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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
虽然王笑早已经叮嘱过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大呼小叫,可是看到这恐怖场面,在她看来王笑已经危在旦夕,她还是本能地大喊了一声,提醒王笑。
可是,她话音还未落定,惊恐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她就意识到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
只见夜色之中,王笑宛如灵动的猫咪似的,朝着冲在最前面的那只老鼠迅速攻击,来个先发制人。
冲在最前面的是个瘦长脸的汉子,他冲到王笑近前,横刀就砍,因为匪哥有言在先,不能弄出人命,也不要致残,所以他就想横刀照王笑是砍上一刀。
谁知,等他横刀去砍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手腕一麻,顿时就觉得手中空空如也。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王笑的身影了,惊讶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右手,手腕处剧烈的疼痛猛然传来,让他忍不住嚎叫起来。
“啊——”
瘦长脸还以为撞见鬼了,吓得心惊胆颤,咬牙强忍着疼痛,迅速转身一看,身后那五名同伴也都跟他一个模样,有两个没那么硬气的男子已经蹲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腕在哀嚎了,他们手中的砍刀也全都不见了。
灌木丛后面,匪哥嘴里那根刚刚点燃还没来得及吸第二口的烟,早已经掉在他肥硕的胸口衣领上,脸上的惊惧表情让他目瞪口呆,都忘了烟头烫胸的疼痛,那眼睛跟见到鬼似的盯着眼前抱着六把砍刀的王笑,双腿跟筛糠似的抖得厉害。
“哗啦——”
王笑把那些砍刀像堆柴火似的扔在胖子匪哥面前,轻描淡写地对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匪哥说道:“对于你们这些甘愿做那些败类手中疯狗的混蛋,一开始我还会义愤填膺地骂你们一通,实在不行就动手狂揍你们一通。不过,我发现你们这号人实在是太多了,见得多了,我也就懒得跟你们生气,也懒得浪费太多的力气了。”
匪哥还知道王笑想怎样对付他,吓得想求饶,嘴唇却哆嗦得像跳动的橡皮条似的,根本就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王笑接着说道:“你知道,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老说,最残忍的惩罚是什么吗?哼,我来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昧着良心赚快钱,对你们来说,最残忍的可能就是从此终身不举。”
王笑说着,迅速伸出右手,立刻使出魔狱手,耗费了一千三百点的功德值,给胖子匪哥悄无声息地植入了一个终身阳痿的疾病。
意外的是,当他把这种疾病成功植入后,立刻又涨了三千点的功德值。
“呵,看来你这混蛋不只是喜欢花钱玩女人,还的是个喜欢欺辱良家妇女的败类。让你终生不举,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王笑说完,为了做个表面文章,飞起一脚照着胖子匪哥的裆部给踢了一下。
“嗷……”
胖子匪哥肥腻的大脸蛋抽搐着,双腿紧紧夹着,双手捂着裆部,生不如死地蹲在了地上。
“这样还不够,万一你从此改变了口味,变成了小受,那也有些太便宜你了。所以,对于你这样的人,最好再多生几个痔疮。”王笑说着,立刻伸出右手抓住他那肥硕的额头,再次使出魔狱手,给胖子匪哥植入了严重的痔疮疾病。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不过嘛,应该让你再患上一种永远也治不好的口疮,让你断绝任何可以享乐的可能姓。”王笑说完,立刻又耗费了一千六百点功德值,给他植入了一种非常顽固的口疮。
王笑把匪哥整治完了,这才转身去收拾这帮已经丢盔弃甲的家伙,每人照裆部踢上一脚,然后植入终身阳痿疾病。
比起匪哥,他们还算是幸运的,只是落得个终身不举而已,没有痔疮和口疮。
“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十秒钟后谁要是还没有从我眼前消失,我就砍掉他的第三条腿。”王笑冲他们吼道。
这些人一个个夹着腿,痛苦不堪地狼狈逃散而去。
陆美姬这才敢跑上来,一把拉着王笑的肩膀,担心地上下打量,急切地问道:“你没伤着吧?”
