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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在他们身后缓缓滑下地平线。世界上最好美的事,莫过于执爱人之手归家。
作者有话要说:歌词摘自周博贤填的《十字架》,收录于谢安琪的《Binary》专辑。
内地专辑把《十字架》的名字改成了《单情歌》。
真希望每天都是星期六,有人来治愈一下我吗?
55、不堪其扰
这几天她都在房间里喂奶,两人倒是有更多的时间腻在一起。他有时专挑她喂奶的时候窝在床上;她又不好赶他走;只好背对着他。
他自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在孩子吃着奶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她抱住孩子又反抗不得;每次都被他逗得脸红耳赤的。
吴珍妮决定,孩子戒奶后;她也便会香港了。所以她要求安凝木要尽快学会怎样带孩子,以免到时乱了阵脚。施浩晨的悟性倒比安凝木强多了;这让吴珍妮哭笑不得。
周六他与安凝木出席宴会。他为她挑了一袭艳红的礼服;她生产之后的身体更加丰满;少了一分骨感;却多了一分风韵;胸前那片风光更是让他绿了眼。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较以前圆润的身躯,问他:“你觉得我肥了吗?”
他自她身后抱着她,双手在她腰上收紧,头抵在她的肩上,看着镜子说:“一般人都喜欢肉肉的,喜欢骨头的是狗狗。”
“你这只狗。”她娇笑道。
“你也知道,我都想把你的骨头也啃了。”他轻笑,手在她腰上慢慢摩挲,她按在了他的手,警惕地看着他。
让她错愕的是,她居然在宴会上遇见了熟人。
当梁宇楠遥遥向她举杯时,她定定地看着他,不能反应。
施浩晨发现了她的失常,顺着她的目光寻到她所注视的人,他也一怔。
他与她不同,他是为梁宇楠的女伴感到诧异。
他自然记得她,尽管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她与安凝木实在是相像,但她却比安凝木少了一分傲气;却多了几分精明,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将她衬得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梁宇楠已经带着钟月敏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梁宇楠说。
施浩晨自然地她的腰,抢在安凝木前头说:“是啊。”
钟月敏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安凝木,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们都在若无其事地在寒暄,但都各有心思。
“不给我介绍吗?”安凝木觉得他们三人也是互相认识的,偏偏她一人像是被蒙在鼓里似的。
施浩晨虚咳了一声,梁宇楠脸色有点不自然。
最后还是钟月敏主动开口,笑意盈盈地说:“我是钟月敏。”
安凝木点头,“我姓安。”
舞曲又换了一首,梁宇楠想了一下,对施浩晨说:“介意交换一下舞伴吗?”
他自然不想,但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宜失礼,尽管不甘愿,他还是点头了。
舞曲很柔,她低着头与他跳舞。其实她
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再见到他是什么感觉,看到钟月敏,她多多少少就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不问吗?”他扶在她腰上的手也似施浩晨的那样炙热,只是两人的气息大相径庭,这些日子她太过习惯施浩晨的气息,如今换了倒是觉得周身不对劲似的。
她在心里哀嚎了一声,果然是中了他的毒,并且上瘾了。
“你说吧,反正你也够对不起我了,我也不在乎事实更不齿一些。”对于这种事,她突然觉得不在乎了,反正对象又不是她在乎的那个人。
“敏敏是我的大学同学,几年前我们应该某些误会分手了。”他一句带过。因为不想让旁人听到,他稍稍低头,在她耳边说,那样子在旁人眼里尽是暧昧。
“为什么?”她追问。
他苦笑了一下,“这原因说起来很老土。因为我的身份,她不愿。”
安凝木之前也听安海融说过梁宇楠,他的家族在日本非常有地位,不仅是商业巨头,还是日本皇室的后裔。那年他空降GEG也并非偶然。
“现在你们复合了?”
“算是吧。”他叹了一口气。
“你也真够无聊的。”她莞尔,不知道是在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试过才发现,没有。也提醒你一句,每个男人都是如此,你信不信邪呢?”话毕,他带着她转了一个圈,裙摆扬起甩在他的西裤上,他猛地将她扯入怀中,原本一支缓慢轻柔的舞跳出了别样的激情。
在那边,施浩晨也跳得不甚认真,他看到两人的神情惆怅,仿佛在怀念或是惋惜。他们若无旁人地低语,一时之间,他的醋意便滚滚而来。
“难怪你会找上我了,原来这世界还真有相似这一回事。”她观察了他一下,不咸不淡地开口。
施浩晨将目光收回,眯了一下眼,“你是他的女人?”
“不敢当。我们……什么也不是。”
他没有心思去琢磨她所说的话,大概只是觉得梁宇楠跟他一样,都把钟月敏当成了替身。他紧紧地盯着那边跳舞的两人,他们都是越发的亲密,让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当她回到施浩晨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磁场正常过来。
而钟月敏离开之前,别有深意地对安凝木说:“安小姐好福气呀。”
她不明所以,目送她的背影离开,才抬头问他:“你认识她的吗?”
