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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州人烟稠密,建筑大都是两三层的小楼,这里虽然靠近城郊也不例外。院中静悄悄,只有楼上一扇轩窗隐约透出灯光。
也不知道死丫头是不是在房间里。如果只有月丫头一个人,自己这么去敲门说不定又会被当成淫贼。
程宗扬心里一动,一缕真气透入窍阴穴找到那个魂影。魂影痕迹比平常淡了许多,看来泉贱人还留在城南,没有跟小紫一道出来。程宗扬顺便往魂影上干了一记;两天没碰这个贱人,自己还真有点冲动。
那个亮灯的窗口忽然人影一闪,接着油灯被人吹灭,光线暗了下去。时间虽然短暂,但程宗扬看得清楚那个人既不是月霜,也不是小紫,倒像个身材粗壮的男人。
不会是找错了吧?程宗扬纳闷地踏进小楼,紧接着抬起头;只见小紫坐在梁上,两只小靴子一摇一摇,笑嘻嘻看着自己。
程宗扬把墨镜拨到鼻尖,没好气地说道:死丫头,明天我给你做条超短裙,看你还爬那么高!
程头儿,你的眼影好漂亮呢。
这是打的!打的!程宗扬指着乌青的眼眶道:看到了吗?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受这份罪呢。
小紫跃下来,踮起脚尖看了看他的眼睛,好惨哦……唔……
程宗扬一把抱住她,还想跑!说着往她唇上亲了一口,神采飞扬地说道:你怎么在这儿?月丫头呢?
小紫也不生气,笑吟吟道:在楼上啊。人家本来已经走了,遇上一件好玩的事才回来的。
好玩?说吧,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是看别人去干坏事了。
谁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干坏事?也太献丑了吧?这回倒霉的是谁?
跟你有一腿的那个小美人啊。
月霜?她怎么了?
她很不开心啊。在自己团里险些被一个女贼打伤,还丢了东西,很没面子呢。
月丫头体内有寒毒,打不过泉贱人也正常;不过月丫头那么好强的性子,未必会这么想。
小紫笑吟吟道:还有呢。有一个小毛贼从夜影关一直跟到这里,刚才我看到他用一枝小竹管插到门缝里,往里面吹了一股烟。好奇怪哦。
我干!她是你亲姊,你就这么在旁边看啊!
谁说人家只看了?小紫不高兴地说:人家还帮他把风,免得有人不小心闯进去。
好你个死丫头!回来跟你算账!程宗扬连忙冲上楼去。
小紫在后面笑道:不用着急,程头儿,那个泼皮这会儿已经跟你的小美人儿上床了呢。
想起刚才窗口出现的人影,这会儿又被死丫头缠了半晌,程宗扬心里一阵发急。他三两步闯上楼,只见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程宗扬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开。
死丫头说得果然一点不假,这会儿一个汉子正光着膀子趴在床上;在他刺有纹身的肩膀下露出月霜雪白面孔。听到声音,那汉子回过头,赫然是夜影关撞见的泼皮牛二。
房间后窗开了一扇,河风涌入室内,空气中迷香气味已被吹散。牛二被这个两眼用黑镜片遮住的恶汉吓了一跳,猛地打个寒噤,叫道:哪里来的妖怪!
程宗扬也不废话,飞身过去,一脚朝牛二头上踹去。牛二也有几分底子,翻起身抬手一挡,竟然挡住了。
可惜程宗扬今天刚接受孟老大的特训,正一肚子恶气没地方发泄,紧接着一记千斤肘,用上八分力气。牛二手臂被他肘尖击中,格的一声,臂骨踢成两截。
牛二横飞出去,背脊重重撞在墙上,额头滚出黄豆大的汗滴。眼看程宗扬拔出匕首,他顾不得叫痛,立刻攀住窗户,野狗一样了出去,篷的落入楼后的河内。
程宗扬顾不上追赶,急忙回头来看月霜。那丫头眼睛睁开一线,目光却灰蒙蒙的,昏迷似的躺在床上。她身上劲装被扯开一半,衣带也被拉开,露出腰间一抹雪白肌肤,身体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
看到月霜没有被人占到便宜,程宗扬松口气。笨死你了,连个小毛贼都能把你麻翻……
程宗扬伸手探探了她的脉搏,手指一触禁不住打个哆嗦。那丫头皮肤像冰一样,凉得扎手。难怪那泼皮这么久还没有搞定,月霜的寒毒竟然在这时又发作了。
程宗扬想起卢景交给自己的药丸,连忙掏出来送到月霜口中。月霜被迷香迷倒,已经没有知觉。程宗扬只好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唇瓣分开一线,将药丸塞进去。
可月霜体内寒毒发作,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了,药丸虽然塞进口中仍无法咽下。
程宗扬试了几下没有成功,不由有些发急,但摸到月霜柔软唇瓣,心头不禁微微一动。反正这丫头已经被迷昏了,占点便宜她也不知道,何况自己还是救人……
程宗扬心里狂跳几下,露出大灰狼的笑容。他低下头吻住月霜冰凉的小嘴,先狠狠亲了一口过瘾,接着用舌尖拨弄药丸往她喉咙送去。
月霜唇瓣又软又滑,像冰一样奇冷无比;她光洁的玉颊仿佛蒙了一层薄霜,散发出冰冷寒光。那颗药丸在舌尖转动,传来辛辣的味道。月霜舌根宛如冻僵,一动不动,自己几次用力都没能把药丸送进她喉咙内。
程宗扬松开嘴,活动发酸的舌头。这丫头喉咙太紧了,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看她体温越来越低,再等一会儿,睡美人儿就变成死的冰美人儿。
自己舌头不够长,有东西够长,毕竟是救人要紧啊……程宗扬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抬头看了看周围,确定门窗都已经关好,周围绝对没有人窥伺,终于心一横,解下裤子,一手扶着发硬的阳具,一手捏住月霜的小嘴,把龟头塞到她唇瓣内来了个深喉。
OK!一杆进洞!
