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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先生,可否在说的详细一些?”事关江小鱼,楚君尧还是有些担心。
云游子笑,“将军现在可是信我了?”
楚君尧不好意思笑道:“先生笑话了。”
“不碍不碍,在下言说到此,已是过了,若将军再问更多,只怕不能解祸反而添乱了。”云游子站起身,施礼告退。
云游子走后,楚君尧坐在位置上,脑子里想着他方才说的话。
“若有一日,发现妻子并非妻子,不可焦躁,不可生怒,宜心平气和等待时机。”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有一天,江小鱼跑了?
楚君尧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的都是什么。
看看外面的天色也快淡下去,想着让韩远之通知兄弟们南国香吃酒,楚君尧暂时将云游子的话放在一边。
那个先不急,吃完酒回来慢慢想,于是回了屋子,换身衣服,告诉府里的下人,等公主回来,就说他去南国香吃酒,不知道何时归府,让她不用等。
骑上马,直奔南国香,刚上楼,就听见里面最大的雅间人声鼎沸,一群男人浑厚的嗓音和哈哈大笑声,震得楼板都直颤悠。
楚君尧的到来显然将一群人的热情点的更加高涨。
一夜酒醉,众人把酒言欢,从当年毛头小子参军打仗,吓的双腿直发软,一直讲到如今久经沙场,建功立业,谁家该讨媳妇。
不是冤家不碰头(3)
男人聚在一起,总会显得格外的热络,特别是他们这样一群从刀光血影里摸爬滚打出的感情,实非常人所能体会。
席间,众人最好奇的事情,没过楚君尧那传奇一般的亲事。
从被逼娶亲一直到公主醒来之后,恩爱有加,楚君尧的婚姻大事被八婆的韩远之渲染的绘声绘色,对那苏醒之后的公主嫂子莫不道个好上加好。
惹的一干喝的醉晕晕的兄弟,嚷嚷着,非得逮着哪天冲进公主府里去拜见拜见。
楚君尧一人赏了一拳,笑道,“吓跑了我媳妇找你们拼命。”惹的一干众人又是一顿哄堂大笑。
席间,楚君尧想去趟茅厕,刚推开门就瞧见对廊厢房里走出一人,正是容霖。
楚君尧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一半,装作没看见,先迈步下楼。
容霖却在身后突然开口唤道:“楚将军,请留步!”
楚君尧呼出一口酒气,转过身子向上仰视,口气冷淡,“容少爷有事?”
容霖丝毫没有受他的冷脸影响,含笑道:“若将军不忙,容霖却是想请将军喝上一杯。”
说着对身旁酒家的小儿吩咐道:“另开一间包厢,上一壶好酒,几碟下酒小菜,我和楚将军要喝上一杯。”
吩咐过小二之后,容霖转头对身旁的朋友略表歉意,笑道,“阔台兄,今日小弟怕是不能送兄长,改日定当好好与兄长一聚。”
容霖口中所唤的阔台兄,看了一眼下面的楚君尧,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笑着拍了拍容霖的肩膀,“兄弟有事,做哥哥的先行一步,改日再聚。”
楚君尧看着阔台从他面前走过下了楼,对于下楼之后的阔台无意间回头望着他的举动,立刻心生警觉。
那目光,有点不合时宜的探究。
你没事打我老婆注意?(4)
“楚将军?若不嫌弃,请酒厢里一聚。”容霖态度诚恳。
楚君尧心中嘀咕,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去,可是他想去茅房啊!不去,他又好奇容霖要跟他说什么。
在心里合计白天,楚君尧心说,怕什么,憋一下不会死,他倒想看看容霖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于是,大步又踏上楼梯,随容霖进了隔壁包厢,最东头的那群兄弟们的呼喝声还能清楚的听见,对面的容霖已经给他斟上一杯酒。
“将军,请!”
“不用这么客套,容少爷。有什么事你可以先说无妨。”
楚君尧伸手捞过酒,一饮而尽,也不怕酒里有什么,在这里,谅容霖也不敢放肆。
醉梦坊那次见过之后,楚君尧就再也没同容霖打过照面,私下里却让人盯着容霖的一举一动。
这些日子以来,也没有他任何出格的举动,楚君尧脸上笑呵呵的样子,心里却在快速的盘算着、搜索着两个人之间除了江小鱼之外,还有哪些地方容易产生牵扯。
他们楚家向来与国舅爷维持君子之交,既不热络也不敌对。
他与容霖更是自小便不属于一丘之貉,一时半会还真琢磨不出来,容霖找他会有什么事。
“将军一定在心中猜度,我为何邀将军一同喝酒。”容霖尔雅一笑,洁白的牙齿更添风雅。
楚君尧豪爽的一挥手,“没什么可猜的,我等着你说呢。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与我之间有什么事情,明着暗着来都行,离我妻子远一点。”
他不喜欢江小鱼和容霖接近的样子。
容霖微微一笑,“我与将军没有恩怨,自然也不会明着暗着来,至于明珠公主,楚将军,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一反常态的容霖(5)
楚君尧笑,“怎么着,容霖,你还打我妻子的主意呢?朋友妻不可戏,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容霖摇头笑,“不是将军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儿样?”楚君尧眼睛微眯,脸上虽然笑着,但眼底已然转冷。
想起那天雨夜里失控的江小鱼,楚君尧就觉得心口一阵抽痛,容霖这个人本来就应该远远的离开。
他的靠近就像一无利刃,无形中就会扰乱他和江小鱼之间的生活,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就像当初江小鱼游离在公主府,没办法触碰,没办法感受。
容霖想了想,很小心的措辞,“将军,若将来有一天,我不得已伤害到公主,请你一定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弥补。”
楚君尧突然哈哈大笑,半晌笑意收敛,目露冷意,身子前倾,沉声道:“容霖,我不会给你伤害她的机会,你听好了,不会。”
“世事总是难料的。”
“你可以试试,你若伤她;我要你十倍偿还!”
