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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接着,四王府也半带着讥笑,激道:“原来是七皇弟不敢?”机会只这么一下,错过即没了。碰上这事,也算是天助也……(PS:他们人人都这么想的,除了太子美男,在暗暗叹息中……)
纳兰槿不悦了,装着气愤道:“我什么不敢的?四皇兄,你可别小瞧我啊!”
“瞧你的样子,就是没胆子……”有人不屑激着。
激将法?!纳兰槿表面是为难,心里是乐,这些皇兄皇弟的藏着什么心思以为他不晓得?他们是乐得见他娶别的女人,那样即不用联姻。哎,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不过,纳兰槿要的就是他们这种心思……
突然,张府前锣鼓一片响。
响了一阵,即停了下来。
“时辰到了!”张大善人蹬蹬的,踏上了高高的喜台上。
周围即安静了许多,他先意思意思抱拳说了几句客套的话,即文绉绉的再罗嗦一番。说着,“各位,等一会那些拦杆一撤,符合条件的,又想与张某结亲家的,请上前吧。能不能占个好位置,开始都是人人平等的。……”
原来那栏杆有这作用,
在栏杆前每两三步就有一个家丁转着,禁止了观众进内。
张大善人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台下一扫,大手一挥!喊:“撤栏!”
这时,栏杆让张府的家丁一撤,那些有意的年轻人一涌而上前。
个个精神抖擞,搓手擦肩,打算大发神威,把喜绣给抢到手。
张大善人还想说什么。
然而台下的人却嚷嚷着要见新娘子。
的确,不见机新娘子又怎么会有抢绣球的冲动?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只嫁女不贴钱
俗话说,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吧。
张大善人爽朗一笑,大大方方说道:“大家莫急,一会儿,新娘子肯定会出来和大家见一面的。既然这样,那张某再罗嗦几句了。请安静,安静!”
铜锣又一是敲,周围安静下来。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台下谁是张家的姑父要看天意。可先丑话是说在前头,谁将绣球一接不管你出身如何,是贫是富,皆不得反悔。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嘛,这老脸嘛,张某人丢不起。那些有家室,也无心接喜球的人,请尽早散了吧。但是,得先声明一下:散掉人也丧失了重新进来的资格。”
张大善人一番话,台下人头涌涌的喝彩的喝彩,叫嚷的叫嚷。
当然不会有人真散。
他们还担心他会反悔呢。
顿了一会,铜锣又大力一响。
张大善人继续说道:“规则咱们先说说。谁接了喜球,即是今天的新郎官。本府招的,也非上门女婿,新郎官可以马上把新娘子给牵回家去。或者在这里由众人做证,立马拜堂成亲亦可。”
“好!”下面的人是一声一声喝彩,声浪挺高的。
这时,张大善人又肃然继续提醒:“再说一事。今天那些若为了张家的嫁妆而来的人,要失望了。聘礼免了,那嫁妆自然也免了,只嫁女不贴钱。你们说是不是?尤其是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有别心思的人……也最好别上前来了。”
“哦?……”台下没有喝彩声了,是一片嘘唏。
出乎意料啊!没嫁妆的?还有什么抢头?
太吝啬了?或者说是,太寒酸了?
张家只是嫁女?那么说,抢了绣球也只是抢一个女人而已?
撇清了钱财?名利?也更别说地位什么的。
若这样,还娶个什么的?
这世道啊,世道。
“切,他娘的,那这还抢来做啥?抢个丑八怪的,不如随便上街拉一个。浪费爷我的时间……哼……”不知谁的,说一句,即退了出去。
这时,也有些人觉得认同,悄悄退了下去。
简单的一番话即令心怀鬼胎的人打了退堂鼓了?
为嘛?没钱财等可也有一个娘子啊?
错啦!如果是美人倒没什么,正如那人说的,传说中的张家小姐是一个肥矮又丑如夜叉的女人。盛传正是太丑了,才会一直没有人敢上门提亲。没有人敢娶她,渐渐年纪大了,更是嫁不出去,张大善人苦于无头绪,于是听着某些下人想的,寻着法子以抛绣球决定佳婿。
谁当冤大头,天下这么大,总会人上前吧……
可就算是有这传言,那些为了钱财的人也想博一博。想攀上张家这门亲事。
可现在一听张大善人说的心里盘算的灭了,谁还有心思上前?
“对!谁会去娶一头猪?本公子也不抢了。”这时,又有一个文人要退,“我一表人才,琴棋书画样样懂,不是美人,也能找一个耐看点的。一辈子的事,怎么能这么草率决定?”
