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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进了包间以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走上去一把抱住石弥“怨家,想死妈妈了……!”女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发疯地亲着石弥“这么长时间不肯见我,你好狠心啊,你个怨家!”,女人怨恨不已的数落着石弥的同时,将石弥的手拽到自己的奶子上要石弥摸她;看上去不是太情愿的石弥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屈从,一边摸着,一边想着别的女人;女人经他那么一摸,欲火焚身得不能自己了,主动先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一把扯掉石弥的皮带,坐在沙发上就和石弥干起来了。石弥的家伙很大,女人把它套在自己的荫道里崴来崴去的打着旋,一边崴着一边说,我快活死了乖乖,你这个大###把我搅得快活死了。石弥也不答话,全凭女人在上面磨磨,心里面仍然想着别的女人。女人明知十八两,假装不识秤,不管石弥投入不投入,一个劲地图自己快活,在上面或上或下地套环,女人想浪声发喊,无奈是在茶座里,只好咬死了嘴唇,一张脸痛痛苦苦地把幸福铺排开来。女人不做这个大概是很有些日子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如狼似虎地大咀大嚼、大吞大咽。这个女人来和石弥交合是纯肉型的,只有肉体的畅快,没有精神的霞飞,是地地道道的性,如果有爱,那也是冲着性来的,道理很简单,石弥的###很大,而且时间也长。
若不是图他石弥的这个,她早就把石弥一脚踹开了。石弥在她眼里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属,一个被她培养出来的学生而已!她知道石弥不爱她,怎么多年来,石弥一直没有真正爱过她,若不是她位高权重,石弥恐怕也早就不和她来往了。石弥有事求她了,会很卖力地把她日得欲仙欲死;她要是荒了欲了,就只好忍受石弥的淡漠,把石弥当工具给自己解谗。她和石弥的关系就这样啼笑皆非的维持着,谁也不说破,谁也不把对方一脚踢开。互相利用吧,人生在世,无非这个买卖、那个交易。自己虽然也是个做官的,可毕竟不是武则天啊,正襟危坐,终日在官场上装模作样,想抽空找个理想的男人慰藉慰藉,都碍于形象不得不哀哀作罢!
约了好多天,打了好多个电话,同意是同意了,结果找了这么个鬼地方,叫人喊不敢喊,叫不敢叫。真不知道石弥存的什么心,故意折磨人啊!可也拿他没办法,这个死东西的###好得真的是太让人难以割舍了。每次跟他做过以后,身上轻快得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真是个怪物,我也长得不丑,他为什么对我就是没有感觉呢?我在他眼里难道不如一个鸡吗?这家伙当着我的面说他喜欢玩鸡子,那些鸡子有什么好玩的,千人骑万人压,不怕得病啊。玩我不好吗?我又不要他钱,还这么对她死心塌地的,我哪一点不如那些鸡子风骚啊。他倒好,说,玩我就像玩政治,总透着有些假,总带着些阴谋,总隐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假吗?我阴谋吗?我不可告人了吗?我这样一说,他就拿眼睛斜着看我,说,那好啊,回去离婚啊,来嫁给我啊,哈哈,不敢了吧,不情愿了吧,嫌我没有地位了吧,你不是欺骗人的政治有是什么,两情相悦,政治,无论真假,是最沾不得边滴!他倒挺有情致,浪漫得过于滑稽了,做人,能离开得了政治吗?如果不是我这个政治在暗中支持着他保护着他,他能有今天这般的风流潇洒吗?想开个录像厅,我打个招呼,不费事就开起来了,想开个网吧,还是我打个招呼,也不费事就开起来了,同志,你是一个在职的新闻工作者啊,哪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跑了去经商的呀!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和我在一起玩,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心不在焉,太可恶,也太可恨了,今天不把他弄得射了,就决不放过他。以往和他Zuo爱,他很少肯射,都是做事做到半道就鸣金收兵了;还美其名曰什么保存实力,以利后战!他那是留着去玩别的女人、去玩他喜欢的女人,今天我要你还想着去玩,今天不把你弄瘫在这里,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强权,什么叫铁腕,什么叫政治!
石弥半仰在沙发上被女人套牢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过。本来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多大兴趣,日的姿势又不舒坦,加上这个女人死气白赖的窜上窜下,就是怎么也窜不出Yin水,干巴巴的一点也不舒服;被女人坐在身上,想退又退不出来,被异性相吸想软也软不下来,只好耐住性子指望她早点魂消魄散,系上裤子走人。哪知这个女人今天的干劲冲天,半个小时下来,仍然生龙活虎,石弥没有办法,只好牵强附会,拿舌头去裹她的奶子,用手去摸她的屁股,好让自己生出些情来,图个一射了之。然而这女子的阴气太弱,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真阳;这真他妈的折磨死人了,石弥仰天长叹,继而猛地一个翻身,把女人狠狠地压去身下,掀起股惊涛骇浪,直把个女人弄得扭扭游动、死去活来。妈呀一声,石弥射了,射得是那样的怨声载道,射得是那样的怒气冲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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