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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云是愈气脸色愈冷冽。“雷、非、烈,你惹毛了我,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一个吻。”大大的笑脸出现在一根食指后。
像她现在的状况,他就算强占了她的身子也不会遭到反抗,可他就是想要挫挫她的傲气,由她亲口允诺一个吻,免得事后被算帐。
她一个一个字的从嘴中迸出,“你、在、说、梦、话、吗?”吻?!敢情他是装了烧红的木炭吗?敢吻冰山的唇。
“太阳快下山了,一到入夜时分紫香蔓草就会泌出淡淡花香,听说有花粉症的人是闻不到花粉味的。”威胁她的感觉真是让他太过瘾了。
“你……”一想到全身会起粒粒红疹,她只好冷着脸说道。“好,算你狠。”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她不会放在心上。
“那我不客气了。”坏坏的笑在他唇角勾起。
“请便。”快吻快结束,她好早一点算帐。
“乖,闭嘴。不,是张嘴才对。”
“什么张……唔――”龙云才想反驳,唇舌立刻被他攻占。
趁她张口质问时,雷非烈俯下身,把舌头送进她微启的檀口内,温柔的用舌尖轻舔贝齿,挑逼粉红色细蛇,吸吮她甜蜜的汁液。
原本只是单纯的唇舌相贴,但由于顽固的龙云不甘被强吻,想用舌头顶出他的侵略,反而点燃他深层的火,一吻不能罢休的转为激烈。
冰是禁不起烈火焚烧的。在推拒之间,冰渐渐软化成水,在他怀中尽情享受来自火焰的洗礼,两人相拥倒向花海里。两具有强烈火焰的躯壳在花海中翻滚,衣衫在拉扯间半卸。
雷非烈吻着她胸上的小花蕾,啮咬那淡粉色花心。由他丰富的床第经验中,可以非常肯定她是处子之身,尤其是她那淡粉色花心尚未绽放。所以他更加温柔的讨好她,不急切的占有她的身子,技巧性的挑起她隐藏在冰壁后的火热,手指轻柔的抚摸她圆嫩的丰胸。
一波波的热潮自龙云的体内涌出,她呼吸一窒的猛吸气,淡淡若无的花香溢满鼻腔,她的身体自然僵硬,停止一切迎合的摆动。
正想卸下她下半身衣物的雷非烈,察觉身下佳人绷紧的反应,关心的一看。
那些被他误以为是吻痕的淡淤,居然是一粒粒的红疹,而且有愈来愈多的趋势。
一急之下,他顾不得两人衣衫不整,压下熊熊欲火,抱起她的身子飞身一纵,离开紫色花国。
“啪!”龙云气极的一巴掌挥过去。
“你满意我所付出的代价吧!”她恨,恨自己失了理智,连身子差点都免费奉送。
“值得。”雷非烈舔舔嘴角血味,露出满足的笑容,反正他不是第一次挨她巴掌。
“放我下去。”她不挣扎,只是静静的挑衅。
“好。”
他的一声好,是抱着她施展轻功回到寒月居才放下她,在离开前又强取一吻以为报酬。他的理由是,跑路罚――抱着她跑上一大段路的工资。
第四章
菩提本非树,何处惹尘埃。天清气爽,本该是个好天气,可是有人火气大得和他脸上的疹子可相媲美,增加立体感。
周围以杯遮口的窃笑声此起彼落,更是教他难堪的怒目横斥,企图阻止众人的取笑。可惜效果不彰,他的目光没办法将每个人杀死,视线一挪开,笑声马上响起。
雷非烈冷冷的说。“古风,你的牙齿上若沾点红会更好看。”该死,他笑得最肆无忌惮。
“的确,和老大脸上的红斑可以相互应和。”看老大那一脸的红疹,东方威实在无法控制笑意。
“阿威,最近你的骨头忘了数吗?我刚好很闲,可以帮帮你的忙。”雷非烈又掌关节嘎吱嘎吱的响着。
东方威立刻收起咧开的嘴忍住。“我没有笑,是石岩在笑话你的红豆长错地方。”推人下地狱是兄弟的责任。
雷非烈瞥了西石岩一眼。“嗯――石岩,你觉得很好笑吗?”他以为他低垂着头,自己就看不到他嘴角上扬的那道弧线了吗?