“不算。”脑海里还是刚刚她与梁宇楠亲昵的模样,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烦躁。他们倒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时之间万般滋味在心头呢,一舞毕后
又那样的痴缠,她还有回过头看他走开。
“那是怎样的?”她挽着他的手,仰着头问他。
“我只是让她上了我的床。”他有点负气地说,完完全全是想逼她给点反应,起码是有跟他一样的反应——吃醋。
“这么随便呀?”没有他意想之中的反应,她心情愉悦,并无嫉妒或者生气的迹象。
她是不在乎吧?他想。
说虽如此,她还是有点不愉快,想到别的女人曾经也躺在他的身下,她就觉得心里怪怪的。只是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倨傲,并不愿意说出来,自己为了一个男人,便如此轻易地妒忌了。
与他跳舞的时候,她甚至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视线也经过往钟月敏的方向飘。
“在想什么?”他低头看着她。
安凝木叹了一口气,“我不想跳了。”
他默默地松开了她,带她到一旁休息。看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与她来时的雀跃大相径庭,才刚见了梁宇楠,她就有本事变了样儿。
“闹什么别扭?”他越看她越是觉得心烦,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脸,尽管压低了声线,但还是压不住他的怒气。
“我没有,你做什么呀?”她有点不明所以,她只是对钟月敏充满好奇,所以一直目随她而已,又怎么会是闹别扭呢?真是莫名其妙,都说女人善变,男人也是一样的。
尽管他们坐在角落,但还是有不少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是你在做什么?”他的手收紧,掐得她有点痛。
“神经质。”她甩开他的手,也有点心烦。“难道跳着跳着觉得累了,想休息也是错的吗?”
“跟别人跳舞不觉得累,跟我跳就觉得累了?”他的话酸意十足。
“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蛮不讲理的?”她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觉得他幼稚,就差没有笑出声来了。
“依我看,你是巴不得跟你的旧情人再续前情,多跟我呆一会儿,也累得不成样子。”
“你是存心让我不愉快的吧?你这样说什么意思!”听他越说越是离谱的,她也收起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不说出来就是给彼此也留点面子,从他出现以后,你的视线像生了根似的扎在他身上,移也移不开。再怎么说我也不是透明的,你有没有理过我的感受!”
“你不也是一样吗?有事没事找别的女人上床,还敢告诉我,恬不知耻!”
他们的对话越来越快,声音也渐渐尖锐了起来。
安凝木也被他气急了,
说话突然就经不过大脑,说完这句话,她马上就后悔了。闹矛盾就应该以事论事,实在不应该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拿出来说,否则问题不不但不能解决,还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同时,她觉得生气,又觉得好笑,好端端的居然把事情臆想到那个样子。对于他的指责,她觉得委屈,尽管她知道他是在吃醋,只是这醋,也吃得过火了点。
“我为什么要找她?还不是因为你,你一声不响地走了,我都快疯了!他妈的你这人好真是不知好歹!”一口闷气涌上他的心头,理智被冲散,说话也不经大脑。那感觉就如血哽在喉中,不吐不快。
她一怔,原来连他也觉得,自己与钟月敏是相像的。她还以为是梁宇楠陷得太深以至无法自拔,才会那么的麻木地找另一个人替补,有那么一刻,她倒是嫉妒或者说是羡慕钟月敏,假如有人愿意爱她如此,她也会觉得无憾。到现在,她才发现,有人如此爱她。爱得那样的扭曲,甚至陷入了一种病态。不是不感动,只是太震惊。
“你很得意是吧?”她那副恍惚的样子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其实那火他早就想泄了。她愿意当梁宇楠的舞伴,愿意让他亲吻,夜深他驾车将她送到楼下,半夜与他幽会彻夜未归,还有那些他不知道的……他真是疯了才允许她那样的心有旁骛,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你冷静一点!”她知道他是动怒了,于是马上阻止他进一步的激烈言论。心想,真应该找个时间好好向他解释一下,不然就麻烦大了。
他的拳收得啪啪作响,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去午休……
56、垂涎(上)
她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很久,在此期间;有不少人邀她跳舞;也被她一一拒绝。后来她觉得无趣,便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出去;室外的湿热气息扑面而来;四周都是昏昏沉沉的灯光,将一切都照得不真实。
才走了那么短的一段路;她的小腿已经又酸又痛了。不知何时起,她已经不再习惯穿高跟鞋;不爱化妆;不喝酒不抽烟;生活方式比她学生时代还得还要健康。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生还有这么惬意的生存状态;以前总觉得一切都需要千辛万苦地走过来,当下却全然不同。她自然知道如此改变跟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