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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一样,为朝廷办事,有些时候过的去就行,比如像楚君尧韩远之一类,还有一些洁身自好的清廉之官,只不过那种清廉的官在楚君尧眼里看来,只是贪的不多而已。
真要是清汤寡水的清官,能不能在这金銮宝殿里站班都难说。不定什么时候早就让一帮腹黑的老官员们整跑了。
所以说,清官,老百姓的田间地头上还能找出来几个稀有的;这浑浊不堪的朝堂上,倒还真是难哦。
韩远之的意思是,随便拿点东西就得了,不行甩点俸银意思意思就行,文臣武将自来干系也大不到哪去,况且像楚君尧这样的护国将军府,皇上怎么也是要卖点薄面的。
楚君尧心想,远之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太平年代,兴许武将的地位低微,但是眼下,边疆外族时常骚扰我朝,暗藏觊觎之心久已,这些年来,他们粮草肥沃,暗暗吞并,企图找到时机侵吞我边疆国土,唯此时,必然是扬武将抑文臣。
何况,如今楚君尧已为驸马,论地位,他是君、鲍丞相是臣,合该是他见着楚君尧行礼。
两人这么一聊,倒觉得心情分外开心,两个合计着晚上搭伴一起去吧,凑个热闹。
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
两人商量好,下了酒楼,去街市上挑点合适的礼物,登门拜访,礼数总要做到,更何况今日还是丞相家的大公子鲍文孝新科上任之际,不去不太好。
两人边走边聊,韩远之说:“你们家现在还闹鬼?”
楚君尧笑:“还成吧,你走了以后算是达成平和状态。赶明儿来我家玩。”
“免了、免了,再被你抓住几天,不定又出多少风言风语呢。”
说话间,两个人进了一间古玉铺,老板一见两位衣着考究的男子进门,心想可是个大客户呢,堆着满脸的笑上前说话。
“二位爷,里面请,喜欢什么货色的呀,小人去给您二位端来细瞧。”
楚君尧没说话,只是用眼神扫视四周摆放的古玩玉器,韩远之明白,跟楚君尧出来,他是大爷,他韩远之就是跟班,于是对店老板说:“我们俩晚上要赴宴,贺高升的,挑几个趁心的东西瞧瞧。”
“好哩,您二位茶先喝着,我这就跟您二位亲自挑去。”
两个人在太师椅上左右落座,喝着茶水,对面就是方才走过的大街,人来人往,楚君尧笑道:“还是京都好啊,你看天子脚下的百姓活的多悠然自在,无忧无虑似的;反观那边境之地,流民失所,民不聊生,纵是皇上勤政爱民,总也是顾暇不及的时候啊。”
韩远之笑了笑:“自古边陲之地鲜有富庶良民。”
“也对,若天下真的能千古相安无事,咱们一群莽夫还哪有立足之地啊。”
韩远之:“莽夫?你是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楚君尧抿唇一笑,“都是。”
“你要是不从军,那新科状元又岂会花落别家?”论文采楚君尧要更胜一筹,只不过有时候生在武将之家,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楚君尧对这一点倒是有另外的想法,“从了军,我才觉得,身为男子,报效沙场也是一种潇洒的选择。”
“可是,若奸佞小人当道,就算有心报国也不一定死得其所。”韩远之话语间突然有点深沉。
楚君尧扭头看了看他,笑呵呵的道:“怎么,你担心鲍文孝那小子入了仕途会变成小人,挡我的道?”
斗斗更健康
“你别一脸不在乎的表情,狗改不了吃屎,鲍文孝那小子打小就跟你不对路。这回入了官场,你以后说话办事还是收敛一点,就当以后给自己减少麻烦。”韩远之劝道。
楚君尧哈哈一笑,“小之之,你这么担心我啊?”
“滚!”韩远之受不了的吼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吓的从里面出来的掌柜的差点没趔趄到一边。
“来来来,爷我看看都什么好东西。”楚君尧浑然不管韩远之骤黑的脸,招呼老板将东西端到前面来。
韩远之最讨厌楚君尧喊他“小之之”,可这人每次不想跟他说多就喊这个名字转移话题,真是气煞他了。
也不想想,他一天到晚操心是给谁操的,心里想着,眼睛不满的盯着楚君尧。
楚君尧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喂,你个男人还学会女人那套使小性子?”
“滚!”
他真的不想这么没风度,可是楚君尧就是有这能耐把一个大男人气的恨不得七窍生烟。
“我觉得,那大补丸我应该转送给你,你最近火气很旺啊。”楚君尧尤不怕死的继续说。
韩远之把头一横,他现在觉得跟楚君尧说话有点伤身。
楚君尧也没管他,兴致高涨的在一堆古玩美玉中挑选,最后选中两件做工大气,细节精巧的。装了礼盒,一个递给韩远之,一个夹在自己的腋下。
“走吧,千防万防也是防不住耗子打洞的,与其担心那些不如咱两兄弟晚上去了多讨两杯好酒,人生浮沉,畅快一些即可。做得到的将来必然能得到,做不到的千算万算也是枉然。他算计我难道我不会算计他?虎父无犬子啊,他爹斗了我爹一辈子了,这下换班了,他跟我斗。这叫啥?继承祖宗基业!”
