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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的碗还没洗完,那几个朋友便来拜访了。胡大凯和郝毅已经去办公室了,客厅里没人,他招呼薛北北也没有回应,心里还想着,是不是也走了呢,一边想着,一边就带着那帮朋友推开了卧室门,想进去看看。
结果薛北北正光溜溜地在被窝里钻着,为了营造浪漫气氛,她还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开了瓶红酒,点了红烛,床头柜上还摆着杜蕾斯……
江肖城脑袋嗡的一声,这才想起他和薛北北的约定。偏偏巧得很,薛北北因为刚洗过澡,所以没有再洗,倒很及时地将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了……
这之后,每次江肖城约那几个记者朋友来家里玩时,那几个坏小子都要先说一句:“你确定今天没有好事?”甚至有俩家伙还把自己的QQ签名上写着这句话,羞得江肖城恨不得钻地缝。
痛定思痛,两人觉得只有信号还不行,还得有眼神的交流。于是,每次再接到信号的时候,两人往往就对视一下,笑一笑,才算确定。
今天的信号确定无误后,吃罢饭,等胡大凯和郝毅离开,薛北北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江肖城去洗。
这一段时间,江肖城因为编辑部主任的工作一下子压了过来,比较忙乱,两人很久没有做那事了。今天薛北北一旦提议,江肖城倒有点急不可耐起来。
然而,准备开始的时候,江肖城翻来翻去,找不着他放在固定位置的杜蕾斯了,正着急之时,薛北北手里拿着一片药冲他晃了晃,笑道:“不用了,我有毓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肖城一听,也就放心了。
都是冲动犯的错(8)
这一次两人的感觉出奇的好。
之后,又有两次,明明江肖城准备好了那小玩意,但临到用时,就又找不到了。
而薛北北每次都会拿出毓婷帮他解围。
让江肖城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是,薛北北并没有吃那药。
两人那活力四射的身体里,自然都是好田好种子,如薛北北期待的那样,这个月,她的例假期没有来。
二十岁的她,当然不想做妈妈。
这个傻丫头几乎是用一种自虐的方式,来保卫她爱情的天长地久。
这说明,至少有一点她懂江肖城,他心软,喜欢自责,勇于承担责任。
当他知道她痛的时候,他也会心痛,然后更爱,一生都会守在她的身边。
那怕这一切,不完全是因为爱情。
当薛北北还在想着什么时候告诉江肖城时,一件她提前没有预想到的事发生了:她妈妈乔蓝察觉了她的异样。
她不该忘记她妈妈是中原市知名的医学专家,而且,妈妈对她的关注细入发肤。薛北北没有准时来例假,qǐsǔü乔蓝第一时间就观察到了。
乔蓝开始只是以为推迟了,但当推迟的时间超过一周的时候,她坐不住了。
这天清早,爸爸薛于修上班去了,乔蓝拿着早孕试纸站在卫生间门口,严肃地看着薛北北:“进来!”
薛北北顿时明白,母亲知道了。
“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没事!”薛北北固执地不进去。她当然知道进去的结果。
一向疼她的妈妈一把将她拉了进去,拿出一个小勺子:“尿!”
薛北北坐在马桶上笑:“妈,我尿不出来。”
乔蓝早有准备,茶几上已经凉好了一大杯水,一手按着薛北北的肩,一手拿水杯喂她。
“妈,别闹了,我该迟到了。”薛北北反抗道。
“如果今天不测试,我是不会让你去上班的!”乔蓝铁了心。
薛北北无奈,终于接受了妈妈的测试。结果毫无悬念,两条红线。她怀孕了。
“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乔蓝一下子失去了她一向作为知性女人的矜持,擂胸顿足,号啕大哭。
薛北北看着妈妈,觉得太过夸张,总忍不住想笑,“妈,不至于吧?”
“啪!”一记耳光打在薛北北脸上,五个手指印。薛北北还没有反应过来,乔蓝已经呆了,急忙又上前抚她的脸,心疼道:“小北北,对不起,妈妈不该打你。打疼了吗?”
“妈,别闹了好不好。我已经二十岁了,我会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薛北北揉揉脸,看着母亲满脸的泪,又于不忍,站起来帮她擦去,认真地说道,“妈,我不是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北北了,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我是成人了,你们不要再像对一个儿童一样对我,好不好?”
乔蓝无语,这个女儿已经被她惯坏了。
【亲爱的朋友们,现在已经是2011年了。新的一年,祝愿大家:一切好!永远好!】
都是冲动犯的错(9)
乔蓝把一腔愤怒全都转移到了薛于修身上。若不是他当初非要将女儿往什么杂志社送,而是听自己的话,让她继续学习音乐,能有今天的事吗!
乔蓝不让薛北北再去上班,她把她关在了卧室里,然后恨恨地将电话打给了薛于修。
薛于修刚将车停好,一接通乔蓝的电话,听筒那边就传来了她气愤又无措的哭声:“你们这些搞文字的流氓!”
