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娇媚地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能干活?’
杜名得意地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好看的txt电子书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地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杜
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奶子,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叫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地连续几下抽插,猛烈得让她喘不过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更加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地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地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保守的一个人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抽插,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大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顾她的用力挣扎,抱住
她,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抽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夫妻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当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好像有点用,玉芬渐渐停止了抽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结合在一起,杜名慢慢地开始了抽插,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对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地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抽插,让她呻吟不
止。
玉芬刚才哭,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地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地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还是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几次,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力气动弹,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地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地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功劳,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沉着,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反对,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沉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明媚,温暖而不刺目,眯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浑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会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成果,人们总是会高兴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结束,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变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城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
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
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
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
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穴,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
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
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
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精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
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
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