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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两道写满诱惑的眼神,思圻心里不觉翻过了一波涟漪。眨了眨眼睛,正了正 自己,她轻轻地甩掉瞬间的遐思,拜托!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玩这种“触电”的 游戏?
仔细打量了一下禹凡,再看了他身旁的士儒一眼,思圻不自觉地坐挺身子,大剌刺 地问道:“喂!你们两个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是冷中带危险气息的男人,一个是优 雅翩翩的绅士,他们竟然可以出现的无声无息,他们两个人会是谁?
走到思圻对面的沙发椅坐了下来,禹凡意有所指地挑逗道:“如果我说,我是从食 人谷出来的,想吃掉你你相不相信?”在听过阿山的报告,还有见识到她和劲岩之间的 对话,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他要这个女人!
听到禹凡那充满暗示的言辞,思圻脸上忍不住泛起一阵红潮。这个王八蛋!
睁眼一瞪,思圻故作镇定地说道:“如果你是食人谷出来的,那我就是猎人谷出来 的,专门出来射杀你们这种食人谷的‘野蛮人’!”
禁不住,禹凡放声大笑了起来,有趣!太有趣了!
看著禹凡那狂妄地笑个不停的模样,思圻不由得蹙著眉。“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 ,笑要适可而止,否则,会老得很快?”她不否认他的笑声真的很有磁性,可是,也不 能这么夸张,听起来好似在嘲笑她。
收住笑意,禹凡瞅著思圻,忽然转个弯问道:“小姐贵姓大名?”
“蓝……”顿了一下,思圻赶紧换言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家伙太可怕了 ,问得这么突然,让她毫无警觉,差一点就说溜了嘴。
“因为你不得不告诉我。”用眼神向劲岩示意,没一秒钟的时间,他已经将刀子架 在思圻的脖子上。
“你不敢。”有点质疑,又有点不相信,思圻状似轻松地说道。
只见禹凡回以淡淡的笑容,而劲岩却将刀子适度地向下一压,一脸娇柔地警告著: “美人儿,我劝你,最好不要试探凡哥的耐性。”
原来他就是翟禹凡!扬著唇,思圻轻笑地摇摇头。其实,她早该猜到他就是翟禹凡 ,毕竟那浑然天成的领导气势,可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不过微微一笑,思圻从容地说道:“蓝以玲。”她不认为他会 宰了她,不过,他却可以狠得下心来让她见血,而她这个人偏偏又很爱惜自己,她可不 希望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丑陋的刀疤。
“蓝以玲!”静静地沉思了一会儿,禹凡接著又问道:“你的目的?”
“我说过了。”她相信稍早自己跟朱薏歆说过的话,他的属下一定已经向他全盘转 述。
“我要听真实的版本。”
“是吗?那就太可惜了,因为我只有一个版本,信不信由你。”
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禹凡注视著思圻,沉稳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请你 当‘黑峰别居’的贵宾,一直到我听到正版的故事。”
瞪大了眼睛,思圻不敢相信地尖叫道:“你想软禁我?”不会吧!这是一个有法制 的民主社会,他不可能目无法纪,就这样……天啊!这群人该不会是疯子吧!
突然倾身向前,禹凡一只手支撑在桌面,一只手轻柔地抚著她白细的脸庞,沙哑地 呢喃著:“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说它是‘软禁’,我会说它是‘作客’。”
战栗的悸动,沿著那只充满诱惑的手迅速地透进思圻的心肺,骚动她所有的感官。 猛然地吞了一下口水,思圻急忙地向后靠去,慌慌张张地躲避禹凡的扰乱。
“我……劝你最好放我回去,否则……”平时她嘴巴不是很溜吗?怎么,这会儿被 他一碰,就变得手足无措?
“否则什么?否则你要告我绑架吗?”扬著眉,禹凡笑道。她真的很美,美得生动 ,美得活泼,美得充满生气。
“我……”该死!她当然不可能告他绑架。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狂妄地说出思圻的立场,禹凡站直身子,深深地巡视了她 一眼,向她轻轻地欠了个身,然后毫不迟疑地走出了书房。
紧跟著,始终安静地站在一旁的士儒,也随著禹凡身后而去。最后,劲岩收起刀子 ,开口道:“你很清楚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过,你要记住,你不见得有时间跟我们 耗。”说著,他也跟著退出了书房。
“喂!”冲到门边,思圻用著那双被绑住的手扳著门把,该死!外头上了锁!