韩远之喷他:“就这么个继承法?”
楚君尧挑眉,“那呢?我当兵,他管刑。这不还没挨上边儿呢吗?”
送礼也被人鄙视
韩远之眯着小眼睛盯着楚君尧:“我说老大,你是真不知道啊还是装糊涂,兵部里现在明着没空缺,实则不出一年,鲍丞相就能给他儿子弄到兵部,到时候他掐着你的粮草,我看你打哪门子仗。”
“呦!小之之,你咋不早说啊!”楚君尧一声大叫,转身跑回店里,过了一回抱着一个大大的礼盒。
“你干什么?”韩远之不解。
“刚才那礼小,我换了个大的,怎么样?够大吧。”楚君尧笑呵呵的眨眼。
“……”
“你看你,又生气,不你说他掐我粮草嘛,我送个大份的,先拍拍马屁总行吧。”
“……”
“得,我个堂堂驸马爷兼一品大元帅好不容易给人家送份大礼还让哥们鄙视了。”
“……”
“那你说我送啥?送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咋样?”
“……”
“那送个寡妇好了。”楚君尧故意夸张的叹了口长气。
韩远之深深的看了他一样,良久道:“你还是滚回战场上打仗去吧。”这人根本就不适合在京城里呆着,唯恐天下不乱。
楚君尧笑嘻嘻的抱着自认为已经十分“礼重”的前朝古董花瓶,叫来一辆板车,嘱咐送到公主府,准备晚上去赴宴。
刚弄好,就听打街头处忽然传出十几骑飞马,飞速穿过大街,扬鞭在手,高声呼喝:“都给老子散开!”
一边喊一边冲,踹飞了街道边挑担贩卖的小营生,踢到了无辜路人,整个大街上一片混乱,尖叫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人敢吭一声。
眼看一名小女孩即将被快马的铁蹄踏头,楚君尧脸色一寒,身子已经冲上前探手一把将烈马的缰绳抓住,脚下蹭着地皮窜出几步,烈马半个身子高高仰起,将骑在背上的人甩出,嘶鸣几声硬生生的让楚君尧定在原地。
踹了人家的狗崽队
而韩远之早已经将小女孩抱到街道一边,回过头来对这十几骑飞马也是怒目而视。
“狭窄街市,本是为了方便百姓生活。你们竟然一路飞踏,砸了人家的生意不说,就连无辜路人也视而不见,天子脚下谁给你们的胆子居然敢如此欺行霸市!”楚君尧厉声厉色。
“妈的,老子赶着出城办事!哪儿来的不开眼的混蛋,挡爷的道!闪开!”被无缘无故摔下马的泼皮腾的跳出来,手执马鞭指着楚君尧的鼻子开骂。
楚君尧二话不说,上前咣一脚踹得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边打滚口中边骂咧咧的。
楚君尧上前又补了一脚,这回踩着他的头狠狠的碾了一下,痛的他吱哇乱叫。
“松、松、松开!”
楚君尧声音寒冷如冰,“滚出这条街。”
“你他么算老几啊!知道我是谁家的吗?”那人死到临头还想抬出后台的名号。
不想惹的楚君尧的脚踩的更狠。
“我再说一遍,滚出这条街,我管你是谁家养的狗。”
韩远之上前拉了他一下,楚君尧松开脚,那人逮着空急忙爬起来闪到一边,转身翻身上马,指着楚君尧的鼻子大骂:“行,小子!你有种!你有种就在这给爷爷等着,小样的,爷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活阎王!”说完跑的比兔子还快,身后十了骑也随之而去。
街市上突然安静下来,老百姓谁也不敢吭声,楚君尧待那群人飞奔消失踪影之后,突然掉转回头一脸懊恼,后悔不已的表情。
“啊,我发现那些马好像是丞相府的啊?怎么办?”
韩远之愕然,“什么怎么办?”
楚君尧突然跳起来,又冲进店铺里,过了一会抱出一件更大的礼盒,放在板车上。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真是的,踹了人家的狗崽队,还得破财买消灾!亏喽,亏喽,亏大发喽。”
韩远之站在身后一脸黑线。
而在公主府里正翻看楚君尧早上上朝之前摆在她灵位前的一本通俗小说正来劲儿,忽然一拍额头暗骂了一声。
“猪头!告诉几遍了,让他少管闲事!”
连本将军都敢唬
江小鱼环臂站在公主府的大门,看着楚君尧指挥人将两个又高又大的礼盒搬到院子里,他自己倒很是悠闲的走了进来,脸上一点也没有愁眉苦脸的样子。
江小鱼飘到他身边与他并肩,突然开口说:“管闲事了吧?”
“哎呦我的妈呀!吓死个人,你啥时候跑出来的?”突然被吓了一跳的楚君尧心口突突的跳。
他这一跳不要紧,把身后搬古董花瓶的人吓了一大跳,手一抖不小心将花瓶摔到地上,稀碎!
两个下人吓的咕咚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这一个古董就是卖了他们全家老少也赔不起啊。
江小鱼和楚君尧同时回头,下人连连磕头,楚君尧也没管,只是走上前,捡起一块碎片看了看。
将军就在眼前,他们大气都不敢喘,只能一声一声的重复:“将军,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江小鱼见不得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