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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感激不尽,纷纷拜谢而去。
“拐子叔,这些人们,他们怎么没有逃跑呢?没有穿越回现实?”薛从良问道。
“这些人本来就是在这个时代的,他们都是些穷苦人家,为了生计,被抓成为壮丁,作为盗墓的帮手。他们也是被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所控制,所以,我们一般采取给路费盘缠,让他们重新回家生活,这不改变历史的规律。如果,有些人屡教不改者,我们只能就地处决。”拐子薛如此说道。
“好了,我们也该走了。时辰已经开到,青石门即将关闭。”拐子薛一边说,一把用拐杖敲了三下地板,只见一道白光乍现,薛从良突然回到了松树下。
如同一场长梦。
“今晚上的事情,千万保密,这是我们的责任。”拐子薛说。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薛从良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但是,他摸了摸那块石头,又发现,这一切都是存在的,石头冰凉的寒气,让薛从良打了个激灵。
但是,他一直在怀疑,刚才的所见所感,是真的吗?
在这深深的夜里,薛从良像是梦游一样,跟着拐子薛,重新回到了村庄。
到了家,薛从良发现,自己手里的手电筒,真的没有一点电,他重新给手电筒充电,才又恢复了正常。
这时候,薛从良才相信,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清晨的时候,他又重新去来一趟拐子薛的诊所,发现拐子薛依然像平常一样,在自己的诊所里给人配制中药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在薛从良的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世界。原来,薛庄之所以神奇,是存在这样一个穿越之门。但是,知道这扇门,并且知道口诀的人,寥寥无几。
现在,薛从良知道了这扇门,实在是一件幸事了。
上午的时候,薛从良就接到了出诊的电话,说是附近的村庄有人病倒了。
他看了看表,时间尚早,昨天约好的白淑静,估计还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够到来。这样,就有时间到邻村去看看情况。
令薛从良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出事了。
从薛庄到邻村,需要经过一条河,这条河就是薛河的上游,足有百余米宽。但是,真正流水的范围,又很小,所以,就形成一条河中河。河水,就从河中河里流过。一座桥就架在河中河的上边,所以,这就导致了途径这里的道路,需要下到河中河之后,才能过桥。于是,形成了两个很大的坡面。
薛从良本来就很讨厌走这条路,但是,对方打来电话说情况紧急,让赶紧过去。所以,薛从良没有想其他的,就出发了。
当车子下了坡,穿过河面上那座桥的时候,为了上到对面的斜坡,薛从良加快了自行车的速度。但是走到半腰,前面突然闪出一个人来。
“停!”那人一伸手,薛从良刹车不及,用脚擦地,腾起一阵尘土。
来人面目狰狞,下巴上一块黑痣,看上去似曾相识,但薛从良又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到过。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薛从良一脚着地,跨在自行车上。
“等会你就知道了,先给我打!”只听得此人喝了一声,后面突然窜出来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
薛从良反应灵敏,他也不是等闲之辈,扔掉自行车,疾步向上坡的方向跑去。
这个迅速的反应,让这几个壮汉,有些措手不及,他们扑了个空,自行车晃啷一声,砸在其中一个人的脚上,只听得这人嗷嗷大叫。
“废物,快追!”黑痣大声的叫道。
正当薛从良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两个人。这下,薛从良的前路和后路都被截断,无路可走了。
薛从良下意识地扎起了马步,然后双手抱拳。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出招自卫,薛从良还是有两下子的。
打蛇打七寸,打人要打脸。这是薛从良首先想到的,现在对方人多势众,薛从良立刻在脑海中形成了自己的作战方略。一是打脸,一招致命,而是打肚子,丹田之处,是人体防卫最薄弱的地方,打上去之后,效果明显。
正在这时,对方一拥而上,来势汹汹。
薛从良毕竟年轻力壮,采用事先想好的战术,快速出拳,准确地打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啊!”对方惨叫一声,败退了回去。
第二个人很快采取护脸的姿势,但是,薛从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突然攻击他的下腹,只听得又是一声“啊!”的惨叫声。
不过,后面的四个人相当凶猛,薛从良被从后面团团抱住,动弹不得,然后被一个人,高高举了起来。
薛从良突然就失去了控制,像是一床被子似的,被摔在了地上。
薛从良听到自己一声惨叫,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几乎失去意识。
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雨点似的落在薛从良的前胸后背,还有屁股和头上。
当时尘土飞扬,场面混乱,脚踢拳打,几乎看到不了薛从良的身影。只见一个土疙瘩在地上缩成一团,大声喊叫!
