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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忍不住问:“他真不会死吗?”
“不会。”
“保证?”
“人头担保……咦?我干嘛要担保?与我何关?”
“哈哈!”易菲菲一听有人担保,不管结果怎么样忍不住笑了。一个人说不相信,二个说勉强,三个人说也就不得不相信了。(PS:还加一句小丫鬟说的,好人不会那么容易死。)
她说放下就真放下了,邀功说道:“有什么关系?我逃掉也顺便把你带走啦。呵呵!”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勾搭字典第一步!
“有这心就行了,我难逃。”他已经放弃了逃。
“为什么?”
“不为什么。哈!”
易菲菲晓得他是不想说。
人活着谁没有一两件不想说和不想回忆的事?
有时聊着聊着。
某女居然自觉越聊越熟悉。
坐着坐着,就坐过人家美男那一边了。
这个……也完全不是本意。
自从他保证说纳兰槿不会死的时候,她就决定——对他产生好感了。
“小风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问这话时,易菲菲关切的目光是落在郝风烈手腕,脚腕,还有双肩上。样子挺残忍的,这情况她以前只在古装的电视上看过,那些衙门的刑罚,惨无人道的。
“小疯子?”听错音了,“我像疯子吗?”
“哎哟,听错,那就是小烈子吧,反正就是一个称呼。”她讪笑改口。不由动了动背,马车还在颤悠,偶尔背会碰上,还挺痛的。
“这称呼是不是太……”
“不怪不怪,那些什么兄啊什么弟的,什么公子少爷,喊起来多见外。咱们算啥?落难啊,患难之交!称呼自然也得亲切一点,不如,你喊我亲亲,宝贝啊什么的也没关系。”勾搭……呃,不自觉的勾搭。
在易菲菲的勾搭字典里和美男熟悉的第一步:即是得有一个亲昵点称呼,这样喊着喊着就亲切了,叫着叫着就来感情啦。
郝风烈是大感意外。
若不是她表情自然,说得也自然,他真会往邪的方面想去。
正因为她做得炉火纯青!
他将她的直接想到豪爽,坦率,纯真不做作了……
命苦!
若易菲菲发现结果如此估计要上吊!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没有酒就是虐待我!
两人开始天南地北聊着。
倏地,易菲菲冲着外面的人喊:“来人!上酒!有没有酒?没有酒就是虐待我,你们要小心点,哼哼!”那哼哼几句警惕,本是没啥威胁力。
在郝风烈瞧来是可爱无比,但那些下人可就惨了。
赶紧四处搜酒,没有带啊,匆忙出来。
——结果把赶车老头腰里的酒葫芦给搜刮了!
郝风烈大笑。
这丫头真的太有意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她喝了一口,把酒给郝风烈。
两个人一口喝一口,喝得挺欢的,那些像囚犯的死气沉沉?
有几分酒劲上来,某女扯开喉咙唱起歌儿来。
听着一班人等,一愣一愣的。
她唱的东西,放在现代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也经常跑调唱错词儿,可谁听得出来?
那可是未来的流行歌曲,有听已经算是福气了。
等她唱得歇了一会。
郝风烈好奇了,“你唱的是那里的小曲,我走南闯北的还从未听过。”
“哈哈!这是当然,你就算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会听到。知道为什么?嗯……不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曲子只此我这一家,绝无仅有的!喝!”她仰头再想喝,却发现酒没有了!想发飙了,“喂!外面的,还有没有酒?没有就让人去买。”
“娘娘,没酒了。”
“去买啊。”
“这附近没有村也没有店啊。晚上我们还得在野外过。”
“唉哟……”
她没精神了。
车厢里又沉默。
一点酒真难让人醉,可喝得上瘾却没有,真令人不爽。
“小疯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和你一样,给四王爷捉的。”
“那你给锁成这样,是不是武功高强?”
“哈哈!算是吧。”不这样,就凭那区区几个侍卫想拦得了他吗?
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他为什么要捉你?”易菲菲纯属好奇。
郝风烈一笑,反问:“那他为什么又捉你呢?”
“我怎么知道。在上这车之前——你瞧瞧我这手。”这时,易菲菲把受伤的右手举了举,给郝风烈看清楚,又指了指自己咬破的唇,还痛着呢。只是,奇*|*书^|^网当然她担心纳兰槿多过自己身上的疼。
现在一想到他没有死,好像疼一下子全来了。
“受伤了?是他弄的?”
“不,我自己弄的。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突然他就劫了我,再弄那么一出烂戏,奇怪死了,他不杀纳兰槿却把他骗下水干嘛?还说什么深渊让他跳……”易菲菲毕竟是局外人,也刚来这里不久,实在不知道太多。
她就算猜到四王爷是为了帝位,也想不明白干嘛要设计纳兰槿往水中跳。
“哈哈,他在试探你家爷。”
“试探?”
