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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烈儿发出轻微的呻吟。
身体被连续下药这麼多天,份外虚弱和不能忍痛。
余浪牙齿咬入肌肤,虽然不深,却在伤口上轻轻地反覆搅动,让他痛得不禁微微颤栗。
余浪咬了一口,似乎稍微解恨,用舌头怜意百般的舔舐遭受袭击的後颈,然後,才继续低声道,「当日如果坚定一点,杀你灭口,日後你就不能逃出离国,暗中为容恬联系上永逸。西雷和永殷两国,也就难以在我家大王抵挡阿曼江之前,迅速结成同盟,一起在阿曼江边埋伏。阿曼江一役,离国无数精锐丧命,我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让离国遭受这样的重创。只因为不舍得儿女私欲,如此多的离国士兵,为我丧命。」
烈儿听他语气越来越阴狠沉痛,暗知不妙。
而且余浪说的,也并不全是谬语。
当年的阿曼江战役,确实是他暗中联系,靠着永逸的帮忙,才成功取得永殷王族的支持,对永殷地界之内的西雷大军动向保持绝密,让若言大军在抵达阿曼江之前,无从得西雷方面的真正消息,造成西雷王仍然失踪的假象,用以蒙蔽若言。
战争的输赢之在一瞬之间,但胜利的果实,往往要在战争打响之前依靠种种形势先埋下微小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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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江大战,制胜的关键,当然是凤鸣和容恬心有灵犀的连环船之策。
但如果没有烈儿赢得永殷全力支持,战果是否会有变化,真是难以断定。
烈儿虽然知道不妙,胆气却还未怯,被余浪如猎物一样囚禁在怀里,坦然道,「不错,是我做的。只恨阿曼江一场大火,没有将你们离国所有精锐一举烧光,也没有把若言那个混蛋给烧死。」
余浪听了,反而笑起来,轻轻道,「烈儿,你想惹怒我,让我痛快杀了你,可没这麼容易。」
烈儿一阵心寒,冷冷道,「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样,尽管动手,用不着客气。」
余浪颔首道,「妙极。你既然已经做好准备,我也就不客气了。」
手往下伸,也不解开衣带,却从下襬处探了进去,钻进布料里,遏住男人最敏感的器官。
「你……」烈儿没想到他竟有这等动作,猛地瞪大眼睛,在他怀里剧烈挣扎。
他并不是什麼纯洁小男生,当年在永殷宫里,对於情欲之事早习以为常。可自从诈死离开永殷王宫後,真正碰过自己的只有永逸一人,两人心心相印,暗下决心终此一生,都只有永逸一人。
怀著这份心思,忽然被当年曾经残忍亵玩过自己的余浪握住那个地方,竟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烈儿嘶哑地道,「余浪,你尽管用刑,不要做这种下流无耻之事……」
「你居然会怕男人碰?」余浪深眸流露一丝惊讶,片刻之後,已经猜到原因,眸色骤然变沉,却笑得益发柔情四溢,「别担心,真要论起这方面的功夫来,我可一点也不比永逸那个软趴趴的家伙差。」
那看起来只适合持箫端茶的优美的手,开始大力揉搓掌握下的沉睡器官。
脸上是人畜无害的淡淡笑容,衣料之下,揉捏抚刺,凭藉著同为男性的优势,不放过每个男人的敏感点,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两腿之间的肉器,逼它尽快挺立起来。
「放开……」
烈儿忍受不住地扭动身体。
两具身体之间隔衣摩擦,得到的却是更糟糕的後困。
不管再怎麼抗拒,经过调教的身子,竟泛起让烈儿极度恼恨的情欲空虚。
「呜……不……」
「烈儿,你还是想著我的。」余浪好整以暇地轻笑,「你的脸,还有脖子,都红了。」
「还有这里,」五指骤然收紧,听见怀里人齿间忍不住逸出羞愤的呻吟,余浪暧昧地吐字,「也硬起来了。」
烈儿知道他在取笑自己,羞辱难当,不可思议,经过那麼多的折磨,这个身体,竟还如当年一样眷恋这个可怕男人给矛的欢乐。
余浪蹂躏他的耐心,比从前更胜一筹。
「烈儿,你已经湿了。」
灵巧的手,照顾著敏感的侧面,偶尔用指甲沿著根部轻轻一划,尖锐的带著快意的疼痛,让烈儿忍耐不住地剧列颤栗。
「硬得发疼了吧?」余浪不紧不慢地问,「我好,还是永逸好?」
明明只是用手抚摸,却令人有正被唇齿舔舐吸吮,甚至噬咬的感觉,让胯下的分身庝痛地发涨,站立起来。
余浪一边折腾他,一边却又安慰,「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拷问你们西雷的机密。我为了你犯下大错,已经无可挽回。我这人从来不爱浪费精力去懊悔内疚,阿曼江战役已经发生,事已至此,代价已经付出,我和你之间,不如好好谈谈如何找回一些属於我们的东西。」
烈儿正全力对抗他给予的痛苦和快感,浑身冷汗,哪有功夫理会他说什麼废话。
「烈儿,只要你像从前一样,仍旧真心跟我,以後我就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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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心里,再不许有永逸这个名字。」余浪蛊惑地低头吻他,「我能给你的快活,自然更胜过他。」
这句话,烈儿倒是听清楚了。
抬起蒙上一层冷汗的脸,柔美的脸颊因为下体的蹂躏而绷到最紧,含著一丝不屑,断断续续道,「余浪,你真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风流公子?你把我的心扔到泥里踩得粉碎,现在却还妄想我真心跟著你,可笑,可叹……鸣!」
胯下骤然一疼,快抵顶峰的快感,被绝情地打压,无法得到宣洩。
烈儿身子一蜷,几乎连话也说不下去。
他倒也不奇怪,以余浪的为人,怎会好心让他轻易到满足?
