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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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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把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你能发表一下你的看法吗?”
  “我觉得应该先给这种现象中性化的评价,才能从客观的角度去分析。您刚才说这些是精神绝症,那么请问:以前,也就是六七十年代以前,我们传统的‘一女不事二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丢命事小,贞操为大’等压迫女性、牺牲个性的旧道德,算不算精神绝症呢?我们大多会肯定的,那么讲究感情、追求自我、提高生命质量的现代婚恋观算不算一种进步呢?”
  “刘颖,我跟你的看法有点不同。”许峰插了一句,接着那女生说:“现代我们的社会确实有了很大的进步,人们不再象以前那样闭塞,同时大量思潮也被我们了解、吸收,可不能说进来的就都是好的东西,而中国人的‘免疫力’一直令人堪忧。开放比保守好,那也不等于无视社会的基本构成──家庭,也不等于喊出‘古大无Chu女’的口号,我们反对落后,但也不能激进,古语说:‘过犹不及’,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安子诚接了过来:“我觉得你们争论的无非是个‘度’的问题。美国是标榜自由的国度,但滋生了爱滋病,这就过了;而我们现在有一些人‘盼着别人的太太是潘金莲,而自己的太太贤惠坚贞’,这是现代的西门庆,而不是真正的追求自我、善待个性。这个社会当然需要秩序,就连美国也只是辟出一些为正直人所不齿的红灯区,而不是我们动辄就兴起的‘全###动’。”
  …………
  座谈进行了两个小时,蒋立言觉得没有什么收获,虽然说了很多、听了很多,但没有明确的是非。这原本就是一个不明确的时代。座谈会还算热烈,大家都比较满意,许峰说这是文学社今年组织的一次有意义的活动,希望蒋常来。蒋立言一笑,准备回去了。刚才已在心里投进了不少石块,虽然依旧浑浊,但已有了波动。
  走出204教室,一个女孩子走到他面前,穿一身蓝色运动衣,留着齐耳短发,表情有些激动,好象鼓足了勇气似的把一张纸条递给他,然后扭身跑开了。
  蒋立言与她目光相撞时,心里亦是一动。接过纸条来,却没有立刻看,等出了校门,独自一人时才将它展开:
  “老社长:
  我叫冯静,是大一的。刚刚加入文学社,对一些问题不大了解,所以只有听的份儿,从以前的社刊上读过你的诗作,很崇拜你。我写了三、四年诗了,却没有发表过,希望你以后多多帮助哟……”
  3
  诗集出版了。书名《飞翔的梦》,封面浅灰,四个字竖排,一号粗圆体,红色,好象青春瘦弱的身体里流着略显凝重的血;几只不知名的鸟类飞着,远处的树木、小屋隐隐绰绰,而身后是缓慢包抄上来的乌云。小32开,220页,在手里掂掂,蒋立言想找一架精密的秤称一称,看看自己这几年的心血究竟有多少克。
  一时的感觉是有些陌生,封面、扉页及里面一行行长短不一的小铅字,与平日购买的别人的集子没什么区别,怎么会是自己的呢?客观的真实的感觉是:包。一包二十本,一共五十包,搬了十二趟,现在很安静地在墙角──码着。陈玲很高兴,拽着他要找一个小酒店,点上三两个菜,就他们俩,庆祝庆祝。他看了看满意的陈玲,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象一颗银针一样尖细,只闪了几次微光;多年层层淤积的期盼在瞬间化开,而得来的轻松没有颜色、没有味道、没有重量,把细小的兴奋包裹了,团在心肺间。他想起了肖伯纳的一句名言:
  
《青春雪》续篇 第四章(5)
“人生中有两个悲剧:一个是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一个是得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
  市报文艺副刊发出了书讯,比第十二期《文苑》早了一个月,虽然范围只在本地区,但发行量却是《文苑》的十倍之多。头一个星期,蒋立言收到十四封信,其中老朋友祝贺并索书的三封,希望交文友、信友的七封,只有一封询问多少钱一本、如何购买;第二个星期六封,第三个星期两封……报纸宣传的有效期一个月,这期间,蒋立言只卖出了两本书,却转悠着送了三十六本。
  陈玲安慰他:市报发的是书讯,没登地址、定价和欢迎邮购的字样,读者也多是坐机关的和退休的老头儿老太太,不是诗的阅读层面,能卖两本就不错了;况且从来信可以看出,已经把影响造出去了。当陈玲不在他独自一人时,他细细地读自己的诗集,几遍下来,以前写作时的感觉找到了;在高空中飞翔,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凄惶又真切了,他的两眼潮润,又一次肯定了自己已变得微茫的价值,他相信了陈玲的话,又安心等待了。
  按原先的计划,他准备去市内高校开座谈会、签名售书。他第一个没有选母校,虽然有文学社许峰等人联合写来的贺信,母校有那么多熟人,一旦冷了场就颜面扫地了,他想先去别的学校试试。他选了师专,他的同班同学范志华分到了师专中文系,在学校他俩关系还说得过去,估计能帮上忙。
  果然,范志华很热情,跑了好几趟团委,把座谈会定了下来。又贴了海报,海报上又写上了他的几个“定语”,所不同的是,在古大时是许峰不知从哪儿探听来的写上了,而在师专,则是他自己请求范志华挂上的,虽然是同学,他还是有点儿脸红了,他说的理由不得不和许峰的一样:
  “不这样写的话,学生们就提不起精神儿来,就不会踊跃参加。”
  尽管这样,师专学生们还是不够踊跃。一开始来了四十多个,讲着讲着就剩下二十几个了,所提问题也多是无关痛痒的问题。到最后,蒋立言的心象那个大教室一样空了。因为海报上写签名售书,还真有人带着钱来的,在扉页上写自己的名字时,他的心由空而木了,卖了九本,得了八十一块,人家都给九块,他却忘了准备一角的纸币。走到外面后,范志华笑着说:
  “现在这些小毛孩儿,读书的年龄不读书,却把大人谈恋爱的技巧操练得倍儿熟,什么都敢来!”

