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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明白过来。两个月前那是孟非卿第一次到建康的时候。看来星月湖早已安排周全,等着找个理由动手。十几年才等到这个机会,也难怪他们着急。
第三章§水路禁令
回到舱房,小紫正在翻看一枝光秀秀的剑柄。
死丫头,你又翻我背包!程宗扬瞧了一眼:这是我从那个鸟上忍身上捡的,好像有点古怪。喂,你拿它干嘛?
姓敖的傻瓜说,有刺客团的人在追那封信,如果被他们抓到说不定会杀死我呢。小紫眨了眨眼睛,楚楚可怜地说:那柄匕首在你身上,人家只好拿它来防身。
装什么可怜啊。谁来刺杀你,上辈子肯定没干好事。程宗扬在小紫脸上捏了一把,琢磨出来了吗?
只剩一个剑柄,一点用都没有。小紫打个呵欠,还要多久才能到晴州啊?
我问过敖老大,明天到扬州,再有几天到夜影关就是晴州。不过要到晴州港还要两天的水路。
小紫道:如果到晴州刺客还不来,我就把信贴在晴州城门上。
你很闲吧?没事还想找事。
真无聊。小紫把剑柄一丢,懒洋洋道:泉奴!
凑啊哟!泉玉姬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接着小门轻轻一响,伸出一只纤美玉足。程宗扬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那只脚像细瓷一样光滑柔润,没有任何斑点和瑕庇,堪称完美。自己当然认得是谁的脚。这只脚和它的主人一样,如同精心修饰过的玉像,每一处都细致雕球过,却完美得缺乏生气。
这些天在船上没有什么事可做,除了和雪隼佣兵团的人聊聊天,剩下的就是在舱房里搞搞娱乐。这只脚连同它的主人,这些天自己都没少搞。虽然漂亮,但搞过了也没有什么稀奇。真正让自己惊讶的是她脚下的鞋子。
那双鞋子用白色柳木雕刻出来,外面贴着银色装饰;前端尖窄,鞋弓弧状弯曲;鞋跟细细的,高约三寸。抛开材料质地,只看外观,和自己以前常见的高跟鞋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精致。
那只纤美脚掌踩在高跟鞋上,雪白美腿从门框露出一载,半遮半掩间显得加倍动人。小云吟吟道:出来?
一片光泽闪动,一个亮丽身影从门内走出。泉玉姬惯用的玉笄被摘掉,戴着一顶夸张的羽毛冠;染成粉红色的雉尾长长挑起,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她鼻侧银环穿着三股细炼,绕过玉颊坠在耳下,扇状垂在颊前。白花花的肉体大半暴露在外,双乳高高挺起,乳尖贴着金色饰物遮住乳晕。乳头从金饰圆孔中伸出,悬着两只乳铃一晃一晃。
她下身串了一根钓鱼细丝,上面挂着一幅淡青色的薄纱。薄纱是她以前用的面纱,此时裁开一半垂在腹下,随着步伐来回摇曳。不仅两条白光光的大腿完全裸露,连大腿根部的腹股沟都暴露出来。
那双高跟鞋没有鞋沿,泉玉姬白嫩玉足踩在鞋上,脚跟抬起,身体自然而然挺胸、收腹,臀部后翘,将女性肉体的特征展现得淋漓尽致。程宗扬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紫笑道:不是你上次说的吗?马戏团的驯兽女郎!前两天自己一时好玩,给小紫讲起以前看过的马戏团表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做了出来,而且仅靠自己的只言片语,仿得似模似样。
泉玉姬的羽毛头冠、半裸的胴体,尖细的高跟鞋,活脱脱就是马戏团衣着暴露、身材曼妙的美女。只不过她衣着更暴露,那具美丽肉体在自己滋润下迅速成熟,被灯光一映,白花花妖艳无比。
泉玉姬踩着高跟鞋扭腰走来,用生硬口气娇声道:老爷,主人。小紫打了个手势。泉玉姬先是一个平分的一字马,上身挺直,两条白光光的美腿笔直分开,一字形贴着船板展现肢体优良的柔韧性;接着上身侧过来,朝后弯曲。她腰肢柔软至极,像纤柳弯成弓形,两手攀住后方脚上高跟鞋的尖细鞋跟。小紫笑吟吟道:泉奴,你是新罗人,还是高句丽人?泉玉姬面孔朝天,娇声道:奴婢是新罗人,与可憎的高句丽人是世仇。是我们文武大王指挥唐军,消灭百济和高句丽。
她腰肢弯成弓形,丰满的乳房耸翘着,乳头硬硬翘起,银制铃铛在乳头上微微摇晃。淡青色面纱用细丝悬着,被白玉般的玉股压在腹下。那顶粉红羽冠扇状铺开,洒在曲线柔美的玉腿上,就像一只漂亮的白孔雀。案道:程头儿,想不想看她漂亮的花?
