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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冰箱前,我突发奇想,拿起一条冰冻鱼,对着他的嘴巴,请他发表对我家这种混乱伦理关系的感想。
他说:“你爸其实很疼你。”
我说:“他更疼那个女人,就因为她的肉体比我妈新鲜。”
他说:“夫妻之间的事,外人是说不清楚的,可能双方都有责任。”
我说:“为什么你们男人只会帮着男人说话?和老师就不这样。”
他皱着眉,拿起另一条鱼,对着我的嘴巴,问我那个和老师是什么货色。
我说:“他是个伟大的作家、文学家、艺术家。他的文字充满了魅力,在我爸离开我妈的日子里,我妈全靠它们活着,他是我妈的恩人。”
我放下冰冻鱼,转身进了卧室拿起《解读女人》走了回来,递给黎先生。
他翻了一页,就妄下评断。
他说:“这都是纸上谈兵,两人相处没这么简单,也不是几个道理说得清的,很多事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我把书抢了回来,说:“难道吵架不讲理就能吵赢了!”
他不说话,低头弄鱼。
我拒绝接受他这样无理取闹的态度,于是转身回屋,坐在床上,把那一滩子海货交给他处理。
黎先生没有追进来,他逆来顺受的整理好一切,又洗干净了手,走了进来,坐在我旁边。
我把他推开,捏着鼻子说:“你一身鱼腥味,离我和我的床远点!”
他闻了闻自己,也皱起眉,说:“我想洗个澡。”
我眼睛一亮,立刻跳了起来,打开衣柜,拿出一套浴巾、浴袍、牙刷、牙膏,塞进他怀里。
他说:“这是谁穿过的?”
我说:“没人穿过,本来是要准备给张力的,可他还没来过就和我分手了,现在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黎先生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叠东西,说:“我有洁癖。”
我不知道他洁癖的是张力,还是这叠东西,只是说:“那你就光着。”
他想了想,拿起东西,站起身,居高临下斜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卧室。
我想,他真任性。
趁他洗澡的时候,我上了会儿网,又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Miumiu打来的,问我和黎先生的进展。
我告诉她,黎先生在我家,正在洗澡。
她说:“你决定今晚就奉献了?”
我说:“我没想过,只是我们都觉得他身上的鱼腥味太恐怖了。”
她说:“这事可不能拖,要趁热打铁。”
我问为什么。
她说:“和睦也说过了,女人总把上床看得很严重,有很多情侣都因为这个问题闹分手。对了,你今天没来大姨妈吧?”
我说:“她刚走。”
她说:“她走的可真是时候。”
我问Miumiu:“你说我们要进展的这么快么?我和张力交往了这么久,他连我的袖口都没解开过。”
她反问我和黎先生进展到哪里了。
我说:“今天出去之前,我在他家,正被他解开衣扣。”
她说:“爱情不分时间长短,你们交往几天已经这么开放了,这说明他就是你的命定天子。再说,要不是你爸坏事,你可能已经攻下堡垒了。”
她还举例说,有的人只见过一次面就能水乳交融。
我觉得她说的很有力,替我把我的心声说了出来,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代言人。
挂断电话后,黎先生正从浴室出来,他裹着浴袍,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向我。
我两手撑在床边欣赏他芙蓉出浴的美态,心里蠢蠢欲动。
我说:“黎鹏,你今晚别走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黎鹏,你今晚走不了了。
可转念一想,这未免太霸道。作为女人,我理应含蓄和羞涩。
黎鹏的动作停了,毛巾掉在地上,他隔着湿漉漉的流海看着我。
我继续说:“我的床有点小,咱们得挤挤。”
他看向我的床,以及我床头吹风机。
我拿起吹风机,对他招招手。
他坐到我身边,开始享受我用吹风机为他的头发做烘干。
我用吹风机吹开他的流海,看到他用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我,就像我们出门前他解开我衣扣的那种眼神,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我又用吹风机吹开他的浴袍领口,不自在的用余光瞄他。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被一个男人这么看,什么女人都得脸红,甭管她阅人多少次。
我问:“你在林若家过过夜么?”
他说:“没有,她跟我说她的床太小了,不够两个人睡。”
我说:“可以叠在一起睡的。”
他一定是明白我的暗示了,拿开吹风机,把我搂进怀里,问:“你准备好了?”
我也搂着他,虽然我的指尖在颤抖,反问:“我准备好了,你呢?”
他低头吻我的同时,说:“你可以试试。”
他说得对,我决定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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