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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嗯”了一声,补充道:“你老的时候,我也老了。”
我说:“可是男人老了还是有能力花心的,比方说我爸。”
他说:“我不是你爸,你也不是你妈。”
接着他反问我:“那如果我真的变心了,你怎么办?”
我“哈哈”一乐,说:“拿着你的赡养费,走出这个门口,和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展开新恋情,就从上床开始……天涯何处无小鸟,想要多少有多少!”
黎先生急了:“你敢!”
我被黎先生压在怀里,扣在床上,我下,他上,他恶狠狠地冲我吹起,气的青筋暴露,威胁道:“小心我强X你!”
我一翻白眼,不以为然,告诉他,感谢老公的辛勤耕耘,可惜姨妈尚在。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男人永远不要以为可以抓住女人一辈子,他们都是属狮子的,不允许自己的领地被他人染指,要让他们时刻保持警惕性。还有,变心不分性别,不分岁数,不分等级,只要有爱人的能力,就有心跳。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哈哈,我忙完了,回来鸟~~~恢复更新,大mua一口~~~
45
45、男+女靠 06 。。。
第五天一大早,我接到了Miumiu的诉苦电话,内容大抵是说她和她的新男朋友的矛盾。这种矛盾是来自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他是美国人,她是中国人。
我问Miumiu,你的洁癖这么重,怎么受得了外国人身上的毛和羊膻味儿?
她说,起初她也以为那是真爱,因为他每天都会送她一朵玫瑰花,说一句我爱你,献上一个goodbye kiss,符合她心目中对情人的一切想象,他简直就是为她而生的。
我说,这是一个恋爱能力过于发达的男人,他的浪漫细胞太多多了,令我怀疑他的生活态度。
Miumiu沉默了一顺,接着告诉我,他们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妈。
他妈说,她的儿子可以找一个法国人、德国人、英国人、甚至是俄罗斯人,但就是不能找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或是越南人。
听到这,我大概猜到他妈的意思了。
确实,在中国确实发生过一些和外籍人假结婚的案例,按照中国人口的比例,并不算多,可按照外国统计的官方数字,那是令人惊奇的。外国人总说,他们国家的华人太多了,移民概率太高了,并且年年嚷嚷着加以限制。
而事实上,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出现一些害群之马,可能会以本国国籍为耻,崇洋媚外,改头换面,中国人的这种概率之所以会多,也是因为我们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我们在努力生活的同时,不能也无暇阻止别人的思想和行为,而移民到哪个国家,也不是我们制定的标准,是这些叫嚣华人太多的国家的移民局的责任,在叫嚣的同时,他们还会自动忽略掉那些有巨大贡献和经济条件极其优越的华人,他们只记得这一年移民的华人有几个是平庸之才,当初真不该批准,来年一定要痛定思痛等等。
Miumiu说,我的猜想完全符合他妈的说辞。在他来中国工作之前,他那位生活在密西西比州的妈妈就曾警告他说,不要结交任何一个拥有黄皮肤、黑头发的华人女子,不管她是否品德高尚、绝代无双,因为她们有可能只看到他的金色头发、白皮肤和灰蓝色的眼睛,他的国籍,以及嫁给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他妈还说,在她认识的生活圈子里,已经见识过三个假结婚的例子,对方都是华人。于是,他妈认为,华人都是可鄙的,狡猾的,深谋远虑的,应该防范的。而她的儿子在她看来,是那样的单纯和善良……
我对他妈的说辞表示呕吐。
但我不得不承认一点,由于我了解Miumiu,所以我相信Miumiu重视恋爱高于国籍,可惜这种了解不能隔空传递给他妈。
Miumiu说,当他将他妈的这番话告诉她时,她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她甚至没有提出和他结婚的要求。
我问,莫非是因为你们已经上床了么?
Miumiu说是的,很有可能,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她的热情开始下滑。
我叫了一声:“Oh,No,外国男人真是恶劣。”
最后,Miumiu自嘲的对我说,她并不会因此就拒绝爱情的造访,但她会选择国籍,凡是第一世界国家的一概不考虑,巴西、越南这些国家的可以优先,因为在他们的眼睛里,第三世界国家的国籍并不足以显摆。
为遭受帝国主义欺压的Miumiu默哀了三分钟,我毅然决然的去上班了。
张总依旧没有出现,令我的精神完全放松,我正在网上搜索菜谱的同时,黎先生发过来一条短信:“晚上出去吃,我订了位子。”
啧啧两声,我回道:“然后呢?”
他说:“然后,你想对我干嘛就干嘛。”
我说:“我对你从来就没有邪念,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干,你今晚恐怕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黎先生那边很久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求你,对我干点什么吧!”