搞都搞过了,有什么好看的?程宗扬有些吃醋地说:这贱人被你训得真听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马子呢。
小紫笑道:老爷不高兴了。泉奴,好好演,让老爷开心一下。
凑啊哟。
泉玉姬双乳像雪球一样抖动,乳铃轻摇发出柔靡的铃声。小紫翘起手指朝她摇了摇,泉玉姬顺从地抬起玉颈,被她在耳侧点了几下,封住听觉。
真乖。小紫拍了拍她的脸颊,唇角含笑说道:她在撒谎。渊氏是高句丽的姓氏,因为避讳才改姓泉。高句丽几十年前就没有啦,现在是唐国的熊津都护府。高句丽人有些被迁到长安,还有一些被新罗人抓走当奴隶。她在新罗出生,因为不知道爹爹是谁才随母亲的姓氏。程宗扬笑道:她没有撒谎,只不过是乱认祖宗。
泉玉姬听觉被封,无论他们说什么都听不到。这时按小紫的吩咐,像条美女蛇一样在船板上扭动肢体,一边拨开悬在腹下的面纱,露出春光旖旎的下体,白嫩玉指在秘处揉弄。
程宗扬忍不住张开手抓住她一只雪乳,挑动她乳头银铃。这贱人真是天生的奴婢,看得自己心头火起。泉玉姬挺起双乳,玉颊微微发红,眼睛水汪汪充满媚意。小紫笑盈盈道:看出来了吗?她不只魂丹,脑子也被人动过手脚呢。
什么?
你不觉得她很古怪吗?年纪轻轻就当上六扇门捕头,办案又很精明,为什么连语言都说不好呢?
程宗扬捏住泉玉姬雪乳的手掌顿时一停,脑中彷佛有道光芒闪过。泉玉姬幼年迁居长安,不要说她的智商,就是一个普通人也不至于十年还说不好一门语言。以前自己没有在意,这会儿被小紫点醒,再想到她在别人和自己面前判若两人的姿态……
小紫道:我问过她。这十几年里她只做三件事:修行、査案,还有修饰自己的身体。
我明白了!眼前迷雾揭开,变得豁然开朗。按照殇侯的说法,以泉玉姬的年纪能有四级修为已经很刻苦了。除非她比别人更用心,甚至把学习语言的时间都用来修行。
另一方面,在河边时,泉玉姬査看小紫足迹的神情自己还记得,那种全神贯注的姿态隐约在哪里见过;这时想起来,和鬼王峒那个工匠雕刻时的专注竟有几分相似。
还有,四处奔波查案是件辛苦差事,她的身体却显得十分鲜嫩,纤足和握剑手掌都和未出阁的少女一样细白。除了修为对气血的调理补益之外,还要长时间不间断的修饰,才能保持白嫩皮肤。但她在此之前并没有流露对男人的注意,每天修饰身体是为谁做的?
二十岁年纪就跻身六扇门捕头,天资聪慧、修为不凡却缺乏语言天分。与人交流时态度冷硬,对主人却毫不困难地露出媚态;对男人不假辞色,却对羞耻性事有出人意料的兴奋感。
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全心全意只做三件事,把别人喝茶休息的时间都用来修行、学习办案技能和美容上。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个能力出众而不失美态的六扇门女捕头。
这一切都源于某个人在她脑中留下的烙印。程宗扬感到自己彷佛接触到黑魔海最核心,也最黑暗的那团迷雾。眼前的黑魔海御姬奴尽情展露美艳肉体,摆出撩人淫姿。想到她其实是一具被人精心制作的玩偶,程宗扬心里生出一丝古怪的怜悯。不知道把她脑中禁制解除会变成什么样?小紫眼睛闪闪发亮:想试试吗?
不想!
这种节外生枝的事百害而无一利,鬼才去做。真气在窍阴穴中微微一动,眼前的御姬奴立刻爬过来,张开红艳唇瓣在主人胯间殷勤舔舐着。
程宗扬把她推到船板上,从她臀后进入。那个外族的御姬奴一边翘屁股被主人干着小穴,一边叫道:老爷!啊杂!啊杂!请用力!
程宗扬在她狭紧蜜穴中挺动着说道:新罗婊子这样就挺好嘛。又骚又听话,也不用担心她会造反。
程头儿,你好坏哦!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干坏事的是黑魔海好不好?她若不是遇到我这么好的主人,说不定要倒什么楣!比如说你吧,可能早就把她切成几块,搞你的恶魔游戏了。
啊呀!小紫惊叫一声。
程宗扬话音未落,张臂一把抱住小紫,坏笑道:死丫头,看你还往哪儿跑!说着把她压在身下,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小嘴。
小紫香软唇瓣让自己又想起那个惊涛骇浪的夜晚。程宗扬放缓动作,温存地吮吸她的唇瓣,良久不愿松开。
小紫精致面孔慢慢红了起来,程宗扬这才意识到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正躺在泉玉姬背上;自己挺送腰身的动作,使得小腹不断在她腿间磨擦,像是和她亲热一样。
心头冲动一浪高过一浪,小紫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眼中狡黠光芒褪去,散发迷人光彩。伏在下面的泉玉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感到体内阳具越来越坚硬火热;她兴奋地挺起屁股,感受着阳具在蜜穴进出。
忽然她尖叫起来,那根阳具重重撞入蜜穴,将花心顶得胀开,将精液尽情喷射在她体内。
哦泥,老爷射得好多……好热……在她身后,程宗扬俯下身在小紫耳边道:好好睡一觉吧。死丫头,你失的血还没有复原呢。
小紫从他怀中挣开,拉起泉玉姬砰的关上门。
喂,死丫头!程宗扬拍门道:怎么又生气了?
大笨瓜!
杨州码头已经挤满停泊的船只。一连坐了十几天船,自己在船上没什么感觉,上了岸才发现脚下地面都一晃一晃的。面积没有建康的大,市面繁华却不遑多让。云家的商号在扬州最阔的大街上。程宗扬意外发现,商号柜面上竟然陈列南荒的湖珠;当日几个银铢一颗的珍珠,到这里摇身一变,最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