“是很好……呃!老大的红豆长得很健康。”他顺着东方威的话尾往下滑,紧咬着下唇,不让笑声轻泄。
三人的表现让雷非烈气恼,而唯一缺席的四方之一北莫残,被南月儿拉到某处逍遥去,凑不成一个方字,一起嘲笑他的“现世报”。
“你们稍微克制点,尊重一下我这个‘寨主’吧!”雷非烈见他们笑了一、两个时辰还不知节制。
“老大,我们有在克制,可是一瞧见你那张举世无双的俊颜后,身为美男子的我只好自惭形秽的苦笑。”南古风打趣的说。
“我和古风不同,小弟是太欣赏你人间绝无仅有的痘子脸,才会从内心发出真诚的笑。”东方威装出一副诚恳状。
西石岩瞧不起他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你们太虚伪了,明明笑得一脸贼兮兮,还恶心的搬弄一番假话。”
“石岩――”两人都虚弱的摇摇头,果真是一块不通灵的大石头,从头到脚都是用石头做的,不会看场面打打太极拳。
西石岩不解的看看他们无奈的表情。“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雷非烈摇摇头。“没有,你很老实的说出真心话。”就是真心话太伤人了。
他连手臂上都布满暗红色的小疹,不用说被衣服盖住的地方更是踊跃的捧场。
早上雷非烈褪下亵裤要上药时,连那令他骄傲的男性自尊也长满一小粒一小粒的紫豆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感染上风流病。
“老大,痘子会传染是不是?前些日子云姑娘才长满一身,怎么她一好,你就染上了。”南古风促狭的眨眨眼,挖苦的讽刺他做了什么不入流的下流事,从人家姑娘身上占便宜,所以才会“惹疹上身”。
东方威讽刺道。“哎呀!你没听过‘男女授受相亲’吗?老大是舍不得美人儿受苦,自愿‘移疹’上身。”因为时间太巧合,好像岗哨交接换哨似的。
“怎么移呀!阿威。”西石岩不懂,迷惑的朝他请教。
东方威笑脸一收,佯装正经的回答。“你和花姑晚上在床上做什么,那就是男女授受相亲,然后你就该知道了。”
西石岩脸一红,了解所谓的“移”是怎么回事。
“不要鬼扯,我这身红疹是吃坏东西所引起,和旁人无关,不要毁人闺誉。”但就是当事人不将“闺誉”放在眼里,而他的红疹的确是“吃坏东西”所引起,他敢拿义父的牌位发誓,他被下毒了,他更清楚那个下毒者,就是冰美人龙云。
全怪自己贪恋美色,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才会不设防的接下她所谓的“清心莲子汤”,完全忘了她有仇必报的个性。还以为她终于动情了,懂得做个温顺的小女人。直到汤一入口,他才知道失陷的人是谁。
他――雷非烈,疯狂的爱上冰美人龙云,所以才甘心的任由她糟蹋而无怨尤。甚至现在回味起来,那道加了料的莲子汤还真是甜口又甜心。就是佳人还死命抗拒两人之间滋生的情愫,教他有些沮丧的想大吼。
“我看不是吃坏东西,是你得罪某位爱记仇的美人。”据说龙云有一身使毒的好本领,南古风相信是她所为。
“得罪女人会长疹子?我倒没听过。老大,是不是真的?”西石岩的花姑性子好,没见过她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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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石头你还真是一块不通气的大顽石,古风的意思是老大得罪了云姑娘,所以报应上身了。”石头就石头,永远成不了仙。东方威十分同情他的石头脑袋。
“喔――”西石岩还是不懂报应和云姑娘有什么牵扯。
笑也笑过了,南古风还是关心的问道。“有没有药可解?”老大总不能顶着“红豆”过一生。
“你说呢!”雷非烈眼神不耐的一转。要是有解药,他何必让人取笑一天,早早就化开了体内的毒素,把烦人的疹子从身上除去。
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龙云使毒的高段。无论他用何种方式逼毒,就是不能把毒逼出体内,反而助长毒素的扩散,使得原本寥寥可数的几颗红疹在周身漫散开来。但除了有感觉毒素在体内运行及长满红疹,其他倒不受影响。
“你没向云姑娘拿解药?”南古风问道。
“如果她给了,我说不定会怀疑那是冒牌货,不然就是她想再耍我一次。”他的云儿就是少了慈悲心。
“哦!老大。你到底得罪云姑娘哪里?说出来让我和石岩、阿威听听。”南古风觉得一定很好玩。
混蛋,想找他笑话,当他今日才认识他们呀!“这是我和云儿的事。”
东方威诱之以情的拐他。“此言差矣!若能找出问题的症结,化解两人之间的误解,感情才能提升。”
“这个嘛!”雷非烈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
“不要犹豫了,三个卖皮的臭猎人,好过一个死去的孔大明!快把猎物供上台,咱们兄弟帮你猎。”豪气十足的拍拍胸膛,眼底闪着狡狯的目光,为了逼出事实,南古风是卯上了劲。
动摇的心被瓦解,雷非烈带着懊恼和一丝丝轻微的得意说。“我吻了她。”
“你吻了她?!”三道抽气声响起,不敢置信老大吻了那冰山。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不能吻云儿吗?”云儿的唇又软又热,他爱上了她唇的滋味。
“不是。”南古风连忙否认。
“吻得好。”东方威也补上一句。
“难怪挨打。”西石岩突然冒出这句话。
三道愤怒的眼光瞪向不知所云的西石岩,觉得他总是破坏气氛。什么叫难怪挨打?有情有爱才打得起来嘛!不懂就闭上嘴,不是每个人都像他的花姑,逆来顺受绝无怨言。
“老大,你看上云姑娘了?”就怕委屈了人家当土匪婆。这句话南古风放在心里不敢开口。
雷非烈霸道的眼光一聚。“现在是云姑娘,过些时日你们得改口唤声大嫂。”他会让她爱上他,如同他爱她一般。
“我能怎么说呢!祝老大早日抱得美人归。”私底下南古风是十分不看好老大。
“谢了,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