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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啦!你们不在宫里一个多月,我们每个人都寂寞的。”北木严冲身后的陈城挤挤眼,陈城忙上前一步,拱手道,“太子爷,太子妃安然无恙,实在是北木之福。”此前,他也听说了连静宇跳崖之事。
“陈将军客气了。”北木凉笑着,“还你一个平平安安的陈青和。”
“我才不担心他呢!”陈城呵呵笑起来。眼光挪到连静宇身上,她的目光只搁在北木凉身上。其他人,仿若尘土。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皇宫走去。街道两旁全部是欢迎他们回来的老百姓,朝他们挥手的,朝他们欢呼的,比皇帝出巡还要壮观的围观百姓,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对北木凉和连静宇的爱戴。
所以,他们前进的很慢。明明是一段不算远的距离,却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回到皇宫中。
皇上和陈皇后亲自在皇宫门口迎接。这是何等殊荣。
不过,值得的,不是吗?
北木元看到连静宇,开心的露出笑容,“静宇真是不输于任何男儿。”连静宇轻声说了一句谢皇上夸奖,便不再言语。
陈皇后如往日一般拉着她的手,想同她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连静宇只是笑,却不再开口了。
在山底住的那段时间里,让她更是对世间如此凡文缛节觉得疲惫。
晚上,北木元又举办了庆功宴会,连静宇称身体劳累,便早些回了临渊宫,自己的静宇小筑。
回归北木(4)
阔别这里一段时日,倒还是想挺念。
这里依旧保持着她临走时的模样,桌几床铺都一尘不染,平日里打扫的小太监,当值当得不错。
她和北木凉是主角,她临阵脱逃,回来休息,北木凉自然不能再逃跑。
将身体重重的搁在床上,她昏昏欲睡。最后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北木凉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从他一进门,她便察觉到了。
揉了眼睛看他,他面色潮红,显然是喝醉了。连静宇朝里侧躺了躺,挪位置给他。
他褪了衣衫,紧紧挨着她躺下,将她一把捞到怀里。
淡淡的酒气,萦绕在鼻尖。她深嗅一口,“你的酒力原来不怎么样。”
“肯定没有你的好。”他拿鼻尖蹭她的耳朵。
“我明日便寻父皇和母后,商量咱们大婚的事。我再也等不及了。”怀里是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幽幽的体香传进鼻息间,乱了心神。
“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何必在意?”她回抱住他,唇寻到他的唇。“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曾后悔过,爱上你。我爱你。”
低沉的笑声传来,北木凉回吻她,芙蓉帐下,满室春色漫延,直至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才嘤咛出声,“原来是这般痛的。”
“你真是个傻瓜。乖,以后就不会痛了。”他亲一下她的鼻尖,拥住她,梦里,她笑颜如花。
吱,一声,连静宇睁开眼。窗外有人,并且轻声捅破了窗纸。
这才刚回皇宫,便有人跑来无事生非,真够让人烦闷的。
一支细细的竹管伸进了房间,一股淡淡的涎香味道传来。连静宇忙闭气,看一眼北木凉,酒劲已经攻上心头,他还在熟睡。拉高被子,蒙住他的脑袋。
连静宇不动声色,不消一会儿,那人推开窗子,翻窗而进,想必以为房间内的人已经中了涎香的毒。
回归北木(5)
他悄悄摸到床边,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朝北木凉所在的位置便刺去。连静宇适时抓住此人的手臂,稍一用力,咔嚓一声,他手骨尽碎。
“啊!”他吃痛叫出声,没有想到这房间里的主人却还醒着。
连静宇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使。涎香这东西可以使人昏迷,但是你今天倒霉,碰到了我。”
无影听到房内的动静,立在门外说,“主人,发生什么事了?”
“碰到了一只小毛贼,我把他交给你了。”连静宇朗声说。
无影推门而入,一脚把那人踢跪下,扭住他的胳膊,“居然敢偷袭我家太子爷和主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却也是一条硬性汉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把他拉下去,平白扰人清梦。明日再审。”连静宇重新躺下了,掀开北木凉脑袋上盖上的被子,他未有所觉,看来今天晚上真的喝得挺不少。
第二日清晨,阳光斜斜的洒进室内。
连静宇起了个大早。
连静宇还想再会一会昨夜那三脚猫刺客,无影却来报,说他已然咬舌自尽了。
心底有些遗憾,吩咐无影随时关注宫中各殿的情形,便让无影下去了。
头好痛。北木凉睁开眼睛,坐起身,身侧的连静宇不知何时便起床了。
他一掀桌褥,翻身下床。床单上一抹绯红吸引了他的眼光。他怔住,昨夜种种浮现在眼前。他匆忙整理好仪容,准备去寻连静宇。
连静宇却端着一个砂锅走了进来,整个房间香气四溢。
“快点去洗漱,我炖了鱼汤给你喝。”这句以前凤十七常说的话,现在变成了她说的。
“大清早就让喝鱼汤?”北木凉瞅她一眼,笑了笑,“不过如果是太子妃亲自下厨炖的,不管是什么我也喝。”他又弯身朝连静宇颊上印上一吻,才转身走出去。
选武状元(1)
这迟鼓鱼的生命力着实顽强,她天天担心害怕它们几只小鱼死在半路上,结果,却顺顺利利的跟着她回了北木皇宫。她将这几只小鱼从瓦罐里换到水盆里的时候,它们依旧鲜活精神。
北木凉不消片刻便又折身回来,端起碗,先喝了一口汤,“味道鲜美。”
又吃了一口鱼肉,“这鱼怎地如此嫩?”
