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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ing
“嗯?”他目光询问中啊。
“呵呵!”她讪然眨了眨眼,干笑了起来,“爷,在马车上勾搭不好,你瞧这颤悠颤悠的,四处无人,空间也狭小,再说,到府上的路也不远,若不小心在这里擦枪走火会死人的!”
“擦枪走火?”他听得有点迷糊,在细细揣摩中。
“呵!”形容失误。
倏地,某爷的嘴角邪邪一笑,暧昧的在她耳边一咬,诱惑道:“如果你想在这里洞房,也没关系。路还远着……”
“??!……”擦!路远着?!什么意思?
纳兰槿见她迷茫了,也不逗她了。
乖乖把她抱在怀中。
他要以虔诚的心,去见自己的母后……
“菲儿,我们现在不是回府,是出城去皇陵。”
“啥?”惊啊!
原来,纳兰槿带着易菲菲在自家兄弟面前露了露脸,即从后门匆匆出了张家。
他不是往七王府赶,而是带着她往皇陵赶。
祭祖?不!是带着她拜祭自己的母后。
那样,就算父王再拿任何理由来拒绝也不具备说服力!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尽快将事情办妥。
让谁也没有一丝借口反对这场婚事。
这么费尽心机,只为了这一个女人?倒是真意外了!不只是别人没办法理解,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尽清楚,“我们去皇陵,去我母后的墓前拜祭。那么,母后也就承认我们了……以后你就是我的。”
他的眼中露出了坚定不移。
易菲菲微微一窘,他是不是太紧张了?
结婚而已,游戏而已,喂!帅哥,别太认真啊!
无奈的,令某爷又爱又恨!
现在她已经成了王妃。
只是,她没啥感觉。
就是一种属于女人的喜庆……太没有真实感了,而且弄得她莫名其妙。
感觉今天的,只是一场游戏。
“爷,你别太认真。还是回府吧,何必去打扰你……母后呢?”
“儿子成亲了,带着媳妇去看看她有什么不好?”今天是必定去的。纳兰槿早已经命人安排了,而且也早派了容嬷嬷在他之前即出发去准备拜祭的事宜。
他们只是在皇陵附近的别院住一晚,次日清早即可进行拜祭的事宜。
易菲菲闻之,也没话可说了。
马车里是一片沉默。
纳兰槿搂着她,也避开了她颠簸之苦。
只是这体贴的举止,某女不一定感觉得出来。
因为这时候,某女侧躺在他怀中,两只小脚是挺嚣张的搭在旁边的车窗上……还一晃一晃的,悠闲得不得了。只是这样子,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表现,却又令人觉得率真,随性。无奈的,令某爷又爱又恨。
他也淡淡望着窗外一逝而过的商辅。
京城,皇都,一直都不是他心中永久的归宿地。
他向往的地方,一定要清雅平静,民风淳朴。
只要一天活在京城,他一天也不会开心。
虽然亲人基本在京城,他的根也似乎在京城,可是,这里能给他什么?
名利?地位?还是,尔虞我诈?你算计我,我算计你?
他厌倦这种生活。
然而,以前他孤身一人,也没有任何打算。
有了她,突然间他觉得更有必要离开这是非之处……
“菲儿,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
“啊?为什么?”
“没为什么,只是我不喜欢这里,太吵了。去游历江湖好不好?若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你和我也喜欢的,我们就定居下来,再也不回京城了。”纳兰槿说的时候,神采奕奕的,一丝丝说不出的向往在眼中流转。
谁心中没有一份向往?
省掉的话不太单纯!
当然,易菲菲也不例外!
一听是游历江湖,而且还有保镖——现在的纳兰槿在她看来像保镖多点,她就赶紧点头应:“好好好!你要包我吃包住包……懂吗?”那省略号,省掉的话不太单纯,暂时她也不适合说,谁会对着一个帅哥说:包给钱她泡美男的?她还不想死呢。
“哈哈!……”
纳兰槿轻笑,宠溺骂了:“傻瓜一只。”
嫁给他了,已经是他的人,他会让她饿着冻着吗?
只是,这一只傻瓜到底是谁?
若听了她藏着的话又会怎么想?
难说啊……
两个人刚出城,即有侍卫在等候。
这些人都是事先安排的。
于是,一群人往皇陵的方向出发。
夜幕即将拉开了,恐怕到皇陵时,天也要黑。
纳兰槿等人赶到皇陵附近,即山下的别院时已夜色朦胧,繁星满天。
别院中各个道上,转角皆有灯笼高挂,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挂着。
由于纳兰槿早有准备。
在来之前,也早由人收拾干净了,他们直接就可以住。
两个人先吃了些东西,再分别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套干净的亵衣即要上床睡觉。安静得很,话也不多聊,毕竟坐了两三小时的马车,人也给坐累了。
易菲菲呢?躺在床上就呼呼睡。
啥色心也罢工中。
纳兰槿一身素白长衫,躺在她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
或者是接近了皇陵,也或者是回想起曾经。
那心绪难安,也郁结……
“什么人?!”突然,门外暗中守着的夜云一声低喝。
纳兰槿警惕而起。
看向旁边的人儿,睡得挺香。
不一会儿,外面即传来刀剑交锋的声响。
在安静的夜里,也顿时沸腾了起来!
