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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小王爷也笑语:“没错,七皇兄,反正上了床,熄了灯,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哈,难得的,与民同乐!”
“对!娶妻娶贤,与民同乐!”
“啊,掌声快来!……”几个爷一吆喝!
顿时,鼓掌雷动!
那上千号人,加观众的一同拍起来,像挺壮观的。
纳兰槿好笑,四皇兄平时那么闷骚的人,今天这么多话,还真是难得!哈哈,算是见识了。他依然装得很为难。好像在众望所归之下,他立在中央。
这个……只有他一个人接绣球?
那么还用得着抢吗?
用不着了!再说,七王爷在,谁敢上前抢?
纳兰槿也说了句,由张大善人继续主持:“继续,继续,再喊喊有谁进来不?以民同乐,同乐!”他笑道。
只是困窘的,他立了半天,张大善人也喊了半天,没一个人敢进来。
但是,张大善人也说了,刚才退出的人是拒绝再进内,于是,才会造成现在只有七王爷一个的场面,他恭然喊道:“王爷,这个……”
“继续,继续。”
张大善人对着围观的人喊道:“还有那一个人想上前了,马上就到时候了,小侄女儿一出来,就拒绝再有人进内了。”他的神态很无奈。
有些人想进,但让几个王爷目光一扫,也没一个人敢吱声。
张大善人再喊了一句:“那些想抢绣球的人请上前来。”
另一处,有个家丁意外拦下了一个想上前的人。
为嘛?因为是一个小娃,衣服褴褛的,约摸七八岁的光景。
发育未健全
家丁喝问:“喂,小孩你干嘛?”
小孩瞧起来挺精灵的,拍了拍胸口道:“我今年十五岁了。只是发育未健全。”
家丁审视了一下,说:“哦,上前。”
晕倒,那家丁居然放了?!
小孩子心满意足上去了。
这时,多出了一个人和纳兰槿并肩。
纳兰槿笑,那几个王爷可是糗着脸了。这时,纳兰槿是可以随时装着不抢而落跑的。他们刚想让人发难,偏又在这时,又有一个瞧起来有七八十岁的头发斑白的人上来。
家丁问:“你几岁?”
“咳,今年二十五了……”说话很慢的。
“可你头发都白了?”
“那是石灰粉染的……”
“好吧,进去!”
顿时,雷倒一片人。
一场抛绣球的亲事,变成了一场笑话似的。
纳兰槿是想撞墙!
这张大善人也太搞笑了,居然给他安排后戏?!是不是怕他一个人太寂寞?
其实,张大善人也窘,他可是没有吩咐这么做的!(PS:等后来才知道,原来那家丁的视力不太好……)于是,他赶紧宣布:“时辰到!马上就开始抛喜球了,大家请安静些。”
招手,赶紧让那些家丁拦好了,别再让人进来。
张大善人往喜台上去,吆喝着:“新娘子打扮好了没,赶紧让她出来给大伙见见。哟哟,别怠慢了七王爷啊。”
终于,在众人盼星星盼月亮!
好奇中不断伸着脖子朝门口观望,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着话。
约半刻钟,终于盼到一个纤纤的身影,大红喜服,头上还给盖着红头盖!由两个丫鬟左右搀扶着出来,莲步轻移缓缓而来,摇曳生姿。
大家一瞧新娘子姣好的身段!
顿时傻了眼……啥跟啥?
这才是正宗的新娘子?那刚才滚出来的肉球算啥?丫鬟们不是喊她小姐吗?
难道张家还有几个小姐?!
还有后招?
几位爷也错愕了一下,原来张大善人还有后招?
这时,张大善人坦然一笑,解释道:“众位,有点不好意了。刚才那个肥丫头,是喜妞,算命的说喜妞人有福气,由着她当伴娘,我家小侄女定能觅得佳缘,大富大贵。只是没想到啊,眼下……”他为难的看下台下三个人。
一个小娃,一个老头,那另外一个倒真还是大富大贵之人。
这一句,无疑是指纳兰槿了。
“天作之合啊,良缘!定是良缘!”
这时,在百姓里突然有人喊了出来。
又有人附和了,“肯定是良缘啦!瞧瞧,只有七王爷一个人在了!”不知道何时,那一老一小的,居然给退了下去。那小的,是因为一个家丁拿着喜包子说要分的,他自动自往包子的地方跑了。
那老头呢?是晕了过去,给人抬下去了。
汗汗!一下子只剩下纳兰槿。
顿时,即有人鼓吹,不用抛了,直接拜堂吧!
“拜堂!拜堂!……”
“直接拜堂!……”
那群众是热血沸腾,喊声是越来越高。
连同那几个王爷也加入其中了。
再接着拜堂,即是众望所归了。
张大善人表面平和,内心也暗叹七爷高明。当然,其中有些挑起话题的人,也是王爷之前安排的心腹。有人说起,有人附和,再到水到渠成……
这时候,有些人表面没啥,是暗暗悔得肠子青。原来是这么,是这样啊!这新娘子的身段真是百里挑一的,就算是脸长得丑点,像前一个爷说的,反正熄了灯,盖上被子也就是一个女人。
眼下,大红喜巾会摘下来吗?