那颗药丸乖乖滑入喉内。程宗扬还有些不放心,又挺动了几下,免得她不小心吐出来。
月霜凉滑的唇瓣在阳具上摩擦,传来诱人的软嫩感。一个邪恶的念头渐渐从心底升起:月丫头一点知觉都没有……意思是,自己上了她,她也不会知道……
反正大家已经有过一腿,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程宗扬拔出阳具,看着月霜微睁的美目小声唤道:
月丫头,醒醒啊……哇,小毛贼的迷香有这么厉害吗?
醒醒!程宗扬在月霜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小美人儿像睡着一样,一动不动。
月丫头,我打算跟你再干一回,你看可以吗?
我数到三,如果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三!好了!
程宗扬心里欢快地跳动,一把抱起昏迷的小美人儿,托起她的纤腰;先解开她的衣带,然后把她的裤子脱到膝间。
两条白生生的美腿暴露出来,冰肌玉骨、触手生寒。上次跟月霜做爱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当时这丫头还推三阻四,恨不得咬死自己,哪像现在这么乖。
迷香加寒毒,自己就算再给她开一次苞,她也不一定会醒。
程宗扬脱掉衣物,皮肤在微凉空气中微微绷紧,显露线条分明的肌肉。他俯下身扯住月霜的亵裤,一把拽到膝下,然后剥下她的裤子,拉住她的脚踝朝两边分开。
程宗扬摘下墨镜,满意地打量眼前的少女。小美人儿两条白美玉腿张成V字形,光滑小腹又白又嫩,像玉球一样晶莹。在她大腿相连的部位,两片白玉般的软肉娇柔地合在一起,仿佛没有人碰触过的处女般鲜嫩无比。
上次自己被药物刺激,脑中只剩下本能的性欲冲动,只顾发泄欲望,这时才注意到月霜和云如瑶一样,下体都光溜溜的像婴儿滑嫩,没有一丝毛发。
也许是两女都受到寒毒侵蚀、气血不畅,抑制毛发生长,才会出现这种相似状况。
程宗扬张开手掌覆住少女娇嫩的玉户。果然她肌肤犹如寒冰,虽然光滑柔嫩却没有丝毫温度。手掌的热气一点一点渗入她雪滑肌肤,晶莹如玉的美肉像雪一样,仿佛在手中融化。
心跳越来越快,每次心跳,阳具都胀硬一分。程宗扬吸口气,正准备挺身而入,一抬头却看到月霜微微张开的眼睛。
虽然明知道她已经昏迷,但看到她微睁的眼睛还有点不舒服。程宗扬左右看了看,扯起被子盖住月霜的头脸,然后托住她双腿放在肩上,腾出手抱住她雪滑屁股,下身向前一挺,阳具顶住她柔嫩玉户。
程宗扬并不急于进入。毕竟月丫头还在昏迷,就这么干进去,自己爽到了,月丫头可会大痛特痛,一醒就知道被人占便宜。他耐着性子挺动下身,火热的龟头在肉缝中挤弄。
月霜面孔被盖住,只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在肩头摇晃,圆润雪臀不住翘起,用嫩穴承受阳具的压力,就像一具精美的玩偶。
渐渐的,龟头下传来湿腻感,紧凑的穴口一点一点松开。程宗扬一边享受她秘处的紧窄,一边和自己经历过的女人比较。
说起来泉贱人也是处女,可自己每次搞她,稍微一捅就淫汁四溢,反而在月霜身上找到处女的感觉。
程宗扬两手抓住月霜的臀肉,挺起阳具,龟头一点一点塞进少女充满弹性的穴口。月霜体内又滑又凉,随着阳具进入,柔嫩蜜肉仿佛被火热肉棒烫到,微微战栗;那种感觉就像在给一个心爱的小美人儿破处,享受她生平第一次交合。
程宗扬用了一盏茶时间才把阳具完全送入月霜柔嫩的蜜穴中。昏迷的少女像睡着一样静静躺在床上,浑然不知自己正受到侵犯。
故地重游完全是一种不同的感受。柔嫩蜜穴紧密地包裹着阳具,带来阵阵充满凉意的挤压感。自己答应过王哲要照顾岳帅的后人,这会儿好像就在履约吧。
反正苞都开过了,再干一次叙旧,师帅在天有灵想必也不会很生气。
程宗扬抱住月霜绵软雪臀,俯着身,阳具一下下在她体内挺动,脑中不禁想起睡美人的故事。那个王子当时也是这样搞昏睡的小公主,还搞大她的肚子,然后大家从此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可惜月丫头只有睡着了才这么乖……
渐渐的程宗扬心里升起一丝怜意。月丫头爹娘都不在了,抚养她的王哲也与世长辞,自己又身中寒毒,世间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小紫。
月丫头也太倒霉了,摊上这个妹妹。那死丫头不知道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