“有刺客?!保护王爷和王妃!”外面有侍卫高呼。
纳兰槿皱眉,出了京城也没个安静日子?
床?!
纳兰槿皱眉,出了京城也没个安静日子?
想归想,他还是迅速下床,将搭在屏风上的长袍一扯,辗转一扬,即如碟似流云似的披在身上。拿起旁边的长剑,即刚迈了几步,再想起床上的人儿,剑鞘一挑左右的银钩,帐幔飘然垂下。
刺客?他也想不明白会是什么人。
真是意外。
他开门踏出了外面,在夜色之下,真有几道人影在交锋。
那些人蒙着脸,也看不出是什么人。
他们一见纳兰槿出来,有点奇怪的,不是刺杀,而是迅速撤退。
夜云刚想去追,纳兰槿制止了:“不用追了。夜已深,外面又多是丛林,地形不熟,我们追也没有用。”别院在山脚之下,皇陵就建在山上。
但这附近不只群山连绵,原始丛林也众多,难道会有野兽出没。
夜了,他理智的让他们别追。
等天亮了,再仔细搜寻。
再说,他这一次带来的人并不多,担心会顾此失彼。
只是这刺客有点奇怪,怎么见他出来就逃呢?
难道只是小贼吗?
“夜云,有损失什么东西吗?”
“回主子,暂时没有听到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哦,那辛苦大家一个晚上。”
“谢主子关心,这是我们的职责。”
“嗯……”
纳兰槿重新回房间。
夜云也吩咐下属继续严守。
纳兰槿是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早不出来晚不出现,偏等他来了就出现?
他步近床榻,刚把剑放下——尚未有脱离,蓦然,他惊了!
房间不对劲,有风?窗户打开了?!
床?!
“菲儿!……”
他急切地箭步迈到床前,以剑鞘一挑,空空如也?!
突然,好比晴天霹雳。
惊得他全身血液要凝结!
调虎离山之计?
“来人!王妃不见了!快搜!”
纳兰槿迅速往窗外疾射而出。
王妃不见了?!
这是何等大事?
谁会料到,刺客只是声东击西的引出纳兰槿,而真正的目的,居然是劫王妃?为什么?为什么要劫一个女人?
“该死的,如果她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纳兰槿立在屋顶,愤然大吼!心中从未有过的焦虑和着急,甚至还有一丝丝恐惧。
若她出事了怎么办?
他不敢想像!
“我的菲儿……”慌乱中,却又强迫自己镇静。
目光着急的在夜色中搜寻?
半晌,也找不到人?
他只见到各个院落中,侍卫们拿着火把在搜。
那些灯笼……太弱了!
光线不足,他看不了太远的。
没有动静,全都没有动静!
看不到可疑的地方……贼人带着一个人会走得这么快吗?!
他只是停了一会,说了几句话而已。
时间并不长啊……不!若对高手来说,那短暂的时间也足够离开别院了!重点是这里平时只是一处比较荒凉的别院,一般很少有人到了,除是每年的节日或者盛典,居然不会有什么人到。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兵或者侍卫守着。
这时,才会让贼人有机可趁!
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她身边呢?
纳兰槿在后悔,在恨自己了。
迅速施展轻功,从高处搜寻着。
希望会寻到一丝蛛丝马迹。
他见到一道黑影貌似扛着什么快速跃出围墙?
而隐约的似乎像一个人?
那包着的,好像正是床是的锦被?
“菲儿!还我菲儿!……”人似流星迅速追了上去。纳兰槿一时之间也顾不得那到底是不是陷阱了。渐渐的追了一段时间,似乎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只有一个蒙面人?其余的人呢?
难道他又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陷阱?不是陷阱?
纳兰槿冷静了一些。
这时候,越是焦急越会坏事……
冷静啊,一定要冷静,不然如何救出菲儿?
前面的黑衣人居然没有往隐蔽的地方逃,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偶尔,还好像故意引诱他……
纳兰槿想放弃追,陷阱?太明显了!
只是,他回首一望,自己早已经离开了别院。
再瞧着那锦被他无法放弃,就算是陷阱!
他也要往下掉,不为什么,只为了她!
就算是陷阱,那也一样能找到贼人……大不了一死而已。
再怎么说,这些蒙面人想杀他的可能性会大一点吧。
打定了主意,不管前面的人到底算不算是陷阱……
他跟定了!
在夜色中穿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在丛林中狂奔。
渐渐的要追上那人了……
纳兰槿的轻功貌似更胜一筹。
蓦然,他施展全力一跃!
如箭似的身影,犹如黑夜中的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