()
  “‘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得太快,’甭看就差这么几年,我们都有些跟不上了。”蒋立言摇着头自我解嘲。
  范志华留他吃饭,他说算了吧。他邀请范有空儿去文联玩儿,范答应了。他没让人家送到门口,匆匆地挥手告别了;出了校门一拐,他的心“嘭嘭”急跳了几下,他知道目光既不会拐弯又不能穿透墙壁,无论是谁的。
  陈玲又安慰他:去别的学校试试,也许是宣传的方式不对;现在的大中专学生,刚刚从高考解脱出来,都玩疯了,把心思都放在互相爱上了;高中的学生还纯洁些,还可能做着文学梦,容易崇拜,虽然口袋里的钱不多并且大多买了复习资料。
  他知道陈玲的一番好意。师专不理想,别的学校也不容浪漫,再说为卖几十块钱,值得去唾沫星子飞溅地受冷遇吗?大中专生现在互表好感已直来直去了,不再借助诗、情书等抒情方式而一下子直达实际;对,高中生虽然钱不多,但还多在幻梦,是好蒙一些,但……他知道陈玲的失望丝毫不亚于自己,但她一点儿也不流露出来,反而一味地开导自己,弄出来许多“假设”和“也许”。想到这些,他也使自己若无其事起来。
  他决定与霓裳制衣公司的吴秀娟联系一下,他翻出了她的名片儿,却没在单位里打,而是出来到街上的公用电话处打。他先打到公司的公关部,一个小姐接的电话,告诉她吴主任不在公司,她这一阵儿总是跑来跑去,现在可能在公司驻市办事处。他问驻市办事处在哪儿,小姐告诉他:市江云宾馆321房间。他说了声谢谢,然后放下电话,回单位拿了几本诗集后,直接打车去江云宾馆了。
  
《青春雪》续篇 第四章(6)
吴秀娟果然在。见蒋立言来倒有点儿吃惊;她呼过他几次,没回,联系也就断了。很快,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了。屋里开着空调,吴秀娟穿着一件鲜红的紧身衣,胸部鼓鼓的;她的脸上不知扑了什么粉儿,白惨惨的。
  “这一阵儿忙什么了。呼你也不回,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虽然比蒋立言大十来岁,但她还是用了撒娇的腔调,这也许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吧。
  “我结婚了,七月份结的。”蒋立言冒出了一句。
  “是吗,是跟那个女孩吧,真该祝贺你们。”吴秀娟没什么反应,而是继续温柔地,“怎么,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蒋立言答道,同时心里一酸,想起了陈玲的一片好意,而他来找吴秀娟,于陈玲,于两个人的小家庭,也能算一片“好意”吗?
  “那你是想我了吧,嗯?”吴秀娟把身子贴了过来,眼眯着,声音更富挑逗性。
  蒋立言猛得抱住她,一拥,俩人倒在了床上。他双手按住她胸前的鼓鼓,泄私愤似的狠狠地揉搓;吴秀娟忍不住疼痛,叫出声来。这次蒋立言完全主动,三把两把脱下衣裤,然后恶狼一般翻转着吴秀娟的身体。吴秀娟被这狂暴淹没了,咿咿呀呀地哼叫,不知是痛苦,还是十分受用……十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蒋立言疯狂了,他想嚎哭,想毁灭掉什么,但他只能做到挺动,象一截没有感知的树桩……
  两个人精疲力竭,并排躺着,一时间没力气穿上衣服,任皮肉慢慢沁凉。许久,吴秀娟才明白如初,她把头侧过来,吃吃笑着:
  “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你练得棒多了!”
  蒋立言扭脸看她的裸体,白是白,可有的部位已开始松弛了,尤其是Ru房,刚才的鼓鼓纯粹是海绵|乳罩的作用。命运是公平的,无论对哪个。他的神智也澄明起来,身体凉凉的,好象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也弄清了为什么那样冲动,原来自己的潜意识里是许多的压抑、苦闷进而导致成一种萎缩;然而一开始就主动、轻易地满足了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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