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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思圻头痛得不知如何应对时,邢浣月忽然叫道:“思圻,你买新衣服啊!”
拉著思圻身上的衬衫,慕云霏笑道:“思圻,你怎么买那么大的衬衫,好像男人在 穿的。”
男人……瞪著身上那件衬衫,思圻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完了!她忘了把禹凡的衬 衫给换了下来。今天一早起床,当她看到自己的行李并没有被禹凡丢掉,而完好如初地 等在一旁,她只顾著高兴,根本忘了身上穿的衬衫是禹凡的。匆忙地找了一件牛仔裤套 上,她就急著催禹凡送她回家,她哪里还想到其他的事情?该死!那家伙怎么没提醒她 呢?
若有所思地瞅著思圻身上的灰色衬衫,关立瑜转向展昱风问道:“风哥,这不是你 们男人的西装衬衫吗?”
“没错!是我们男人的西装衬衫。”挑了挑眉,展昱风好奇地盯著思圻。
面对那一张张等著她解答的脸庞,思圻呐呐地说道:“又没有人规定男人的衬衫女 人不可以穿。”
“还有呢?”警告似地看了思圻一眼,关立瑜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
重重地叹了口气,思圻无奈地说道:“好吧!我承认这是翟禹凡的,这总可以吧。 ”
“翟禹凡?”拉开嗓门,大伙瞪著眼珠子,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
她就知道,他们又要大惊小怪了!算了!迟早守不住这个秘密,还是招了吧!
☆☆☆
“凡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搞清楚‘翟氏集团’不是被吓大的!”
瞪著办公桌上摊开的礼盒——那颗鲜血淋漓的鸡头,劲岩火爆地说道。
“不!”轻轻地摇摇头,禹凡伸手阖上礼盒的盖子。
“凡哥,先是电话,接著是恐吓信,现在,又丢了个鸡头,如果我们坐视不管的话 ,我敢肯定下次来的绝对是炸弹。”
“阿岩,别忘了自己的身分,这种把戏已经不适合我们玩了,懂吗?”点了根烟, 禹凡阴冷地盯著眼前的礼盒。
气不过地用拳头往桌子一捶,劲岩忍不住骂道:“他妈的!”
“凡哥,阿岩说得也没错,再来肯定是炸弹,总不能任他们这样玩下去吧!”
虽然还是他一贯的优雅迷人,但是士儒的语气里,却隐含著一股寒气。
吐了口烟,禹凡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认为呢?”
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士儒说道:“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若有所思地冷冷一笑,禹凡有趣地问道:“怎么个往来法?”
“他们送一份礼物,就斩他们一笔生意。”
“好耶!一用力拍了一下手,劲岩得意地说道:“有来有往,看是他们狠,还是我 们有力。”
缓缓地点了点头,禹凡说道:“阿岩,这事就交给你,还有,别忘了让对方知道生 意是怎么搞丢的,这样他们才会学乖。”
“我知道。”指著桌上的礼盒,劲岩问道:“凡哥,这怎么处理?”
“你看著办!”说著,望著士儒说道:“士儒,安排个时间,让倪正远和薏歆见面 。”
“凡哥,薏歆现在跟倪正远在谈恋爱。”
士儒才说完,劲岩已经抢在禹凡之前追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倪正远?”
回以一笑,士儒反问道:“不是他,还会有谁?”虽然薏歆没有明说,但是,并不 难猜到这个人就是倪正远。
想了想,劲岩了然地叫道:“对啊!像薏歆这么死脑筋的人,哪有可能那么轻易地 说变心就变心,当然是倪正远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扬著眉,禹凡问道。
话说昨天的红玫瑰,士儒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微微一笑,禹凡有感而发地说道:“故作坚强了那么久,是该有个肩膀让她依靠。 ”薏歆可以想通,重回倪正远的身边,那是再好不过,只是,他要头痛了,他相信思圻 这会儿也知道这件事,当然,她一定觉得自己很吃亏,看到他,不唠叨一顿是绝不会放 过他。
说起这事,劲岩忍不住地说道:“凡哥,你都不知道,我们薏歆现在每天眉开眼笑 ,甜甜蜜蜜,跟以前是判若两人!”
“恋爱中的人当然不一样。”似笑非笑地看著禹凡,士儒打趣道:“凡哥,你说对 不对?”
悠悠哉哉地熄掉手上的烟,禹凡老谋深算地说道:“你试了不就知道。”
“当然,不过,那也要好久以后才会知道啊!”
“这可难说哦!”人生事事难料,就好像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思圻,然后会那 么无法自拔地迷恋她,想占有她。
☆☆☆
对思圻和禹凡来说,日子也许是千篇一律——白天各忙各的工作,晚上一起窝在公 寓里,下厨、看星星、享受两人的甜蜜世界。但是,却让他们彼此更加亲近、了解。谁 也没想到以后日子会怎么走,只是这一刻,谁也离不开谁。
“将军!”得意地将禹凡的“将”吃了下来,思圻神采飞扬地说道:“早跟你说过 ,你不是我的对手,你看,你又输了吧!”