我捂着嘴,趴在桌上狂笑,直到内线电话响起,我被黎先生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忍着笑,我故作正经的站姿桌前,低头看他。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刚要说话,不想这时,张玫敲门进来了,我们的话题被扼杀在摇篮里。
张玫递上文件,黎先生快速审阅后,签了字。
趁着这个时候,张玫看了我一眼,我也以眼还眼。
黎先生将文件交换给张玫,然后若无其事的对我说:“先处理家里的事吧,加班的事等你那个亲戚走了再说。”
我连忙点头,说:“谢谢黎经理。”
回到座位后没多久,黎先生又发来一条短信:“还有几天?”
我说:“两天。”
他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我回头一扫,办公桌前的他,依然一本正经。
黎先生带我去了一家高级牛排馆,一客牛排要一百多块,吃在嘴里,疼在心里。我们心里虽痛,脸上却充满喜悦,不用顶着一身油烟做饭,不用洗碗,不用清理灶台,这才是人生!
我说:“日过以后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
他说:“普通人不能天天奢侈,这是皇室的生活,过多了会折福的。”
我说:“那就一星期一次吧?”
他说:“房价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一星期一次是贵族生活,过多了会脑满肠肥。”
我说:“那就一个月一次吧?”
他想了想,说:“要是一个月奢侈一次,情人节就很难有惊喜了,你要把一年当中最甜蜜的日子分期分摊在每个月里么?”
每个月都过情人节,这是所有女人的向往,我刚要说“要”,却又听到他下一句。
他说:“要是把甜蜜分摊在每个月里,你每个月买衣服的钱就少了……”
我立刻僵住嘴角说:“还是一年一次好……”
默默的吃了两口牛排,我顿觉自己居于下风,心里不忿,于是绝地反击。
我说:“吃完了以后去逛会儿新光天地吧?”
他的眉毛挑起一边,这是警惕的讯号。
他问:“进新货了?”
我点头如捣蒜,双眼曾曾发亮,一脸期待,就像京巴狗。
他放下刀叉,说:“前几个月不是买了一个包么?用旧了?”
我说:“你也说了那是前几个月了,包包这种东西当然要时常换了。就当我提前预支下个月的娱乐消费。”
他说:“那你先把上一个卖掉,再买这个。”
我问为什么,他解释道:“你只用一个肩膀背包,你也不会同时背两个包出门,那就以旧换新吧。”
我咬牙切齿的说:“那为什么你的手表和相机就一个接一个的买,之前的也不卖掉?”
他说:“这不一样,那些都是收藏。”
我说:“包包也是收藏,可以增值。”
他嗤之以鼻。
我义愤填膺。
最后,黎大毛还是妥协了,妥协的原因是我买了这顿饭的单。
我趁着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结算,将账单摆在黎先生面前,在他惊讶的眼神下,告诉他,这顿饭算我请的,一共两千多块,是身为老婆的我的心意。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孺子可教,问:“那我需要回报什么?肉偿么?”
我皮笑肉不笑道:“嘿嘿,不必,你没这个行情,再说我想要的时候,对你也是唾手可得的。”
我摆动着食指,继续说:“光说不练假把式,一会儿还要麻烦黎先生预知你下个月的零花钱来回报我,去新光天地的时候,别手软就行了。”
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要看一个男人是否对自己真心,就要看他是否舍得为自己花钱,花多少钱,占据财产的百分比是多少。
而大多数男人都有种逞强的大男人心理,尤其是身为丈夫的,他们认为妻子花自己的钱是天经地义的,妻子挣钱比自己多是难以启齿的,他们宁愿在适当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也不愿在人前丢脸、没面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不如他的老婆,他是某某的丈夫,他高攀了,他入赘了。
适当的运用了小手段,结局就是我抱着新包包坐在黎先生的车里,美滋滋的回了家。
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进了门,我踢掉了高跟鞋,垫着脚丫拎着包包跑到试衣镜前面,左扭右晃,亢奋的满面绯红。
黎先生出现在镜子里,从背后搂进我的腰,嘴巴就贴在我的耳根处,低低沉沉的说:“听专家说,女人逛街血拼的热情,就跟男人看A片和□一样程度。”
我“嘻嘻”一笑,道:“那要是天天都能血拼的女人,岂不就是天天在□中?真幸福。”
黎先生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额头抵住额头,说:“我支付了你的幸福,你是不是也该做点回报……”他撒娇的“哼哼”两声,就跟发情中的公猪一个调调。
我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自己,凑上嘴巴,亲吻他的嘴角,含糊道:“你是在跟我交易么,坏小孩……难道你忘了么,还有两天,再等等,乖。”
他嘟囔:“它快要决堤了。”
我说:“再等两天,到时候再给我看看什么叫排山倒海……”
顺理成章的,我们吻在了一起。
我发现,男人是极其有想象力的生物,他们可能会因为女人的某个字眼或词眼而激动,比方说当我需要时,我在被窝里用脚丫骚骚他的,问“hello,今晚鸟大哥在么”,他若回头两眼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