这下可好了,任务泡汤,表哥他们又等不到她,他们一定急死了。
☆☆☆
送走了宾客,“黑峰别居”终于由諠哗回归到原有的宁静。
解开束缚了一个晚上的领带,禹凡脱下西装外套,连同领带往床上一丢,走到落地 窗前,漫无目标的望著远处幽暗的山峦。
“你们两个怎么说?”一出生就在帮派里面打混,他十三岁就懂得女人这玩意儿, 但是,碰过这么多女人,她却是第一个激起他掠夺本性的女人。天啊!触摸她的感觉实 在是太美了,柔嫩、细致,让他想不顾一切的占有她。
“依我看全都是假的。”仰躺在沙发上,劲岩慵懒地道出自己的见解。
“不,”缓缓地摇摇头,士儒抚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反对道,“名字也许是假的, 但是她所说的目的,倒是有那么几分可听性。”
坐起身子,劲岩怀疑地瞪著士儒说道:“不会吧!你真的相信有人会为了见薏歆一 面,而费这么大的心机?”他不否认,薏韵是一个独特而有魅力的女人,可是,就为了 一个女人,大胆地在素有卧虎藏龙之称的“黑峰别居”抢人,这可不是一个很理智的行 为。更何况,就为了一个根本谈不上认识,只不过仰慕的女人,而做出这么轻率的举动 ,这也太过疯狂了点!
伸出手指,士儒优雅地摇了摇手,从容不迫地说道:“当然不是,不过,也不是全 不可能。”即使跟劲岩相处十几年,他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对于周遭潜藏的危险,劲岩 可以像一头豹,敏锐得教人害怕,可是,对于埋伏在行为里的动机,却又钝得很。
“可是……”
“是有道理。”打断劲岩的质疑,禹凡转过身来,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眨著眼睛,劲岩无法理解地说道:“凡哥,怎么连你也相信这套说词?”
淡然一笑,禹凡反问道:“阿岩,谁敢动‘翟氏集团’的人?”
毫不迟疑,劲岩肯定道:“没有人。”姑且不论“翟氏集团”在商场上的势力有多 大,单就翟家原有的黑道背景,就足以令人畏惧三分,自然是没人敢惹上翟家的人。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对方敢在我们的地方强行把人带走?”
“这……”抓了抓头发,劲岩也胡涂了。
温和地对著劲岩微微一笑,士儒接道:“这是因为——薏歆认识对方。”
“这怎么可能?那个美人儿不是说……”终于明白士儒的意思,劲岩转口道:“照 你这么说,这个人跟薏歆关系匪浅哦!”
“没错!不过,会是谁呢?”他韦士儒号称禹凡的诸葛孔明,可是怎么想也解不开 这一点。除了一个十三年来,毫无音讯的酒鬼老爸,薏歆可以说是半个亲人也没有。不 是亲人,那会是谁这么费心地想见她一面呢?
看著那道隔开他书房和卧室的房门,禹凡沉思道:“我想,这个答案只有蓝以玲可 以告诉我们。”其实他心里很清楚,留下她是为了他自己,在没有得到她之前,他是不 会放她走。
顺著禹凡的视线而去,士儒会意一笑,转而问道:“凡哥,你打算怎么做?”
“先弄清楚蓝以玲是不是今晚受邀的客人,然后再查出她的底细,到时候,自然可 以叫她说实话。”望著士儒,禹凡接著又道:“士儒,今晚到‘黑峰别居’的客人不是 都有签名吗?”
“是啊!客人的名册现在在老爷子身上,不过,看完之后,老爷子会转交标叔保管 。”名义上,标叔是老爷子的贴身保镖,实际上,他是“黑峰别居”的总管。
“阿岩,明天向标叔借用那本名册,就说我要用的,不过,不要让我老爹和标叔知 道蓝以玲的事。”
“我知道。”
“今晚忙够了,早一点回房休息,还有,回房之前过去看一下薏歆,看看她有没有 好一点。”说著,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自顾自的动手解开衣衫的扣子。
眼看时钟滴滴答答,一分一秒地走过,却还不见思圻的踪影,邢浣月终于忍不住地 先开了口:“风哥,都十二点了,思圻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的,思圻机灵得很,她不可能出事。”虽然说得很轻松,可是看著墙上的挂 钟,展昱风心情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思圻是他的表妹,她要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 ,他怎么跟姨妈、姨丈交代。
皱著眉,邢浣月还是不放心地追问著:“如果真的出事,我们要怎么办?”
“浣月,你不要那么多心,思圻懂得保护自己,她不会有事的。”是吗?思圻是很 懂得保护自己,可是,她去的地方却是“黑峰别居”,那里可不是一般的民宅,真要是 跟他们对上了,别说朱薏歆带不出来,就是她自己都会惹上麻烦。该死!都怪他一时气 不过,想灭灭她的威风,哪知道她小姐竟然玩真的?
“我觉得,”开始发挥她丰富的联想力,慕云霏神色凝重地说道:“思圻一定是落 入翟禹凡的手中,而这会儿她可能已经遭到不测。”传言翟禹凡是一个相当阴狠的人, 思圻要是被他逮到,一定是凶多吉少。
“云霏,大伙儿已经够担心了,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好不好?”冷著脸,关立 瑜不高兴地说道。
“我哪有危言耸听?”无辜地看著关立瑜,慕云霏说得有些委屈。她只不过是把最 坏的状况说出来,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