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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穷了?就这点把戏?”
单腿空踢,双手猛然后首抽击。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水渍。
“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大招,没有的话,我可要出手了。”
龟速的运拳打碎白帝的大手印,噙着冷笑,踱步向前。
寒风猎猎,意气风发,大义凛然。
抢,王的女人(5)
唇边浮起一丝嘲笑,冷冷的看向白帝。
“技穷了?就这点把戏?”
单腿空踢,双手猛然后首抽击。
哗啦啦的碎了一地水渍。
“你还有没有其它的大招,没有的话,我可要出手了。”
龟速的运拳打碎白帝的大手印,噙着冷笑,踱步向前。
寒风猎猎,意气风发,大义凛然。
视若无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凤眼微眯,崔情奋力把身子向前挪了挪。
心中腾起一股兴奋感。
作为一个穿越人,能目睹帝王吃瘪,可不是随时能见的。
作为一个有坚强意志,对白帝这朵孤芳自赏的帝王花有着满腔恨意的她来说。
自个动手,可能事后会内疚。但是看着别人为自己斩草除根,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泛着比金子还亮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衣人的每一个动作。
咦,他怎么了?
干嘛不过去直接屠了帝王花,而向她这儿奔来?
“小子,你想干嘛?”
白帝似乎也看穿了黑衣人志不在他。而是一旁被他点了哑穴的崔情。
心急之下,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崔情,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巴掌大的掌心雷,就冲黑衣人砸去。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惹得群山咆哮。
枝摇树摆,花叶摇曳。
帝王花,你这是要老娘的命吗?
崔情火冒三丈,若能说话早开口大骂了,可被点了哑穴,故只能麻木的看着浓烟滚滚,不断追击她。
帝王花,老娘跟你没完,这事没完,你真惹毛老娘了。
此刻的崔情,恨不得脚上多长出几条腿来,供她快速奔跑。
可惜,她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的体力已在先前被白帝拖着跑出来,耗掉太多了。
才跑出十米,就差点绊倒。
漫天的浓烟,漫天的烟尘,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完了,老娘这次彻底玩完了。
抢,王的女人(6)
漫天的浓烟,漫天的烟尘,轰隆隆的巨响,不断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完了,老娘这次彻底玩完了。
没了体力,跑路只能是空谈,逃生只能是幻想。
崔情闭上眼,准备等待生命中最惨绝人寰的死亡。
风一紧,忽被人从腋下拽起,提到了半空。
半昏半暗的半空中,露着一双野猴般晶亮的眸。
那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盯得她不断反问自己。
我认识他吗?他认识我吗?
摸着心想了想,崔情的记事本里都没有装载着黑衣人的只字片语。
凤毛麟角的印象,都是刚才的片段拼凑起来的。
“你不要紧吧?崔姑娘?”
冷冽的声音,却夹杂着一种不属于寒风的温度。
状似陌生的态度,却让此刻刚死里逃生的崔情倍感安慰。
没,我不要紧!
紧紧咬住下唇,拼命摇头。
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坦露心事,她不想让他看扁。
一哭二闹三上吊。
也许是女人最惯用的把戏,但她并不想用那样的把戏博得他的同情。
她是谁,她是无敌彪悍的崔情,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过多的同情,只会让她舍不得这个世界。
同情,会变相的绊住她追寻最萌最极乐的灵丹妙药之路。
“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压抑,对身体不好。”
远离了浓烟密布的场地,黑衣人和崔情落脚在一处风景秀丽的悬崖之巅。
山风,拂起黑色的披风,裹住了崔情孤零零,且显单薄的身影。
一只带着灵气,鼓着热浪的手,探向了崔情起伏不断的胸部上。
“我忘了,你被制住了……”
如水清凉,如风清爽。
堵住的嗓眼,一下子就通亮了。
啊,啊,啊啊啊。崔情试着嚷了嚷。
发现声道并没有被白帝那朵帝王花破坏,这才把身子转向了黑衣人。
“谢谢!”
抢,王的女人(7)
啊,啊,啊啊啊。崔情试着嚷了嚷。
发现声道并没有被白帝那朵帝王花破坏,这才把身子转向了黑衣人。
“谢谢!”
崔情抱着感激的眼神抬眸看黑衣人。
黑衣人却置若罔闻,解下披风给她披在肩上。
“谢字你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白帝,不会这样轻易的被我们摆脱的。”
山风,吹得发丝乱舞。
也灌进了崔情的衣服里。
崔情拉了拉披风,让它系得更紧。
“你说白帝还会跟来?”
闻得黑衣人的话,崔情不免惶恐的向后望去。
乌蒙蒙的天,分不清南北。
更未曾看到那朵帝王花的人影。
人呢?人上哪儿去了?一直对老娘紧追不舍的人呢?
帝王花,你追不上老娘了吧?
看你还怎么狂,怎么嚣张?
崔情泛着冷笑,发凉的小手,微微回暖。
“你看那儿。”
黑衣人抬眸平视,瞅着不远处的一个黑点。
忽而一把擒住崔情的小手。
“崔姑娘,风紧扯乎!”