余浪又低头亲亲他闭合的眼脸,温柔地问,「可叹什麼?」
指尖继续动作,慢慢逼那被他亲自掐灭的欲火再次重新燃点。
烈儿觉得下腹情欲涌动,余浪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他又痛又愈发渴求,犹如生死尽掌握在余浪手上。
他咬牙,忍出浑身冷汗,仍在唇角逼出一丝冷笑,「可叹你不是人,并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余浪涵养极好,听他出言无状,仍然一点也不生气,轻描淡地笑著应道,「原来我不懂人心。」
呵了一声,对烈儿附耳道,「烈儿,我不逼你。你现在只管闭目享受,我让你舒服快活,如何?」
他深识药理,在烈儿身上所下药物,药性都极其厉害,知道烈儿被欲火煎熬,若不能发洩,必然极为痛苦。
以烈儿的忍耐力,也不过这麼一会功夫,竟已冷汗尽透衣裳。
烈儿听了他的话,果然乖乖闭上眼睛。
那样温驯诱人,像极了当日在永殷王宫门前惊鸿一瞥的那个纯真小妖精。余浪眸色又是一只,手下却情不自禁温柔许多。
不料,烈儿闭上眼後,居然煽情妖媚地呻吟出来,「嗯……最下面呜……摸……摸重一点……」
余浪脸上掠过诧色,自己下腹竟也骤然崩紧发熟。
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妙的扭动,淫靡地传递著求欢的讯息。
余浪胯下顿时硬得厉害,要不是意志坚定,差点就把覆盖这具美妙身体的衣物立即撕扯成碎片。
可恨他知道烈儿对自己既惧且憎,恐怕不好降服,所以从一开始就下了最厉害的媚药越霸道的药物,越损耗受药者的元气,烈儿在多日昏迷之後,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如果再真的两体交媾,万一禁受不起,会有性命之忧。
他虽然辣手无情,可却没想著把烈儿弄死。
「嗯嗯……呼……不……不要停……」烈儿肌肤上笼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滋润下,折射出妖豔淫靡的光泽。他摇晃著头,彷佛乞求著更深的快乐,连粉嫩後项上被余浪咬出的伤口,也不可思议的美丽,「呜嗯……永逸……永逸……再……再快一点……」
听见永逸两个字,酥酥麻麻从列儿唇中逸出,余浪心里,顿时掀起连自己都颇为惊讶的滔天怒气。
「永逸吗?」清冷地一笑。
原本已经打算让烈儿痛快地宣洩出来,此刻,却是下决心磨到他开口求饶为止。
指下力度,蓦然加重。
「啊!呜……」烈儿低声惨唤,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
睁开氤氲快感和痛楚的黑眸,却以一种虚弱的倔强的光芒瞪视余浪。
一方极强掌握大局,一方极弱在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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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暗斗,在烈儿淋漓的冷汗和呻吟中,以烈儿最终的昏迷告终。
他在失去知觉之前,微弱地动了动唇。
余浪只道他要求饶。
烈儿却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他定会找到我……」
看著怀里一直颤栗的身体慢慢安静,软倒在自己胸前,余浪把伸入烈儿胯下的手缓缓收了回来。
五指间都是透明的体液,有著属於烈儿的气味。
想到烈儿昏迷前的那句话,余浪心头,涌起一股想立即施药,把烈儿强行弄醒,继续折磨的冲动。
但他只瞅了怀里的人儿一眼,就冷静地放弃了。
他定会找到我的……
余浪把烈儿温柔地放置回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凝视著曾经熟悉的脸庞。
心中一阵刺痛。
那个精心谋划後,在深夜巧妙逃出永殷王宫,跪下求他一起远走高飞的倔强男孩,已经不再属於他了。
余浪不曾料到,自己也会心疼。
这是不应该的。
他曾在神灵面前,用离国王族最禁忌的血誓向神许诺。
余浪,将一生献给离国,和离国的百姓。
为了离国的强大,他将不择手段,做尽最卑鄙的坏事,杀死一切阻碍他的人。
从许下誓言的那一天起,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
他只是属於离国的工具。
工具不会有心爱之物,不会有心爱之人,不会有不能舍弃的东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当作一回事,别人的性命,又算得上什麼?
他早就割舍了人世的欲望,也摘去自己的心。
没有心,是不应该,感觉到心疼的……
第七章
悠闲地坐在铺满绸缎高枕的巨型马车上,贺狄以游山玩水的惬意心情,优哉游哉向同国都城——同泽前进。
这异常的惬意,当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