薛从良用手护着头,咬着牙,一股怒气从胸中突然升腾起来。
第23章 美女护理
“啊——”一声大喊,薛从良像是火山一样,突然爆发了起来。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像是从地下钻出的巨兽一样,张着血盆大口,看到人就要咬上一口,铁拳挥舞,如同猛兽下山。
众人很快被这发飙的人给震住了。
他们前脚踩后脚,后撤一步,把薛从良包围在里边。
薛从良从裤带上抽出那条腰带,疯了似的,开始四处挥舞。
“哇啊哇……”薛从良听见自己的皮带在空中呜呜作响,同时,自己的后背也被失控的皮带,狠狠地抽了几下。
薛从良强忍着疼痛,谁让自己学艺不jīng呢,不会耍皮带。
这次,终于击退了那五六个莽汉。
等薛从良这阵过去之后,这六个人又要上来。
站在一旁观战的黑痣突然发话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告诉你一声,你的求医电话是老子打的,jǐng告你,别再跟着那拐子夜里乱跑,再扰乱我们的好事,下次让你断条腿。”
说完这些,几个人消失在斜坡上。
薛从良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路边,车子斜倒在地上,包里的药品散落一地。
原来,是自己中了这些人的埋伏,他们早藏在了河道上坡的草丛中,当薛从良慢下来之后,对薛从良致命一击。
被打了之后的薛从良,更清醒了一点,他想到,那个下巴上长有一块黑痣的人,曾经出现在那个破庙里。人家都叫他二哥。
薛从良蹲坐在河埂上,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分析了分析。
他在薛庄以及附近村庄,并没有什么仇人,同时,也没有和任何人有矛盾。
为什么被人算计?
最后,那个黑痣说,别和拐子半夜里出来乱转,难道,昨天晚上出来,妨碍了这些人的利益?
薛从良不是个笨人,他立刻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难道,这些人,或者确切地说,是那个黑痣,就是盗宝的人吗?问题的答案,已经仈jiǔ不离十了。
正说话间,前边有人骑着电动车的从远处驶来。
薛从良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为了自己医生的形象,他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忽然觉得屁股疼痛不已。
忍着痛,他扶起自行车,把散落出来的药品,又重新装入挎包,刚才散乱的场面,才被收拾干净。
来人越来越近,薛从良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竟然是李美玉。李美玉骑着一辆粉sè的电动车,正朝薛庄而来。
这还得了,上次因为洗胸罩的事情,薛从良在李美玉面前颜面尽失。这次,不能再让她看到自己的惨状了。
薛从良立刻朝河底跑去。
那条河中河还有清水流淌,薛从良跑到河底,一方面,可以隐藏起来,另一方面,也要清洗清洗自己脸上的尘土。
对着河面一照,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有些红肿,估计是刚才混乱中被击中的缘故。除此之外,右眼圈也有些发青。
薛从良的用手按了按红肿的嘴唇,一个钻心的疼痛,让薛从良的嘴咧了又咧。
这可怎么办?向老妈如何交代?老妈知道这件事,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他的宝贝儿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薛从良从洗净了脸之后,就地寻找活血止血药。一般在河边和路边,都生长有刺脚牙,这是当地人的对这种野草的称呼,这种草,叶缘上长着尖利的小刺,有些扎手。但是,把它们采摘之后,揉烂,又可以止血止痛,是难得的药草。
“薛大哥,是薛大哥吗?”薛从良刚把揉烂的药草敷在自己的嘴角,就听到有人高声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薛从良从河边站起来,就看到李美玉站在桥头,看着他喊叫。
本来,薛从良以为李美玉会顺着村路直接离开,谁知道,她居然没有走,反而停下车来,喊叫起来。
“哎,是我。”薛从良心中涌起一阵暖意,嘴角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薛大哥,你在河边干嘛呢?”李美玉大声的喊道,并且,停下电动车,朝这边走来。
“别,你别过来,我在采草药,这边有蛇,危险。”薛从良一说这话,李美玉立刻停了下来。
“什么?有蛇?你别吓唬我,我可胆小了,看到蛇会晕倒的。”李美玉站住脚说道。
“你回去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去出诊了。”薛从良生怕李美玉看到自己的伤口,想把她先支走再说。
“没事,现在还早呢?我和你一起采药材怎么样?”李美玉站在远处,拉长着声音说。
唉,这丫头,怎么这样?薛从良自认倒霉,看来,这次李美玉又要看自己的笑话了。
“那你顺着那条小路过来。”薛从良指了指不远处,人们踩出来的小路。
“好,我这就过去,你等着。”李美玉顺着那条窄窄的小路,摇晃着柳条一样婀娜多姿的身体,向这边走来。
“哎呀,薛大哥,你怎么了?嘴角肿成这样了,哎呀,眼圈也青了。”李美玉刚走过来,就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
“没事,你别叫了,叫的人心脏都发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