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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黎先生终于说累了后,我才凉凉的问:“你说完了么?”
他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自己太激昂了,于是补救道:“我就是随便发发牢骚。”
我说:“你说做饭就说了三次,我做的饭真的这么难吃?”
他急忙摇头,说:“不不不,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又说:“衣柜堆满了是事实,难道那个衣柜你没用么?”
他说:“哦对对,是我用了一大半!”
我还说:“我到底花了多少钱,什么叫想花多少花多少,我想花一千万,你有么?”
他说:“没有,确实没有,老婆省吃俭用,就是买东西也都先想着我。”
瞅瞅,前一刻还是义正言辞的御史大夫,下一秒就变成了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真是夫不教,妻之惰。
我总结道:“我看你不仅控制欲重,连栽赃嫁祸都是杀人不见血的。”
他:“……”
一句话,男人有时候比女人更能抵赖。
临睡前,黎先生又问了我一次:“跳槽的事,真是你随便说说的?”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说:“你怎么老疑神疑鬼的。”
黎先生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潜进被窝里。
我瞅了他一眼,心道,让他紧张一下也好,免得他升职以后日益膨胀便不知道自己弟弟多大多持久了,男人啊,一旦心高了,女人就要适时敲打了,让他们明白,不是什么人和事都可以被牢牢抓在手里一辈子的。
再说,送玫瑰花的女人还在潜伏,我怎么能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又来了,于是祝所有童鞋永不肚痛!!!
50
50、男+女握 01 。。。
不知是被什么原因促使,令Miumiu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当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哭得声音已经哑了,张口想叫,却叫不出我的名字。
我连忙跑去厨房倒水,发现暖壶是空的,只好现烧了一壶。我又打开冰箱,发现也是空的,叹了口气,走回屋里,抱着她,告诉她,在水烧开之前,她最好先别说话,专心的哭,因为女人这一辈子很少有能专心痛哭的时候,初恋湮灭的时候或许会,丈夫去世的时候或许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时候或许会,但我却不知道,Miumiu为的是哪件。
Miumiu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候她刚喝了热水,又含着我跑出去买回来的金嗓子喉宝,顺了顺气,哽咽变成了打嗝,但却能断断续续的说话了。
她说:“我失恋了,这是我的初恋。”
我说:“亲爱的,你忘了么,你恋爱的次数比我大姨妈来的次数还多,我初潮那年,你就和隔壁班的小屁孩儿Kiss过了,你还跟我说,原来Kiss很恶心,就是互相吃对方的口水罢了,还说那个小屁孩儿嘴巴很难闻,导致我在后来的许多年里都惧怕男人凑上来的嘴……”
Miumiu一脸呆滞的好似弱智儿童,傻傻的看着我,半响说了一句:“我还在难过,你先别跑题行么?”
我一乐,说:“对不起,那你说说,这次初恋和以往的初恋有什么不同?”
她问:“你知道如何判定一个男人对你有兴趣么,你知道怎么解读男人的眼神和行为么,假如你刚发现你喜欢上了他,你们只见过一次面,只约过一次会。”
我说:“这些你比我更懂。”
她点点头,毫不谦虚道:“约会后,男人会迫不及待的打电话或发短信给你,问你今天过得愉不愉快,或者约下次见面的时间,再问你对他感觉如何,这样的行为就是对女人有兴趣的行为。要是他对你不闻不问,多半就是因为觉得没必要再见面了。”
我说:“哦,你的初恋没给你电话?”
她瞪了我一眼:“怎么可能,他刚把我送回家,不到五分钟就来了电话,我猜那个电话一定是站在我家楼底下打的,看着我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我是如何浅笑……”
我插嘴道:“你怎么成了诗人。”
她又瞪了我一眼:“你不知道,春和别人不一样,他又斯文又含蓄又张扬又外放,他说他总是梦见如何脱掉我的衣服,可是现实里,他却连我的手都不敢牵。”
我皱皱眉,说不出话,这莫非就是古人说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然后又想,要是一个男人天天脱你的衣服,心里却完全不想,这和春相比之下,哪个更悲剧?