“发什么神经?怎么了?”薛于修被骂得莫名其妙。
乔蓝仍再压抑不住地哭,许久才抽抽答答地说:“我好好的闺女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给害了!都怪你!”
薛于修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女儿薛北北可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慌忙问道:“北北怎么了?快说!”
当听乔蓝说薛北北怀孕了,薛于修感觉自己的牙关咬得咯咯嘣嘣的,几乎是在低吼着对乔蓝说:“等着!”
薛北北被母亲关在卧室里,百无聊赖地翻着朱德庸的《粉红女郎》,无端地羡慕起里面那四个无厘头女人来,风骚也罢,恨嫁也罢,至少她们都有一个自由身!
当薛于修一脚踢开薛北北的卧室门的时候,薛北北才真正意识到,这一次,事情闹大了。
薛于修平时为人本来就很古板,今天尤其严肃,他的脸几乎都扭曲了,愤怒地瞪着她:“说!是谁干的!”
“你想干什么?”薛北北也生起气来,每次自己不管或多或少有点什么事,对他们来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我要让那个混蛋付出代价!”薛于修逼问道,“说,那个人是不是你的同事?”
“哪个人啊?”薛北北装作不明白。
“就是欺负你的那个人!”
“没有人欺负我。”
“那你怎么怀孕了!”薛于修吼道。
当“怀孕”这两个字对着女儿吐出来时,薛于修自己和乔蓝都有些呆了,觉得这个字眼,还有眼前的女儿,都那么陌生。
如果别人家的独生子女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的话,薛北北就是他们的命,是他们所有的梦想。二十年前,大龄的乔蓝冒险生下了薛北北,夫妇俩欣喜如狂,有一千个一万个期望,都付于她一人身上。
然而如今,这期望被一个不知根底的混小子,一下子给捅破了。
都是冲动犯的错(10)
看着薛于修那想发疯的样子,薛北北有些心疼,又有些害怕,但她嘴上仍然很硬:“不就是怀孕嘛,有什么了不起!”
“我的傻丫头啊!你知道女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吗?那可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乔蓝颤声道。
“妈,这是你们那一代人的观念,老掉牙了!”薛北北其实一向在父母面前,是乖巧的,但今天父母的态度也让她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叛逆一下子跳了出来。
薛于修和乔蓝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有绝望:这还是他们那个乖巧的女儿吗!
冷静了一下,薛于修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平和地问:“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做掉。”
“然后呢?”乔蓝忍不住插嘴问道。
“继续生活啊。妈,你难道想让我畏罪自杀啊?”薛北北故作轻松地反问。
薛于修和乔蓝却轻松不起来,一听“自杀”,心中就是一激灵,顿时感到在这个事情上,既不能太宽容,又不能给她太大压力。
“孩子,出了这样的事,那男的应该出来付起责任。告诉爸爸,那男的是谁?”
“爸,你不用问了,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他既不是我的同事,也不是我的同学。我们只是偶然认识的。”薛北北打定主意,决不能把江肖城招出来,否则以她老爸的能力,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这是有前车之鉴的,她太了解父亲的处事方式了。
“那好。不说也罢,你不用上班了。明天你妈会带你去医院。”薛于修也火了,扭头对乔蓝安排道,“以后她的事我不管了,按你的方式处理吧。”说罢,自己回书房里生闷气去了。
薛北北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乔蓝一把将手机夺了:“你要给谁打?”
“我给办公室请假啊。”薛北北生气道。
“不用了,你爸会帮你辞职的。”
“谁要辞职了!”薛北北急了。
乔蓝伤心地看着她,缓缓说道:“北北,你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还会让你去那个什么破杂志社上班吗?再把你放到国内,你就毁了!”
“我不出国!”
“这由不得你。若不是你那酸了一辈子的老爸拦着,非让你走什么文学道路,多半年前,我都已经把你送到美国去科蒂斯音乐学院学习了。”乔蓝说着,将薛北北的手机装进自己的衣袋里,“你休息吧。明天咱们去医院。”
薛北北傻了,她知道,这一次事情闹大了,不好玩了。
恋人被软禁以后(1)
我们身边总有那么一个人,离我们最近,却又最容易被我们忽视。所以成语说“熟视无睹”。
薛北北失踪了。江肖城因为当天去参加一个会议,中午没回家吃饭,所以竟然没有察觉到薛北北没有来上班。
但他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空空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新官上任三把火,岁末出版方面的会议多,编辑部的事杂,还有孙冬梅留下的资料需要他以自己的方式重新归类。
只是忙,忙得他没有时间去想究竟少了些什么。
第二天中午,江肖城回到家里,见胡大凯和郝毅在厨房里笨手笨脚地做饭时,他奇怪道:“北北呢?”
“你不知道?”郝毅吃惊地看着他,“昨天李不帆不是在办公室里说过了吗,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