容霖还想说什么,却忽然右肩一沉,神情突变,到了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坐在楚君尧的对面,面色凝重,却不作声,而脸上显得有些挣扎。
楚君尧眼尖的观察着容霖的神色,直到容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状似不经意,楚君尧才收回凌厉的气势。
容霖望着楚君尧,目光中很复杂,右肩火辣辣的痛感已经在提示他,够了,到此为止不能再说了。
可是,他还是期望楚君尧真的能从他的眼底看出什么。
可惜,楚君尧的脑袋瓜子里现在想的全是,怎么把对面这个白面小子踢的远远的,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一个男人的眼底有什么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夜半酒醉寻娘子(1)
容霖终是叹了口气,很自然的换上一直以来的那种游戏人生的笑容,那笑容瞬间将两人疏离,楚君尧猛然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
容霖已经起身向他告辞,“楚将军,今日是容霖打扰了。若他日有机会,容霖定会好好请将军喝一杯。”
说完,容霖无声的离开了南国香,楚君尧恍惚中回到原来的包厢,韩远之拍了一下犹自发愣的他,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出去一趟像丢了魂儿。”
楚君尧回他一拳,骂道:“关你鸟事,喝酒得了。”
韩远之讨了个没趣,反正今儿高兴,于是呼喝一帮喝朝了的兄弟,拽着楚君尧就是一顿灌。
半夜,醉晕晕回到府里的楚君尧,进了房门就想往床上扑,却扑了个空。
摸着冰冷的锦被,破声喊道:“来人!”
立刻有丫鬟推门而进。
“公主呢?还没回来?”
丫鬟手朝后面指了指,道:“公主在厨房了。”
在厨房?她跑那去干什么。不解的楚君尧摇晃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跌撞着往厨房的方向走。
丫鬟在后面跟过来,小心瞄着将军的脸色。
“将军,公主说您要是回来了,让您在房里等着,等不及了也可以上床先歇息。”
楚君尧摆摆手,“没事,我去看看,你不用跟了,去歇着吧。”
“这……”丫鬟手足无措,楚君尧定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去吧,没事。”
将军不让跟了,她哪还敢跟着,于是住下脚步,回下人房中。
也是,整个府里都是将军和公主的,有什么危险,丫鬟自我安慰着。
没错,整个府确实是楚君尧和江小鱼的,可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笨蛋小鱼烧伙房(2)
楚君尧头晕眼花的朝厨房走去,却忽然嗅到空气中隐隐传来的烟味儿。
迷糊中没有来得及仔细分辨,耳边已经听见远处突然炸了锅一般呼吼。
“着火了,赶快救火!快!快!”
楚君尧微微抬头,一团火光照亮了半边夜空,乌黑的浓烟盘旋而上,转眼之间已经吞噬掉了他的视线。
稍微怔了一下,楚君尧浑身一激灵,酒醒了大半,小鱼!!!
足下点地,在失措奔跑的下人头顶,楚君尧如剑一般飞出。
熊熊大火已经熏的周围人不敢靠前一步,一桶接一桶的冷水对于这场大火,犹如杯水车薪。
尽管下人们已经开始陆续打水、扑火,但这火势却如突然乍起一般,勃然之间已经势不可挡。
楚君尧随手抓过来一个下人,大声喝道:“公主是不是在里面!!!”
下人被将军的肃容吓的牙齿直打颤,“将……将军,公主她在里面!”
甩开下人,楚君尧提起一桶冰水,兜头浇在身上,下人惊呼声迭起之间,楚君尧已经飞身冲了进去……
被浓烟和强烈的火势逼的不得不在仅存的残梁断壁间搜寻妻子的身影,心口被紧紧的揪起。
目之所及,一片狼藉。
在这狭寸之地,楚君尧却怎么也感知不到江小鱼的存在,这让他不安的心越来越慌。
熊熊火势掩盖了所有人焦灼的视线,几名披上棉被泼上冷水的青壮家丁,正要一并冲进去。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惊讶声:“啊?!怎么着火了?!”
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许多随声回头的下人看见公主江小鱼拿着一篮子芭蕉叶,都不约而同的石化了半晌儿。
将军你快出来!!(3)
而后,一个个嗖的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