连静宇神秘一笑,却不答话。她害怕厨子把这鱼给炖坏了,亲自下厨炖的。其实她是瞎担心,这御膳房里的厨子哪个不是高手?
一碗下肚,北木凉只觉得身体的精神头比刚起床那会儿要加倍。连静宇又给他盛了一碗。
“二皇兄,嫂子。”是北木严的声音。
这么大清早的便跑来,这三皇子的日子过得果然清闲。
“三皇子。”连静宇招呼他过来,“我亲手炖的鱼汤,喝吗?”
“喝。嫂子亲手炖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倒不客气,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父皇和皇后让我们来邀请你们去参加武状元的选拔。”
连静宇觉得深深的无力,怎地总是不是宴会,就是什么选拔。这皇宫中怎么节目如此繁多,让人应付得筋疲力尽。
于是恹恹的跟着北木凉和北木严前去。
文武百官齐聚一堂的画面。北木元和陈皇后坐于主位之上。
下面最靠近北木元的三个位子自然是留给他们三人的。
依次落坐,这一场比的是骑射。
参加考试的有十三个人。据说这次上届的武状元是陈青和,这次归来,陈青和也是升了职,从骠骑大将军升为护国大将军。看来,这次选出来的武状元将要接替陈青和原来的职位了。
纷踏的马蹄声响在比武场上,十三个靶子,十三个红心。齐刷刷的拉弓射箭。咚咚的声音落下之后,裁判官开始检查。众人皆望着场内的动静,正中红心的有六个。其余七个淘汰,垂头丧气的走下场。
选武状元(2)
第二场比剑。淘汰三个,余下三个。
连静宇只觉得无聊,抬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北木凉瞧着她笑了一下,心里知道她无聊,便拉了她悄悄退出场去,这比武场外,别有洞天。
原来紧挨着比武场的是皇家狩猎场。
树木环绕,草丛茂密,堪比那东雪皇城后的那座山。
“来这里散一下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好?”北木凉面上带笑,他回到皇宫后便又穿了他喜欢的色泽,暗紫色的长袍。看起来俊朗无俦。
“恩,感觉不错。”连静宇的手紧紧被他攥在手心里,朝他偎了偎,“皇宫的生活真无趣。”
“干脆我把这太子位子让给三弟好了。”北木凉将交握着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轻啃一口,眼神带着魅惑。他知道皇宫生活不适合她。
“你胡说什么呢?”她就是随口一说,他如果真的为了她放弃了王位,那她就是千古罪人。
蓦地,树林中窜出几个黑衣蒙面人。
二话不说,持了剑便向他俩砍来。
“有人想咱们死呢!”低声朝北木凉说道,连静宇身子一猫,从一个黑衣人腋下滑过,一脚踢上此人背心。她抽出红萧,应战。
北木凉也没有闲着,他没有武器,赤手空拳,他一提气,只觉得身体跟昨个儿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一时半会儿他又思索不上来。
敢在皇宫中对他下手,真的是活腻味了。
连静宇的功夫今非昔比,北木凉本就是个中高手,不多会儿,便将这群黑衣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领头的那人,一看自己的弟兄死的死,伤的伤,掉头便逃。
想逃,哪有那么容易?连静宇使出罗袜生尘,几步窜到他的前面,堵住他的去路。前有连静宇,后有北木凉,今个儿他是别想活了。
北木凉看着连静宇快速的身法,只觉得不可思议。她几时拥有如此好的轻功了?看来回头有时间得好好问一下她。在失踪的那段时间里她遇到了什么。
所谓刺客(1)
那人将手中长剑朝自己脖子上一搁,准备自刎,可是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
北木凉捡起地上一个小石子,直直的朝他握剑的手射去,正中手腕,他一个吃痛,剑跌落在地上。
红萧轻轻巧巧的抵上他的脖颈,“这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连静宇冷然看着他。
他吓得直打哆嗦,早就听说太子妃冷情,非比常人,可是皇后的命令又不能不听,他全家老小全在皇后的手上。
“谁派你来的。”北木凉厉声道。敢在此处行刺,真的是大胆之极。
这世上坚贞不屈的人,着实太少。
那人双膝一软,跪下地来,“求太子爷太子妃放小的一条生路,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在皇后娘娘手里啊!”
不远处赶来的北木严一愣,看到他们三人,忙藏身于一棵大树之后,刚刚好听到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