“没事儿,就凭他们几个臭流/氓,敢来找我麻烦,摆明了就是自己找虐。”王笑云淡风轻地说道。
“吓死我了,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也没个理由就用刀砍人?我们才来这里没多长时间,应该还没结什么仇家吧?”陆美姬心有余悸地说道。
“有些疯狗不是你跟它有仇它才想咬你的,有些老鼠也不是因为你比他富裕他才偷你东西的,跟这样的畜牧,是没有道理和逻辑可讲的。”王笑说着,拉开车门,让陆美姬上车。
他等陆美姬上车的时候,悄悄地转身,望了一眼东欧建筑风格的酒庄城堡,冲三层窗户方向竖了一下中指,然后才关上车门,走到另一侧,跳进驾驶室,开车离去。
酒庄三层那扇窗户后面,一直悄悄地站在那里眺望酒庄停车场附近的崔宏伟,看到景观灯下王笑冲他这个方向竖起中指,心中又是一惊。
本来他打电话托人找来一帮打手,一是想要试探一下王笑是否真如他儿子描述的那样厉害,二来也趁借机灭灭王笑的骨气。
而且,按照他的设想,万一王笑被砍伤,除了能杀杀王笑的锐气,替儿子出口气,这事儿要是捅到媒体那里,他也可以借机炒作一下。毕竟他特意叮嘱过帮他找打手的那个人,让那些人砍完之后一定要说一句砍错人了,这样他就可以大有文章可做,暗示那些行凶者本来可能是要砍他儿子,或者是他们新片的导演。
谁知,王笑出乎意料地强悍,一人徒手对付六七个手持砍刀的打手,居然还能这么毫发无损干脆利落地将对方全服打得服服帖帖,狼狈而逃,实在是令他大跌眼镜。
不过,最令他意外的是,王笑好像知道这些事情是他暗中安排,甚至还知道他躲在这里作壁上观。
这让他很是想不通,因为他确信王笑站在那里,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扇并未开灯的窗户后面会有人。
崔宏伟迅速转身四处观望,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那些宾客都还在一楼和二楼玩乐。
“肯定有内歼!”崔宏伟咂了一口红酒,皱眉叹道。
他想了一会儿,立刻下楼,找到已经喝得微醺的邓玉莺,轻声说道:“那张名片捡起来了吗?”
“怎么了?”邓玉莺看到崔宏伟神情有些奇怪,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立刻反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就是有种预感,崔恩城肯定会主动找你。”崔宏伟略一思忖,打消了他原来准备说的话,改口说道。
邓玉莺一时神色复杂,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
第403章:治病要除根
望而知之谓之神。
霍恩城此刻果真如王笑所言,出现恶寒发热之症。
虽然已经是半夜,霍恩城却顾不得身体的难受和不适,异常的兴奋,激动地打开台灯,喊醒了刚刚入睡的妻子。
“老公,你怎么了?”谢美美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坐起来,看到丈夫脸色很难看,然而却高兴得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微微蹙眉,好奇地问道。
“今天咱们在山上……真的遇着神医了。那个年轻小伙儿不是神经病,是神医啊!我现在真的患了恶寒发热之症。”霍恩城激动得浑身发抖,一把将谢美美紧紧地搂在怀里,老泪纵横。
谢美美被霍恩城搂得太紧,呼吸都不太顺畅了,可是她听到老公这句话,呆了半晌,终于也缓过神儿来。
“太好了!太好了!”谢美美激动地说着,两行晶莹泪珠也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九年了,经历过无数次的绝望,今晚的希望之火,再次被点燃。
“快,快去找那个小伙子,请他赶紧给咱儿子看病。”谢美美抱着霍恩城,激动地流了半天眼泪,她终于冷静了一些,急忙推开霍恩城,说着就要穿衣去找那个男生。
霍恩城听了,忽然怔住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白天在山上寺庙前那个惹他不爽的小伙儿叫什么名字。
“坏了,我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了,也不知道他住哪里,也没要他的联系电话……”
霍恩城说着,焦躁不安地在床前来回走动,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当时太武断,没好好听那个年轻男生的话,没跟他和和气气地多交流一下。
“啊?”谢美美经霍恩城这么一提醒,她也想起来那个年轻人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揪心地停下了穿衣动作,拼命地回忆当时的状况,试图回忆起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这样也好有一些线索去寻人。
结果两人在卧室里来回走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那个男生叫什么,也没想起那个男生给过他们怎么去找他的线索暗示。
刚才的兴奋,此刻已经全都转变成了后悔和紧张。
“老公,别着急,我先带你去医院吧,那个男生好像说过,他想请你帮他开公司,肯定还会找上门来的。”谢美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担心丈夫的身体,立刻穿好了衣服,对霍恩城说道。
“我没事儿,别说是这点儿病,就是再让我痛苦个十倍八倍,只要能让咱儿子恢复正常,我也愿意。不行,我一定要先去找那个年轻人。”霍恩城生怕错过这一线机会,当即就要出门去找人。
“这三更半夜的,你去哪儿找啊?”谢美美担心丈夫再急出病来,赶紧拉着他劝道。
“我去蒲陀山上的寺庙前等他,我们是在那里遇到的,说不定他还会去那里。”霍恩城说道。
“你等等,我记得他好像说过,他已经跟踪过我们好几天了,我猜他肯定知道咱们住在这里,如果他真想开公司,肯定还会来咱家找你的。就算是为了咱儿子着想,你也得先去医院看病,要是儿子还没治好,你的身子先垮了,你让我们母子俩咋过啊!”谢美美一着急,又想起来白天在山上的时候,那个男生提到过这些事情,便耐心地向丈夫劝慰道。
“我……唉!我这心里现在已经装不下其他事情了,要是找不到那个年轻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霍恩城急得直挠头。
“老公,你先冷静下来,他既然处心积虑地跟踪调查了我们好几天,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