“说得对!一辈子的事啊……”有人附和。
“就是。”有几个人又附和了。说着说着,又有一半自以为是的人借机离开了,因为之前离开会让人觉得是贪财的。
慢慢的,居然退去了大半以上的人。
刚才地方瞧着挺小,因为涌挤,现在地儿一下子变大了般,由于人零星了。基本全出退了栏杆之外,也就退出了抢喜球区。由于怕混乱,张大善人把抢球区和观众群分开来,也容易看清一点。
可是现在,外面是人头挤挤,这接球区是人物零星,数数,也就是二三十人,刚才至少也有二、三百人啊?!
这世道啊,世道。
但是,剩下这些人,估计也是有些小聪明,小智慧的吧。
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
瞧那些留下人神情间的得意样,也不是什么人中龙凤,更不会是有作为的人。或者是在自作聪明,猜想着张大善人这只是权宜的计策,想摘良婿的前戏罢了。
没错,计策是计策。
可这些不是张大善人的计策,而是某爷想出来的招数。
抢绣球的人太多,他也不太好抢,出意外的机会也就高了。
其实啊,有点小聪明的人,也肯定会想,张家的女儿,万贯家财,拿一个小小的零头,也没关系的,再怎么说既然是亲戚岂会亏待新郎官的道理?不亏待也不会少衣少吃的。
何况,关于潜规则的道理,他们也不算太草包,早花银子派人查了。之前从在张府做事的人嘴里也买得消息,据说,那张家的表小姐可是一个美人胎儿。
这秘密,他们当然不会笨到逢人就说出去。
少一个人知道,就会少一个竞争对手吧。
眼下没有钱财,可也能娶一个美人。
更何况,没有人上前抢,那他们抢到的机会更大。
无奈这时,张大善人又是一句,更是令他们也开始怀疑了。
新娘子真是一头猪?!
张大善人说了什么?他摇头轻叹,正色说道:“俗话说,男人嘛,娶妻要娶贤的。若那些一生立志要娶美人的,也请尽早散了吧,新娘子勉强能看,可实在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只图实用。”谦虚啊谦虚。
可这谦虚令人害怕。
勉强能看?……突然令人生出怀疑。
他是不说,还剩下人,一说?二三十人也犹豫不决了!
偏偏这时,从府里有一个大红喜服的肉团滚出来——不!准确点是一个胖妞,十六七岁左右,由于跑得快,不小心踢着门槛儿给摔了出来?还连滚带爬的……
流着鼻涕,傻头笨脑的,气喘着就像头牛的,再笨拙地爬了起来,望着众人傻笑!
傻小姐一笑,破牙给蹦了出来,肥得流油的脸涂着厚厚的胭脂……
 ;真像一头猪啊!
从府上跑出来的丫鬟们也惊乎,喊着小姐怎么可以出来等?
于是,七手八脚的想扯她回去。
张大善人像掩饰什么似的,拂着拂袖,赶紧喝道,“快滚回去,丢人现眼!时辰还未到,让表小姐——快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再出来。”
他这一吼,那剩下的二三十人也哄的一下,作鸟散了?
为嘛?那真像一头猪啊!猪也算好,而且还是一头傻猪……
大当啊,这是天大的当啊,谁会上来抢喜球?
这时,乔装出来的一班皇子,刚由同时乔装的侍卫开路到了栏杆外,一瞧这盛况,差点笑喷!
咳咳,用咳掩饰着即将上场的笑话。
看倌们知道是何意不?
在众王爷努力的怂恿和拍胸口保证之下,纳兰槿终于“免为其难”答应来抢绣球。同时,他相当豪气,见到各皇兄皇弟这么讲意气,还说什么就算是以死也会帮他说服父王答应亲事等,他也拍胸口保证,一定会抢到绣球来报答他们的兄弟情谊……
如今滚出一只人肉球来?
他们不笑喷才怪!
不过,他们也隐约担忧了,若纳兰槿反悔了怎么办?
于是,几个未等纳兰槿反悔,居然合力把他推入了栏杆里面。
顿时,一阵惊呼!
那个谁谁谁的……出来的人是谁?
七王爷?!
纳兰槿神情很局促也很窘。
以万分求饶的目光望向几个皇兄皇弟,他们装着没瞧见的,看向别处?
“王爷吉祥!”张大善人赶紧下台,慌忙下跪。
他一跪一喊,其余的平民百姓自然也跟着。
不用一刻钟,这府前是跪了一大片。
纳兰槿清清嗓子道:“今天本王纯属路过,路过。哈哈,各位请起。”
突然人群中有人喊——
“可是,您路过怎么进了人家接绣球的地方的?是不是要抢绣球?!”
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
有人出声了,也不知道是谁,但是,关键是有人说话即可,有人说话也就不怕没有人起哄。
“这个……”纳兰槿佯装为难了。
其余的王爷更是想笑,某四王爷附和:“不错!今天你们七王爷就是来抢绣球的,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七王爷是想与民同乐!”
有一个小王爷也笑语:“没错,七皇兄,反正上了床,熄了灯,那被子一掀还不都是女人!哈,难得的,与民同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