纵容地笑了笑,禹凡爱抚地看著思圻,喃喃说道:“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 我败的不是棋艺,而是禁不起你这只狐狸精的诱惑。”看著她,他整个魂都被她牵著走 ,哪有什么心思下棋。
斜眼一瞪,思圻嘟著嘴,一句话也不吭。
将思圻抱到身上,禹凡亲蔫地贴著她的耳朵说道:“怎么啦?说你是狐狸精,就不 高兴啊!”
“难不成我要拍手鼓掌,说你形容的真好吗?”跟他处了也有好些日子,她发现, 这男人除了诱惑、勾引,根本不懂甜言蜜语。
“我本来就形容的很好啊!你不是说我是一只狐狸吗?那你如果不是狐狸精,我们 怎么配成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你……”翻了翻白眼,思圻忍不住呻道:“笨蛋!”是啊!他们还真的是天造地 设的一对,狐狸狡猾,狐狸精坏透了,两个果真是绝配!
用力地吻了一下思圻的嘴巴,禹凡摇头叹气道:“你这张嘴巴,我是又爱又头痛, 你倒说说看,我该拿它怎么办才好?”
眼珠子一转,思圻调皮地说道:“视而不见啊!”
爱恋地抚著思圻的红唇,禹凡呢喃道:“你这是在刁难我嘛!”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
放声大笑,禹凡搂著思圻说道:“绕了这么一大圈,总归一句,还不是因为我禁不 起你这只狐狸精的诱惑。”
头一偏,思圻懒得再为了“狐狸精”这三个字跟他争论。
手开始不安分地挑逗著思圻,禹凡轻声说道:“思圻,搬来这里住好吗?”跟思圻 在一起愈久,他就愈发现自己离不开她,恨不得时时刻刻能跟她守在一起,共度每分每 秒。
原本在禹凡的扰乱下,渐渐浑沌起来的思绪,因为他这么一说,顿时清醒了过来。
跳离禹凡,思圻连忙摇头头:“不行!”夜归,再加上偶尔的不归,妈咪已经疑神 疑鬼,在她的耳边念个不停,骂她愈来愈没分寸,野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早餐看得 到她,她要是搬到这里住,事情还得了。
“为什么?”
“难道你希望我爹地、妈咪拿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娶我吗?”说真的,对于 当个“糟糠之妻”,她一点也没有兴趣。
沉思了一会儿,禹凡说道:“这个下场听起来也不差啊!”他从来没想过结婚这档 事,不过,如果只有结婚才可以让他跟思圻天天在一起,他倒是乐意为之。
假假地对著禹凡轻轻一笑,思圻有气无力地搭道:“是吗?不过,这种结果好像不 太适合我哦!”
扬著眉,禹凡若有所思地说道:“听你这么说,你宁愿当我的情妇,而不愿意当我 的老婆喽!”
圈住禹凡的脖子,思圻纠正道:“错了,我不是宁愿当你的情妇,我是被你强迫的 。而我也不是不愿意当你老婆,我只是不想变成你的‘糟糠之妻’。”
终于搞懂思圻在想什么,禹凡似笑非笑地说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赌你嫁给 我之后,不会变成‘糟糠之妻’。”
毫不考虑,思圻回道:“我不赌。”想拐她,门儿都没有!
“好啦!”双手爱抚著思圻的肌肤,禹凡灼热地煽动著。
“嗯……不赌。”任著禹凡在她身上挑拨著,思圻喃喃地回道。
亲密地咬著思圻的耳垂,禹凡不肯松口地挑动著:“思圻,你在怕什么?怕你赌输 了吗?”
封住禹凡的嘴,思圻转被动为主动,接手勾引的任务,撒下欲望之网,点起了激情 的火焰。再继续跟他玩下去,她一定会投降,所以聪明的女人,要赶紧打住。
忘了自个儿才是诱惑者,忘了打赌的事情,禹凡毫无招架之力地沉溺在思圻的温柔 陷阱,跟她狂野地缠绵。
☆☆☆
“妈咪,我出去了。”瞥了一眼正在客厅插花的孙以玲,思圻快步地朝著大门冲去 。
“等一下!”放下手上的花朵,孙以玲连忙喊道,“你要去哪里?”
停下脚来,思圻转过头回道:“去逛街啊!”
皱了皱眉头,孙以玲不悦地念道:“思圻,都快二十四岁的人,不要老是像匹野马 ,连假日都往外跑。”
“妈咪,天气这么好,关在家里多可惜啊!”其实,她这个人虽然好动了点,不过 ,也不喜欢一天到晚在外面游荡啊!还不是因为禹凡,七点不到,电话就上门讨人,害 得她想多睡一会儿都不行,而且,还只能用十五分钟的时间梳洗整装。说真格的,有时 候她真的搞不懂,在她和禹凡的关系里,究竟哪个才是“情妇”的角色。两个人没在一 起的时候,他查勤,在一起的时候,他跟前跟后,一分钟也不准她离开视线,他比她还 麻烦。
“是啊!天气好,不能关在家里,天气不好,闷在家里很容易生病,怎么说,全都 是你的话。”
“可是,这都是实话啊!”有这种妈咪,实在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