大手一翻,就把崔情揽到了臂弯中。
“崔姑娘,白帝来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那朵帝王花来?
在哪,她怎么没有瞅见?
崔情试着用眼睛去看黑衣人所指的地方,但任她眼睛睁得再大,远处的黑点还是芝麻大的一点,并没有一丝可以瞅出是人的影像来。
白帝可是七尺男儿,就那小黑点,别骗她了。
“崔姑娘不信?”
黑衣人瞅见崔情困惑的眼神。
从旁边的矮树上揪了一片树叶来。
以指运劲。二指并发射出。
簌簌的破空响声,一前一后的两道绿光就直冲前方的黑点而去。
“崔姑娘,看好了,别看丢了?”
黑衣人的好心提醒让崔情更是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在了眼睛里。
她要看看那黑点是不是真如黑衣人说的,是个人。
抢,王的女人(8)
黑衣人的好心提醒让崔情更是把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在了眼睛里。
她要看看那黑点是不是真如黑衣人说的,是个人。
渺小如沙粒大的黑点,就在绿叶接近的时候,忽然向左偏移了。
崔情的心一沉,暗暗佩服黑衣人的神目。
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隔空取物。
他这点,似乎和千门小子的探囊取物,有异曲同工之妙。
“嗯,你认识公子羽吗?”
黑衣人垂眸,看向崔情。
隐有征询之意。
“公子羽,千门公子羽,是你同门吗?”
抬高的眸,晶莹如水晶。
就是因为她是千门客卿,所以他才来搭救她。
“不是!我不是千门弟子!”
失望的眼眸,挤碎了一眼的水晶。
“不是啊,不是啊……”
期待的心,一落千丈。
她本以为能把他和公子羽牵扯到一块,她以为他是被千门小子派来的?
可再仔细想想,她失落也是必然的。
千门小子也曾说过,千门人丁单薄,是没几个弟子的。
能把她从白帝那儿救出来,她还奢望总去攀些交情干嘛。
有交情没交情,她不也把那朵该死的帝王花甩开了。
黑衣人拉着崔情的手,走向了悬崖旁。
他指着垂向下的藤条,回望崔情。
“是要从这里下去吗?”
崔情提心吊胆的瞅了眼望不见底的藤条,心头砰砰猛撞。
攀岩她会,爬高上矮她也会,可她不会蹦极啊。
“没其它路了吗?”
黑衣人摇了摇头,走过去,拽了拽迎风摇曳的藤条。
“崔姑娘,这是把白帝甩开的最好机会,你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不走就再也走不了?
崔情心里暗暗打鼓。
没错,要甩开白帝最好的办法,就是拉长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拉得越长,白帝那朵帝王花就越找不到她的踪影。
好吧,老娘拼了。
抢,王的女人(9)
好吧,老娘拼了。
不就是蹦极嘛,老娘就当殉情好了。
心中的小宇宙爆发了。
崔情攥紧手,向前迈了一步。
“这根藤子,不会断裂吧?”
双手拽着手腕粗的藤条,用劲拽,用劲扯。
殉情前,她怎么也得先确保殉情的工具是否够摧枯拉朽。
“这是青城山最出名的野山藤,很结实的,崔姑娘你就放心的跳吧!”
崔情囧了。
为黑衣人的话囧了。
他这话,她怎么听着怪别扭的,活像老鸨贩卖花姑娘进青楼。
“这根老山藤,真的很结实吗?”
崔情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紧紧的拽住藤条,就怕一不留神,黑衣人所说的老山藤就不翼而飞了。
“崔姑娘,这老山藤,就是承载你三个,也是绰绰有余的。”
黑衣人不厌其烦的开解崔情。
率先走到了悬崖边,拽来一条拇指大小的老山藤。
“崔姑娘,这么细的老山藤,就够我用了。”
脚那么轻轻一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着藤条,呼啦啦的向下坠去。
猎猎的山风,刮过崔情的面颊。
小宇宙燃烧起来的火苗已达火山喷发的最后阶段。
他能,为什么老娘就不能?
他都能这么潇洒的蹦下去,老娘就不能视死如归吗?
死就死,好命一条,命好的话,下辈子老娘就投胎古代,再做个彪悍的女侠。
斩奸邪,屠小人,誓死把彪悍进行到底!
不就是蹦极嘛,不就是殉情嘛,不就是死嘛,拼上这一回。
崔情狠下心来,学着黑衣人的样,先把老山藤在自个身上绕了一圈,然后凛然的扫了周围一眼。
山还是那山,景还是那景,不远处的黑点却已凸显出人的模样来。
“小娘子——”
遭了,是那朵自大的帝王花。
崔情蹙眉,咬紧牙关,发狠似的冲山崖下跳将下去。
王爷是采花贼(1)
崔情蹙眉,咬紧牙关,发狠似的冲山崖下跳将下去。
“小娘子,小娘子——”
狂吼的声音,顺着奔流的风声,吹出焦急的意味。
风托不住迅速下沉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