“嗯,这一下你家爷要受苦了。”
突然,易菲菲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他打算用我来威胁纳兰槿?拿我当人质要胁他?”
“你也不笨。”
“靠!他娘的。这么阴的一招他也想得出来?”
易菲菲骂人了,明白了心情倒是郁闷起来。
原来他只是在试探纳兰槿,看他倒底对她有多么重视?
如果试出来了,重视了,即可以开价了?
她再骂:“妈的,早知道纳兰槿不管我,他不就没戏——”
“不。如果不管……你就没有价值了。没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明白吗?”
“死?”
“猜中!”
“……”她头生黑线。
猜中你妈的头!就不能说说谎,骗骗人吗?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疑惑的把郝风烈左瞟又瞟,摸着下巴寻思,问道:
“小疯子,是不是你也很有价值?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嗯,越想越像一个严重的问题。
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郝风烈沉默。
他越是沉默,易菲菲越是好奇。
心痒痒就是想知道,“喂!干嘛不说?”
“不想说。”郝风烈眼底有伤,只是很快给他掩盖,爽朗哈哈笑道:“喂,你那伤还没有说怎么回事?自己弄的?”
“这个……”易菲菲看了看包扎得好好的手。
他在转移话题,她懂滴。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么她也识趣的不去勉强,勉强也不会有什么实话。
她叹了口气,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这个啊,刚开始时,我以为纳兰槿死了,很难过吧。所以……寻着机会杀那冰山男。”
“瞧这样子就是没杀着了?”
“哈哈,没。我也知道杀他不死,只是碰碰运气了。甩了他两巴掌——啪啪的!”这一回,她是手脚并用,说得眉飞色舞,“……最后,我差一点啊,真就差一点。只是给他挡住了。唉!”
她没有夸大说,也没有说假。
奈何,郝风烈目光中全是质疑。
“干嘛?不相信我说的?”易菲菲瞅着他,还扬了扬下巴。
不料,郝风烈轻笑,淡淡说道:“你喝醉了。”
“喂!一瞧你就没相信我说的,为什么怀疑啊?我这辈子难得没有说一回谎,也难得威风一下。甩了一个四王爷的耳光,你知道吗?我是从来不打美男——呃,不打人的。”她语调在最后一转,转得生硬又有点窘。
她也没全说谎,的确是从来不打美男的。
郝风烈还是只笑不语。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去相信。
那样狠绝的人是绝对不会帮出这等事的。
什么让她给甩了耳光?还喷了一身血不发怒?
还给她砸了头?还……还吩咐人帮她换衣服,处理伤口?
招惹上他,还有这等待遇,简直是奇闻,是天大的笑话。
真TMD太不人道了……
郝风烈的不相信,易菲菲眼神鄙视了他一回。
喃喃不悦了:“帅有屁用,脑袋有问题!”
她才不管呢,反正不相信她的人脑袋全都有问题。
马车再走了一段时间。
山间的小道有些崎岖,差点没颤得她骨头散架。
熬到傍晚,马车停下,真如春梅说的是在野外过夜。
护送他们两个人的,一共有六个人。
四个像武功高强的壮年男子,一个老马夫。
唯有一个女的就是叫春梅的丫鬟,估计是冰山男吩咐她来侍候易菲菲的。
那是当然,再怎么说女人侍候女人方便点。好歹她还是他的王妃,由男人侍候也不对劲。换作是谁也会吩咐一个女婢跟从。
几个人分工合作,生火打野味。
话说,他们倒是不怎么紧张两个人会逃一样。
只由两个人照看,其余的都准备吃的和柴火。
其实,不是他们不紧张,而是胸有成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在夜晚的森林里会逃吗?自然不会,她还急着找人做伴呢。另一个呢?穿了琵琶骨等同一个废人,拖着一身锁链的让他逃也逃不了多远。
这两个人再傻也不会选择逃,碰到凶狠点的野兽——就算是几匹狼也打不过。
这时,郝风烈和易菲菲下了车。
他是依然锁着手脚的,光是脚链还不能怎么着,居然每走一步还有一个铁球?
他走几步,那铁球拖在泥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沟。
这时,易菲菲一瞧,即愤怒地朝着那些护送的人吼了,“喂!这东西多重?!打开啊!快点!真TMD太不人道了……”
在车上,可能是铁球放在他另一边没有留意到,现在看到她是大吃一惊。
以前知道古代有很多酷刑,屏幕上瞧着也没啥,当亲眼瞧到时感觉又不一样了。
她马上就怒火中烧!
算你有种!
奈何,她吼她的,别人做别人,居然没有人理她。
连同小丫鬟春梅也只做着她的事,在马车后面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郝风烈倒是微微动容,难得她这么上心,“小丫头,别喊了。他们也做不了主,而且啊,钥匙也肯定不在他们身上。”
易菲菲错愕,刚碰见春梅过来,即询问的目光看向她,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