难!照习俗,那头盖只有新郎官才有资格掀。
这时,新娘子正端庄无比地坐在高高的喜台上。
远处的人,
大多想一睹芳容。
拜堂?!成亲!
大多想一睹芳容。
异想天开的,还希望吹来了阵风,把那大红头盖给吹飞!
那会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
然而,新娘子是谁?
正是易菲菲是也!
她凤冠霞帔,盛装打扮,完全给架着上来的!红头帕下是哭丧着脸,什么时候身边换了两个懂武功的丫鬟?她一点也不知道!
刚开始发抗了,可效果微弱。
现在她动弹不得——穴位给点,哑穴也点,所以远远看来自然是端庄无比!
而且,她在出来时已经听说了,府里的喜堂,喜娘什么的全都准备妥当,就差一个新郎官,还说什么漂亮的绣球一抛,那一个男人接了,即马上拜堂成亲,也决定了是谁跟谁。她就要是鸡嫁鸡,是狗嫁狗……
现在,喜帕当住了视线,也瞧不清楚下面有什么人,可是,耳朵没有聋啊!喊声算啥?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拜堂?!成亲!和七王爷?!悲催的……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瞧样子眼前肯定是他安排的戏码。
OMG,当什么大小姐?
原来是给她一个身份,再光明正大娶回府?
其实,易菲菲想的并不对。纳兰槿如此做,还让众多皇兄皇弟做证,抱着“与民同乐”招牌,堂拜了,亲成了,天下人都在瞧着,搬上朝庭上说,到时父王和大臣们想不承认都难。毕竟,皇家在天下人面前可丢不起这一个脸。
哈哈!这一招叫啥?
瞒天过海,以逸待劳!
……
纳兰槿在众人起哄之下,有众望所归之中给推入了张府。
快速换上了新郎官的大红喜袍。
新娘子也给牵了上来——准确点是继续给二个丫鬟挽扶了上前。
哑穴也给点了,易菲菲真想翻白眼。某爷想得还真TMD的周全,连她会落跑这点微小的可能性都给封住了。
一个丫鬟扶一边,美其名曰是怕她摔着,呜呜,说穿了,还不是在防她?!
掀!掀!掀!……
外面观礼的人相当涌挤。
几乎把喜堂六扇大门口都给堵住了。
纳兰槿也早吩咐张大善人,由着百姓随便进来观礼。
这样传出去才会更有说服力。
当今王爷的民间的成亲礼节啊,他们这些草民是一饱眼福,谁会错过这机会?当然不会,居然那些人一个都没有离开,反而张家大门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这时,一对新人开始拜堂了。
易菲菲牵着一条红绸,心里那一个悲催。
逃不掉!怎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呢?
纳兰槿是脸色平和,看着几个皇兄皇弟时的眼神是求饶和不乐意。
心里是喜翻天!
“一拜天地!”
拜了!
“二拜高堂!”
也拜了!高堂是啥?张大善人和几个皇兄,特别是太子美男正中。
太子是给赶鸭子上架的,心里也暗替七皇弟高兴。
婚礼由他自己安排的,那么新娘子应该也是他自己挑的吧。想到这里,太子倒是有点好奇自己这一个皇弟会挑什么样的女子啦……
奇~!一个一个的敬了茶,也拿了礼包。
书~!纳兰槿暗笑,很好!
网~!这一个看你们还能不能置身事外?
皆大欢喜的局面,兄弟们乐意看到,他也乐意娶妻。
“夫妻对拜!”
拜——了!
“礼成!”完全是按民间的礼节进行中。
礼成了!
外面是鼓掌一片,祝贺声也不断。
有些官员都闻讯赶到。
七王爷的礼啊!他们知道敢不来么?
张大善人也当场宣布了,将要在府上大摆三天流水宴!
见者有份,不分贫贵贱,谁来都可以吃。
而且,要人人不醉不归,欢乐同庆!
“掀!掀!掀!……”突然,新娘子还没有送入洞房,即让一群王爷们闹腾起哄,说要让纳兰槿掀红头喜帕!
个个都迫不及待想见新娘子真容。
几个爷中等着瞧笑话的居多,传说中的新娘子很丑的,难道结婚就会变漂亮?
肯定不会了,有身段,长得丑的女人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美妙的一刻自然要自己独享
个个都迫不及待想见新娘子真容。
纳兰槿已经牵上了新娘子的小手,甜甜的在笑,笑着求饶:“哎哟,各位好兄弟,今天你们就放过我吧,让我好好当一天新郎官。怎么样?”
“不能,一定要掀!掀!与民同乐,大家说对不对?!”某王爷不依,起哄了,还朝在门口观礼的百姓起哄。
“对!对!”
“就是,掀掀掀……”
“掀!掀!……”
一下子,笑喊掀掀不断!而且声势浩大!
纳兰槿微窘,“可是,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哈哈,掀了就在这里喝交杯酒!”有爷又起哄了,一个还换一个的。
“与民同乐!同乐!”
“掀掀掀……”
这与民同乐的口号还真TMD的强大。
纳兰槿又为难了,“可这和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