我用黎先生的人品发誓,Miumiu已经用尽了她这辈子所有最优雅美丽的词汇,全都是用来形容那个春的他们的爱情的,可以想象,那个春符合了她心目中一切对男人的最美好想象,那简直就是保护动物。
我问Miumiu,既然找到了春天,为什么又分手了。
Miumiu说,春天太美好了,他是个生存在幻想中的男人,他以为她是个纯洁的姑娘,没被男人亲过,碰过,以为她是情窦初开,所以对她总是规规矩矩。Miumiu还说,这是令她最羞辱的赞美,她不能告诉春,其实她已经身经百战,只能苦笑。
我问Miumiu,春怎么会有这个错觉。
Miumiu说,他们认识的那天,她破天荒的素颜朝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踏着布鞋,去超市采购。
我“哦”了一声,道:“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喜欢纯洁的女人啊。”
我大概明白他们为什么分手了。
回到家时,黎先生正半靠在被窝里看书,是我的那本《听,骨头在说话》。
我换了睡衣,钻进了被窝,把脚伸进他两腿间,“嘶”了一声,随着鸡皮疙瘩从肩膀上掉落,我也感到通体的暖和,更往被窝深处潜入。
黎先生看也没看我一眼,道:“人家都说暖玉温香,你怎么整天像个冰坨子。”
我说:“女人冷,那是没人疼。”
他放下书,凑了过来,两只手从被窝里摸着我的两腿间,说:“这书里说,要从一副骸骨上分辨是个女人,就要看她的耻骨所在的区域是不是宽阔的拱形,耻骨弓起的角度很大,隆起在骨盆前端,和胯骨形成一个明显的三角形。”
我哼唧两声,转头看他,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心里微微一动,说:“嗯哼,男人没有那个三角形区域,因为男人要长弟弟……话说,弟弟今天好么,精神如何,做操了么,出汗了么?”
接着我们吻在一起,我让他见识了什么叫耻骨的神秘三角地带,他让我见识了弟弟的振奋和精神头。
激情过后,我捅了捅黎先生的腰,他嘟囔一声,凑过来问我:“宝贝儿,怎么了?还要再来一次?”
我说:“你除了再来一次,还能在这时候说出点别的屁话么?”
他见我出口羞辱他,也意识到不对,问我怎么了。
我说:“今天去Miumiu家,Miumiu很不开心。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她问我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的离婚率这么高。她说,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几千年的封建制度造成的。因为在古时候,男人们都奉行大男子主义,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就算对丈夫再不满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可能亲口说休夫,男人若是休妻,写一张纸就行了,男人想要想公开好色,也随时可以纳妾左拥右抱,女人看见了什么都不能说,还要时常为了自己肚子的不争气而感到羞愧。Miumiu说,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制度,那时才没有现在这么高的离婚率。”
黎先生插嘴道:“那也就是说,现在的离婚率之所以这么高,是因为女人当家做主了?”
我说:“不,是因为女人清醒了,而男人还没有。男人以为他们可以继续像古时候那样,却不知道现代的女人已经不能像古时候那样容忍了,所以才会意见不合。说来说去,也不知道说女人越来越聪明,还是男人越来越幼稚了。男人不但将婚姻观套在老传统上,还把贞操观也套用了,娶妻要娶姑娘,玩女人怕玩姑娘,像Miumiu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毁在‘姑娘’两个字上了,男人真是肤浅。”
黎先生半梦半醒的回了一句:“那你说,为什么女人有处女膜,男人没有?那就是个红盖头,掀开的次数太多了,就没美感了。”
我被他的这番言论噎的说不出话,独自沉思很久。
黎先生那边传来了呼噜声,我侧头一看,他正微张着嘴,一脸傻相的陷入梦乡。
我一把捏住他的鼻子,等他喘不过气醒来时,才说:“黎鹏,你是什么态度,你老婆正在训示!”
他连声说“是”,半坐起身,拱了过来,搂着我吹气:“我向老婆大人发誓,绝不会学古人。”
我问:“那要是学了呢?”
他说:“那就把我的所有财产都送给你。”
黎先生呼呼睡过去的时候,我却越来越清醒,就是因为那句“把我的所有财产都送给你”,我想,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黎先生对不起我,我是要他的财产呢,还是把他的人抢回来呢,抢回来的人还新鲜么,我心里能没疙瘩么,可要是我要财产,他又能向今天说的一样痛痛快快的给我么。
想来想去,我想通了一个道理,若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绝了情,又怎么会愿意将所有的财产给女人呢,要是愿意给,那多半就是出于爱情,这样的承诺也多半会在爱情还在的时候立下,等到爱情没了,誓言的保质期也就到了,因为据说,誓言就是为了有一天被打破而存在的。
可恨的是,男人随口说一句话,女人都要想大半天,可说这话的男人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就像现在呼呼大睡的黎先生。
第二天,临出门前,我叫住黎先生,问他:“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说的话么?”
他一脸茫然,我又说:“没事,忘了就忘了吧,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到了公司,我的气还没消,发了条短信过去问:“知道这世界上什么屁最臭么,是狗屁,所以才有狗臭屁这个词。”
黎先生回我:“你今天怎么了,一大早就发神经。”
我反问:“为什么你昨天不用套子!”
他说:“忘了……”
我说:“你下回再忘就刷一年的马桶,马桶周围都是你弟弟的口水,你就不能瞄准点么?”
他很久不回,多半是不好意思。
我最后问他:“大毛,假如你发现,你并不是第一个掀开我的红盖头的男人,你会怎么办?”
他好半天才回了一句:“幸好我是。”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