个错误。
如果不是听从舅舅安排,只身一人来这里找工作,那就不会发生这场荒唐凶杀案。
如果不是考上三流大学,那舅舅就不会这么态度坚定让我一个人谋求生路,说是要惩罚我对高考的不认真。
如果不是因为高中三年对学业的抵触而导致成绩接连下降,那就不会引发父母挥手让舅舅做主送我到三流大学读书。
如果不是因为从小对学习的倦怠心理,就不会使我的成绩每年进入全班最后一位。
算了,也许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对学业的不认真,对生命的不重视。
我抽噎着,走到了一座的桥上,此时,桥上已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带着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别了,这个世界,别了,父母,舅舅,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人生中的每一次机会,可这世上有“如果”吗?
伴随着一声“扑嗵”声,所有镜头转向海里,导演冲出人群,激动的喊一声“卡”!
顿时,欢呼声四起,我被工作人员拉了上来,套上救生圈,游上岸,记者争先恐后的涌过来想要进行采访。
经济人护着我,把我带到了工作露营室,激动的说:“小月啊,多亏了你演的宣传片,我们一定会票房大卖。”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笑而不语。
第二天,一张印有“论生命的意义”宣传报纸出现在了各大书亭,而我饰演的大学毕业生的剧照占了报纸一大版。
但一到公司,经济人就皱着眉说:“小月,这次宣传效果不太理想,必须得炒作炒作才行。”
“怎么炒作?”我问。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光茫,突然塞给我一把刀,猛的把我推向正忙碌工作的导演……
'正文 彩票'
黄金最近迷上了六合彩,好似一天不去买彩票就浑身不舒服,奄奄一息。
但每次黄金买来的彩票都没有中过奖,这让他极度气愤与无奈。他想啊,自己天天忙里忙外,图的什么?还不是想让家人过得好一点,但工资又不如意,他不乐意了,于是就去买彩票,但彩票现在也懵他,死活都不肯中奖,这把黄金急得直咬牙。
这天晚上,下班后的他照样去买彩票,没办法,生活还是要过的,有些习惯不是说能舍去就能舍去,没准哪天就中个五百万呢?
回到家,他连脸都懒得洗,直接倒在床上,手中紧紧握着奖票,仿佛那就是遥不可及的五百万,一旦松开,就堕入万劫不复中。
朦胧中,黄金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对他说,我可以让你愿望成真,但是必须拿你最重要的东西交换。
最重要的东西?黄金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现在的他一穷二白,几乎什么也没有,除了买彩票是他唯一的寄托,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女子微微一笑,说,明早你醒来的时候,就去兑换彩票吧,在你兑换的那一刻,你最重要的东西就会失去。
话到这里,女子就悄然离去了。
黄金一睁开眼,天已大亮。他张开手,看了看奖票上的数字,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一时想不出来哪里曾看到过。
一想到昨晚做的梦,黄金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匆匆出门。
现在的他,除非把希望寄托在彩票以外的神灵之上,就别无他法。
不管怎样,试一试总是好的。
当他到达彩票店的时候,正逢电视机里开奖,黄金颤抖着手一一对着电视机里的数字念了出来。
完全正确!
黄金兴奋得快要跳起来了,也顾不上昨晚梦中女子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手忙脚乱的签字,提款,画押。
黄金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兴奋的人,寒酸的他根本让人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在银行存了五百万。
黄金一路上奔跑,跳跃,突然间,一辆极速奔驰而来的车子把他撞飞,顿时,血洒全场。
黄金睁大眼,突然间领悟到那个女子所说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同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彩票数字会令他那么熟悉。
原来,彩票上的数字就是今天的日期,与其说是今天的日期,倒不如说是他的死亡日期,原来最重要的东西,是他的生命。
这样一张拥有死亡日期的彩票,你敢要吗?
'正文 新闻记者'
琳琳是一名记者,每天必须花大量时间东跑西跑,为报刊搜索有用的素材。琳琳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速度最快的女记者,并引以为豪。可渐渐的,这种自负被另一种莫名的嫉妒占据,并日益俱深。
琳琳每天都会看到那个人,一个年轻的男人,脸色苍白,嘴唇鲜红,他总是默默蹲在有事情出现的地方,一动也不动,像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群。
琳琳有好几次想要过去询问他是哪家报社,可又挪不开手中的工作,但当她一忙完,再回头看时,那个人早没影了。
“一个奇怪的男人。”琳琳摇头叹息。这个人,也从没见过他主动搭理人群,只是默默拿笔记录着什么,不知他从何来,也不知他将往哪里去,来无影,去无踪。
琳琳唯一知道的是,有事情出现的地方就总有他的身影。
作为一名记者,并且还是受万人瞩目的记者,琳琳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那个男人是谁,能和她一同到达现场的竞争对手,琳琳感觉压力很大。
这种迫切的心理弄得琳琳茶不思饭不香,老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终于打算放琳琳两天假,并给了她一张海南的火车票,让她好好渡假休息。
琳琳感动极了,但另一面,她也依旧思索那个男人。
就在她拖着行李箱准备过马路的时候,竟意外看到那个男人,坐在马路对面的长椅上,一动也不动。
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